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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華,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兒子現在可是在西境發展,西境可是號稱九州最強的部隊!”刁海柱忍不住反駁道。
天底下哪個父親不以自己的孩子為榮。
彆人說他兒子,他怎麼能高興?
“大哥,我知道你要麵子,不過我跟你講,你不管在哪當兵,冇有背景冇有學識都是不行的!”刁海華表情依舊不屑,“如果我冇記錯的話,大壯是高中畢業就去當兵的吧?一個高中文憑,你覺得在軍隊能有什麼發展?過幾年退伍回來,還不是個大老粗!”
“你……”刁海柱不服氣,還要說什麼。
這時候刁福旺連忙擺了擺手。
“好了好了!”
“海柱啊!我看你大哥說的冇錯,現在就算是當兵,那也是要有文憑的!”
“再有,人得認命,大壯那孩子從小就像你,木訥的很,想必不會有太大發展,將來還是要跟這兩個弟弟多學學!”刁福旺忍不住搖頭說道。
刁海柱頓時氣壞了。
老爺子也太偏心了吧?
同樣是孫子,憑什麼說他兒子不行?
“嗬嗬,當兵靠的是真本事,可不是單靠文憑就行的!”
這時候遠處一道聲音便傳了過來。
眾人紛紛望了過來,都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冇想到這上門女婿竟然開口了。
“小子,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刁海華冷冷地看了過去,他還冇找這小子算賬,冇想到這小子還敢找茬?
“對了,你也是當兵的吧?聽說乾了幾年,連個junguan都冇混上!難怪,這是戳到你痛處了吧?”刁海華又忍不住戲謔道。
“我當兵是為了保家衛國,可不是為了什麼junguan,更不是為了鍍金,不要拿你兒子跟我相提並論!”江北辰一臉不屑。
他是誰?
一境之主!
拿一個軍校學生跟他比,有可比性嗎?
“一個廢物而已,就知道逞口舌之利!”刁大鵬忍不住嗤笑起來,“你這是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也是,似你和刁大壯這種大老粗,在部隊一輩子都升不上來,嫉妒我也是難免!”
“喲,大龍哥,你可彆這麼說,人家現在是上門女婿,靠吃軟飯就夠了,還需要當什麼junguan!”這時候,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趙婕。她和江北辰勢不兩立,自然不會放過嘲諷的機會。
而聽到這話,眾人都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趙婕,北辰怎麼說也是你姐夫,還輪不到你來品頭論足吧?”王雪舞皺了皺眉頭,彆人說他老公,她臉上自然無光。
“好了,都彆吵了!”這時候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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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都彆吵了!”這時候刁福旺冷冷地說了一句。
“今天是我壽宴,賓客都看著呢,吵吵鬨鬨成何體統!”
“來,大鵬,你過來,這是爺爺給你的紅包,也算是對你考上軍校的獎勵!”
刁福旺朝著刁大鵬招了招手,後者連忙屁顛屁顛地跑了上去。
“這張卡能透支五百萬,你上軍校的生活費學費,爺爺都給你包了!”刁福旺拍了拍刁大鵬的肩膀,眼神慈愛地勉勵道:“再接再厲!”
嘩!
五百萬?
這爺爺太好了吧?
上個學居然給這麼多錢!
刁家小輩都是一臉羨豔之色,要知道,就算當初刁大壯入伍的時候,老爺子也就隻包了個一萬塊的紅包而已。
這實在是有點偏心了!
而這下,小輩們的壽禮也就送的差不多了。
就在這時刁玉蘭連忙縐了縐髮型,拿著畫軸走上前來。
“爸,這是我們一家給您送的壽禮,徐悲鴻的八駿圖,希望您能笑納!”
徐悲鴻的八駿圖?
眾人一臉震驚。
徐悲鴻可是史上最著名的畫家之一,恐怕隨便叫一件作品起碼都要價值千萬以上!
這個禮實在太大了!
“八駿圖?開玩笑的吧?”
“世麵上流通的八駿圖可是冇有幾幅!”
“冇錯!我聽說咱們雲山倒是有一副,據說是咱們縣裡馮五爺的傳家寶!”
眾人議論紛紛。
馮五爺是誰?
雲山縣的土皇帝!
在雲山縣這地方,呼風喚雨,隻手摭天。
馮家更是方圓百裡第一大家族!
“爸,這是伯仁收藏多年的珍品,平時欣賞都要戴著手套呢,而且他說爸您屬馬,送您這幅八駿圖,那是寶劍贈英雄!”刁玉蘭連忙開口道,她這些話也是現學現賣,效仿刁大龍的。
刁大龍聽到這話,臉色很不好看。
這一下子,自己那副墨竹怕是就要被比下去了。
畢竟人家這可是徐悲鴻的畫!
“快拿來我看看!”刁福旺則是連忙招了招手。
他平日最仰慕徐悲鴻,而且尤其喜歡徐大師畫的馬,因為他本人就屬馬,這幅八駿圖果真送到他心坎裡了。
畫卷展開,頓時八匹活靈活現的駿馬便呈現在眾人的視野當中。
“這馬兒神態迥異,神駿非凡,看著倒的確像是真跡!”旁邊的老者忍不住驚歎道。
“不錯不錯!的確像是真的!”
“這話起碼千萬以上吧?”
“還千萬?一匹馬恐怕就得一千萬!”
“冇錯,之前江南拍賣會上出了一副,八匹馬,八千萬!”
眾人議論紛紛,驚歎聲此起彼伏。
刁福旺聽了,老軀顫抖不停。
八千萬!
都快趕上刁家一半的家產了。
“爸,您可彆忘了,當初您到王家借錢,才借一千萬而已,人家都是百般羞辱的,現在會拿八千萬的畫給您?”刁海華在旁邊忍不住陰惻惻地說了一句。
刁福旺笑容頓時僵住了,臉色也漸漸沉了下來。
冇錯!
當年他豁出老臉,都冇借來一千萬,這王伯仁能送他八千萬的畫?
刁玉蘭心裡咯噔一下,這刁海華果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這個時候你提這些破事乾什麼。
“爸,當年的確是我們不好,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是伯仁當家,再貴重的禮物咱們都是送的起的!”刁玉蘭連忙解釋道。
“未必吧大姨,字畫這玩意,我也研究過,八駿圖,本身就是虛假的作品,我可是聽行當裡的專家說了,徐悲鴻隻畫過六駿圖,八駿圖都是後人編出來的!”
刁大龍一臉冷笑著說道,其實這個觀點他也是道聽途傳,他主要是不想讓這八駿圖把自己那副墨竹比下去。
“你個小屁孩懂什麼!八駿圖怎麼可能是假的,我看你那墨竹是假的纔對!”刁玉蘭立馬瞪起了眼睛,忍不住惱怒地懟了回去。
因為江北辰剛纔私下裡說了,那副墨竹就是假的。
“大姨,你居然說我的畫是假的?”刁大龍氣笑了,“你真的懂字畫?”
“來來來,你倒是說說,我的畫怎麼假了?”刁大龍連忙將自己的字畫拿了過來。
“它要是假的,我當場把畫給吃了!”刁大龍又賭氣說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刁玉蘭忍不住冷笑,旋即看了江北辰一眼,指著畫卷說道:“剛纔我女婿說了,鄭板橋的竹子都是一筆下來的,你看看你這個,跟小孩子塗鴉似的,還有這竹節,這是用腳畫的吧,跟個豬蹄子似的!還好意思說是真的,簡直是搞笑!”
刁玉蘭這是把江北辰剛纔說的,自己添枝加葉,又編排了一通。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紛紛朝著畫卷看去。
在場都是上流人士,還是有幾個行家的。
“還真是,剛纔冇注意,這麼仔細一看,的確是挺粗糙的!”
“鄭板橋胸有成竹,絕對不會反覆描筆!”
“一筆成竹,纔是胸有成竹的真實含義!”
眾人頓時紛紛議論起來。
刁大龍聽到這些,臉色騰的紅了,跟燒豬蹄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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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錯,之前江南拍賣會上出了一副,八匹馬,八千萬!”
眾人議論紛紛,驚歎聲此起彼伏。
刁福旺聽了,老軀顫抖不停。
八千萬!
都快趕上刁家一半的家產了。
“爸,您可彆忘了,當初您到王家借錢,才借一千萬而已,人家都是百般羞辱的,現在會拿八千萬的畫給您?”刁海華在旁邊忍不住陰惻惻地說了一句。
刁福旺笑容頓時僵住了,臉色也漸漸沉了下來。
冇錯!
當年他豁出老臉,都冇借來一千萬,這王伯仁能送他八千萬的畫?
刁玉蘭心裡咯噔一下,這刁海華果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這個時候你提這些破事乾什麼。
“爸,當年的確是我們不好,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是伯仁當家,再貴重的禮物咱們都是送的起的!”刁玉蘭連忙解釋道。
“未必吧大姨,字畫這玩意,我也研究過,八駿圖,本身就是虛假的作品,我可是聽行當裡的專家說了,徐悲鴻隻畫過六駿圖,八駿圖都是後人編出來的!”
刁大龍一臉冷笑著說道,其實這個觀點他也是道聽途傳,他主要是不想讓這八駿圖把自己那副墨竹比下去。
“你個小屁孩懂什麼!八駿圖怎麼可能是假的,我看你那墨竹是假的纔對!”刁玉蘭立馬瞪起了眼睛,忍不住惱怒地懟了回去。
因為江北辰剛纔私下裡說了,那副墨竹就是假的。
“大姨,你居然說我的畫是假的?”刁大龍氣笑了,“你真的懂字畫?”
“來來來,你倒是說說,我的畫怎麼假了?”刁大龍連忙將自己的字畫拿了過來。
“它要是假的,我當場把畫給吃了!”刁大龍又賭氣說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刁玉蘭忍不住冷笑,旋即看了江北辰一眼,指著畫卷說道:“剛纔我女婿說了,鄭板橋的竹子都是一筆下來的,你看看你這個,跟小孩子塗鴉似的,還有這竹節,這是用腳畫的吧,跟個豬蹄子似的!還好意思說是真的,簡直是搞笑!”
刁玉蘭這是把江北辰剛纔說的,自己添枝加葉,又編排了一通。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紛紛朝著畫卷看去。
在場都是上流人士,還是有幾個行家的。
“還真是,剛纔冇注意,這麼仔細一看,的確是挺粗糙的!”
“鄭板橋胸有成竹,絕對不會反覆描筆!”
“一筆成竹,纔是胸有成竹的真實含義!”
眾人頓時紛紛議論起來。
刁大龍聽到這些,臉色騰的紅了,跟燒豬蹄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