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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冷鈺提醒,皇上想到了小誌,那個將死的孩子愣是被鈺王妃救活了,至於怎麼救的,他倒是無暇過問。

身為一國之君,他總不能像那個冷子安一樣,一直嚷嚷著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吧,那樣有失身份,再說,他現在不想與鈺兒再生嫌隙,所以,他決定信他一次。

想到這,他眉色一緊,直接麵色凝重又嚴肅的點頭道:

“好,朕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後朕來要人,如果銘兒不能平安的出現在朕的麵前,朕絕不輕饒。”

言落,他甩袖出門,在出門的瞬間,再次冷聲對冷鈺質問道:

“那刺客可尋到?是什麼人?”

其實冷鈺已經知道是誰派來的刺客了,但是冇有確鑿的證據,他也不能亂說,以免生出事端來,況且,現在還為時過早。

於是,他搖頭回道:

“還未查到,不過兒臣已經命人去查了。”

“不用了,這事朕會派順天府去查,身為大寧國的鎮國將軍,連個小孩子都保護不了,你真是太讓朕失望了。”

留下這句話,皇上大步向前,快步離開,一眾下人緊隨其後。

看著他的背影走遠,冷鈺的嘴角扯出一絲冷笑,他又何嘗不是對他這個父親失望至極呢?

皇上走了,冷溪忙圍在冷鈺麵前問東問西,

“四哥,四嫂到底去哪了?她怎麼會突然消失的?”

“銘兒呢?他不會有事吧?他們怎麼一起消失了?”

“四嫂是會什麼異能術嗎?為什麼她會帶人一起消失?”

“皇嫂發也……”

冷溪的問題有點多,但是在看到冷鈺那張冷臉時,頓時噤住了嘴巴,不敢再問下去。

冷鈺隻和他說了一句話,“回府吧,銘兒會冇事的。”

雖然冷溪有一大堆問題要問,但是見冷鈺的臉陰沉著,他也就不再敢多言語了,隻能再次回望一眼那個房間,轉頭離開了。

見他走遠,冷鈺對身邊的阿雨道:

“安排兩個人去保護他,直到他順利回到溪王府。”

“明白。”

阿雨應了一聲後,和阿後快步跟了上去。

他又對小淩子道:

“找到了嗎?”

“冇有。”

小淩子躬身回道:

“那幾個人身手還不錯,消失的很快,不知去了哪裡,不過我已經命人在城裡各處搜尋了。”

冷鈺眉頭輕閃,一字一頓的說道:

“明天城門打開之時,盯好第一批出城的人,一定能找到你們想找的人。”

他的話,讓小淩子有些意外,他不解的追問,

“王爺的意思是,他會放那些人出城?”

冷鈺的嘴角輕挑,不屑的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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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眉頭輕閃,一字一頓的說道:

“明天城門打開之時,盯好第一批出城的人,一定能找到你們想找的人。”

他的話,讓小淩子有些意外,他不解的追問,

“王爺的意思是,他會放那些人出城?”

冷鈺的嘴角輕挑,不屑的冷聲道:

“那是假象,他定會殺人滅口,不過你們不要急於動手,讓他們看清真相時再將人救下,這幾個人救下後,關起來,將來自有用處。”

他的話提醒了小淩子,他一邊聽一邊點頭,然後抱拳道:

“屬下明白,明天一早,我便帶重生堂的人前去迎救這些不該被迎救之人。”

想到今晚那鋪天蓋地射向他的箭,冷鈺那俊秀的瞳眸露出一道陰寒的目光來,隨後冷聲道:

“吳鴻,你現在想殺本王,為時已晚。”

說完這話,他仰頭看了一眼那棵貌似可以遮雲蔽日的桃花樹,這棵樹,生命力極其頑強,就像他冷鈺一樣。

……

帶著一臉怒氣的皇上剛回到宮裡,麗妃便匆匆而來。

她來到皇上麵前,麵色嚴肅的行禮,隨後輕聲道:

“皇上,聽說你將常姐姐禁足了?奴婢冒死來為她求情,求您看在銘兒受傷,常姐姐這個做親孃的比誰都擔心的份上,解了她的禁足吧。”

麗妃一邊說一邊抬起手中的帕子不停的擦拭著眼角的淚痕,皇上見狀,忙起身來到她身邊,將她扶起,溫柔的歎了口氣,

“還是麗妃你懂事,她平時冇少苛待你,你還來為她求情,真是讓朕很意外啊。”

麗妃一邊附身在皇上的懷裡,一邊輕柔的說道:

“不管怎樣,她也是銘兒的娘,自己的兒子受了重傷,當孃親的一定很著急,剛剛我去看常姐姐時,她都快急瘋了,所以臣妾纔來替她求情的,皇上您不會怪臣妾多管閒事吧?”

“怎麼會呢?這些嬪妃中,也就你最懂事,走吧,朕送你回麗苑,今晚在你那過夜。”

聽到這話,麗妃忙欣喜的點頭,臉上的嬌俏之色更顯幾分。

因為麗妃求情,常貴妃在次日清晨被解除了禁足,可是卻她在第一時間衝到了麗苑,大聲嚷嚷著要見皇上。

皇上的早覺就這樣被她攪和了,當麗妃攜皇上從臥房裡間出來時,常貴妃突然上前,直接跪地,

“皇上,求您讓銘兒回宮吧,找宮裡的禦醫為他治傷,銘兒會受傷,一定是冷鈺和那個水洛藍故意為之的。”

聽到這話,皇上突然冷哼一聲,蹙額低吼道:

“朕已經去鈺王府看過,鈺兒答應三天後將銘兒送回,你大可不必擔心。”

“皇上,我是銘兒的娘,我怎麼能不擔心?要不您讓臣妾出宮去看看銘兒?”

“哼!”

皇上甩袖怒吼,嘴裡冷聲道:

“朕剛說過,三天後銘兒便會回來,你現在是負罪之身,若不是麗愛妃替你求情,朕不會解了你的禁足。”

聽他這樣說,常貴妃咬牙看了麗妃一眼,不但冇有一絲的感激,反而帶著幾分怒氣吼道:

“皇上,她這是貓哭耗子假慈悲,明明是五皇子將銘兒帶出宮的,這個責任,應該由五皇子來負,現在她卻來這裡裝好人,您可要替臣妾做主啊。”

“哼!”

皇上的臉色頓時鐵青,眉宇間更是多了幾分怒色。

“自己教子無方,卻不分青紅皂白的來怪彆人,真是不知悔改,從即日起,後宮之事交由麗妃來掌管,你即刻將帳本等相關事宜交到麗妃手裡,然後在德寧宮裡閉門思過。”

聽到這話,常貴妃頓時大驚之色,嘴裡不停的求饒加質問道:

“皇上,這麼多年,臣妾將這後宮管理得井井有條,皇上為何突然讓麗妃來接管?是覺得臣妾管得不夠好嗎?皇上覺得哪裡不好,臣妾可以改。”

對於後宮的女人來說,掌管後宮這個位置非常重要,誰坐穩這個位置,誰就是後宮之主,她在這個位置上坐了多年,現在卻被麗妃輕而易舉的奪去,她怎麼能依呢?

麗妃見狀,嘴角扯出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得意神色,隨即欠身,欲情故縱的柔聲道:

“皇上,臣妾對管理後宮之事懂得不多,還是讓姐姐來掌管吧。”

皇上轉身,拉過她的手,輕柔的說道:

“愛妃識大體,懂禮數,又能分得清輕重緩急,你來掌管後宮,再合適不過了,你就不要再推辭了。”

這一舉動,當真是讓常貴妃瞬間冷臉,她緊緊的咬著嘴唇,想要再去爭辯什麼,卻也知道是無用了,皇上定下的事,她再多言,隻會惹怒皇上,那後果會更加的嚴重。

所以,她隻能低聲行禮,“臣妾明白,臣妾告退。”

臨走前,她冷眼看了麗妃一眼,那眼中的恨意,已經快要溢位臉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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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銘兒會受傷,一定是冷鈺和那個水洛藍故意為之的。”

聽到這話,皇上突然冷哼一聲,蹙額低吼道:

“朕已經去鈺王府看過,鈺兒答應三天後將銘兒送回,你大可不必擔心。”

“皇上,我是銘兒的娘,我怎麼能不擔心?要不您讓臣妾出宮去看看銘兒?”

“哼!”

皇上甩袖怒吼,嘴裡冷聲道:

“朕剛說過,三天後銘兒便會回來,你現在是負罪之身,若不是麗愛妃替你求情,朕不會解了你的禁足。”

聽他這樣說,常貴妃咬牙看了麗妃一眼,不但冇有一絲的感激,反而帶著幾分怒氣吼道:

“皇上,她這是貓哭耗子假慈悲,明明是五皇子將銘兒帶出宮的,這個責任,應該由五皇子來負,現在她卻來這裡裝好人,您可要替臣妾做主啊。”

“哼!”

皇上的臉色頓時鐵青,眉宇間更是多了幾分怒色。

“自己教子無方,卻不分青紅皂白的來怪彆人,真是不知悔改,從即日起,後宮之事交由麗妃來掌管,你即刻將帳本等相關事宜交到麗妃手裡,然後在德寧宮裡閉門思過。”

聽到這話,常貴妃頓時大驚之色,嘴裡不停的求饒加質問道:

“皇上,這麼多年,臣妾將這後宮管理得井井有條,皇上為何突然讓麗妃來接管?是覺得臣妾管得不夠好嗎?皇上覺得哪裡不好,臣妾可以改。”

對於後宮的女人來說,掌管後宮這個位置非常重要,誰坐穩這個位置,誰就是後宮之主,她在這個位置上坐了多年,現在卻被麗妃輕而易舉的奪去,她怎麼能依呢?

麗妃見狀,嘴角扯出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得意神色,隨即欠身,欲情故縱的柔聲道:

“皇上,臣妾對管理後宮之事懂得不多,還是讓姐姐來掌管吧。”

皇上轉身,拉過她的手,輕柔的說道:

“愛妃識大體,懂禮數,又能分得清輕重緩急,你來掌管後宮,再合適不過了,你就不要再推辭了。”

這一舉動,當真是讓常貴妃瞬間冷臉,她緊緊的咬著嘴唇,想要再去爭辯什麼,卻也知道是無用了,皇上定下的事,她再多言,隻會惹怒皇上,那後果會更加的嚴重。

所以,她隻能低聲行禮,“臣妾明白,臣妾告退。”

臨走前,她冷眼看了麗妃一眼,那眼中的恨意,已經快要溢位臉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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