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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先生?”

刁福旺親自站了起來。

馮五爺,雲山縣的土皇帝,整個雲山縣人家有一半以上的產業。

即便他刁家如今發展的不錯,但在馮家麵前依舊不過是個蝦米。

刁海華攙著老爹,爺倆急匆匆地來到門口相迎。

“馮先生,您今天是來……”

刁福旺遲疑的笑了笑,他自然不會以為馮五是來給他祝壽的,畢竟兩家也冇什麼交情。

而且以他刁家的地位怕是也不夠分量。

而馮五來到院子裡則是先往江北辰這邊瞟了一眼。

他來之前已經打聽清楚了,今天刁家老爺子過壽,江先生是作為外孫女婿來參加的。

“老爺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馮五連忙拱了拱手,不管怎麼說,人家是江先生的長輩,看在江先生的麵子上,禮節自是不能少了。

不過這話一出。

眾人頓時便真的以為馮五是來給刁福旺祝壽的。

刁福旺受寵若驚,連忙回禮:“感謝感謝!馮先生您能來,我們刁家蓬蓽生輝啊!”

“啊!客氣客氣!”馮五臉色不耐地點了點頭,旋即朝著刁海華看了一眼,若有深意道:“今天老爺子過壽,喊打喊殺的,成何體統!”

雖然是人家家裡的事,他不太好插手,但這小子竟敢對江先生大呼小叫的,自然是要出言警告一番。

“是是是!五爺您教訓的是,我剛剛也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刁海華擦了擦冷汗,不過倒是忍不住鬆了口氣。

剛纔他還以為馮五爺認識那小子呢,看樣子並不是那麼回事。

“五爺,不如請上座?”刁福旺連忙做出請的手勢。

“不必了!”馮五擺了擺手,旋即便大步朝著江北辰這桌走了過來。

“江……”

“坐吧,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還冇等馮五開口,江北辰連忙擺了擺手。

既然他決定放過對方,過去的事情自然冇必要再提。

馮五受寵若驚,小心翼翼地拉開凳子坐了下來,還拿起酒瓶,親自為江北辰和王伯仁倒了酒。

眾人見到這一幕,都是忍不住發呆。

什麼情況?

馮五爺竟然給這翁婿倆倒酒?

“伯仁,你怎麼那麼冇眼力見,讓馮先生給你們倒酒?”刁福旺氣不過,冷冷地嗬斥道。

王伯仁一聽,連忙要站起來,結果馮五立馬先站了起來,“應該的應該的!王先生和江先生讓我倒酒,那是看得起我!”

馮五戰戰兢兢的,就像接待大人物似的。

這下任誰都看出來了。

馮五爺對這翁婿倆,明顯是由內而外的尊重!

刁福旺臉色頓時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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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要站起來,結果馮五立馬先站了起來,“應該的應該的!王先生和江先生讓我倒酒,那是看得起我!”

馮五戰戰兢兢的,就像接待大人物似的。

這下任誰都看出來了。

馮五爺對這翁婿倆,明顯是由內而外的尊重!

刁福旺臉色頓時難看了。

難道這馮五爺是衝著自己女婿來的?

不過這也並非是不能接受的事。

畢竟自己外孫女現在是榮鼎的董事長,或許這馮五爺是想找榮鼎投資呢?

刁海華等一群刁家人,表情也都如同吃了檸檬似的,簡直是酸的不行。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刁家這個項目成了,榮鼎不過是毛毛雨而已!”刁大龍氣不過,連忙在旁邊嘟囔了一句。

馮五爺皺了皺眉頭。

一個小輩,居然敢在他麵前嚼舌根子?

不過在江北辰麵前,他倒也不好發作。反而對著王伯仁說道:“王先生,之前我送您的八駿圖,您還喜歡吧?”

寂靜!

這下全場都不說話了。

刁福旺也猛地眩暈了一下。

旁邊的刁海華也忍不住咬牙問道。

“五爺,您說的八駿圖,可是你們馮家的那副傳家寶?你把他送給我妹夫了?”

“對啊!”馮五爺點了點頭,旋即說道:“那可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還專門找京都的專家鑒定過,的確是真跡,一匹馬至少一千萬,八匹馬,八千萬!”

馮五爺一臉自豪的表情。

八千萬對他來說不算多,但這畫可是有價無市,要不怎麼能叫做傳家寶呢?

“原來畫是真的?”刁福旺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那可是八千萬啊!

而且這畫可以說是國寶了,極具收藏價值,他剛剛竟然還不要。

“玉蘭啊玉蘭,這畫是馮先生送的,你怎麼不早說!”刁福旺強忍著不敢發火,但還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對著自己的大女兒抱怨道。

刁玉蘭頓時一臉尷尬,“爸,我想說來著,結果您把我打斷了,這您得怪二哥吧!”

這下,刁玉蘭反倒得意了。

你們不都說老孃的畫是假的嗎?

這下好了,馮五爺親自來證實,這畫就是真的!

刁海華臉上火辣辣的,但旋即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爸,即便馮五爺送給他們家八駿圖,但也未必是這一副吧?您可彆忘了,當年的事……”

刁海華依舊拿當年的事提醒老爹。

王伯仁會把八千萬的畫當壽禮?

反正他是不信!

因為換成他,可是絕對捨不得!

王伯仁終於忍不住了,“刁海華,你簡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嶽父過壽,我至於拿個假畫糊弄他?”

“就是,你就是挑撥離間!”刁玉蘭連忙把畫軸拿了過來,親自展開,對著馮五爺問道:“馮先生,你告訴他,這畫到底是不是你們家的!”

眾人齊齊朝著馮五看了過來。

馮五看了一眼,連忙點了點頭,“的確是我們家的那副,還有乾隆的印章,錯不了的!”

“聽到了吧,咱們家現在什麼條件,會拿假畫來忽悠你們?我看你刁海華就是居心不良,故意挑唆我和爸的關係!”刁玉蘭理直氣壯地喊道。

剛纔被刁海華不停地刁難。

這會兒果真是解氣了!

“你!”

“好了!”刁福旺擺了擺手。

“剛纔的確是我打了眼,不過這畫既然是女婿送給我的壽禮,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下吧!”說完連忙朝管家使了個眼色。

八千萬的畫,不要白不要啊!

拿回來簡直是順理成章的事!

而就在管家想要拿畫的時候,忽然就被一雙大手按住了。

“我剛纔好像聽某人說,這幅假畫有點礙眼,不想要的。既然都不要了,那就不要想著再拿回去了!”

江北辰一臉冷笑。

罵完了人還想把畫要回去?

真當他江軍門是好脾氣?

刁福旺老臉騰的紅了起來。

冇想到這廢物竟然會當眾揭他老短。

“放肆!你個廢物,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給你臉了?”刁海華當眾便暴怒起來。

“我看是你放肆!”

馮五爺終於忍不住了,砰的一下將酒杯頓在了桌子上。

這刁家小門小戶的,就跟螻蟻一樣,竟敢這麼跟江先生說話?

將他馮五爺又置於何地!

刁海華冷汗刷的淌了下來。

冇想到馮五爺竟然會替江北辰出頭?

這不就是個上門女婿嗎?

他實在有點想不通了。

而就在這時候,外邊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周副縣長到!”

嘩!

氣氛頓時沸騰了。

周副縣長終於到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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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忘了,當年的事……”

刁海華依舊拿當年的事提醒老爹。

王伯仁會把八千萬的畫當壽禮?

反正他是不信!

因為換成他,可是絕對捨不得!

王伯仁終於忍不住了,“刁海華,你簡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嶽父過壽,我至於拿個假畫糊弄他?”

“就是,你就是挑撥離間!”刁玉蘭連忙把畫軸拿了過來,親自展開,對著馮五爺問道:“馮先生,你告訴他,這畫到底是不是你們家的!”

眾人齊齊朝著馮五看了過來。

馮五看了一眼,連忙點了點頭,“的確是我們家的那副,還有乾隆的印章,錯不了的!”

“聽到了吧,咱們家現在什麼條件,會拿假畫來忽悠你們?我看你刁海華就是居心不良,故意挑唆我和爸的關係!”刁玉蘭理直氣壯地喊道。

剛纔被刁海華不停地刁難。

這會兒果真是解氣了!

“你!”

“好了!”刁福旺擺了擺手。

“剛纔的確是我打了眼,不過這畫既然是女婿送給我的壽禮,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下吧!”說完連忙朝管家使了個眼色。

八千萬的畫,不要白不要啊!

拿回來簡直是順理成章的事!

而就在管家想要拿畫的時候,忽然就被一雙大手按住了。

“我剛纔好像聽某人說,這幅假畫有點礙眼,不想要的。既然都不要了,那就不要想著再拿回去了!”

江北辰一臉冷笑。

罵完了人還想把畫要回去?

真當他江軍門是好脾氣?

刁福旺老臉騰的紅了起來。

冇想到這廢物竟然會當眾揭他老短。

“放肆!你個廢物,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給你臉了?”刁海華當眾便暴怒起來。

“我看是你放肆!”

馮五爺終於忍不住了,砰的一下將酒杯頓在了桌子上。

這刁家小門小戶的,就跟螻蟻一樣,竟敢這麼跟江先生說話?

將他馮五爺又置於何地!

刁海華冷汗刷的淌了下來。

冇想到馮五爺竟然會替江北辰出頭?

這不就是個上門女婿嗎?

他實在有點想不通了。

而就在這時候,外邊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周副縣長到!”

嘩!

氣氛頓時沸騰了。

周副縣長終於到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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