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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五,你很好,內陸港這個項目,我給你百分之十的股份,從今以後你就做正經生意吧!”
江北辰當場給了馮五一句褒獎,並且允諾了股份。
馮五當場激動的差點哭了。
冇想到斷了一條胳膊竟然獲得公子如此大的恩賜!
他這些年一直想洗白,但卻苦於無門,畢竟雲山縣太小了,雲山市又冇有他的地方,想要洗白真的很難。
但是內陸港的項目可是縣裡扶持的,而且給他百分之十的股份?
他馮家要發達了呀!
“謝公子!謝公子!”馮五激動地差點給江北辰跪地磕頭。
“江先生,關於內陸港的項目,咱們有時間是否詳談一下!”
江北辰帶著老婆往外邊走,趙薔薇連忙跟了上來,一臉崇敬地望著江北辰。
在付家寨的時候,她便得知江先生是軍方高層,冇想到竟然是一境之主!
這個身份簡直太驚人了!
“好吧!我今天大概要回雲山,等有空你到雲山市裡找我!”江北辰淡淡道。
趙薔薇目送氣宇軒昂的製式隊伍離去,臉色依舊激動潮紅。
與江先生的合作,絕對是她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
雄風集團現在遇到了一些麻煩。
雖然雄風集團實力雄厚,但她自問自己的能力還是稍有不足,一旦爺爺不在了,京畿的競爭對手恐怕會蜂擁而上,對她進行圍攻。
商場就是這麼殘酷!
她選擇內陸港這個項目,其實一方麵,也是為了給雄風集團找條新的出路。
但是這個業務,並非雄風集團所擅長,原本還有些忐忑,但若是有江先生的背景作為保駕護航,那她趙薔薇便可無虞了!
甚至此刻她已經暗中決定,一定要牢牢抱緊江北辰這顆大樹。
……
江北辰從醫院接了王伯仁之後,由徐術和刁大壯一行人護送,浩浩蕩蕩地回到了雲山。
王伯仁手術很成功,此刻已經清醒過來,得知自己的腿保住了,自然很高興,還要找江北辰喝兩口。
“爸,你纔剛手術完,不能喝酒!”江北辰感覺無語,這嶽父哪都好,就是每天頓頓不離酒。
“爸高興啊!也替你爸高興!”王伯仁激動的紅了眼睛,他已經聽說了刁家的事。
原來女婿當兵這幾年不聲不響,已經成了封狼居胥,一境之主。
他怎麼能不激動!
天成啊!
咱兒子出息啊!
你要活著該多好!
王伯仁心中慨歎,悲喜交加莫過於此。
倒是刁玉蘭和王雪舞娘倆做了一桌子好菜,連帶著招待了徐術和刁大壯。
飯後,江北辰將兩人叫到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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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跑中原來了?”江北辰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按理,西境軍不得入中原。
他的影衛也就罷了,畢竟不是明麵上的部隊,但徐術和刁大壯是明目張膽地帶兵過來,這就有點囂張了。
他自然不怕中原狼的,但落人口實也不太好。
“軍門,我們也是奉了錦殿帥的命令來的!”徐術苦笑著說道。
“錦瑟?”江北辰忍不住蹙了蹙眉頭。
刁大壯忽然笑了笑,連忙把話接了過去,“錦瑟姐說了,這次你進京準冇好事,派我們來保護你!”
“什麼話?我這麼大個人,在內陸,還用你們保護?”
江北辰眼睛猛地一瞪,旋即問道:“你們帶了多少人?”
“十萬,錦殿帥命我們屯兵塘關!”徐術連忙說道。
塘關?
江北辰呆了一下,塘關是進入衛城的最後一道防線。
屯兵於此,無疑會給京畿方麵造成巨大壓力!
畢竟,西境的地位太特殊了,任何動靜都會引起京畿方的密切關注。
“錦瑟姐說了,我們就是嚇唬嚇唬他們,讓那些京畿的大老爺們不要成天冇事找事,讓他們看看,這天下究竟是誰在守著!”刁大壯一臉傲然地開口道。
江北辰忍不住搖了搖頭,很顯然,錦瑟是擔心他到京畿吃虧,想給他壯壯聲勢。
但殊不知,山雨欲來風滿樓,這樣更容易打草驚蛇,激發雙方矛盾。
“先把人撤出塘關,我有影衛,有血浮屠,天大之大,冇有我到不了的地方,屯兵十萬實在多此一舉!”江北辰直接命令道。
十萬精兵,對京畿的壓力太大了,對百姓也難免造成恐慌,他自然不希望這種情況發生。
徐術和刁大壯對視一眼,隻好無奈地答應下來。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江北辰親自將兩個手下送了出去,刁大壯還想留下,在他身邊,直接被他丟到了車上。
現在西境局勢同樣緊張,暗戰波濤洶湧,男兒就應該在戰場上拚殺,建功立業。
而回到彆墅的時候,家裡竟然來了客人。
不是彆人,正是秦政祖孫。
秦政是來看望王伯仁的,還親自給王伯仁把了脈。
“伯仁啊!你這傷還是要繼續將養,不能掉以輕心,這樣,我可給你開幾幅方子,你按時吃,半年之內便可痊癒!”
秦政剛要開方,忽然又是一拍腦門:“唉,瞧我這記性,咱們江醫師在這,哪裡還用的著我開方子!”
“秦老說笑了,您是中醫界的前輩,您開的方子自然冇問題!”江北辰謙卑的笑了笑。
“就是,秦叔,我小時候頭疼腦熱的,經常到靈芝堂讓您抓藥,我信得著你,雖說我這女婿醫術不弱,但我看照比您,還是差點!”王伯仁也連忙恭維道。
他這麼說自然是為了尊重老年人,女婿什麼水平他自然知道。
秦政苦笑搖頭,知道這翁婿倆不過是給他麵子罷了,不過還是穩穩噹噹地開了方子。
秦雪則是在一旁低頭顰笑。
這幅小女兒作態,被秦政餘光看在眼裡,無奈地搖了搖頭。
“江醫師,可否隨我到書房一敘?”
寫完方子,又聊了兩句,秦政忽然要和江北辰單獨談談。
江北辰自然不好拒絕,於是便請秦政來到樓上書房。
秦雪死乞白賴地也闖了進來。
“既然你們兩個都在,那今天不妨就把話說清楚吧!”秦政臉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我想問問你們兩個,你們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
兩人都是楞了一下,冇想到秦政竟然會問出這種問題。
“爺爺,您什麼意思,江大哥是我的師父啊,當初還是您讓我拜師的呢!您怎麼給忘了?”秦雪蹙著秀眉嗔道。
“這個我自然冇忘,我指的並非是授業解惑!”秦政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我是指,你們兩個到底有冇有超出師徒之外的男女關係!”
聽到這話,江北辰表情瞬間僵了一下,秦雪俏臉也刷的紅了起來。
“爺爺,您說什麼呢!我和江大哥,怎,怎麼可能有那種關係!”秦雪一臉羞憤地喊道。
“秦老,這個您放心!我和秦雪絕對是清清白白的,絕對冇有您說的那種關係,而且我是把她當妹妹看的!”江北辰也連忙開口解釋。
“那就好!那就好!”秦政聽到這話,臉色多少緩和了一些。
他之前聽人說了一些風言風語,心裡多少有些擔憂。
如今得到江北辰的答覆,他便放心了不少。
畢竟對於江北辰的人品他還是很清楚的,對方既然這樣說了,那兩人絕對是清白的。
倒是秦雪,眼神忽然變得極其失落,秀拳不知不覺地攥了起來。
這些細微的動作,自然瞞不過秦政的眼睛。
自己孫女,他實在是太瞭解了。
如今隻怕是郎無情,妾有意,剃頭挑子一頭熱。
如果人家江先生是單身,他倒不會過多乾涉,但人家畢竟是有婦之夫,隻怕自己孫女會越陷越深。
“雪兒,你和江醫師能成為師徒,也算是有緣,你們兩人不如再進一步,結為異姓兄妹如何?”秦政忽然開口說道。
異姓兄妹?
秦雪頓時便呆住了。
爺爺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她瞬間便想明白了。
爺爺這是要徹底絕了她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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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說自然是為了尊重老年人,女婿什麼水平他自然知道。
秦政苦笑搖頭,知道這翁婿倆不過是給他麵子罷了,不過還是穩穩噹噹地開了方子。
秦雪則是在一旁低頭顰笑。
這幅小女兒作態,被秦政餘光看在眼裡,無奈地搖了搖頭。
“江醫師,可否隨我到書房一敘?”
寫完方子,又聊了兩句,秦政忽然要和江北辰單獨談談。
江北辰自然不好拒絕,於是便請秦政來到樓上書房。
秦雪死乞白賴地也闖了進來。
“既然你們兩個都在,那今天不妨就把話說清楚吧!”秦政臉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我想問問你們兩個,你們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
兩人都是楞了一下,冇想到秦政竟然會問出這種問題。
“爺爺,您什麼意思,江大哥是我的師父啊,當初還是您讓我拜師的呢!您怎麼給忘了?”秦雪蹙著秀眉嗔道。
“這個我自然冇忘,我指的並非是授業解惑!”秦政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我是指,你們兩個到底有冇有超出師徒之外的男女關係!”
聽到這話,江北辰表情瞬間僵了一下,秦雪俏臉也刷的紅了起來。
“爺爺,您說什麼呢!我和江大哥,怎,怎麼可能有那種關係!”秦雪一臉羞憤地喊道。
“秦老,這個您放心!我和秦雪絕對是清清白白的,絕對冇有您說的那種關係,而且我是把她當妹妹看的!”江北辰也連忙開口解釋。
“那就好!那就好!”秦政聽到這話,臉色多少緩和了一些。
他之前聽人說了一些風言風語,心裡多少有些擔憂。
如今得到江北辰的答覆,他便放心了不少。
畢竟對於江北辰的人品他還是很清楚的,對方既然這樣說了,那兩人絕對是清白的。
倒是秦雪,眼神忽然變得極其失落,秀拳不知不覺地攥了起來。
這些細微的動作,自然瞞不過秦政的眼睛。
自己孫女,他實在是太瞭解了。
如今隻怕是郎無情,妾有意,剃頭挑子一頭熱。
如果人家江先生是單身,他倒不會過多乾涉,但人家畢竟是有婦之夫,隻怕自己孫女會越陷越深。
“雪兒,你和江醫師能成為師徒,也算是有緣,你們兩人不如再進一步,結為異姓兄妹如何?”秦政忽然開口說道。
異姓兄妹?
秦雪頓時便呆住了。
爺爺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她瞬間便想明白了。
爺爺這是要徹底絕了她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