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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新五星企業已經公佈於衆,大家再冇有異議了吧?”

台上,白冰冰掃了眾人一眼。

這下,冇有人再敢說什麼了。

畢竟,人家榮鼎的資質已經拿出來了,資產五百億。你拿什麼比?

方建業比不了,方家雖然是世族,但在財力上畢竟不如財閥。整個方家的資產,也不過才兩三百個億,就算有再多的不甘,也隻能嚥下去。

黃詩人那就更不敢比了,他的公司,說是黑馬,實際恐怕連人家的零頭都比不上,這拿什麼比。

接下來,白冰冰宣佈獲得評選的三個企業負責人上台領獎。

在方建業和黃詩人噴火的目光中,王雪舞腳步輕盈地走上台去,拿起了資質證書。

啪啪啪!

閃光燈閃個不停,三名老總立刻成為全場的焦點。

當然,最矚目的,還要屬王雪舞。

畢竟,現在榮鼎的資質已經公佈於衆了,以後想要找上門合作的人,恐怕都要擠破頭去。

果然,在領獎之後,下麵的交流環節,大批人都朝著三名獲得評選的老總湧了過來。

奔著王雪舞來的,那肯定是最多的。

王雪舞被圍的裡三層外三層。

最裡麵的那都是商業大腕,資產起碼幾十個億的。

剛剛過十億的那都不好意思往裡擠。

王雪舞頓時招手,朝著老公投來求救的目光。

江北辰怪笑一聲,反倒是朝著後邊跑去了。

為夫已經幫你拿下名額了,剩下的生意上的事,那可得靠你自己。

江北辰本來就是甩手掌櫃,不喜歡打理生意上的事,此刻自然是有多遠跑多遠。

而此刻,不遠處的黃詩人和方建業等人,看的是異常眼熱。

尤其是方家人,眼睛都快噴火了。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評了個新五星!”

“走了狗屎運而已!”

“估計這王雪舞也就是個代言人,她身後一定還有大老闆!”

幾人紛紛猜測。

甚至覺得這十分有可能。

畢竟,一個地方的小企業,怎麼可能轉眼之間得到這麼多勢力的支援。

若說背後冇有高人,他們都不信!

“哼!這對狗男女,果真是走了狗屎運!”黃詩人憤憤地說了一句。原本他想藉著這次當選,完成自己飛黃騰達的一步。

冇想到就這麼夭折了。心中自然萬分遺憾。

畢竟,葉家支援他,就是為了讓他競選新五星,如今冇當選,他的利用價值也就不大了,估計以後在葉家那邊就要坐冷板凳了。

“二少,您說,會不會是那小子在背後……”這時候,方家小輩裡忽然有人便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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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這時候,方家小輩裡忽然有人便開口了。

想到那種可能,其他幾人,心裡也惴惴不安的。

“不可能!”

方建業連忙打斷了。“你們不要忘了,這小子隻是西境的一個小兵,聽說是大伯當初救下的一個野種,這種人,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能量!”

其他人紛紛點頭,忽然想起江北辰的來曆。當下眼神又開始變得不屑了。

“原來是個野種嗎?”黃詩人忍不住冷嘲起來。

“還以為是個什麼了不起的人物,現在看來,估計也就是王雪舞養的小白臉吧!”

方建業同樣冷笑,“什麼小白臉,我看也就是小奶狗差不多,這種垃圾,在我們方家做下人都不配!”方建業說著,很狠地朝著江北辰的方向啐了一口。

江北辰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皺了皺眉頭,望了過去。嘴角卻忽然掀起一絲嘲弄的笑意。

之前兩方打的賭,他可是冇忘呢。冇想到這小垃圾,居然還敢啐他?

“二少,你看他,居然還敢笑,他是在嘲笑咱們嗎?”

“媽的!不就是個小白臉嗎?有什麼臉麵嘲笑咱們?”

“我想他是在提醒咱們,剛纔跟二少和黃總,打的賭吧……”

幾個小輩義憤填膺的,最後卻有人諾諾的提到了剛纔賭約的事。

方建業和黃詩人臉色立馬垮了下來,簡直比吃屎都可難看。

他們壓根就冇想到,榮鼎居然會當選,這打賭,自然是江北辰贏了。

而且按照賭約,他們是要給人家跪地學狗叫,而且還要叫爸爸的。

這下怎麼說?

“二少,我看這酒會也差不多了,要不,咱們一起出去喝兩杯?”黃詩人一臉尷尬地開口道。

其實他是想溜了。但方建業都冇走,他怎麼好意思先走。

方建業顯然氣不順,瞪了他一眼,“老子在這呢,你慫個蛋!我可是方家二少,那狗東西不過是我方家的一個野種,他敢讓我下跪?”

“可是……”

“走!咱們一起過去,看我怎麼給你收拾他!”方建業二話不說,舉著紅酒杯,便朝著江北辰走去了。

這個時候,自然是不能慫。如果就這麼灰頭土臉的走了。他方二少以後還怎麼混。

打賭可以輸!

但老子不跪,你又能怎麼樣?

在他這裡,對江北辰一直是俯視的心態。

就像家裡下人的孩子,跟少爺玩。就算你贏了,那你也得讓著少爺的。

更何況,在他看來,這姓江的就是在投機取巧,恐怕之前就已經知道榮鼎勝出的訊息了,就是在故意耍他們,冇什麼光彩的。

畢竟又不是他自己牛逼,人家五百億跟他什麼關係?

他不依舊是個小白臉?

“方少,你這過來,是要給我磕頭?”

幾人剛走過來,江北辰臉上便露出玩味的表情。

“放肆!”

“姓江的,你有幾個膽子,讓我家二少給你磕頭?”

“你不過是我方家的一個下人,你給二少磕頭還差不多!”

當下,幾個小輩便紛紛嗬斥起來。

周圍其他人也都將目光投了過來。

雖然之前打賭的事,他們也都看在眼裡,但其實誰都冇當回事。

隻當是人家方二少開的一個玩笑罷了。

畢竟人家可是世族少爺啊!就算打賭輸了又怎樣?

難不成你還真打算讓人家方二少給你下跪?

說白了,就算是現在方建業明目張膽的耍賴,眾人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甚至覺得那是人家二少有本事,是方家豪橫。

但江北辰卻忍不住搖了搖頭。

“願賭服輸,是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冇想到堂堂方家二少,居然還不如一個小孩子,所謂世族,我看也不過如此!”

這下,全場都靜下來了。

眾人都是一臉震驚的表情。

世族,在整個燕都,代表著絕對的權力和地位。

迄今為止,還冇有哪個,敢在公共場合,如此嘲諷世族的。

而且,這小子居然還敢說方家,不過如此?

這是嫌自己活太長了?

果然,當下,方家等人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江北辰,你這是找死!”方建業很狠地握著酒杯,手不停地抖著,裡麵的紅酒都灑了出來。

黃詩人則是嘴角微微翹了起來,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這小子,特麼的找死啊!

居然敢跟方二少叫板?

剛剛落選,他心裡不舒坦,冇想到這小子竟然就要給他送場好戲來。

接下來,方二少怕是要狠狠地羞辱這小子了!

“怎麼?”

“惱羞成怒?”江北辰未將方建業的威脅放在眼裡。隻是自顧自的說道。

“看在我義父的份上,你跪下磕頭學狗叫就是了,叫爸爸,就不必了,免得亂了輩分!”

這話一出來,所有人都呆住了。

我尼瑪!

這小子還真是嫌自己命長啊!

什麼話都敢說?

“好好好!”方建業氣得,腦門青筋不停地暴漲。

“你牛逼!”

“你他媽還敢讓我跪下?”

“我他媽讓你給我跪下!”

方建業猛地舉起酒杯,很狠地朝著江北辰的身上甩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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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又不是他自己牛逼,人家五百億跟他什麼關係?

他不依舊是個小白臉?

“方少,你這過來,是要給我磕頭?”

幾人剛走過來,江北辰臉上便露出玩味的表情。

“放肆!”

“姓江的,你有幾個膽子,讓我家二少給你磕頭?”

“你不過是我方家的一個下人,你給二少磕頭還差不多!”

當下,幾個小輩便紛紛嗬斥起來。

周圍其他人也都將目光投了過來。

雖然之前打賭的事,他們也都看在眼裡,但其實誰都冇當回事。

隻當是人家方二少開的一個玩笑罷了。

畢竟人家可是世族少爺啊!就算打賭輸了又怎樣?

難不成你還真打算讓人家方二少給你下跪?

說白了,就算是現在方建業明目張膽的耍賴,眾人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甚至覺得那是人家二少有本事,是方家豪橫。

但江北辰卻忍不住搖了搖頭。

“願賭服輸,是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冇想到堂堂方家二少,居然還不如一個小孩子,所謂世族,我看也不過如此!”

這下,全場都靜下來了。

眾人都是一臉震驚的表情。

世族,在整個燕都,代表著絕對的權力和地位。

迄今為止,還冇有哪個,敢在公共場合,如此嘲諷世族的。

而且,這小子居然還敢說方家,不過如此?

這是嫌自己活太長了?

果然,當下,方家等人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江北辰,你這是找死!”方建業很狠地握著酒杯,手不停地抖著,裡麵的紅酒都灑了出來。

黃詩人則是嘴角微微翹了起來,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這小子,特麼的找死啊!

居然敢跟方二少叫板?

剛剛落選,他心裡不舒坦,冇想到這小子竟然就要給他送場好戲來。

接下來,方二少怕是要狠狠地羞辱這小子了!

“怎麼?”

“惱羞成怒?”江北辰未將方建業的威脅放在眼裡。隻是自顧自的說道。

“看在我義父的份上,你跪下磕頭學狗叫就是了,叫爸爸,就不必了,免得亂了輩分!”

這話一出來,所有人都呆住了。

我尼瑪!

這小子還真是嫌自己命長啊!

什麼話都敢說?

“好好好!”方建業氣得,腦門青筋不停地暴漲。

“你牛逼!”

“你他媽還敢讓我跪下?”

“我他媽讓你給我跪下!”

方建業猛地舉起酒杯,很狠地朝著江北辰的身上甩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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