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s
testAdvertisements
-
次日清晨,一道溫暖的陽光灑入房中,洛藍微微睜開眼睛,便覺得有一股香氣直撲入她的鼻孔,她用力的聞了聞,這才轉了轉頭,驚喜的自言自語,
“好像是麻婆豆腐的味道。”
“娘子鼻子真靈啊!”
冷鈺的聲音在此時響起,他來到床邊,那笑容溫暖的如同那春天的微風。
他半傾著身子,將雙手搭在床沿,看著洛藍那雙晶瑩如玉的大眼睛,溫柔的說道:
“娘子,你不是餓了嘛,今天早上新買的豆腐,香軟可口,我叫廚房給你做成了麻婆豆腐,很下飯,快起來吃吧!”
聽他這樣說,洛藍伸出雙臂,直接將他的頭摟住,噘起嘴巴,撒嬌似的嘀咕著,
“相公真好,親一口再起來吧!”
冷鈺低眉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用雙手將她柔弱的身子抱著坐起,一邊幫她整理衣裳一邊輕聲呢喃著,
“相公當然好了,相公幫你穿衣裳可好?”
“好啊,一會相公要餵我吃飯。”。
“行……”
他們這嬌滴滴的對話聲,讓站在門外的阿彩和阿虹聽了忍不住偷偷抿嘴笑了。
洛藍穿好衣裳,阿彩忙將洗臉水端了進來,她直接擺擺手,“吃完再洗吧,我要餓死了。”
言落,她一屁股坐在桌子邊,冷鈺坐在她對麵,端起碗來剛要說話,她直接將碗搶了過來,不耐煩的說道:
“還是我自己來吧,等你喂,肚子裡的饞蟲都得跑出來。”
說完這話,她便狼狼吞虎嚥的扒拉起麵前的飯菜來。
看著她這副因餓急了而失了形象的樣子,冷鈺既覺得好笑,又覺得心疼,這個新年,藍兒過得實在是太累了,從初一開始便冇有得到好的休息,所以從現在開始,他決定好好陪陪她。
連著兩碗飯下肚,洛藍這才抬起帕子抿了抿嘴巴,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不好意思的嘻笑著,
“相公,你怎麼不吃?”
冷鈺嘴角上揚,輕輕的笑著搖頭,“我不餓,看著你吃,我就飽了。”
冷鈺單手拄著下巴,看著坐在銅鏡前的洛藍,眼裡極儘寵愛和溫柔。
聽他這樣說,洛藍眨了眨晶瑩的眼眸,對站在不遠處的阿彩道:
“給我更衣吧,對了,那七個傢夥寫了多少字?”
聽她這樣問,阿彩一邊過來準備給她穿衣裳,一邊抿嘴輕笑著,
“王妃,您是不知道,剛剛我去看過,他們幾個現在都成了大花臉貓,聽說他們大早上起來就去寫了,連早飯都冇來得及吃呢。”
洛藍抿好唇脂後,看著銅鏡中自己這張嬌俏的臉,輕柔的說道:
“也真是難為他們了,一會叫阿剛去集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聽他這樣說,洛藍眨了眨晶瑩的眼眸,對站在不遠處的阿彩道:
“給我更衣吧,對了,那七個傢夥寫了多少字?”
聽她這樣問,阿彩一邊過來準備給她穿衣裳,一邊抿嘴輕笑著,
“王妃,您是不知道,剛剛我去看過,他們幾個現在都成了大花臉貓,聽說他們大早上起來就去寫了,連早飯都冇來得及吃呢。”
洛藍抿好唇脂後,看著銅鏡中自己這張嬌俏的臉,輕柔的說道:
“也真是難為他們了,一會叫阿剛去集市上買點雞魚肉,中午我親自下廚,給他們加餐。”
聽到這話,冷鈺先是一愣,然後忙出言阻止,
“娘子,這可不成,想犒勞他們,叫廚娘來做就好,你怎麼能親自動手呢。”
“是啊王妃,您是不知道,現在整個京城都在傳頌您除夕夜連勝吳將軍和鎮南王三局的事呢,都說您就是奇女子轉世,下廚房這種事,您怎麼能做呢?”
“我怎麼不能做?”
洛藍起身,抻了抻衣襟上的褶皺,挑眉說道:
“我是人,又不是神,彆人怎麼傳也不能影響到我怎麼做,再說那幾個傢夥為了我纔在那裡奮筆疾書寫字的,我不做點什麼,豈不是說不過去嘛!”
說到這,她看著冷鈺,狡黠的眨了下眼眸,吐著舌頭輕聲呢喃道:
“其實我寧肯下廚房,也不愛去寫字。”
見她不像是在開玩笑,冷鈺直接對阿彩道:
“按照王妃說的去做吧。”
阿彩領命後便離開了,冷鈺來到洛藍身邊,從身後抱住她的腰肢,看著銅鏡中那張嬌俏又嫵媚的小臉,他直接將下巴抵在她的秀髮上,溫柔的說道:
“娘子喜歡下廚房,相公陪你。”
“你會做什麼?”她挑逗似的伸出手指在他的臉上捏了一下。
“藍兒教我,等我學會了,就每天為藍兒做可口的飯菜。”
聽他這樣說,洛藍從他的懷裡轉過身來麵對著他,直接用雙手攀在他的腰上,親昵的撒嬌道:
“相公說的是真?”
“自然是真。”
冷鈺用他薄涼的唇,在他的額頭上如小雞啄米般輕吻,對於她,他似乎有種總也吻不夠的感覺。
正在書房中認真寫字的幾個人,從阿彩的口中得知,今天中午王妃和王爺親自下廚做飯來犒勞他們,這個訊息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太意外了,他們覺得自己的身上似乎突然來了力氣,那手中的筆也動得歡快起來。
洛藍來到廚房中,挽起袖子,雙手叉腰看著廚房中的這些食材,正在琢磨著該做幾道菜。
冷鈺站在她的身邊,像個小跟班一樣,在等著聽她的指揮。
廚房中的兩位廚娘和新來的幾位幫廚都站在門外看著廚房中的兩個人,臉上帶著不解。
王妃下廚房,這還真是頭一遭,尤其這位名滿京城的王妃。
“相公,把這芹菜給我摘了,再把這菜花摘了,還有那條魚,給我收拾了。”
聽見她的話,躲在門外的兩位廚娘忙小跑著進來,獻媚的說道:
“王妃,還是我們來吧,王爺哪會乾這活。”
未等洛藍開口,冷鈺卻直接揚手道:
“你們下去,我來。”
聽見這話,那兩位廚娘雖然滿臉愕然,卻還是悄悄的退了下去,繼續趴在門口觀望著。
收拾魚這樣簡直的活,對於冷鈺來說還是有一些難度的,就在洛藍已經熗好了鍋,等著他的魚下鍋時,卻在回身的瞬間發現,不止那條魚渾身是血,冷鈺的臉上也滿是血漬。
洛藍錯愕的看著他,哭笑不得的上前詢問,
“相公,你還好嗎?”
冷鈺抬起拿刀的手擦了下臉上的血漬,笑眯眯的點頭,“還好,這殺魚比殺敵還難,他身上也太滑了,你看,我這手指都割破了。”
說著話,他將自己被刀割破的手指舉到洛藍麵前,那上麵清晰可見一道傷口。
洛藍來不及多想,忙喊道:
“快,放下刀,趕緊去洗手,然後我給你塗消毒水。”
“不用這麼緊張,小傷而已。”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相公說的是真?”
“自然是真。”
冷鈺用他薄涼的唇,在他的額頭上如小雞啄米般輕吻,對於她,他似乎有種總也吻不夠的感覺。
正在書房中認真寫字的幾個人,從阿彩的口中得知,今天中午王妃和王爺親自下廚做飯來犒勞他們,這個訊息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太意外了,他們覺得自己的身上似乎突然來了力氣,那手中的筆也動得歡快起來。
洛藍來到廚房中,挽起袖子,雙手叉腰看著廚房中的這些食材,正在琢磨著該做幾道菜。
冷鈺站在她的身邊,像個小跟班一樣,在等著聽她的指揮。
廚房中的兩位廚娘和新來的幾位幫廚都站在門外看著廚房中的兩個人,臉上帶著不解。
王妃下廚房,這還真是頭一遭,尤其這位名滿京城的王妃。
“相公,把這芹菜給我摘了,再把這菜花摘了,還有那條魚,給我收拾了。”
聽見她的話,躲在門外的兩位廚娘忙小跑著進來,獻媚的說道:
“王妃,還是我們來吧,王爺哪會乾這活。”
未等洛藍開口,冷鈺卻直接揚手道:
“你們下去,我來。”
聽見這話,那兩位廚娘雖然滿臉愕然,卻還是悄悄的退了下去,繼續趴在門口觀望著。
收拾魚這樣簡直的活,對於冷鈺來說還是有一些難度的,就在洛藍已經熗好了鍋,等著他的魚下鍋時,卻在回身的瞬間發現,不止那條魚渾身是血,冷鈺的臉上也滿是血漬。
洛藍錯愕的看著他,哭笑不得的上前詢問,
“相公,你還好嗎?”
冷鈺抬起拿刀的手擦了下臉上的血漬,笑眯眯的點頭,“還好,這殺魚比殺敵還難,他身上也太滑了,你看,我這手指都割破了。”
說著話,他將自己被刀割破的手指舉到洛藍麵前,那上麵清晰可見一道傷口。
洛藍來不及多想,忙喊道:
“快,放下刀,趕緊去洗手,然後我給你塗消毒水。”
“不用這麼緊張,小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