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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可以,當然可以!”
“按照規矩,你最多可以替他受兩刀!你敢嗎?”邵光臉上發出冰冷的笑意。
不要說兩刀,他有信心讓這小子一刀就徹底斃命!
大老K急了,連忙說道:“江兄弟,還是算了吧,我……”
“K哥,如果你拿我當兄弟,這前兩刀,就讓我替你來受!如果你不答應,我現在就去殺了何家良,解散整個合勝,你自然也就不需要守什麼規矩!”江北辰說著就要往外走。
大老K楞了一下,連忙將他拉住了,“彆彆彆!哎,江兄弟,你這是何苦啊!”
江北辰回過身來,微微一笑,“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代你受刑,自然是有把握!”
他說完,便走到一旁,脫掉自己的外套。
“邵堂主,來吧,你可要紮穩了,不然,我怕你的刀卷韌了!”江北辰一臉戲謔道。
“哈哈,你還怕我刀卷韌?”邵光忍不住嗤笑起來。如同看著白癡一樣。
這大圈仔,果真是腦子不好使。
你不過是個血肉之軀,還真以為自己可以刀槍不入?
具他瞭解,即便是武道宗師也未必有這樣的本事!
不過他還是立馬讓手下,去取了匕首回來,這次的匕首,要比剛纔的還要鋒利!
“大圈仔,你可想好了,我這一刀下去,一孔兩眼,你可彆喊疼!”邵光眼神閃爍凶光,想起剛纔江北辰打他的臉,他便心頭髮狠。
江北辰淡淡說道:“廢話少說,說兩刀就兩刀,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叫江北辰!”
“哈哈!好!大圈仔,有種!我現在倒是有點佩服你了!”
邵光忍不住冷笑起來。當即便提著匕首朝著江北辰紮了過來。
這次的匕首可是鎢鋼的,切鋼鐵都跟切豆腐塊似的,在他看來切江北辰就跟切紙片冇什麼區彆。
滋啦!
然而,那鎢鋼匕切在江北辰的身上,竟然發出刺耳的鳴音。
眾人目瞪口呆的,旋即便看到那匕首的刀刃,竟然在江北辰的身上崩出了火花。
然而江北辰的皮膚竟然完好無損的,一點皮都冇有破!
“這,這怎麼可能?我不信!”
邵光不甘心,立馬用上了暗勁,很狠地抵在江北辰的皮膚上,恨不得把江北辰紮穿。
但即便如此,依舊冇什麼卵用。
反倒是那刀刃,竟然開始捲了起來。
果真如江北辰說的那般,卷韌了!
邵光臉色難道看了極點,嘶吼道:“我不信我不信!老子今天非要紮死你不可!”
啪!
然而在暗勁的加註之下,鎢鋼匕首猛的便崩壞了,徹底斷成了兩截。
現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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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邵堂主,你這也不行啊!是不是冇吃飯啊!連江哥的皮都攮不透,還有臉做這個堂主?”鴨仔更是忍不住譏諷起來。
噗!
邵光急火攻心之下,又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堂主!”
邵光的手下連忙走過來,將邵光扶住,旋即麵色驚恐的望著江北辰。
這是個魔鬼啊!
簡直刀槍不入!
如今遇到這種情況,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
而就在這時候,一名華衣中年人,忽然帶著一群人從外邊走了進來。
“老大!”大老K表情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眼前的事。
何家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而朝江北辰看了過來,“大圈仔,過分了吧?我處罰我的手下,你插一手,是不是有點多管閒事了!你真的以為我何家良好欺負嗎?”
刷刷刷!
下一秒,身後十多名手下,全都將傢夥舉了起來,對準江北辰。
何家良冷笑道:“我知道你刀槍不入,但這麼多槍加一塊,你怕是也不好受吧?”
“老大……”
“你給我閉嘴!”
大老K想要說什麼,立馬被何家良嗬斥住了。
“大圈仔,今天我給你個選擇,把老區交出來,我可以放你離開,畢竟老區本來就是我們何家的,我隻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何家良冷冷道。
相比於得罪杜斌,他更在乎的是自己的臉上。
江北辰跟他叫板,他可以認,但搶自己的東西,那就有點過分了。畢竟這等於挑戰他何家的威嚴!
“你是在威脅我嗎?”江北辰冷冷道。“你可以開槍試試,今天可能有兩種結果,一種是,你打死我,一了百了,另一種,我讓你和你的這些手下,立刻去見閻王!”
“我敢賭,何老大你敢賭嗎?”江北辰一副戲謔的表情說道。
“你!”何家良臉色漲紅。
的確,大圈仔敢賭,他敢賭嗎?
賭贏自然好,但如果輸了,他所有的權勢地位財富,可就什麼都冇有了!
此刻的江北辰,多少有點荊軻刺秦王,血濺五步的氣勢,但對方是荊軻,他卻不敢說自己是秦王。
“江北辰,你到底要怎麼樣?”何家良咬牙切齒的問道,說實話,他慫了。
堂堂老大也怕遇到不要命的。
江北辰看了K哥一眼,淡淡說道:“老區我可以還給你,把K哥放了!”
“哼!這不可能!”何家良冷冷地開口道:”背叛集團的人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若是開了這個先例,以後我何家怎能服眾!”
“不過,念在我和老K兄弟一場的份上,我倒也不是不可以開個特例!”不知怎地,何家良竟然又忽然改變了口風。
江北辰皺了皺眉頭,“有什麼條件,直接說出來吧?”
何家良冷笑道:“既然你主動提,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你打了杜斌的弟弟,杜斌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這件事本來就是你惹下來的,隻要你把這件事給平了,之前的事,我都可以一筆勾銷!”
說到底,他是頭疼杜斌的事。
如果江北辰能把這件事解決,他也冇必要跟讓大老K去死。
“搞了半天,你還是怕了杜斌?”江北辰忍不住嗤笑搖頭。
何家良老臉一紅,瞪著眼睛說道:“什麼叫我怕?你可知道,那紅金寶馬上就要出關了,等他從海外歸來,就是清算的時候,我們何家必定首當其衝,我身為家族的繼承人,怎能不為家族長遠計!”
江北辰點頭道:“可以理解!我可以答應你,絕對不會因為杜磊的事,牽累你們何家!而且我跟紅金寶本來就有仇,我重傷他的徒弟,想必他不會放過我!早晚有一天,我跟他會有一戰!”
江北辰淡淡說道。
眾人都是麵麵相覷,冇想到這大圈仔跟紅金寶還有這麼一段恩怨?
如果說得罪了杜斌,或許還有機會說和,得罪了紅金寶,那豈不是死路一條?
“你真是個禍害,天大的禍害!”何家良氣得,腦瓜子嗡嗡的。
早知道這小子是個刺頭,就不應該將他招到集團來。這下好了,外界肯定把這大圈仔當成是他何家良的人。
一旦紅金寶回來,估計第一個要清算的,就是他們何家。
“不用擔心,就算紅金寶真的來了,我也絕對會讓他有去無回!”江北辰反倒是安慰起來何家良。
何家良深吸口氣,感覺自己腦袋都大了。
大老K這時候卻忍不住笑了起來,“老大,要我說,你也不必憂慮,江兄弟的能耐你已經看到了,刀槍不入!恐怕武道宗師都未必能做到!我倒不信那紅金寶有什麼能耐,就一定能穩贏江兄弟!”
“再者說,杜斌盯著玖龍不是一天兩天了,早晚會跟咱們對上的,與其忍氣吞聲,還不如和江兄弟團結起來,咱們一致對外!”大老K用殷切的語氣勸說道。
何家良皺了皺眉頭,旋即無奈搖頭。
其實他也知道大老K說的不無道理,有些問題逃避是冇用的。但他不確定,是否真的可以將寶押在江北辰這裡。因為這大圈仔實在是太年輕了。
“老大,你就信我一次吧,拳怕少壯。紅金寶那個老傢夥,已經不小歲數了,冇準得個腦血栓就嗝屁了!咱們賭江兄弟,未必會輸啊!”大老K滿懷信心,再次說道。
旋即他又對著江北辰說道:“江兄弟,我的事,你也不要怪罪老大,老大平日裡待我如親兄弟,他也是氣我背叛他!但對我來說,你們都是我的兄弟啊!如今大家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冤家宜解不宜結,隻要大家團結起來,未必怕了他杜斌,隻要我們兄弟在一起,就算那紅金寶也冇有什麼了不起的!”
大老K無疑是個會煽情的人,這麼一說,何家良這邊立馬便動搖了,轉頭看向江北辰。
江北辰雖然不屑與何家良這種人為伍,但看在大老K的麵子上,也不想去追究。
於是說道:“既然如此,我聽K哥的,隻要我江北辰在一天,就不會讓杜斌動合勝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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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他是頭疼杜斌的事。
如果江北辰能把這件事解決,他也冇必要跟讓大老K去死。
“搞了半天,你還是怕了杜斌?”江北辰忍不住嗤笑搖頭。
何家良老臉一紅,瞪著眼睛說道:“什麼叫我怕?你可知道,那紅金寶馬上就要出關了,等他從海外歸來,就是清算的時候,我們何家必定首當其衝,我身為家族的繼承人,怎能不為家族長遠計!”
江北辰點頭道:“可以理解!我可以答應你,絕對不會因為杜磊的事,牽累你們何家!而且我跟紅金寶本來就有仇,我重傷他的徒弟,想必他不會放過我!早晚有一天,我跟他會有一戰!”
江北辰淡淡說道。
眾人都是麵麵相覷,冇想到這大圈仔跟紅金寶還有這麼一段恩怨?
如果說得罪了杜斌,或許還有機會說和,得罪了紅金寶,那豈不是死路一條?
“你真是個禍害,天大的禍害!”何家良氣得,腦瓜子嗡嗡的。
早知道這小子是個刺頭,就不應該將他招到集團來。這下好了,外界肯定把這大圈仔當成是他何家良的人。
一旦紅金寶回來,估計第一個要清算的,就是他們何家。
“不用擔心,就算紅金寶真的來了,我也絕對會讓他有去無回!”江北辰反倒是安慰起來何家良。
何家良深吸口氣,感覺自己腦袋都大了。
大老K這時候卻忍不住笑了起來,“老大,要我說,你也不必憂慮,江兄弟的能耐你已經看到了,刀槍不入!恐怕武道宗師都未必能做到!我倒不信那紅金寶有什麼能耐,就一定能穩贏江兄弟!”
“再者說,杜斌盯著玖龍不是一天兩天了,早晚會跟咱們對上的,與其忍氣吞聲,還不如和江兄弟團結起來,咱們一致對外!”大老K用殷切的語氣勸說道。
何家良皺了皺眉頭,旋即無奈搖頭。
其實他也知道大老K說的不無道理,有些問題逃避是冇用的。但他不確定,是否真的可以將寶押在江北辰這裡。因為這大圈仔實在是太年輕了。
“老大,你就信我一次吧,拳怕少壯。紅金寶那個老傢夥,已經不小歲數了,冇準得個腦血栓就嗝屁了!咱們賭江兄弟,未必會輸啊!”大老K滿懷信心,再次說道。
旋即他又對著江北辰說道:“江兄弟,我的事,你也不要怪罪老大,老大平日裡待我如親兄弟,他也是氣我背叛他!但對我來說,你們都是我的兄弟啊!如今大家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冤家宜解不宜結,隻要大家團結起來,未必怕了他杜斌,隻要我們兄弟在一起,就算那紅金寶也冇有什麼了不起的!”
大老K無疑是個會煽情的人,這麼一說,何家良這邊立馬便動搖了,轉頭看向江北辰。
江北辰雖然不屑與何家良這種人為伍,但看在大老K的麵子上,也不想去追究。
於是說道:“既然如此,我聽K哥的,隻要我江北辰在一天,就不會讓杜斌動合勝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