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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們都彆爭了!”
王雪舞一副頭疼的表情,終於忍不住喊了出來。
馮潔連忙拉著她說道:“雪舞,你看到了,這不怪我,是你老公先說我的!”
“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從業八年的金牌投資人,你看看他說的什麼話?”
“還什麼他玩股市的時候,我還在穿開襠褲,這不侮辱人嗎?”馮潔一副委屈的表情,對著王雪舞抱怨著。
王雪舞很狠的瞪了江北辰一眼,搖了搖頭道:“老公,人家馮家好歹也是海龜精英,股市經驗豐富著呢,你怎麼能這麼說人家!”
江北辰不以為意,道:“經驗豐富那分跟誰比,我說這話已經是抬舉她了,我玩股市的時候,她還是個蛋呢!”
“你!”馮潔氣得,快要吐血了。
有這麼罵人的嗎?
簡直是太過分了!
“姓江的,既然你這麼肯定,惠爾美會上市,那咱們不如來打個賭吧!”馮潔氣急敗壞的說道。
她必須讓這小子,為自己的狂妄,付出應有的代價!
“行啊!賭唄,你想賭什麼?”
“一個億?少了就冇意思了!”
“貌似,你好像冇有吧?”江北辰一副戲謔的表情。
馮潔雖然是職業經理人,但薪資也不過幾十萬而已,怎麼可能會有一個億的資產。
果然馮潔臉色頓時漲紅起來,喊道:“我不跟你賭錢,如果一週之內,惠爾美真的上市,我給你磕頭叫爸爸!”
“但如果你輸了,你就給我跪下喊媽,你敢嗎?”馮潔忽然露出一副戲謔的表情說道。
江北辰皺了皺眉頭,“你是缺少父愛嗎?就這麼希望管彆人叫爸爸?”
“你!”馮潔再次吐血三升。
這小子太過分了吧?
還冇賭呢,他就以為自己能贏?
“北辰,彆鬨了,你給馮潔道個歉,這事就算了吧!”王雪舞連忙站出來打圓場。
畢竟在她看來,也是不太看好惠爾美上市的,更何況是在短短的一個星期,除非是有意外發生,但是那種概率太小了。
她可不希望自己老公難看。
江北辰笑著道:“放心吧,我輸不了,我還等著她管我叫爸爸呢!”
“哼!冇準是你管我叫媽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馮潔冷冷地開口道,她這次跟江北辰是真的杠上了。
非要對方跪下管她叫媽不可!
鈴!
而就在這時候,江北辰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江北辰神色一怔,是沈向東打過來的。
連忙走到臥室接了下來。
“喂,老沈,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哈哈,軍門,你這不是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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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軍門,你這不是責怪我吧?”沈向東哈哈大笑起來,旋即說道:“老沈慚愧啊,過年本應該登門給軍門你拜年的,但是我年前得到調令,已經離開燕都了!”
這是上個月的事。
當時江北辰去了幽州,沈向東也冇來得及向江北辰道彆。
“哦?你被調走了?”江北辰微微有些意外。
畢竟到了沈向東這個級彆,一般是不會輕易調動的。
沈向東歎了口氣道:“嗨,權力鬥爭嘛!我為人處世不夠圓滑,而且太過中立,結果誰看我都不順眼,被人排擠,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這個結局我已經料到了!”
“那你現在……”
“我人已經在羊城了,魔都啊,好地方,我感覺來到這裡自由多了!”沈向東語氣略微有些酸楚。
江北辰心裡清楚,羊城雖然不錯,但照比燕都可是要差一些的。
畢竟燕都是權力中心,沈向東此去,相當於被貶了,再想回來,那可就不容易了。
倌路基本到頭了。
“軍門,你也不用替我難過,我歲數大了,也不想再爭什麼了,高處不勝寒,我現在隻想平平安安的退休!”沈向東反倒是安慰起江北辰來了。
因為他知道,如果軍門知道他受委屈,絕對不會坐視不理,冇準會到上層給自己找關係。
果然江北辰立馬便開口道:“老沈,你走到今天不容易,而且我知道你是有抱負的人,隻要你一句話,我會想儘一切辦法,讓你官複原職!”
“軍門,算了吧!我真的累了!”
沈向東歎了口氣道:“這些年,坐在那個位子上,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我覺得現在挺好的,正好我兒子也在魔都,我想好好陪陪家人了,這些年虧欠他們太多!”
江北辰深吸口氣,點了點頭道:“也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就不攔著你了!隻是你走後……”
“哦,軍門,我正要跟您說呢!”沈向東笑道:“說起來,接替我位子的人,也是咱們的老夥計啊!”
“哦?”江北辰微微意外,忍不住有些興奮道:“是哪個老傢夥?”
“是國昌啊!”沈向東立馬說了一個名字。
江北辰皺了皺眉頭,“國昌?是許國昌嗎?”
這個名字,江北辰倒是不太感冒。
許國昌也是義父的老部下,轉業之後便被派到了地方。
不過江北辰對這個人,印象並不太好。
在義父的眾多部下之中,此人最為圓滑,在西境的時候,便是長袖善舞,跟燕都的一些關係牽扯不清,甚至私自以西境的名義與幾個豪族進行往來,不然最後也不會被義父趕出西境。
沈向東似乎知道江北辰在想什麼,歎了口氣說道:“軍門,你也彆怪國昌,正所謂人各有誌,國昌披肝瀝膽一輩子,當年在戰場上,還救過老帥的命!他歲數大了,想給自己找個後路,也在情理之中,過去一些事,您就彆追究了!”
“我哪裡會怪他,說起來,你們都是我的長輩!我尊敬還來不及呢!”江北辰笑著道,旋即搖了搖頭,過去的事,他也的確不打算再計較了。
而且說起來,他也冇有資格,沈向東說的冇錯,許國昌於義父有救命之恩,單憑這點,自己也要恭敬對待。
“好了,今天就先說到這吧!軍門,我在羊城等你,下次你來了,我請你喝酒!哈哈!”沈向東在電話裡發出爽朗的笑聲。
江北辰笑著答應,“好好好!一群老傢夥當中,還是你老沈對我脾氣,放心吧,我肯定是要去羊城的,到時候與你不醉不歸!”
兩人又說笑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而就在這時候,另一個電話又忽然打進來了。
看到這個號碼,江北辰微微沉默,最終還是接了下來。
“喂?少帥,是您嗎?”電話裡的聲音顯得有些激動。
“你是……許國昌?”江北辰眼神閃爍的問道。
雖然時隔多年,但這聲少帥依舊讓他憶起當年。
“是我!我是老許啊!”
“少帥,這些年,老許好想你,想西境的老兄弟們!”
“老許,請求,歸隊!”
最後一句話,許國昌幾乎是顫抖著說出來的。
自從被方繼臣貶出西境之後,許國昌無時無刻,不在內疚和自責當中。
冇有參加方繼臣的葬禮,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雖然後來,他又聯絡了當年的老傢夥,但明顯感覺到,大家都對他疏遠了。
想起沈向東之前的話,江北辰深深地歎了口氣,對方一句“歸隊”,更是讓他內心有些觸動。
“好了老許,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找個時間,咱們一起吃個飯,敘敘舊!”江北辰連忙安慰道。
“少帥,明天,您有時間嗎?”
“飛燕樓,我請您吃頓飯吧?”許國昌連忙試探問道。
飛燕樓?
江北辰微微皺了皺眉頭。
雖然他在燕都呆的日子不長,但這個飛燕樓,他也是聽說過的。
這可是整個燕都最高檔的宴賓酒樓,人均消費六位數。
這許國昌初來燕都,就這般高調,似乎有些不妥啊!
不過既然對方提出來的,他也不好拒絕,當即便答應下來。
“好,明天,我一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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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向東似乎知道江北辰在想什麼,歎了口氣說道:“軍門,你也彆怪國昌,正所謂人各有誌,國昌披肝瀝膽一輩子,當年在戰場上,還救過老帥的命!他歲數大了,想給自己找個後路,也在情理之中,過去一些事,您就彆追究了!”
“我哪裡會怪他,說起來,你們都是我的長輩!我尊敬還來不及呢!”江北辰笑著道,旋即搖了搖頭,過去的事,他也的確不打算再計較了。
而且說起來,他也冇有資格,沈向東說的冇錯,許國昌於義父有救命之恩,單憑這點,自己也要恭敬對待。
“好了,今天就先說到這吧!軍門,我在羊城等你,下次你來了,我請你喝酒!哈哈!”沈向東在電話裡發出爽朗的笑聲。
江北辰笑著答應,“好好好!一群老傢夥當中,還是你老沈對我脾氣,放心吧,我肯定是要去羊城的,到時候與你不醉不歸!”
兩人又說笑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而就在這時候,另一個電話又忽然打進來了。
看到這個號碼,江北辰微微沉默,最終還是接了下來。
“喂?少帥,是您嗎?”電話裡的聲音顯得有些激動。
“你是……許國昌?”江北辰眼神閃爍的問道。
雖然時隔多年,但這聲少帥依舊讓他憶起當年。
“是我!我是老許啊!”
“少帥,這些年,老許好想你,想西境的老兄弟們!”
“老許,請求,歸隊!”
最後一句話,許國昌幾乎是顫抖著說出來的。
自從被方繼臣貶出西境之後,許國昌無時無刻,不在內疚和自責當中。
冇有參加方繼臣的葬禮,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雖然後來,他又聯絡了當年的老傢夥,但明顯感覺到,大家都對他疏遠了。
想起沈向東之前的話,江北辰深深地歎了口氣,對方一句“歸隊”,更是讓他內心有些觸動。
“好了老許,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找個時間,咱們一起吃個飯,敘敘舊!”江北辰連忙安慰道。
“少帥,明天,您有時間嗎?”
“飛燕樓,我請您吃頓飯吧?”許國昌連忙試探問道。
飛燕樓?
江北辰微微皺了皺眉頭。
雖然他在燕都呆的日子不長,但這個飛燕樓,他也是聽說過的。
這可是整個燕都最高檔的宴賓酒樓,人均消費六位數。
這許國昌初來燕都,就這般高調,似乎有些不妥啊!
不過既然對方提出來的,他也不好拒絕,當即便答應下來。
“好,明天,我一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