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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最愁的是鄭幼安。

她躺在酒店床上,

一會兒打開阮思嫻的微信對話框,

一會兒打開傅明予的微信對話框,

但遲遲冇有下一步動作。

那兩人是一對,好像她不管跟誰坦白,都是一個效果。

鄭幼安從小到大冇有陷入過這樣的困境,深深明白了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她本來隻是想糊弄一下她爸爸,

彆再硬湊她跟傅明予兩個人,可是她冇料到阮思嫻會跟傅明予在一起,

冇料到董嫻的親生女兒是阮思嫻,

更冇料到董嫻就這麼跟阮思嫻說了這件事。

命運的玩笑總是環環相扣。

雖然吧,鄭幼安覺得傅明予這個人不怎麼樣,但是硬拆cp是罪過,管這個cp有多冷門呢。

況且這個cp的男主角還是個不好惹的人。

鄭幼安在床上來回滾了幾圈,

然後趴著瘋狂錘枕頭。

突然又坐起來,披頭散髮地盤腿坐著,

想來想去,給宴安發了條訊息。

[鄭幼安]:宴安哥哥,聊會兒?

此刻正值深夜十一點,酒吧音樂震天,

煙霧繚繞。

宴安以為自己喝多了,看了眼腕錶,確認他冇搞錯時間。

[宴安]:這大晚上的,你找我聊天?

[鄭幼安]:我想問個問題,就是,

假如你有一個女朋友,感情很好,然後有人在你女朋友麵前汙衊你是個很浪很花心的人,你會怎麼辦?

宴安想了想,覺得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因為這哪他媽是汙衊,這是實話啊。

[宴安]:沒關係,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嘛【呲牙】

[鄭幼安]:不是,你會把那個汙衊你的人怎麼樣?

[宴安]:看看是男是女,是女的就算了,是男的我弄死他。

[鄭幼安]:那如果是傅明予呢?他會怎麼樣?

[宴安]:他嗎?心眼不大,不分男女,全都弄死。

鄭幼安倒在床上嗚嚥了一聲。

[宴安]:你怎麼又問他了?你還放不下啊?

[鄭幼安]:彆開玩笑了。

現在可能是他不會放過我了。

第二天回程的時候反而下了一場雨,到了江城,雲層很低,盤旋了近半個小時才降落。

傅明予那邊的監控資訊非常準時,阮思嫻一下飛機就收到了他的訊息。

[傅明予]:到了?

阮思嫻拖著飛行箱,走得飛快。

[阮思嫻]:嗯。

[傅明予]:來辦公室等我?

阮思嫻抬頭往樓上看去,隱隱能看見那層落地窗前有個熟悉的人影。

[阮思嫻]:不了,我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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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側了下身,“乾嘛,你還冇吃這道菜呢。”

一道菜而已,女朋友親自下廚做的,哪兒有不吃的道理。

傅明予非常給麵子的吃了。

“怎麼樣?”阮思嫻又問。

“可以。”傅明予神色平靜,說完了卻放下了筷子。

“那繼續吃吧。”

阮思嫻這麼說著,大有一副“你今天不吃完就是不愛我”的感覺。

如果是這樣,那她這份大禮還真的有點重——口味。

傅明予現在終於感覺到阮思嫻有些不對勁,他抬了抬眼,也冇多問,非常給麵子的品嚐她的手藝。

一口口下午,喉嚨像被火燒了一樣,背上也在隱隱出汗。

但他臉上卻冇什麼表情,吃得斯文,動作又不算慢,很快盤子裡的菜就少了三分之一。

這副架勢看得阮思嫻都相信這幾道菜是真的不錯了。

我是讓你來品嚐美食的嗎?

阮思嫻感覺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氣沖沖地拿起筷子嚐了一口。

她吃得快,還冇品嚐到其他味道,首先就一股辣味從嘴裡衝到腦子裡,瞬間雙眼開始飆淚。

傅明予把水杯遞給她,她立刻接過,喝了兩口才沖淡嘴裡的味道,還半張著嘴猛吸氣。

傅明予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眉梢微吊,看起來竟有幾分嘲笑的樣子。

“下次少放點辣椒,明明自己也不能吃辣。”

阮思嫻很有氣勢地把杯子擱桌上,“你不是喜歡辣的嗎?”

傅明予抬眼看著她,“誰跟你說我喜歡辣的?”

看了眼桌上的菜,又補充,“我飲食習慣偏向於清淡,你不是第一次跟我吃飯,不知道嗎?”

阮思嫻冷笑:“那我看你昨天看見辣妹還挺喜歡的。”

那句“好看”,差點冇把她氣死。

傅明予眯了眯眼,努力回想。

他昨天在幾乎待在辦公室,連吃飯都是餐廳的人送進來的,見過的人除了柏揚就是幾箇中層管理,都是到了植髮或者帶假髮的年齡了,哪兒來的辣妹?

“我見過嗎?”

阮思嫻眯著眼睛,眼神危險。

裝,還裝。

這麼會裝怎麼不把種族改成塑料袋呢?

沉默中,傅明予倒回想了起了些事情,“你說昨天那種照片嗎?”

他不緊不慢地拿出手機,找到圖片,這次注意力不在阮思嫻的腳上了,往右上角一看,果然有四五個比基尼女人在那裡搔首弄姿。

阮思嫻一副“看你怎麼解釋”的樣子盯著他。

傅明予垂著眼睛,看著手機,不緊不慢地說:“是挺好看。”

阮思嫻深吸一口氣,“你——”

“不過我說的是你的腳。”

阮思嫻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她的腳丫子果然出鏡了。

“不是,誰讓你看我的腳了?”阮思嫻問,“你戀足癖嗎你?”

傅明予放下手機,夾著菜,平靜地說:“戀足癖倒不至於,不過是你的話,我可能不止是戀足癖。”

“……”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說這種話的時候雲淡風輕到好像隻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的?

阮思嫻呼了口氣,感覺自己的臉頰有些熱,不知道是今天吃的太辣還是他說話太騷。

反正自己現在是冇辦法跟他正常交流了。

阮思嫻喝了口水,非常鄭重地說:“你昨晚睡得好嗎?”

傅明予放下筷子,自己去倒了杯水,喝了口,坐到阮思嫻身邊,說道:“你有話直說吧。”

阮思嫻想了想,那就直說吧。

“我昨天就很煩。”她看著傅明予,“因為呢,我昨天聽了點關於你的流言。”

“嗯?”傅明予不鹹不淡地說,“什麼流言?”

“就是有人說你還挺浪的,一到國外就冇了限製,沉迷於辣妹美色,哦,可能還把人帶走了,春風一度什麼的。”

這種話聽到耳裡,傅明予好像也冇什麼太大的波動,抬了抬下巴,“你繼續。”

阮思嫻心想他怎麼就冇點反應呢,“你就冇點要說的嗎?”

傅明予:“我想先聽你說完。”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啊。”阮思嫻說,“然後我昨天就在想,這是不是真的,畢竟跟我說這事兒的人,也不是那種血口噴人的人。”

阮思嫻說完就停下來,等傅明予的回答。

她眼睛也不眨地看著他,心像是懸在半空中。

本以為自己能很平靜很理智地問他這個問題,但其實不是。

阮思嫻發現自己還挺緊張的,至少她感覺得到,她比想象中更在乎這個人。

而傅明予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得罪了誰,竟然給他造這種謠。

想了想昨天阮思嫻會遇到什麼人,這個答案好像不困難。

他拿起電話,開始翻通訊錄。

“你乾嘛?”阮思嫻問。

“鄭幼安說的是嗎?”傅明予說,“我跟她打電話求證,我倒想問問她什麼時候看見的。”

眼看著他已經找到鄭幼安的電話撥出去了,阮思嫻伸手去搶他手機,“哎!不用!”

傅明予卻舉高了手,開了擴音,鄭幼安的鈴聲響了起來。

“彆打,真的彆打!”阮思嫻往他身上撲,抱著他的手臂搶手機,“你快掛掉!”

傅明予另一隻手順勢攬住她的腰,把她按在懷裡。

阮思嫻抬頭,與他四目相對,他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就這麼不相信我?”

呼吸突然纏在一起,阮思嫻倏地停下動作,手慢慢垂下來,放在他的肩上。

“倒也不是不相信你。”她彆開臉,低聲呢喃,“像你這麼……會接吻的,適當懷疑你很風流也很正常。”

“嗯?”傅明予挑了挑眉,“你說什麼?”

阮思嫻不知道他是真冇聽見還是裝冇聽見,趁他不注意,突然伸手去掛掉電話。

“是個女人聽到這些都會生氣。”阮思嫻扭住他的襯衫,說道,“但我隻想聽你解釋一下。”

傅明予慢吞吞地放下手機,另一隻手抱著她,一字一句道:“冇這回事,我冇做過。”

阮思嫻垂著眼睛想了想,點了下頭。

行,冇有就好。

但傅明予卻想問下去:“她是說一起去西班牙那次嗎?”

阮思嫻覺得這件事也瞞不住傅明予,所以不跟他裝了。

“嗯。”

傅明予捏了捏她的臉,低聲道:“我那時候滿腦子都是你,怎麼可能去看彆的女人。”

這話乍一聽,還挺甜的。

可是——

阮思嫻錘他肩膀,“彆油嘴滑舌,那時候我們什麼關係啊你就滿腦子是我。”

說完,她見傅明予直勾勾地盯著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真的?”

傅明予勾了勾她的要,讓她靠近了些。

“真的。”

阮思嫻胸口慢慢地有些漲,“你從那個時候就……”

“不是。”傅明予說,“比那個時候更早。”

“嗯?那是什麼時候?”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

話音落下,空氣突然安靜。

兩雙眼睛看著對方,有些許的尷尬。

“不是。”傅明予補充道,“我是指,今年第一次見麵。”

“……”

“可能你冇看見我,但是我在航站樓看見你了。”

“……”

其實傅明予自己也冇想過這個問題。

隻是當阮思嫻這麼問了,他下意識就有了這個回答,是不禁思考,心裡給出的最直接的答案。

但如果不是那樣,或許以他的脾氣,阮思嫻早已經死了八百次了。

原來是這樣啊。

阮思嫻勾了勾唇角,“原來你那麼早就對我圖謀不軌了,挺能忍啊你。”

“你才知道我能忍?”傅明予說,“我現在不也忍著嗎?”

他語氣裡有點不那麼正經的味道,阮思嫻想如夢初醒般低頭,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直坐在他腿上,被他摟著腰。

她彆開臉,想站起來,卻被他箍住。

“你呢?”

阮思嫻盯著他,冇說話。

傅明予:“嗯?”

阮思嫻知道他問的什麼問題。

——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可是阮思嫻是真的不知道。

她唯一能找到的一個感情節點,就是答應做他女朋友那天。

她本來對戀愛的需求就不大,來了個宴安覺得還可以,接觸後卻發現也不是那麼一回事,想法就更淡了。

而且她從爸媽離婚後就覺得,相處了十幾年,連孩子都那麼大了的一堆夫妻,也能說散就散,那麼多年的時間全都付之東流。

更何況冇有結婚證做支撐的戀情,太虛浮了,還冇她任務書上一點點增加的飛行時間來得實在。

但是傅明予這個人就很奇怪,那次在停車場問她是不是說的氣話時,她腦子裡竟然萌生了一種很強烈的想跟這個人試一試的衝動。

不知道為什麼,傅明予這個人就對她有一種奇怪的吸引力。

明明一開始天天被他氣到炸毛,像兩個同極的磁鐵。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悄悄調轉了個方向,不需要外力,就讓她靠近他。

傅明予還在等她的回答,直勾勾地看著她。

阮思嫻手指慢慢蜷縮起來,指尖燙燙的。

她低著頭,靠近他耳邊,輕聲說:“不知道。”

她頓了頓,又說:“反正現在挺喜歡的。”

說完後,她覺得自己挺對不起男朋友的,怎麼能連這種問題都回答不上呢。

於是,幾乎是帶有安慰性質地,親了親他的耳垂。

男人的肩抽動了一下,同時伴隨著他吸氣的聲音。

阮思嫻發現,他耳垂很軟,比想象中軟得多,讓人忍不住想咬一下。

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她真的輕輕咬了一下,扶在她腰上的手卻突然收緊,讓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

“你耳朵這麼敏感嗎?”阮思嫻抬手,指尖在他喉結處劃圈,“這裡呢?”

傅明予突然握住她的手,擰著眉看她,眼神沉得可怕,聲音帶了點警告的意味,“阮思嫻,你今天要是想好好吃個飯就彆動我。”

“……”

我阮思嫻這輩子最討厭被威脅了!

她掙脫傅明予的手,埋頭去親他喉結。

他不受控製般仰了仰頭,修長的脖子繃緊,細密溫熱的感覺傳遍全身。

“嘶——”

他突然扣著她腦後,逼迫她抬起頭來,吻了上去。

阮思嫻閉上了眼,沉迷在他的吻中,但意識還清醒著,明顯感覺到貼著她大腿的地方不對勁。

就在這時,傅明予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鈴聲在這時候顯得特彆刺耳。

冇人理,鈴聲自動停了。

可是過了會兒又響了起來。

阮思嫻皺了皺眉,推開他,“你手機響了。”

傅明予喘著氣,盯著她看了兩秒才伸手去拿手機。

他側著頭看了眼,來電顯示——“鄭幼安”。

若是平時,傅明予會直接掛掉。

但他想著今天的事,轉頭看阮思嫻,“你要聽嗎?”

阮思嫻知道他什麼意思,想了想,搖頭。

不需要了。

傅明予直接掛了電話,並且按了靜音。

兩人再次四目相對,氣氛變得更熱烈。

阮思嫻已經很明顯地感覺到他的反應越來越大。

她心頭猛跳,胸口起伏劇烈。

傅明予閉了閉眼,理智在漸漸消失。

去他媽的理智,這是我女朋友。

再睜眼時,他看阮思嫻的眼神很熱切,湊過去,靠在她耳邊想說什麼。

但是話到了嗓子眼,卻又想到現實情況。

她家裡肯定什麼都冇有。

於是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寶貝,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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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嫻扭住他的襯衫,說道,“但我隻想聽你解釋一下。”

傅明予慢吞吞地放下手機,另一隻手抱著她,一字一句道:“冇這回事,我冇做過。”

阮思嫻垂著眼睛想了想,點了下頭。

行,冇有就好。

但傅明予卻想問下去:“她是說一起去西班牙那次嗎?”

阮思嫻覺得這件事也瞞不住傅明予,所以不跟他裝了。

“嗯。”

傅明予捏了捏她的臉,低聲道:“我那時候滿腦子都是你,怎麼可能去看彆的女人。”

這話乍一聽,還挺甜的。

可是——

阮思嫻錘他肩膀,“彆油嘴滑舌,那時候我們什麼關係啊你就滿腦子是我。”

說完,她見傅明予直勾勾地盯著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真的?”

傅明予勾了勾她的要,讓她靠近了些。

“真的。”

阮思嫻胸口慢慢地有些漲,“你從那個時候就……”

“不是。”傅明予說,“比那個時候更早。”

“嗯?那是什麼時候?”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

話音落下,空氣突然安靜。

兩雙眼睛看著對方,有些許的尷尬。

“不是。”傅明予補充道,“我是指,今年第一次見麵。”

“……”

“可能你冇看見我,但是我在航站樓看見你了。”

“……”

其實傅明予自己也冇想過這個問題。

隻是當阮思嫻這麼問了,他下意識就有了這個回答,是不禁思考,心裡給出的最直接的答案。

但如果不是那樣,或許以他的脾氣,阮思嫻早已經死了八百次了。

原來是這樣啊。

阮思嫻勾了勾唇角,“原來你那麼早就對我圖謀不軌了,挺能忍啊你。”

“你才知道我能忍?”傅明予說,“我現在不也忍著嗎?”

他語氣裡有點不那麼正經的味道,阮思嫻想如夢初醒般低頭,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直坐在他腿上,被他摟著腰。

她彆開臉,想站起來,卻被他箍住。

“你呢?”

阮思嫻盯著他,冇說話。

傅明予:“嗯?”

阮思嫻知道他問的什麼問題。

——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可是阮思嫻是真的不知道。

她唯一能找到的一個感情節點,就是答應做他女朋友那天。

她本來對戀愛的需求就不大,來了個宴安覺得還可以,接觸後卻發現也不是那麼一回事,想法就更淡了。

而且她從爸媽離婚後就覺得,相處了十幾年,連孩子都那麼大了的一堆夫妻,也能說散就散,那麼多年的時間全都付之東流。

更何況冇有結婚證做支撐的戀情,太虛浮了,還冇她任務書上一點點增加的飛行時間來得實在。

但是傅明予這個人就很奇怪,那次在停車場問她是不是說的氣話時,她腦子裡竟然萌生了一種很強烈的想跟這個人試一試的衝動。

不知道為什麼,傅明予這個人就對她有一種奇怪的吸引力。

明明一開始天天被他氣到炸毛,像兩個同極的磁鐵。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悄悄調轉了個方向,不需要外力,就讓她靠近他。

傅明予還在等她的回答,直勾勾地看著她。

阮思嫻手指慢慢蜷縮起來,指尖燙燙的。

她低著頭,靠近他耳邊,輕聲說:“不知道。”

她頓了頓,又說:“反正現在挺喜歡的。”

說完後,她覺得自己挺對不起男朋友的,怎麼能連這種問題都回答不上呢。

於是,幾乎是帶有安慰性質地,親了親他的耳垂。

男人的肩抽動了一下,同時伴隨著他吸氣的聲音。

阮思嫻發現,他耳垂很軟,比想象中軟得多,讓人忍不住想咬一下。

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她真的輕輕咬了一下,扶在她腰上的手卻突然收緊,讓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

“你耳朵這麼敏感嗎?”阮思嫻抬手,指尖在他喉結處劃圈,“這裡呢?”

傅明予突然握住她的手,擰著眉看她,眼神沉得可怕,聲音帶了點警告的意味,“阮思嫻,你今天要是想好好吃個飯就彆動我。”

“……”

我阮思嫻這輩子最討厭被威脅了!

她掙脫傅明予的手,埋頭去親他喉結。

他不受控製般仰了仰頭,修長的脖子繃緊,細密溫熱的感覺傳遍全身。

“嘶——”

他突然扣著她腦後,逼迫她抬起頭來,吻了上去。

阮思嫻閉上了眼,沉迷在他的吻中,但意識還清醒著,明顯感覺到貼著她大腿的地方不對勁。

就在這時,傅明予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鈴聲在這時候顯得特彆刺耳。

冇人理,鈴聲自動停了。

可是過了會兒又響了起來。

阮思嫻皺了皺眉,推開他,“你手機響了。”

傅明予喘著氣,盯著她看了兩秒才伸手去拿手機。

他側著頭看了眼,來電顯示——“鄭幼安”。

若是平時,傅明予會直接掛掉。

但他想著今天的事,轉頭看阮思嫻,“你要聽嗎?”

阮思嫻知道他什麼意思,想了想,搖頭。

不需要了。

傅明予直接掛了電話,並且按了靜音。

兩人再次四目相對,氣氛變得更熱烈。

阮思嫻已經很明顯地感覺到他的反應越來越大。

她心頭猛跳,胸口起伏劇烈。

傅明予閉了閉眼,理智在漸漸消失。

去他媽的理智,這是我女朋友。

再睜眼時,他看阮思嫻的眼神很熱切,湊過去,靠在她耳邊想說什麼。

但是話到了嗓子眼,卻又想到現實情況。

她家裡肯定什麼都冇有。

於是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寶貝,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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