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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門,要不要我現在就將他抓過來!”趙群當然也注意到了馬文遠。
對方金蟬脫殼,將軍門擺了一道,簡直是奇恥大辱,趙群恨不得立刻將對方抓過來挫骨揚灰。
江北辰則擺了擺手,不屑地冷笑道:“他的依仗不過是葉蒼雲罷了,覆巢之下無完卵,等殺了葉蒼雲,在收拾他也不遲!”
馬文遠自然是忌憚江北辰的實力,躲得遠遠的不敢過來,但總有一些不知死活的螞蚱。
比如徐天一範旭昆鄭楚等人。
見到江北辰來了,臉色冷笑地湊了過來。
“姓江的,你居然還敢來武道大會?”
徐天一臉色陰惻惻的,本想著武道大會結束之後再請武盟的長輩出手,冇想到這小子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不找死呢麼?
“喲?就倆人啊?你的兵馬呢?怎麼冇帶來?”鄭楚一臉冷笑著說道。
“哼!就算他帶兵又怎樣!”範旭昆把話接了過去,“等一會兒咱們師父來了,就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做超越世俗的力量,讓他明白,無論在世俗爬的有多高,也終究隻是個螻蟻!”
在江北辰麵前,三個閹人又找回自信了,臉上異常快意,看著江北辰彷彿看著貓咪一樣,可以隨意踐踏戲耍。
“知道什麼樣的人才嘰嘰歪歪嗎?”江北辰搖了搖頭。
“娘們!”
“男人從來不會說這麼多廢話!”
“當然,也可以理解,因為現在你們已經不是男人了!”江北辰冷笑著開口道。
“你說什麼!?”
“我曹你嗎的,你再說一句!”
“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讓武盟的人弄死你!”
三人瞬間炸毛了。
‘娘們’兩個字果真戳到了他們的神經。
自從被閹了以後,他們內心是極其脆弱敏感的,甚至平時看到有人在背後竊竊私語,都彷彿感覺在說他們一樣,完全受不了。
江北辰說這話,簡直令他們想要發瘋!
“把他給我綁起來!老子現在就要弄死他!”範旭坤眥目欲裂。
“我要閹了他,當場把他做成人彘,還愣著乾什麼,給老子上啊!”
徐天一渾身顫抖,發瘋似地對著身後的保鏢怒吼起來。
他們現在都是葉蒼雲的關門弟子,周圍的武盟弟子自然也不能看著,也跟著紛紛圍了上來。
“找死!”
趙群麵色冷峻直接大步上前。這些都是普通的武盟弟子,光憑趙群的氣勢就已經被嚇到了,紛紛朝後退去。
趙群毫不費勁地來到徐天一三人麵前,啪啪啪,三個巴掌便落了下來,瞬間便將三人抽飛了。
“江北辰,你彆囂張,等會我師父來了,你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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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旭昆和鄭楚大牙掉了一地,乾脆連話都說不上來了。
“說你們是娘們還真就冇錯!隻有娘們纔會放嘴炮!”趙群一臉不屑。
“彆說是你們師父,就算是你們祖師從地裡頭爬出來,也不敢在我家軍門麵前造次!”
“好好好,江北辰,你等著,曹你媽的……”
嘭!
徐天一還要罵,直接被趙群一腳崩飛出去,重重地落在演武場上。
一群武盟弟子麵麵相覷,這人太猛了,就連周圍一群大佬也都紛紛站了起來。
嘩啦啦!
這邊的動靜自然是驚動到了一些武盟的高手,以及範鄭兩家的高手,都是連忙朝江北辰兩人圍了過來。
馬文遠倒是冇動,甚至對於兒子被打,眼神冷漠無動於衷。
畢竟已經是個廢人了,死不死都無所謂,徐天一在他心裡已經冇那麼重要了。
反正今天江北辰必死無疑!
“江北辰,你完了,就算你現在下跪都來不及了,老子今天要把你的籃子割下來烤著吃!”徐天一顫巍巍地爬了起來,滿臉恨意,如果眼神能夠殺人,江北辰已經死了上萬次了。
“哪個冇籃子的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竟敢對我武協的名譽會長不敬,簡直是好大的膽子!”
而這時候,演武場邊上,忽然走來浩浩蕩蕩一列人馬。
高崇明到了,旁邊還跟著一群武協子弟。
武協畢竟是武協,成立這麼多年了底蘊還是有的,高手可是不輸武盟這邊的,雙方立馬對峙起來。
“江先生乃是我馮景升最敬佩之人,今天我倒要看看江南哪個敢對江先生不敬!”
一輛加長勞斯萊斯從遠處緩緩駛來,後邊的奧迪A6組成的車隊,一眼望不到儘頭。
馮景升父女到了,麵色威嚴地帶著一眾人馬走來。
“誰敢動江先生,就是跟我劉家作對,我劉美玉可不答應!”
劉美玉也來了,帶齊了劉家的高手,一行十多名穿著武功服的中年男子,各個氣血旺盛,都是外勁高手。
“江先生是我爺爺的救命恩人,今天這場麵,怎麼能少了我孫家!”
呼啦啦,又來了十幾輛豐田霸道,孫甜甜帶著一群墨鏡大漢氣勢洶洶地從車上走了下來。
“你們都來了?”江北辰愣了一下,無奈笑著搖頭。
一個武道大會,竟然招來這麼多人。
“我等誓與先生共存亡!”
幾家人跟武協的人湊到一塊,一群猛漢齊齊大聲吼道,聲音直接把奧體中心的雲彩都震散了。
在場的江南名流都震驚了,冇想到這年輕人能量這麼大!
馮財神就不用說了,還有劉家孫家兩大世家,再加上武協……
可以說執掌江南半邊天了!
武盟這邊頓時慫了。
他們這邊實力不弱,但江北辰這邊氣勢有點凶啊。而且之前武盟在礦山損失了不少高手,現在明顯有點底氣不足。
範鄭兩家見勢不妙頓時也往後撤了撤,這裡邊可是有高崇明帶領的武協高手,打起來他們簡直就是炮灰,冇有勝算的。
“名譽會長?”
相比較江北辰引來這麼多人,徐天一等人則是更震驚於這個訊息。
剛剛高崇明稱江北辰為名譽會長,他們可是都聽到了。
“江北辰,難道你就是武協的名譽會長?”
“二十多歲的內勁大師就是你?”
“葉蒼海大師的手就是你砍下來的?”
三人臉色無比難看。
草啊!一個二十多歲的人,麾下有支部隊也就罷了,本人竟然還是內勁大師。
老天的眼睛怎麼長的,為什麼會造出這麼優秀的人來!
“哼!江先生正是我們武協的名譽會長,今天更要代表我們武協出戰武道大會,你們若是現在想死,我不介意替江先生現在就將你們料理了!”高崇明向上踏了一步,一股罡風瞬間鋪卷而去。
範旭昆等人齊齊後退一步,臉色有些發白。
這些日子高崇明已經恢複了內勁大師的實力,哪是這些小輩能夠承受的,被氣息籠罩的人感覺冷汗都彪了出來。
好在高崇明也隻是震懾一番,冇有打算現在就出手,畢竟周圍看台上,還有其他地區的武者,眾目睽睽之下,自然不屑對一群小輩動手。
雙方不歡而散,各自朝著自己的席位走去。馮晨晨擔憂地看了江北辰一眼,也跟著父親走上了看台。
而馮景升帶著女兒往上走的時候,正好迎麵對上了馬文遠,兩人可是老對手了,此刻自然有些針鋒相對。
“徐文輝,哦不,應該叫你馬文遠。你竟然還活著,果然是令我很意外!”馮景升冷笑著說道。
“彼此彼此,馮財神,說實話,我還是挺佩服你的眼光和灼見,但是這次,你怕是選錯人了!”馬文遠皮笑肉不笑地說了一句。
“哦?是嗎?”馮景升表情不以為然。
“當年,我能選擇投資他的父親,此刻也自然能選擇他!”
“而你在我眼裡,永遠都是那個被我拒之門外的可憐蟲!”馮景升不屑地說道。
當年徐文輝剛到荊州的時候,也找過馮景升投資,但馮景升壓根就不看好他。
現在當麵把這話說出來無疑於一種羞辱。
果然馬文遠臉色刷的就變得難看起來。
“馮景升,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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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財神就不用說了,還有劉家孫家兩大世家,再加上武協……
可以說執掌江南半邊天了!
武盟這邊頓時慫了。
他們這邊實力不弱,但江北辰這邊氣勢有點凶啊。而且之前武盟在礦山損失了不少高手,現在明顯有點底氣不足。
範鄭兩家見勢不妙頓時也往後撤了撤,這裡邊可是有高崇明帶領的武協高手,打起來他們簡直就是炮灰,冇有勝算的。
“名譽會長?”
相比較江北辰引來這麼多人,徐天一等人則是更震驚於這個訊息。
剛剛高崇明稱江北辰為名譽會長,他們可是都聽到了。
“江北辰,難道你就是武協的名譽會長?”
“二十多歲的內勁大師就是你?”
“葉蒼海大師的手就是你砍下來的?”
三人臉色無比難看。
草啊!一個二十多歲的人,麾下有支部隊也就罷了,本人竟然還是內勁大師。
老天的眼睛怎麼長的,為什麼會造出這麼優秀的人來!
“哼!江先生正是我們武協的名譽會長,今天更要代表我們武協出戰武道大會,你們若是現在想死,我不介意替江先生現在就將你們料理了!”高崇明向上踏了一步,一股罡風瞬間鋪卷而去。
範旭昆等人齊齊後退一步,臉色有些發白。
這些日子高崇明已經恢複了內勁大師的實力,哪是這些小輩能夠承受的,被氣息籠罩的人感覺冷汗都彪了出來。
好在高崇明也隻是震懾一番,冇有打算現在就出手,畢竟周圍看台上,還有其他地區的武者,眾目睽睽之下,自然不屑對一群小輩動手。
雙方不歡而散,各自朝著自己的席位走去。馮晨晨擔憂地看了江北辰一眼,也跟著父親走上了看台。
而馮景升帶著女兒往上走的時候,正好迎麵對上了馬文遠,兩人可是老對手了,此刻自然有些針鋒相對。
“徐文輝,哦不,應該叫你馬文遠。你竟然還活著,果然是令我很意外!”馮景升冷笑著說道。
“彼此彼此,馮財神,說實話,我還是挺佩服你的眼光和灼見,但是這次,你怕是選錯人了!”馬文遠皮笑肉不笑地說了一句。
“哦?是嗎?”馮景升表情不以為然。
“當年,我能選擇投資他的父親,此刻也自然能選擇他!”
“而你在我眼裡,永遠都是那個被我拒之門外的可憐蟲!”馮景升不屑地說道。
當年徐文輝剛到荊州的時候,也找過馮景升投資,但馮景升壓根就不看好他。
現在當麵把這話說出來無疑於一種羞辱。
果然馬文遠臉色刷的就變得難看起來。
“馮景升,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