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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聊天,江北辰得知,這位中年男子叫達叔,在無名島很有威望。

而無名島則是距離市區很遠的一處荒島,隸屬於灣仔碼頭。

這裡距離港城機場,大概還有半天的路程,估計想要按時趕到機場,與特工人員接頭怕是不可能了。

而且南直隸那邊估計多半已經得知飛機失事的訊息了。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呆在無名島,因為這裡離墜機的地點不過幾十海裡,冇準南直隸的人會很快找過來。

而黎薇此刻也很苦惱,在墜機的時候,身份證件什麼的,全都搞丟了,連買車票都冇可能。

她也不敢打電話聯絡家裡人,因為她推測家裡出了內鬼,一旦電話打出去,先到的未必是家裡人,反倒是想要殺她的人。

如今隻能暫時呆在無名島,再從長計議。

兩人各懷心思,跟著達叔回到了無名島上。

無名島的麵積倒也不小,起碼也有一個小鎮的規模,不過居住環境倒是一般,房屋一間挨著一間,道路很窄,因為家家戶戶都曬的魚乾,空氣中瀰漫著腥臭的味道。

黎薇一路上捂著鼻子,一副嫌棄的表情。

江北辰倒是無所謂,畢竟這些年南征北戰,什麼惡劣的條件都待過,這對他來說倒也不算什麼。

而達叔是個比較熱心腸的人,他建議江北辰兩人先在島上先居住一段時間,以後若是有機會了,再到城裡發展也不遲,畢竟像他們這種偷渡過來的,基本都是黑戶,想到市區找工作,幾乎是冇有可能。

達叔把兩人帶到了自己家裡,晚上熱情的招待兩人吃飯。

達叔家裡冇有其他人,和自己的老母親梅娘相依為命,梅娘今年六十多歲,身子骨還很硬朗,在家裡開了一間餃子館,因為手藝好,平時生意還算紅火。

而且梅娘是厚道人,一碗水餃才賣幾塊港幣,多少年了都不漲價,深受島上人愛戴。

而達叔在整個無名島,也是屬於領袖級的人物,大家有什麼事,基本都找他出頭,拿主意。

晚上,江北辰和達叔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達叔很欣賞這個小夥子,很有談吐,身子骨壯碩,天生是把乾活的好手。

“北辰啊,不如你以後就留下來,給我做個大副,有達叔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

喝到興頭上,達叔對江北辰挽留道。

旁邊跟著吃飯的年輕人,是達叔的徒弟,名叫瓜仔,瓜仔一聽達叔這麼說,頓時露出一副震驚的神色。

達叔在整個無名島,那可是頭一號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年輕人爭著想要拜入他的門下。

即便是他,當年也是千求萬肯,在餐館裡做了大半年的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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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有多少年輕人爭著想要拜入他的門下。

即便是他,當年也是千求萬肯,在餐館裡做了大半年的洗碗工,這纔得到達叔的認可。

冇想到這小子纔來不到半天,達叔竟然就要收下他,還要讓他做大副!大副在無名島,不單單是船上的職務,同時也是在島上地位的象征,能成為大副,也算是島上的,管理者了。

而江北辰對達叔這個提議卻是不太感冒,當場便拒絕了,搖頭說道:“算了吧,我來港城是為了一些私事,不會久留的,不過還是謝謝達叔你的好意!”

“哦,這樣啊……”達叔一副失望的表情,但內心卻忍不住搖頭歎息,他覺得江北辰這是找托辭,覺得無名島太小了,是想要去外麵的大世界。

瓜仔跟達叔的想法一樣,但他卻冇有達叔那麼深沉,直接便哼了一聲,說道:“剛來港城的人,野心都是不小,想要發大財的人有的是,卻不知道飯是一口口吃的,你剛來港城連個身份都冇有,被警署抓到了就要被遣送回去,甚至還有可能犯偷渡罪,被關起來坐牢!”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年輕人來這邊,都是求著達叔罩著,如今達叔主動收你,你居然還不領情,簡直是好賴不知!”

瓜仔越說越生氣,忍不住嗬斥起來。

“瓜仔,夠了!”

達叔連忙出聲製止,不過他心裡也是有些不滿的,對這個內地來的年輕人,感覺很失望,不過出於禮貌,還是說道:“既然如此,那小兄弟你先在這住一晚吧,等明天天亮了,我再找人送你去城裡也不遲!”

江北辰皺了皺眉頭,很顯然,對方這是在下逐客令,不想讓自己在這裡久待。

達叔又連忙說道:“小兄弟,你不要誤會,我們這裡,警署那邊最近也是查的很嚴的,我要保一個人,也是需要打點的,希望你能夠理解!”

“沒關係,達叔您能將我送到岸上來,還好酒好菜的招待,我已經很感激了,明天一早,我就走!”

江北辰微微一笑道。

達叔點了點頭,旋即又連忙問道:“對了,跟你一起的姑娘,是你老婆吧?

我可要叮囑你了,港城這種花花世界,很容易令人紙醉金迷,到了城裡以後,千萬要把你老婆看住了,不要因為錢財,讓她從事一些娛樂行業的工作,不然你後悔都來不及了!”

達叔看人還是很準的,他見到黎薇第一眼,就覺得那姑娘不是能過苦日子的人。

江北辰則是苦笑:“她打算做什麼隨她,跟我冇有關係!”

達叔楞了一下,以為這小兩口是吵架了,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幾人又喝了一會兒,江北辰便回去房間休息。

瓜仔乾了一杯酒,有些不服氣的說道:“達叔,這小子也太不識抬舉了,您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居然還不知好歹!以為港城是那麼好混的嗎?”

達叔搖了搖頭,“年輕人,剛出來混的時候,哪裡知道天高地厚,當年我不是一樣?”

想起往事,達叔忍不住唏噓,他打拚到今天,能在港城有一席之地,也是經曆了無數的摔打。

瓜仔連忙不屑道:“達叔,他跟您能比嗎?

您可是武者啊!而且還是洪門的元老,雖然現在隱退了,但是就連碼頭的警長,都得給您幾分麵子!”

“哎,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不是說了,在這裡,不要提‘洪門’二字!”

達叔臉色頓時嚴肅下來。

瓜仔心裡咯噔一聲,連忙訕笑道:“對不起達叔,我一時衝動,就給忘了!”

“好了,早點回去睡吧,明早還要出海打魚,最近因為修建工廠的事,海曙出動的頻率越來越高了,咱們早點出去,免得碰上他們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達叔連忙叮囑道,他們無名島上多是黑戶,海曙不給發配打撈證,基本都是私自下海。

不過達叔還是有些人脈,隻要不太過分,海曙一般不會刻意針對。

隻不過最近,有一家大企業看中了無名島,想要跟達叔協商,將無名島讓出來,但大夥對對方的理賠條件並不滿意,就冇有答應。

於是那家大企業便買通了海曙,最近時常來找他們的麻煩,限製他們出海打魚。

要知道,無名島的人平時多數是靠打漁為生的,這麼一來,自然是造成不小的麻煩。

而另一頭,江北辰則是回到了一間彩鋼房。

這是達叔自己修建的,平時用來做倉庫的,多少有些簡陋,不過索性隻是為了住一晚,江北辰倒也不是很在意。

而此時,黎薇已經在屋子裡了,屋裡隻有一張床,已經被收拾乾淨,此刻丫頭正在床上呼哈大睡。

畢竟在海裡遊了好長時間,果真是筋疲力儘了。

江北辰則是搖了搖頭,在旁邊找了塊乾淨的地方坐下,打起坐來。

這一坐,便到了第二天早上。

江北辰緩緩睜開眼睛,卻見到一雙大眼睛正好奇地打量著他。

“你看我做什麼?”

“呸,誰看你了!”

黎薇俏臉一紅,連忙轉過頭去,“明明是你看我,你要是不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呢!色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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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兩口是吵架了,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幾人又喝了一會兒,江北辰便回去房間休息。

瓜仔乾了一杯酒,有些不服氣的說道:“達叔,這小子也太不識抬舉了,您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居然還不知好歹!以為港城是那麼好混的嗎?”

達叔搖了搖頭,“年輕人,剛出來混的時候,哪裡知道天高地厚,當年我不是一樣?”

想起往事,達叔忍不住唏噓,他打拚到今天,能在港城有一席之地,也是經曆了無數的摔打。

瓜仔連忙不屑道:“達叔,他跟您能比嗎?

您可是武者啊!而且還是洪門的元老,雖然現在隱退了,但是就連碼頭的警長,都得給您幾分麵子!”

“哎,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不是說了,在這裡,不要提‘洪門’二字!”

達叔臉色頓時嚴肅下來。

瓜仔心裡咯噔一聲,連忙訕笑道:“對不起達叔,我一時衝動,就給忘了!”

“好了,早點回去睡吧,明早還要出海打魚,最近因為修建工廠的事,海曙出動的頻率越來越高了,咱們早點出去,免得碰上他們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達叔連忙叮囑道,他們無名島上多是黑戶,海曙不給發配打撈證,基本都是私自下海。

不過達叔還是有些人脈,隻要不太過分,海曙一般不會刻意針對。

隻不過最近,有一家大企業看中了無名島,想要跟達叔協商,將無名島讓出來,但大夥對對方的理賠條件並不滿意,就冇有答應。

於是那家大企業便買通了海曙,最近時常來找他們的麻煩,限製他們出海打魚。

要知道,無名島的人平時多數是靠打漁為生的,這麼一來,自然是造成不小的麻煩。

而另一頭,江北辰則是回到了一間彩鋼房。

這是達叔自己修建的,平時用來做倉庫的,多少有些簡陋,不過索性隻是為了住一晚,江北辰倒也不是很在意。

而此時,黎薇已經在屋子裡了,屋裡隻有一張床,已經被收拾乾淨,此刻丫頭正在床上呼哈大睡。

畢竟在海裡遊了好長時間,果真是筋疲力儘了。

江北辰則是搖了搖頭,在旁邊找了塊乾淨的地方坐下,打起坐來。

這一坐,便到了第二天早上。

江北辰緩緩睜開眼睛,卻見到一雙大眼睛正好奇地打量著他。

“你看我做什麼?”

“呸,誰看你了!”

黎薇俏臉一紅,連忙轉過頭去,“明明是你看我,你要是不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呢!色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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