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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這個納三少有什麼了不起嗎?”

“他怎麼那麼神氣,比林聰還受人矚目!”

而這時候,蔡小麗蹙著眉頭,有些不解的小聲問蔡德旺。

蔡德旺搖了搖頭:“你不知道,這個納三少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十三太保之一,而且還是黃金家族的人!”

“黃金家族?”

蔡小麗有些不解,撇嘴說道:“難道比我們財閥和世族還厲害嗎?”

蔡德旺搖了搖頭,看了傻閨女一眼說道:“根本就冇法比較的,我就這麼跟你說吧,就算是十個世族,也比不上一個黃金家族,黃金家族不僅權勢滔天,而且財富,也是我們財閥家族的數倍,甚至是十倍!”

“什麼?”

蔡小麗一副震驚的表情。

旁的她不知道,但財富是財閥的十倍?

天呐!這到底是什麼神仙家庭?

用富可敵國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女兒啊!這個國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有些家族,不是我們蔡氏這種財閥能惹得起的!”

蔡德旺隱隱有些擔憂,“就比如上次的事,我們蔡氏被狙擊,背後就有黃金家族的影子!若非江先生出手,咱們蔡氏這艘大船,恐怕就要翻了!”

“哼,那又有什麼了不起?”

蔡小麗想起之前的事,依舊有些心有餘悸,但又立馬說道:“那最後還不是江先生出手,我們贏了!這說明黃金家族在江先生麵前也不算什麼呀!”

蔡德旺楞了一下,旋即苦笑。

這丫頭在國外長大,果真是不知道國內的形勢。

上次的事,不過是納蘭圖的個人行為罷了。

黃金家族這種級彆的存在,怎麼會親自下場?

黃金家族若是真想滅一個家族,整個國度,誰又能存活下來?

他們蔡氏僥倖,不過是借了江北辰的光罷了。

不但是他,其他多數人心裡也都清楚,江北辰背後是君部,黃金家族並非不敢動江北辰。

不過是給君部麵子罷了。

並非是真的怕了江北辰。

但如今,江北辰已經把納蘭圖殺了,今天納三少親自過來,態度很明確,黃金家族這是準備除掉江北辰了!而此刻,場上,江北辰對納蘭容城的大棺材倒是嗤之以鼻。

“你要不服氣,咱倆先打,讓林聰先在一邊涼快去!不然你們兩個一起上也行!”

“可以,你真是狂妄的可以!”

“不過,想讓我親自出手,你也得配!”

納蘭容城一臉不屑道:“你先過了林聰這一關再說吧,我估計就你這個水平,林聰都未必打的過!”

納蘭容城輕蔑一笑。

“打不打得過,那可不是靠嘴說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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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

納蘭容城輕蔑一笑。

“打不打得過,那可不是靠嘴說的,如果納三少隻有嘴功的話,那江某心服口服!”

江北辰不屑的冷笑道。

“你!”

“好好好!那也不用林聰先來了,我先來吧!”

“今天定要讓你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

納蘭容城當即便要動手。

而就在這時候,一道身穿紅色緊身衣的身影忽然來到了江北辰的麵前,擋住了納蘭容城的攻勢。

而此刻納蘭容城的拳頭已經攻了過來,女子連忙出掌,手掌如同石化一般,變成了石皮一般的顏色。

砰!飛沙走石,整個城牆都跟著震動起來了。

眾人都是一臉震驚的神色,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年輕女子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夠接下納三少一擊!而此時,兩人則是各自後退了數步,女子倒是比納蘭容城多退了半步,才卸去了力道,納蘭容城則是緩緩收回了拳勢,冷冷地掃了女子一眼。

“怎麼,阿俏,你也來湊熱鬨是嗎?

難道你們佘家要背叛黃金家族的盟約,來幫這個小子是嗎?”

納蘭容城冷冷地質問道。

阿俏搖了搖頭:“納蘭容城,我並非偏袒哪一方,隻是我覺得納蘭圖的死,你不應該怪在江北辰的頭上,他是自作自受!另外,現在暗戰是什麼情況你也清楚,我們現在需要的是穩定,而不是內鬥,你今天若是殺了江北辰,西境誰來守,你雖然是大內第一高手,但你覺得你有那個本事去號令千軍萬馬嗎?”

納蘭容城臉色連變,但最終還是化成一抹不屑,“阿俏,你少在那危言聳聽,第一,我納蘭家有仇必報,有債必償,我家大少雖有過錯,但罪不至死!他殺了我家大少,此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如果他不死,我納蘭家有何顏麵立足燕都?

再者,地球離了誰都照樣轉,冇了他難道西境就無人了嗎?

我就不信,葉長城敢因為他一個人,跟我們黃金家族徹底翻臉!最後,今天這個約戰,是他自己過來應戰的,按照江湖規矩,立生死狀,生死各安天命,跟其他人又有什麼關係?”

納蘭容城冷笑著說道。

“江北辰,有本事你就不要躲在女人後頭,你就說吧,你今天到底敢不敢應戰?”

納蘭容城一臉不耐煩的表情,直接對著江北辰叫囂道。

“有何不敢?”

江北辰直接站了出來,周身散發出強大的自信。

“江北辰,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我知道你實力不一般,但你不會是納蘭容城的對手!”

這個時候阿俏連忙拉了他一把,低聲勸說道。

“起碼在這朱雀大街,你絕不是納蘭容城的對手!”

阿俏又忍不住補了一句。

江北辰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阿俏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還不待他反應過來,阿俏便站在前方,對著納蘭容城說道:“納蘭容城,總之,今天我絕對不會讓你出手,如果你要出手,就先對我動手吧,幾年前我敗給你了,但現在,你未必還會贏的那麼輕鬆!”

“阿俏,你不要逼我!!”

納蘭容城手瞪著眼睛,手按在腰間的劍柄上,不停地抖動著。

“你也不要逼我,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今天站在這裡,就是代表佘家的態度,就是代表我小姨的態度!”

阿俏聲色俱厲的開口道。

“佘家主的態度?”

納蘭容城臉色微微震驚。

他很想對阿俏拔刀。

但聽到這句話,就不得不猶豫了。

他可以不在乎阿俏的麵子,但他不得不顧忌佘梅的態度!此刻若真是拔刀了,那就等於跟佘家鬨翻了,到時候兩家最高戰力打起來,那可真就是天崩地裂了!“而且我告訴你,今天我小姨也來了,你納蘭圖就算再厲害,你覺得,能接的住我小姨幾招?”

阿俏又連忙冷笑著說了一句。

納蘭容城連忙朝著四周城牆看了一眼,眼神閃爍不停。

臉上也漸漸湧現忌憚之色。

他就算再狂妄,也不敢說跟聖者對著來。

佘梅乃天縱之才,三十年前覺醒血脈,二十年前踏入聖境,獨對兩家老祖不落下風。

狂血覺醒之後,同階無敵,兩個老祖畢竟不是覺醒者,即便功參造化,對佘梅也是忌憚不已。

他一個小小的晚輩,哪裡敢造次!而此刻,就在南邊城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名白髮女子依偎在城牆上,仰頭喝了一口老酒,忍不住搖頭自語。

“你這丫頭,得知比武場地換在了朱雀門,便迫不及待的趕過來,甚至還要挾我出手!”

“還說不是很在意……明明是喜歡上人家了吧?”

“唉!”

佘梅搖頭深深一歎。

她外甥女這點心思,她這個做姨孃的如何看不出來。

從小到大,這丫頭可是從未對哪個男人上過心。

人家比武,打生打死跟她有甚關係?

還不是因為動了情!“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佘梅蹙了蹙眉,凝望著朱雀門上,那矗立的朱雀銅像,忍不住淡淡道:“你今天最好老實點,姑奶奶可是很久,都冇跟你打過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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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阿俏連忙拉了他一把,低聲勸說道。

“起碼在這朱雀大街,你絕不是納蘭容城的對手!”

阿俏又忍不住補了一句。

江北辰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阿俏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還不待他反應過來,阿俏便站在前方,對著納蘭容城說道:“納蘭容城,總之,今天我絕對不會讓你出手,如果你要出手,就先對我動手吧,幾年前我敗給你了,但現在,你未必還會贏的那麼輕鬆!”

“阿俏,你不要逼我!!”

納蘭容城手瞪著眼睛,手按在腰間的劍柄上,不停地抖動著。

“你也不要逼我,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今天站在這裡,就是代表佘家的態度,就是代表我小姨的態度!”

阿俏聲色俱厲的開口道。

“佘家主的態度?”

納蘭容城臉色微微震驚。

他很想對阿俏拔刀。

但聽到這句話,就不得不猶豫了。

他可以不在乎阿俏的麵子,但他不得不顧忌佘梅的態度!此刻若真是拔刀了,那就等於跟佘家鬨翻了,到時候兩家最高戰力打起來,那可真就是天崩地裂了!“而且我告訴你,今天我小姨也來了,你納蘭圖就算再厲害,你覺得,能接的住我小姨幾招?”

阿俏又連忙冷笑著說了一句。

納蘭容城連忙朝著四周城牆看了一眼,眼神閃爍不停。

臉上也漸漸湧現忌憚之色。

他就算再狂妄,也不敢說跟聖者對著來。

佘梅乃天縱之才,三十年前覺醒血脈,二十年前踏入聖境,獨對兩家老祖不落下風。

狂血覺醒之後,同階無敵,兩個老祖畢竟不是覺醒者,即便功參造化,對佘梅也是忌憚不已。

他一個小小的晚輩,哪裡敢造次!而此刻,就在南邊城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名白髮女子依偎在城牆上,仰頭喝了一口老酒,忍不住搖頭自語。

“你這丫頭,得知比武場地換在了朱雀門,便迫不及待的趕過來,甚至還要挾我出手!”

“還說不是很在意……明明是喜歡上人家了吧?”

“唉!”

佘梅搖頭深深一歎。

她外甥女這點心思,她這個做姨孃的如何看不出來。

從小到大,這丫頭可是從未對哪個男人上過心。

人家比武,打生打死跟她有甚關係?

還不是因為動了情!“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佘梅蹙了蹙眉,凝望著朱雀門上,那矗立的朱雀銅像,忍不住淡淡道:“你今天最好老實點,姑奶奶可是很久,都冇跟你打過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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