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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敖沐陽的高中同學聚會酒店叫‘聚賢莊’,在紅洋有些名氣,已經開了十幾年的老店,物美價廉很實惠。
高中畢業多年,同學聚會組織的次數雖多,可是能成功組織起來的機會卻少,這次趁著跨年,敖文昌班裡的班長高豐就組織了這次聚會。
高中時候,敖沐陽和敖文昌一個學校,可卻不是一個班級,敖文昌跳過級,堪稱學校頭號學霸,當時在學生中屬於巨星級存在。
這次聚會是敖文昌的同學組織的,理論上來說跟敖沐陽沒關係,但他們學校當時頻繁分班,從高一開始,三年分了四次班,先是成績分班,然後文理分班,再後還有尖子班和普通班,總之學生們分了多次,大家也都熟稔起來。
也就是說,敖文昌的同學裡有好幾個也是敖沐陽的同學,即使大家冇在一個班待過也都見過。
高豐和敖沐陽在一個班待過,所以到了酒店他們兩個打了個照麵,戴著眼鏡、油頭粉麵的高豐樂了:“嘿,陽子!”
敖沐陽跟他抱了一把,笑道:“豐哥,好久不見,又漂亮了啊。”
高豐推了他一把,道:“彆亂說,我可不是娘炮,我就是愛打扮愛乾淨,哪像你們這幾個臭男人。”
敖沐陽笑了起來,高豐問道:“嘿,文昌呢?你們倆一個村的,一起來的?”
“冇一起來,他去接對象了,我先過來的。”敖沐陽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這次聚會可以帶家屬,敖文昌準備帶上他的女朋友,不過不是蘇繡繡,而是那個名叫包玉騰的相親對象。
關於敖文昌的感情問題,敖沐陽冇有再多問,這種事他可不去管,很容易裡外不是人、惹得一身騷。
高豐訂了個包間,這次聚會有小二十人,已經屬於大範圍聚會。
敖沐陽進了包間,裡麵已經有五六個人在喝茶了。
大家即使不認識,也大概有印象,互相報了名字,然後再說說自己跟誰是朋友,有這樣的中間人做橋,立馬熟悉起來。
隨後,敖沐陽這邊來了個徹底的熟人,那就是宋公明。
宋公明依然穿了警服,有一個叫林寶財的同學笑道:“領導,你這是過來抓嫖的還是抓賭的?”
“抓非法聚會的。”宋公明笑著接過一顆煙,然後解釋起來,“我不是穿製服來顯擺啥的,而是剛下班,我顧不上換衣服趕過來的。”
公安係統的人脈屬於資源,宋公明明顯受到歡迎,幾個同學紛紛招手讓他過去坐。
他擺手拒絕,道:“我坐陽哥這裡,陽哥你帶鹿老師來了嗎?”
敖沐陽道:“我帶鹿老師乾嘛?”
“你媳婦啊。”宋公明嘿嘿笑道,“這次聚會說了帶媳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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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非法聚會的。”宋公明笑著接過一顆煙,然後解釋起來,“我不是穿製服來顯擺啥的,而是剛下班,我顧不上換衣服趕過來的。”
公安係統的人脈屬於資源,宋公明明顯受到歡迎,幾個同學紛紛招手讓他過去坐。
他擺手拒絕,道:“我坐陽哥這裡,陽哥你帶鹿老師來了嗎?”
敖沐陽道:“我帶鹿老師乾嘛?”
“你媳婦啊。”宋公明嘿嘿笑道,“這次聚會說了帶媳婦的,你怎麼不帶?”
敖沐陽擺手道:“可彆亂說,我跟鹿老師清清白白,普通朋友。”
林寶財好奇問道:“鹿老師是誰?沐陽兄你怎麼不帶來給大傢夥認識認識?”
敖沐陽道:“彆聽領導瞎說,就是我們那一援建教師,普通朋友,真的是普通朋友。”
旁邊玩著手機的一個人抬起頭道:“援交師?這職業有點意思。”
其他幾人嘿嘿笑了起來。
敖沐陽知道老同學隻是抖個機靈,不過嘴巴太賤,說出來的話冇數。
他懶得接這話,翻了個白眼不再開口。
那人也意識到自己的話說的不好聽,就訕笑道:“不好意思啊陽哥,我這人情商低,就喜歡瞎說,你彆把我的話放心上。”
對方這麼一說,敖沐陽再去計較倒是不值當了。
宋公明拍了拍桌子道:“猴子你知道自己嘴巴賤還不管著自己點?今天這事不算完,待會上了酒自罰三杯啊。”
猴子倒是痛快,笑道:“行,我自罰三杯。”
其他人陸續到來,敖文昌也帶著他的對象到來。
姑娘名叫包玉騰,如敖沐兵等人所說,長得頗為漂亮,瓜子臉、大眼睛,五官精美,身材凹凸有致,大冷的天依然是短裙、厚肉絲打扮,露出一雙美腿在外。
進屋之後,包玉騰脫掉外套露出羊毛衫,緊身羊毛衫之下更顯得她的身材傲然,雙峰飽滿、柳腰纖細,不少男人看到後忍不住偷眼看。
宋公明低聲對敖沐陽笑道:“文昌豔福不淺。”
敖沐陽卻覺得這姑娘不如蘇繡繡,可能是印象使然,他總覺得這姑娘不是個省油的燈。
不過包玉騰為人大方,這點比蘇繡繡更出眾,上了飯桌後有人跟她聊天,她一一將話題接了下來,性格豪爽,很能給人好感。
人數到齊,大包間裡麪人滿滿噹噹,高豐站起來說道:“咱們老同學聚會不容易,大家如今都工作了,時間緊張,這個我老高懂。不說彆的,老高先帶頭來一杯,敬咱們的友誼!”
“一杯怎麼行?起碼兩杯,一杯敬朝陽一杯敬月光。”猴子又開始抖機靈。
宋公明指著他道:“你還是先把你那三杯解決吧。”
其他人跟著起鬨,猴子冇有掉鏈子,連倒了三杯啤酒連續喝了下去,贏得一片喝彩。
高豐笑著帶酒,一圈酒杯舉起來,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
這裡聚會的人當時都考上了大學,剛畢業不久,都是職場菜鳥,有的考了公務員,有的在車間做一線工人。
不過大家同學情誼深,冇人在意這個,也冇人用身份去裝比,這和他們家庭背景有關,大家都冇什麼背景,畢業後不能拚爹,所以起步類似,差距不太大。
桌子上的話題一直圍繞著高中生活展開,聊得熱火朝天。
高豐帶了三次酒,之後大家隨便喝,互相開始敬酒。
敖文昌先帶著包玉騰向敖沐陽敬酒,包玉騰給他使了個眼色,卻中途將酒杯遞到了宋公明身上,嬌笑道:“公明哥哥,咱們一起喝一個?”
這讓敖文昌有些不悅,敖沐陽裝作冇看到這些小動作,跟前來敬酒的猴子喝了一杯。
猴子再次道歉:“哥們我剛纔真是無心之失,就是喜歡瞎說,感情都在這杯酒裡,我先乾爲敬。”
敖沐陽冇那麼小心眼,也乾了下去:“嗨,你言重了,其實你要是喜歡,那開我的玩笑,隨便開,老同學,鹿老師是來咱們這邊支援鄉村教育的,開人家玩笑不太好。”
“沐陽兄,咱們喝一個,為咱們打過的籃球賽乾一個。”又有人過來舉杯。
酒水接二連三喝下去,不多會喝了四瓶酒,敖沐陽有些尿急,就走出門去上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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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包玉騰為人大方,這點比蘇繡繡更出眾,上了飯桌後有人跟她聊天,她一一將話題接了下來,性格豪爽,很能給人好感。
人數到齊,大包間裡麪人滿滿噹噹,高豐站起來說道:“咱們老同學聚會不容易,大家如今都工作了,時間緊張,這個我老高懂。不說彆的,老高先帶頭來一杯,敬咱們的友誼!”
“一杯怎麼行?起碼兩杯,一杯敬朝陽一杯敬月光。”猴子又開始抖機靈。
宋公明指著他道:“你還是先把你那三杯解決吧。”
其他人跟著起鬨,猴子冇有掉鏈子,連倒了三杯啤酒連續喝了下去,贏得一片喝彩。
高豐笑著帶酒,一圈酒杯舉起來,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
這裡聚會的人當時都考上了大學,剛畢業不久,都是職場菜鳥,有的考了公務員,有的在車間做一線工人。
不過大家同學情誼深,冇人在意這個,也冇人用身份去裝比,這和他們家庭背景有關,大家都冇什麼背景,畢業後不能拚爹,所以起步類似,差距不太大。
桌子上的話題一直圍繞著高中生活展開,聊得熱火朝天。
高豐帶了三次酒,之後大家隨便喝,互相開始敬酒。
敖文昌先帶著包玉騰向敖沐陽敬酒,包玉騰給他使了個眼色,卻中途將酒杯遞到了宋公明身上,嬌笑道:“公明哥哥,咱們一起喝一個?”
這讓敖文昌有些不悅,敖沐陽裝作冇看到這些小動作,跟前來敬酒的猴子喝了一杯。
猴子再次道歉:“哥們我剛纔真是無心之失,就是喜歡瞎說,感情都在這杯酒裡,我先乾爲敬。”
敖沐陽冇那麼小心眼,也乾了下去:“嗨,你言重了,其實你要是喜歡,那開我的玩笑,隨便開,老同學,鹿老師是來咱們這邊支援鄉村教育的,開人家玩笑不太好。”
“沐陽兄,咱們喝一個,為咱們打過的籃球賽乾一個。”又有人過來舉杯。
酒水接二連三喝下去,不多會喝了四瓶酒,敖沐陽有些尿急,就走出門去上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