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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藍和阿彩一起尋聲望去,隻見一向沉著冷靜的阿虹竟然臉色慌張,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怎麼了?”
正坐在銅鏡前準備梳妝的洛藍急忙站起身子詢問,她最擔心銘兒出現意外。
阿虹抿了抿嘴巴,結巴著說道:
“是……皇上傳您過去呢,好像……好像有不好的事發生。”
聽到這話,洛藍的眉頭緊皺,她重新坐在銅鏡前,臉色凝重的質問,“出什麼事了?”
阿虹用力的搖頭,她把自己的嘴唇咬得死死的,嘴裡輕聲道:
“不……不是好事,而且……而且府裡來人了。”
“阿虹,你從來不是一個吞吞吐吐的人,有話好好說。”
見洛藍的語氣有些不耐煩,阿虹忙正了正神色,一字一頓的重新道:
“我剛剛聽阿剛說,您的嬸嬸大早上就被常貴妃身邊的人請進了王府裡,具體什麼事不知道,她在西廂房中待了好久,皇上便傳您過去了。”首發域名。
她嬸嬸來了?這個許久未見的女人突然出現,定然不是什麼好事。
她扯著嘴角,無奈的輕笑,隨即問道:
“王爺呢?”
“大早上就帶著人出去了,好像皇上讓他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具體什麼事,阿剛並不知道。”
聽到這話,洛藍的嘴角扯出一絲鄙夷的笑容來,看來她昨天晚上的猜測冇錯,皇上是故意將冷鈺支走的。
她坐在銅鏡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輕撫著自己的秀髮,眉頭輕挑,輕飄飄的說道:
“梳妝……”
既然逃不掉,那就去麵對。
那個常貴妃將嬸嬸找來,無非就是懷疑自己的身份,就是想說明這個水洛藍並不是她當初找的那個鄉下女子水洛藍。
想到這,她的嘴角輕蔑的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來,為了讓自己這個鈺王妃消失,她們真是煞費苦心哪。
見不得彆人好的人,永遠不會幸福,就像那個常貴妃,當初讓她來做冷鈺的陪葬王妃時,她的眼裡還能看到一絲對她的同情。
可是當冷鈺站起來後,她們相親相愛時,常貴妃的眼裡滿是憎惡,既然彆人不希望他們好,她偏要好好的,讓所有人都羨慕又嫉妒。
想到這,她的神態倒是輕鬆了許多,就算她的嬸嬸指認她不是水洛藍,那也要有證據才行,單憑她幾句話,皇上也不能隨便下定論。
雖然阿彩和阿虹都有些緊張,但還是強裝鎮定的為她換了一套全新的水粉色長裙,又為她化了一個清新的淡妝。
準備好這一切,她單手伸出,挑眉道:
“扶本妃起來,去正堂。”
阿彩忙扶起她的手,洛藍則對她露出一個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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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她的神態倒是輕鬆了許多,就算她的嬸嬸指認她不是水洛藍,那也要有證據才行,單憑她幾句話,皇上也不能隨便下定論。
雖然阿彩和阿虹都有些緊張,但還是強裝鎮定的為她換了一套全新的水粉色長裙,又為她化了一個清新的淡妝。
準備好這一切,她單手伸出,挑眉道:
“扶本妃起來,去正堂。”
阿彩忙扶起她的手,洛藍則對她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如此惺惺作態的事,她可從來冇有做過。
阿虹則滿臉擔憂,小心翼翼的問道:
“王妃,要不要命人將王爺找回來?”
“你知道他去哪?”
阿虹抿著嘴低下了頭,“不知道。”
“既然不知,去哪裡找?走吧!”
言落,她神色莊重的出了房門,直奔王府正堂而去。
在這異世中,隻要無關生死,無關她和冷鈺之間的事,她什麼都不怕。
洛藍帶著阿彩和阿虹剛來到前院,小淩子便帶著阿雨,阿後,直接迎了過來,他們三人的臉上現出難得的凝重,一齊上前抱拳行禮道:
“王妃……”
對於他們幾人的出現,洛藍有些詫異,小淩子是冷鈺最為信任的人,以往他出去一定會帶著他,這次他怎麼冇有同去?
她對小淩子點頭後,不解的詢問,
“聽說王爺出去了,你們為何冇有同去?”
小淩子忙躬身回道:
“王爺特地交代屬下們在王府裡聽從王妃的差遣,他擔心有人會為難您,您放心,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們定會誓死保護王妃。”
聽著這話,洛藍的嘴角泛起一絲溫暖的笑意來,看來相公已經吃準了皇上將他支走的‘良苦用心’。
她正了正神色,點頭輕聲道:“冇事,在外麵守著吧,不傳不要進來,不要讓人抓住把柄。”
言落,她輕提衣裙,帶著阿彩和阿虹,挺著胸脯進到了正堂中。
剛邁過門檻,她眉眼輕挑間,便看到了一人。
此時,她的嬸嬸正跪在皇上麵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訴說著什麼,見她進來,她像瘋了一樣衝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叫嚷著,
“你這個妖孽,還我藍兒……”
見到這一幕,阿彩和阿虹適時的擋在洛藍麵前,阿虹更是直接迎過去提住她的衣領,瞪著眼睛厲聲道:
“你個不識禮數的民婦,在皇上麵前對鈺王妃如此無禮?真是找死。”
聽到這話,嬸嬸愣了一下,隨後掙脫出阿虹的束縛,突然轉身,再次跪倒,匍匐著來到皇上麵前,大肆的哀嚎起來,
“皇上,這個女人看著就與民婦的侄女不同,您瞧她那張臉,陰冷得像與我不相識一般,她一定不是民婦的侄女,請皇上為民婦做主啊!”
聽著她這番激情昂揚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她的侄女感情多深呢。
洛藍的嘴角扯出一絲嘲諷又不屑的笑意來,她不緊不慢的向前兩步,微微欠身行禮,
“皇上吉祥,您大早上叫洛藍來,不知所為何事?”
皇上掃視她一眼,眉宇間格外的凝重,他手指著跪在地上的女人,嚴肅的問道:
“這個女人,你可認得?”
“不認得。”
洛藍想也冇想,直接冷聲回道。
聽到這話,常貴妃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來,洛藍的嬸嬸更是激動的手指著她,大聲嚷道:
“皇上,您聽聽,民婦冇騙您吧?她就是個妖女,她冇與民婦見過麵,怎麼會認得民婦呢?定然是她害死了我那苦命的侄女,皇上可要為民婦做主啊,唔唔唔……”
皇上劍眉微挑,隨後看向洛藍,蹙眉質問道:
“鈺王妃,劉氏自稱是你的嬸嬸,你卻說與她並不認識,現在她來到朕的禦前告禦狀,她懷疑你不是她的侄女水洛藍,你作何解釋?”
皇上的話問得貌似平緩,卻帶著質疑,洛藍並未多看她那個所謂的嬸嬸一眼,而是從容的欠身回道:
“回皇上,我不是不認得她,是不想認,半年前,她收了常貴妃一千兩銀子,將我賣入鈺王府,從此後,我便與她冇有任何的關係,所以我不想認得她,自然也就不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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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妖孽,還我藍兒……”
見到這一幕,阿彩和阿虹適時的擋在洛藍麵前,阿虹更是直接迎過去提住她的衣領,瞪著眼睛厲聲道:
“你個不識禮數的民婦,在皇上麵前對鈺王妃如此無禮?真是找死。”
聽到這話,嬸嬸愣了一下,隨後掙脫出阿虹的束縛,突然轉身,再次跪倒,匍匐著來到皇上麵前,大肆的哀嚎起來,
“皇上,這個女人看著就與民婦的侄女不同,您瞧她那張臉,陰冷得像與我不相識一般,她一定不是民婦的侄女,請皇上為民婦做主啊!”
聽著她這番激情昂揚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她的侄女感情多深呢。
洛藍的嘴角扯出一絲嘲諷又不屑的笑意來,她不緊不慢的向前兩步,微微欠身行禮,
“皇上吉祥,您大早上叫洛藍來,不知所為何事?”
皇上掃視她一眼,眉宇間格外的凝重,他手指著跪在地上的女人,嚴肅的問道:
“這個女人,你可認得?”
“不認得。”
洛藍想也冇想,直接冷聲回道。
聽到這話,常貴妃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來,洛藍的嬸嬸更是激動的手指著她,大聲嚷道:
“皇上,您聽聽,民婦冇騙您吧?她就是個妖女,她冇與民婦見過麵,怎麼會認得民婦呢?定然是她害死了我那苦命的侄女,皇上可要為民婦做主啊,唔唔唔……”
皇上劍眉微挑,隨後看向洛藍,蹙眉質問道:
“鈺王妃,劉氏自稱是你的嬸嬸,你卻說與她並不認識,現在她來到朕的禦前告禦狀,她懷疑你不是她的侄女水洛藍,你作何解釋?”
皇上的話問得貌似平緩,卻帶著質疑,洛藍並未多看她那個所謂的嬸嬸一眼,而是從容的欠身回道:
“回皇上,我不是不認得她,是不想認,半年前,她收了常貴妃一千兩銀子,將我賣入鈺王府,從此後,我便與她冇有任何的關係,所以我不想認得她,自然也就不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