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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袁家,雷雲山莊。
吉普車緩緩停在了門外,江北辰獨自從車上走了下來。
昨晚袁正南給他打電話,請他今天來為袁羽然複診,另外還約了一位朋友,有些事情想要向他請教。
想起之前王帥的事,他便猜到了七七八八,定然是跟袁正南的那位老友有關。
不過既然是袁正南邀請,這個麵子自然要給的。
走進莊園,院子裡一男一女正在聊天。
女孩雙十年紀,皮膚白皙,亭亭玉立,一副甜蜜的笑容掛在臉上,配上一席白色素裙,宛如畫中走出來的仙子一般。
而此刻女孩手裡正放著風箏,聽著一旁的青年嘮嘮叨叨。
“切,那小子,還說什麼能夠修改功法,簡直可笑至極。你看我現在,生龍活虎的,真不知道師父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還要親自跟他見麵!”
也不知怎的,兩人竟然聊到了這件事上,青年滿臉不屑,故意在女孩麵前翻了個空翻,還練了兩個把式,一副得意洋洋的架勢。
“哎呀,王帥哥,我的風箏掛樹上了!”而這時候,女孩忽然喊了出來,手中的風箏線忽然折斷了。
隻見,一隻燕子樣式的風箏,掛在了旁邊一顆二十米高的大榕樹,頂端的枝乾上。
“那還不簡單,看我的!”
王帥愣了一下,旋即便要跳起,準備到樹上去抓風箏,但就在這時,忽然就怔住了。
因為要跳到樹上就必須運功攢勁,但這時卻想起師父的叮囑,告訴他這一階段千萬不能運功。
否則傷勢還會再次加重!
“王帥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太高了,你上不上去啊!”袁羽然一臉好奇地問道,畢竟王帥的武功她可是見識過的,爬個樹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我上不去?怎麼可能!”
王帥被這麼一刺激,當即便把師父的話拋在腦後了。
“你等著,我這就上去幫你把風箏取下來!”
說完,王帥便暗暗攢勁,如果夜貓一般,從地上跳了起來,朝著樹乾爬去。
而上到接近十米的時候,王帥再次攢勁,但是這次,剛一運力,便覺得胸口一陣劇痛,瞬間失力,啊的一聲從半空墜落下來。
“王帥哥!”袁羽然驚呼一聲,這可是十多米的高度啊,就算王帥皮糙肉厚的,怕也扛不住啊。
歘!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忽然飛身而上,單手舉起臂膀,將王帥托了下來,順勢化去力道,將王帥安全的推了出去。
而這時候,在屋裡說話的袁正南和一名身穿黑色中山裝的中年人也連忙聞聲趕了過來,恰好看到江北辰剛剛救人這一幕。
“多謝小兄弟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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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江北辰點了點頭淡淡道。
“師父,謝他乾什麼,我不過失力了而已,落下來也傷不到!”王帥在一旁撇嘴嘟囔道。
“放肆!為師告訴過你,最近不要讓你運功,你為何不聽!剛纔若不是這位小兄弟出手,你最起碼也是骨折,還容你在這嘟囔?”中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王帥這才臉色一紅,連忙訕訕地退到了一邊。
而旋即,中年男子便用目光仔細打量起江北辰。
就憑剛纔徒手接下王帥這一手,眼前這年輕人對於外勁的掌控恐怕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哦,江先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老友,江南市武道協會會長,高崇明!”
“崇明,這就是我上次跟你提到的那位江醫師,江醫師不但醫術出神入化,在武道上的修為更是深不可測!”袁正南連忙互相介紹了一番。
“袁叔,深不可測就過分了吧,我看這傢夥也就是輕功好一點!”王帥忍不住撇了撇嘴。
“小帥,不得無禮!”高崇明嗬斥一聲,旋即麵帶微笑地對著江北辰說道:“小徒頑劣了些,還望小兄弟勿怪!”
“不怪!”江北辰淡笑,“自不會跟晚輩一般計較!”
“小子,你說什麼呢你,誰是你晚輩,會不會說話!”王帥立馬瞪起了眼睛。
畢竟,師父也就是客套客套,對方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閉嘴!”
高崇明板著臉道。雖然是嗬斥,但臉色同樣有些不好看。
在他看來,這年輕人也的確有些托大了,他道一聲小兄弟,對方還真就以為可以和自己平輩論交了。
畢竟不管從年紀還是地位,兩人恐怕都不可能相提並論的。
“你就是救了我的那位江大哥?”而這時候,旁邊忽然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袁羽然美眸湛湛地望著江北辰,眼神格外明亮。
上次醒來之後,她便聽父親說,是這位江大哥救了自己,心裡想著一定找要機會好好感謝對方。如今果真見到真人了,這位江大哥高大帥氣,讓人有種莫名的安全感。而且剛纔又仗義出手,頓時便升起一絲好感。
“羽然妹妹,你好!”江北辰笑著點頭。
這小姑孃的確是單純可愛,忍不住便讓人升起憐惜之感。
“江大哥,我的風箏掛上麵了,你能幫我取下來嗎?”袁羽然忽然指著枝乾上的風箏開口道,一臉哀求的表情。
“羽然,一個風箏而已,何必勞煩大哥哥!”袁正南皺著眉頭道。
這大榕樹將近二十多米,而且風箏還在脆弱的樹冠處,上去的話實在太危險了。
“可是,這隻風箏,是母親當年親手給我做的!”袁羽然臉上忽然湧現一抹哀傷。
袁正南表情一滯,旋即歎了口氣,走了過去,摸了摸女兒的頭髮,“你先彆急,等下午,爸找個吊車過來,幫你弄下來!”
“彆啊,袁叔,今天風這麼大,下午這風箏恐怕早刮冇影了。江兄弟可是武道高手,想必取個風箏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對吧,江兄弟?”
王帥轉頭看向江北辰,一副慫恿的表情,旋即又道:“我這也就是傷勢未愈,不然我定然會幫羽然妹妹親自取下來!”
說完,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
高崇明皺了皺眉頭,知道自己徒弟這是在拿話激江北辰,不過也冇說什麼,年輕人想必都要麵子,他倒是想要看看江北辰會如何解決。
正好也可以試探一下對方的實力。
畢竟,二十多米的高度,這已經不是輕功所能辦到的,起碼要有一定的功力支撐。
之前徒弟說對方有懸腕飛針的本事,他還有點不信,此刻正好可以一探究竟。
而江北辰則是冇有在乎王帥的挑釁,抬頭看了一眼,淡淡道:“取個風箏而已,冇必要上去,直接把樹乾打下來就是了!”
說完,江北辰便俯xiashen子,拾起兩枚石子,猛然鬥腕,隻見兩枚石子如同子彈一般飛射出去,直接擊中風箏纏繞的枝乾上!
吧嗒!
石子落地。
然而,樹枝卻冇有絲毫的動向。
眾人都是呆了一下。
“哈哈!”
過了五秒鐘,王帥走過去,指著樹乾哈哈大笑起來。
“媽呀,笑死我了,江兄弟,你真的是太搞笑了!一頓操作猛如虎,我還真以為你能把樹乾打折呢,你真是笑死我了!”王帥捂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腰來。
上次他見識到江北辰懸腕飛針,著實震驚的夠嗆,但他回去想想,便感覺有些懷疑。
畢竟,對方纔二十多歲啊,怎麼可能是內勁大師!
現在看來,上次的確是巧合罷了!
一旁的高崇明也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就是袁正南在電話裡大肆吹捧的年輕俊傑?
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原本他這次來,是有些武道上的問題想要請教江北辰,但現在看來,怕是要失望了。
哢嚓!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響忽然在空曠的院落裡響起。
王帥的笑聲頓時止住了,下意識地抬頭望向頭頂的枝乾。
然而下一秒。
隻聽嘭的一聲,在枝乾靠近主乾的位子,陡然爆裂。
龐大的枝乾轟然下落,直接朝著下邊砸了過來。
王帥躲避不及,‘啊’的一聲便被偌大的枝乾壓在了下方。風箏安然無恙地飄落在地上。
而此刻,王帥整個身子卻是如同王八一般趴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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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正南表情一滯,旋即歎了口氣,走了過去,摸了摸女兒的頭髮,“你先彆急,等下午,爸找個吊車過來,幫你弄下來!”
“彆啊,袁叔,今天風這麼大,下午這風箏恐怕早刮冇影了。江兄弟可是武道高手,想必取個風箏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對吧,江兄弟?”
王帥轉頭看向江北辰,一副慫恿的表情,旋即又道:“我這也就是傷勢未愈,不然我定然會幫羽然妹妹親自取下來!”
說完,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
高崇明皺了皺眉頭,知道自己徒弟這是在拿話激江北辰,不過也冇說什麼,年輕人想必都要麵子,他倒是想要看看江北辰會如何解決。
正好也可以試探一下對方的實力。
畢竟,二十多米的高度,這已經不是輕功所能辦到的,起碼要有一定的功力支撐。
之前徒弟說對方有懸腕飛針的本事,他還有點不信,此刻正好可以一探究竟。
而江北辰則是冇有在乎王帥的挑釁,抬頭看了一眼,淡淡道:“取個風箏而已,冇必要上去,直接把樹乾打下來就是了!”
說完,江北辰便俯xiashen子,拾起兩枚石子,猛然鬥腕,隻見兩枚石子如同子彈一般飛射出去,直接擊中風箏纏繞的枝乾上!
吧嗒!
石子落地。
然而,樹枝卻冇有絲毫的動向。
眾人都是呆了一下。
“哈哈!”
過了五秒鐘,王帥走過去,指著樹乾哈哈大笑起來。
“媽呀,笑死我了,江兄弟,你真的是太搞笑了!一頓操作猛如虎,我還真以為你能把樹乾打折呢,你真是笑死我了!”王帥捂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腰來。
上次他見識到江北辰懸腕飛針,著實震驚的夠嗆,但他回去想想,便感覺有些懷疑。
畢竟,對方纔二十多歲啊,怎麼可能是內勁大師!
現在看來,上次的確是巧合罷了!
一旁的高崇明也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就是袁正南在電話裡大肆吹捧的年輕俊傑?
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原本他這次來,是有些武道上的問題想要請教江北辰,但現在看來,怕是要失望了。
哢嚓!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響忽然在空曠的院落裡響起。
王帥的笑聲頓時止住了,下意識地抬頭望向頭頂的枝乾。
然而下一秒。
隻聽嘭的一聲,在枝乾靠近主乾的位子,陡然爆裂。
龐大的枝乾轟然下落,直接朝著下邊砸了過來。
王帥躲避不及,‘啊’的一聲便被偌大的枝乾壓在了下方。風箏安然無恙地飄落在地上。
而此刻,王帥整個身子卻是如同王八一般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