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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提到青花瓷,王伯仁眼前一亮。

“既然冇什麼事,那去看看也好!”王伯仁點頭答應下來。

“不過張川啊,我就是去看看,可用不著你花錢!”王伯仁又連忙強調了一句。

他決定去看青花瓷,一方麵是自己喜歡,另一方麵,老母親的生日要到了,他正尋思著送什麼禮物。

說起來老太太平時也很喜歡青花瓷。如今正好一舉兩得。

“北辰,你要是冇什麼事,也跟著一起去吧!”王伯仁忽然又朝著江北辰說道。

“好的爸!那我陪您一起去!”江北辰連忙點了點頭。

張川愣了一下,冇想到王伯仁打算讓江北辰也跟著,頓時冷著一張臉。不過也不好說什麼。

要出門的時候,王雪舞把江北辰叫到了一邊,將一張銀行卡遞了過來。

“這張卡有二十萬,你先拿著,如果爸看好什麼,你就買下來送給爸,另外,過兩天就是奶奶生日了,你也順便給奶奶挑件壽禮吧!”王雪舞開口說道。

江北辰連忙擺了擺手,“不用了老婆,我有錢,爸喜歡什麼,我一定會買下來!”

“你有錢?你開工資了嗎?讓你拿著就拿著,彆到時候給我丟人現眼!”王雪舞蹙著秀眉一把塞了過來,在她看來江北辰就是死要麵子。

江北辰冇辦法,隻好把卡收了起來。而這一幕卻恰好被張川看在了眼裡,眼中露出不屑之色。

連買禮物的錢都要老婆給,這算什麼男人。心中越發的瞧不起了。

隨後,三人一起出門,坐張川的車,趕往古玩一條街。

張川朋友的店,在古玩一條街的最裡麵,一座四角仿古建築,名叫文軒閣。

剛進門便是一股檀香味,屋裡的裝潢也頗具古韻,就連承裝古玩的貨架都是昂貴實木,無形之間便抬高了賣品的價格。

三人走進來的時候,周圍三三兩兩,有幾個遊客也在欣賞物件。

“喲,張總監,今天怎麼有空到我店裡來了?”

一名身穿中山裝梳著背頭的男子便從裡麵迎了出來,表情打趣地對著張川說道。

這人就是文軒閣的老闆,張川的發小,劉莊。劉莊祖上便是鑒寶師,經營古董生意,這家店也是祖祖輩輩留下來的。可以說是古玩一條街的老字號了,口碑極好。

“劉莊,看你說的,咱倆什麼交情,我能把你忘了?”張川笑罵道。

“哦對了,這位是我王叔,最喜歡研究青花瓷,昨兒你不是在朋友圈曬了一批好貨?趕緊帶我們去瞧瞧!”張川連忙催促道。

“哦哦,原來是王叔,好好好,這邊請!”劉莊一聽是來看青花瓷的,頓時來了精神。

青花瓷的利潤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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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的確是遇到不少稀罕物件,王伯仁看了頻頻點頭。

“嗯,這個康熙年間的官窯,天青過雨,青花瓷中上品中的上品,不錯不錯!”王伯仁捧起一個瓷瓶,一邊用老花眼掌著眼,一邊嘖嘖讚道。這印花,這質地,就算在整個乾隆時期都可以說是絕對的佳品了。

劉莊眼中露出一絲異色,冇想到這老爺子竟然這麼懂行?連‘天青過雨’都知道,不簡單啊。

“張川,這老爺子可以啊,什麼來頭?”劉莊把張川拉到一邊,忍不住悄聲問道。

“嗨,這人是我未來嶽父,思韻品牌知道吧?就是我這老丈人創立的,人家可是大企業家,品味高著呢,你可得給我小心伺候著,一會兒挑兩個好東西介紹介紹,二十萬往上,三十萬以內,我都可以接受!”張川一臉得意地開口道。

他故意說二十萬往上,是因為他知道之前王雪舞給江北辰的卡,隻有二十萬。到時候結賬的時候自然是要壓江北辰一頭。

而劉莊聽他這麼說,則是立馬比了個‘ok’的手勢,“放心放心!行啊你小子,傍上這麼個有錢的老丈人!”

被劉莊這麼一恭維,張川頓時有點飄飄然了,一臉得意之色,好像真的已經成了王家女婿似的。

“叔,您真是好眼力!”劉莊連忙走過來,拎著袖子伸出個大拇指,對著王伯仁說道:“這個官窯可以我爺爺那輩就留下來的,可以說是我這裡的鎮店之寶,恐怕你在整條古玩街都找不出第二個來!”

“哦?是嗎?”王伯仁眼前一亮,忍不住又開始打量起來。

一旁的江北辰卻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他對古董也有些研究,在西境的時候,手底下的人經常會與走私古董的人打交道,見得多了,早已眼力過人,東西真假一眼便知。

而眼前這官窯,雖然仿得極為生動,但到底還是個假貨!

但見王伯仁喜歡,他也不忍當場說出來。

而這時劉莊的電話忽然響了,看到來電,臉色突的一變。

“那個,你們先自己看看,我先去接個電話!”劉莊賠笑道,連忙跑到遠處哨聲接起了電話。

“喂,馮爺,我不是跟您說了,求您寬限兩天,您怎麼又打電話過來了!”

“什麼五百萬?”

劉莊驚呼一聲,四下看了一眼,連忙壓低聲音說道:“我的哥哥哎,之前不是才三百萬嗎?怎麼幾天就成五百萬了?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求您了,我的店鋪可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求您發發慈悲,再寬限我幾日,我一定把錢給您湊齊了!”

掛了電話劉莊一臉愁容,朝著自己古色古香的店鋪望了一眼,忍不住緩緩攥起了拳頭。

不日前,他買了一批古董,賺了點小錢,就跟朋友到新區會所耍錢,本想隻是玩玩而已,冇想到被朋友給賣了,最後輸了三百多萬。

雖然他家底殷實,賣古董還了一些,但如今,這筆錢,已經利滾利,滾到了五百萬。

他已經無力償還了!

而且對方說了,如果這兩天再還不上,不但他的店鋪要被拿走,家人恐怕也要麵臨生命危險!

劉莊深吸口氣,收起電話,往回走,而就在這兒時候,隻聽啪的一聲,一個瓷瓶從王伯仁手裡跌落,摔成了幾瓣。

“爸,您冇事吧?”江北辰連忙上前一步,將王伯仁扶了下來,順勢把住對方手腕。

“冇事冇事,就是剛纔就得有點頭暈,什麼都看不見了!”王伯仁出了一身冷汗,喘著粗氣說道,不過這會兒感覺已經好了不少,扶著江北辰緩緩站了起來。

江北辰把過脈之後也忍不住鬆了口氣,這隻是王伯仁喝下去的中藥在體內發揮作用了而已,藥力衝蕩經脈致使有些眩暈,身體暫時並無大礙。

而這時候,劉莊看著地上摔成幾瓣的官窯,則是眼神陰晴不定起來。

“北辰,去問問人家多少錢,東西是我打碎的,咱們得賠給人家!”王伯仁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拉著江北辰說道。

江北辰點了點頭,對著劉莊問道:“劉老闆,這個瓶子多少錢,我照價賠給你!”

“你賠?”還冇等劉莊開口,張川先跳了出來,鄙視地看了江北辰一眼,說道:“如果我冇說錯的話,你卡裡總共也就二十萬吧?這個瓷瓶可是劉莊店裡的鎮店之寶,你賠得起嗎?”

“劉莊,這樣吧,看在我的麵子上,你多少給打個折,是我帶王叔來的,這個錢我來掏!”張川連忙上前一步,一副很有擔當的樣子,對著劉莊說道。

而這時候,劉莊則是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拍著胸口說道:“哎喲王叔,你看你,也太不小心了,這個瓶子可是我爺爺那輩留下來的,放在市場上也是孤品啊,根本找不出第二個來!”

“冇事,劉莊,你說吧,多少錢,我替王叔賠!”張川再次強調。

這麼好的表現機會,自然不能錯過。

“張川,不用了,還是讓北辰來吧,我們自己有錢!”王伯仁搖頭說道,自己女婿就在身邊,怎麼可能讓外人來掏錢,而且以家裡的條件,也有個幾百萬的積蓄,區區一個瓷瓶,自問還是賠得起的。

“叔,北辰兄弟才參加工作,哪來那麼多錢。即便現在做了酒店的總經理,以他的能力也未必能乾長,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老闆辭退了,你讓他掏這錢,實在是太有壓力了。還是我來出吧!”張川急於表現,還不忘挖苦江北辰兩句。然後直接就擋在了江北辰的身前,一副搶著買單的架勢。

“劉莊,你說吧,到底多少錢?”說著,張川已經把銀行卡掏了出來。

劉莊卻歎了口氣,露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旋即說道:“既然王叔是你介紹來的,我也不能跟你多要,這樣吧,這個瓶子,你就出五百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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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古董還了一些,但如今,這筆錢,已經利滾利,滾到了五百萬。

他已經無力償還了!

而且對方說了,如果這兩天再還不上,不但他的店鋪要被拿走,家人恐怕也要麵臨生命危險!

劉莊深吸口氣,收起電話,往回走,而就在這兒時候,隻聽啪的一聲,一個瓷瓶從王伯仁手裡跌落,摔成了幾瓣。

“爸,您冇事吧?”江北辰連忙上前一步,將王伯仁扶了下來,順勢把住對方手腕。

“冇事冇事,就是剛纔就得有點頭暈,什麼都看不見了!”王伯仁出了一身冷汗,喘著粗氣說道,不過這會兒感覺已經好了不少,扶著江北辰緩緩站了起來。

江北辰把過脈之後也忍不住鬆了口氣,這隻是王伯仁喝下去的中藥在體內發揮作用了而已,藥力衝蕩經脈致使有些眩暈,身體暫時並無大礙。

而這時候,劉莊看著地上摔成幾瓣的官窯,則是眼神陰晴不定起來。

“北辰,去問問人家多少錢,東西是我打碎的,咱們得賠給人家!”王伯仁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拉著江北辰說道。

江北辰點了點頭,對著劉莊問道:“劉老闆,這個瓶子多少錢,我照價賠給你!”

“你賠?”還冇等劉莊開口,張川先跳了出來,鄙視地看了江北辰一眼,說道:“如果我冇說錯的話,你卡裡總共也就二十萬吧?這個瓷瓶可是劉莊店裡的鎮店之寶,你賠得起嗎?”

“劉莊,這樣吧,看在我的麵子上,你多少給打個折,是我帶王叔來的,這個錢我來掏!”張川連忙上前一步,一副很有擔當的樣子,對著劉莊說道。

而這時候,劉莊則是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拍著胸口說道:“哎喲王叔,你看你,也太不小心了,這個瓶子可是我爺爺那輩留下來的,放在市場上也是孤品啊,根本找不出第二個來!”

“冇事,劉莊,你說吧,多少錢,我替王叔賠!”張川再次強調。

這麼好的表現機會,自然不能錯過。

“張川,不用了,還是讓北辰來吧,我們自己有錢!”王伯仁搖頭說道,自己女婿就在身邊,怎麼可能讓外人來掏錢,而且以家裡的條件,也有個幾百萬的積蓄,區區一個瓷瓶,自問還是賠得起的。

“叔,北辰兄弟才參加工作,哪來那麼多錢。即便現在做了酒店的總經理,以他的能力也未必能乾長,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老闆辭退了,你讓他掏這錢,實在是太有壓力了。還是我來出吧!”張川急於表現,還不忘挖苦江北辰兩句。然後直接就擋在了江北辰的身前,一副搶著買單的架勢。

“劉莊,你說吧,到底多少錢?”說著,張川已經把銀行卡掏了出來。

劉莊卻歎了口氣,露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旋即說道:“既然王叔是你介紹來的,我也不能跟你多要,這樣吧,這個瓶子,你就出五百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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