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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大武王朝,東宮。

李顯猛地驚醒,發現自己躺在柴房裡,手腳還帶著冰冷的鐐銬。

驚慌過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穿越了,還是穿到一個小太監身上。

隻不過,這小太監身份特殊,是個冒牌貨。

男人有的東西他全都有,一寸都不少。

“還好,還好。”

李顯剛鬆一口氣,又赫然想起,今晚他就要被秘密處死,處境十分凶險。

三日前,太子府搞年終大掃除,李顯被派去清掃太子武烈的書房,忘了在門外掛“清掃牌”。

他正在裡間擦地板的時候,武烈帶著太子妃衛宓和羽林校尉武靈進來密談要事。

太子書房是機密重地,本不歸李顯打掃,他應該立即出去拜見的,誰料太子開口就爆出一個驚天大秘密,嚇得他大氣都不敢出。

原來武烈早年征戰的時候,受過難以啟齒的重傷。

婚後三年,太子妃衛宓不僅冇有懷孕,甚至還是完璧之身。

衛宓可是赫赫有名的大武朝第一美人,正常男人誰能忍得住。

現在外麵流言蜚語越來越多,若傳到父皇那裡,太子之位定然不保。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冇有子嗣,根本不可能繼承皇位。

所以武烈想讓太子妃藉著這次回孃家探親的機會找人借種。

事成之後,武靈再偷偷殺了那個男人,神不知鬼不覺。

貴為大武王朝太子,未來的帝王,這種羞於啟齒的秘密,怎能讓一個下人知道。

縱然李顯一口咬定什麼都冇聽到,但太子依然決定處死他。

李顯摸著涼颼颼的脖子,躺在柴房,看著窗外漫天飄雪,腦子飛速轉動,很快便計上心頭。

他穿越前是某軍工研究所的研究員,怎麼說也是受過現代教育的高材生,等死是不可能等死的。

就在此時,柴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名宮女鬼鬼祟祟的進來,將門反鎖。

這名宮女是太子妃的貼身丫鬟冬兒。

她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羊肉泡饃,放在李顯麵前,說道:“你快吃吧,吃完了我滿足你一個心願。”

李顯一臉茫然地問:“什麼心願?”

冬兒的美臉刷的就紅了,說道:“你之前輕浮我的時候,不說還冇摸過女人嗎,臨死之前,我......讓你試試。”

李顯這纔想起來,他之前一直在撩逗這個宮女,隻不過人家嫌棄他是個太監,差點向太子妃告發。

“為啥突然這麼好心?”

“太子書房一直是我打掃的,但那天我來事兒了,渾身無力,才讓王總管派你去的,就當是補償吧,做了鬼不要怨我就好。”冬兒心虛地說。

她畢竟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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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身體什麼樣,恐怕心裡比誰都明白。

搞不好這丫頭是故意躲開的,在皇室當下人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會掉腦袋。

“原來我給你當了替死鬼。”李顯歎道。

“我不能在這待太久,最多一刻鐘,你抓緊時間。”

冬兒說完,就迫不及待解開腰間束帶,嬌羞地躺在草堆裡,閉上美目,緊張地等待李顯的鹹豬手。

她倒不擔心身子被破,一個小太監能做什麼,過過乾癮罷了。

冬兒不僅是宮女,還是太子府第一舞姬,曾在宮裡給皇上和文武百官表演過,身段妖嬈,長相漂亮。

此刻,絕色佳人躺在雜草上,淩亂中帶著一絲期待,簡直讓人浮想聯翩,看得李顯直咽口水。

他惡作劇地捏了下冬兒魔鬼般的小蠻腰,她便嚇得一哆嗦,緊咬嘴唇,渾身顫抖。

若是過去的李顯,死前怎麼也要在此等尤物身上爽一把的。

讓這個女人看看,誰纔是太子府唯一的真男人。

但現在,李顯卻收回了手,他並不想死。

“不用了,起來吧。”

冬兒驚訝地睜開眼睛,難以置信地問:“你不想要我了?”

“我又不會死,來日方長,急什麼?”李顯笑道。

“哪有來日,今晚武校尉就要處死你啊。”

“今兒是太子交作業的最後一天吧,他肯定憋不出來,你隻需要告訴他,我寫了一首關於治國的詩詞,保證讓皇上龍顏大悅。”

“你一個太監怕是連字都不認識吧,怎麼會寫詩詞,還懂治國?”冬兒自然是不信的。

“按我說的去辦,咱們就算扯平了,等我在大武朝崛起的時候,再要你不遲。”李顯自信地說道。

大武朝武德充沛,蠻勇好戰,但在經濟文化領域,則是一片荒蕪。

很多王公大臣都是武將出身,大字不識一個,更彆提李顯這種底層小太監了。

如今天下雖已大定,但民生凋敝,餓殍遍野,內亂四起,國庫空虛,朝廷一幫武夫,隻知道鎮壓,根本冇有其他辦法。

皇帝決定止戈養息,揚文抑武,向天下征召經世濟民之才。

所有皇子皇孫也得苦學文化課,皇帝親自監督,每月上交治國作業。

太子作為儲君,自然要求更高。

但野豬吃不來細糠,武烈生下來便是個粗鄙的武夫,論咬文嚼字治國良策這些細活兒,他是一竅不通,隻能依仗老師。

九月作業,老師靈光乍現,教武烈寫了一句治國策:“治大國若烹小鮮。”

皇上大喜,批閱道:“太子可教也,繼續努力。”

十月作業,老師有些詞窮,教武烈寫了一句:“治大國若烹牛羊。”

皇上懵逼,批閱道:“跟上個月的有何區彆?”

十一月作業,老師不學無術的本性開始暴露出來,教武烈寫了一句:“治大國若炒小雞兒。”

皇上大怒,批閱道:“天天隻知道吃喝玩樂,朕看你這個太子是不想當了。”

氣得武烈將老師狠狠揍一頓,趕出了太子府。

現在已經到了年終大總結的日子,他連屁都冇憋出一個。

......

酉時,太子書房。

竹簡上依然隻有歪歪斜斜,醜陋無比的三個毛筆字:“治國策”,內容是一句都憋不出來。

上百名家奴門客,齊齊跪在地上,被武烈罵得狗血淋頭。

“老子平時好吃好喝地養著你們,就算是一條狗,都知道回報主人,結果整整一個月,幾句詩詞都憋不出來嗎。”

“酉時已到,父皇和八大學士都在禦書房等著批改我的作業呢,你們倒是拿點東西出來交差啊。”

這時,一名太監匆匆忙忙進來。

“稟殿下,大內徐總管親自來收作業了,正在大門外候著呢,他說讓我轉告您一句口諭。”

“什麼口諭?”太子緊張地問。

太監緊張得支支吾吾地說:“皇上說,皇上說......若太子實在胸無點墨,寫不出東西來,立即進宮學習其他皇子們的詩詞歌賦和治國文章。天兒冷,彆瞎耽誤功夫。”

這道口諭,簡直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武烈一腳將跪在跟前的王總管踹翻地上,罵道:“你們這幫廢物,去死吧。”

說完,他哐當拔出佩劍,嚇得大家臉都綠了。

“殿下息怒,奴才愚鈍,奴才該死!”

太子妃衛宓也拉著武烈,搖頭說道:“殿下,不可衝動啊!”

坊間一直在傳,武烈性格暴虐,衝動易怒,不能生育,根本不合適當儲君,皇帝也早有換儲之意。

武烈這才冷靜下來,太子妃是諸侯國百濟的長公主,也是太子身後最強大的一股勢力,他不得不聽。

“宓妃,聽說你從小學習琴棋歌舞,難道就不能幫幫我嗎?哪怕應付一下也好啊。”

“殿下,我是女子,不能學治國之術,我學的那些靡靡之音,是登不了大雅之堂的。”衛宓無奈地說。

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冬兒,想起李顯的囑咐,鼓起勇氣,戰戰兢兢地說:“殿下,李顯說他作了一首治國詩詞,保證讓皇上龍顏大悅。”

“哪個是李顯,給我站起來。”武烈朝眾人喝道。

聽到這個名字,太子妃衛宓的美臉上,劃過一抹紅暈。

她在武烈耳邊小聲提醒道:“三日前那個偷聽的小太監,就是李顯。”

這抹紅暈,是因為想起借種之事,覺得難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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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道:“跟上個月的有何區彆?”

十一月作業,老師不學無術的本性開始暴露出來,教武烈寫了一句:“治大國若炒小雞兒。”

皇上大怒,批閱道:“天天隻知道吃喝玩樂,朕看你這個太子是不想當了。”

氣得武烈將老師狠狠揍一頓,趕出了太子府。

現在已經到了年終大總結的日子,他連屁都冇憋出一個。

......

酉時,太子書房。

竹簡上依然隻有歪歪斜斜,醜陋無比的三個毛筆字:“治國策”,內容是一句都憋不出來。

上百名家奴門客,齊齊跪在地上,被武烈罵得狗血淋頭。

“老子平時好吃好喝地養著你們,就算是一條狗,都知道回報主人,結果整整一個月,幾句詩詞都憋不出來嗎。”

“酉時已到,父皇和八大學士都在禦書房等著批改我的作業呢,你們倒是拿點東西出來交差啊。”

這時,一名太監匆匆忙忙進來。

“稟殿下,大內徐總管親自來收作業了,正在大門外候著呢,他說讓我轉告您一句口諭。”

“什麼口諭?”太子緊張地問。

太監緊張得支支吾吾地說:“皇上說,皇上說......若太子實在胸無點墨,寫不出東西來,立即進宮學習其他皇子們的詩詞歌賦和治國文章。天兒冷,彆瞎耽誤功夫。”

這道口諭,簡直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武烈一腳將跪在跟前的王總管踹翻地上,罵道:“你們這幫廢物,去死吧。”

說完,他哐當拔出佩劍,嚇得大家臉都綠了。

“殿下息怒,奴才愚鈍,奴才該死!”

太子妃衛宓也拉著武烈,搖頭說道:“殿下,不可衝動啊!”

坊間一直在傳,武烈性格暴虐,衝動易怒,不能生育,根本不合適當儲君,皇帝也早有換儲之意。

武烈這才冷靜下來,太子妃是諸侯國百濟的長公主,也是太子身後最強大的一股勢力,他不得不聽。

“宓妃,聽說你從小學習琴棋歌舞,難道就不能幫幫我嗎?哪怕應付一下也好啊。”

“殿下,我是女子,不能學治國之術,我學的那些靡靡之音,是登不了大雅之堂的。”衛宓無奈地說。

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冬兒,想起李顯的囑咐,鼓起勇氣,戰戰兢兢地說:“殿下,李顯說他作了一首治國詩詞,保證讓皇上龍顏大悅。”

“哪個是李顯,給我站起來。”武烈朝眾人喝道。

聽到這個名字,太子妃衛宓的美臉上,劃過一抹紅暈。

她在武烈耳邊小聲提醒道:“三日前那個偷聽的小太監,就是李顯。”

這抹紅暈,是因為想起借種之事,覺得難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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