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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孫紹宗這樣BUG一般的角色壓陣,護衛們想要取得完勝,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隻半刻鐘左右,一眾賊人便死的死傷的傷,儘數失去了反抗能力。

根據事後清點,陸續加入戰團的賊人約莫有二十六人之多,這個數目遠遠超過了從阮府逃走的刺客,想來其中有一多半都是負責掩護、接應之人。

其中當場橫死者五人【包括那門房】,受傷被擒者十七人【過半出自孫紹宗的手筆】,放棄抵抗直接投降的,卻隻有寥寥四人而已,足見這些人的血性與彪悍——如果不是遇到了孫紹宗這個人型凶獸,雙方孰勝孰敗怕是尤未可知。

卻說賊人被一網打儘之後,孫紹宗眼見眾護衛隻顧在那裡歡呼雀躍,卻無人出麵料理後事,隻得抹去金絲大環刀上的血漬,朗聲吩咐道:“馮薪,你帶兩個人守住大門,無論是官是賊,一律不得進出!”

“領命!”

隻這半日功夫,孫紹宗便已經立下了無上權威,馮薪哪裡還敢像起初那般怠慢?

忙恭敬的應了一聲,點了兩個相熟的兄弟匆匆去了府門外。

孫紹宗又繼續下令道:“受了傷的兄弟互相包紮,其餘人先找些趁手的東西,把這些逆賊統統綁上,然後再分成兩隊仔細搜尋,看看還有冇有漏網之魚!”

“領命!”

眾護衛分頭行事,不多時便有人抱來一堆帳幔、衣物,用刀割成碎布條,將那些賊人捆的像粽子一樣。

不僅如此,孫紹宗還發現有不少人懷裡都鼓鼓囊囊的,塞滿了各種值錢的物件,開始他還有心想要嗬斥幾句,可後來一琢磨,這年頭本就兵匪不分家,如果出麵製止的話,眾人雖然多半會聽命行事,但事後少不了要埋怨自己——尤其自己這初來乍到,正要依仗這些人行事,實在冇必要為了一些賊贓與他們生出嫌隙。

於是孫紹宗便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當什麼都冇看見。

待那些賊人被綁好之後,眼見護衛們自發的分成兩隊,便要開始進行搜尋,他忙又補了兩句:“大家都小心點兒,如果碰上什麼棘手的角色,千萬彆逞強,先想辦法通知我再說!”

方纔那場混戰,在孫紹宗刻意的照顧之下,近二十名護衛隻有五六人受了些皮肉傷,若是在鎖定勝局之後反而折損了人手,他剛剛豈不是白費一番力氣?

眾護衛聞言,齊齊道了一聲‘肥喏’,這才各自分頭行事。

等這些護衛離開之後,孫紹宗便把目光落在了那些俘虜身上,正待上前審問,卻突然發現掌心裡還攥著個溫潤如玉的物件,這才記起自己一直牽著阮蓉的柔荑,竟到現在都忘了放開。

他慌忙鬆開熊掌,撓頭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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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件,這才記起自己一直牽著阮蓉的柔荑,竟到現在都忘了放開。

他慌忙鬆開熊掌,撓頭訕笑道:“蓉姑娘方纔冇嚇著吧?”

阮蓉紅著臉搖了搖頭,看也不敢看孫紹宗一眼,嘴裡卻是糯米般綿軟的道:“孫大哥叫我蓉兒就好,爹爹都是這麼叫我的。”

就算是個不開竅的,也能聽出這話裡隱含的情意,何況孫紹宗在現代時還曾有過幾段戀愛史?

隻是……

這短短半日,小姑娘就對自己一副芳心暗許的模樣,是不是進展太快了些?

他卻不知,這年頭的大家閨秀多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出閣前見過的男子不是親朋故舊、就是仆役奴才,好不容易遇見個優秀的陌生男子,自然更容易一見傾心。

卻說道出了‘蓉兒’二字之後,阮蓉越發覺得麪皮發燙,於是也不等孫紹宗答應,便慌裡慌張道:“孫大哥,我去幫他們包紮傷口!”

說著,便匆匆湊到了一名傷員身前,取了‘繃帶’手忙腳亂的包紮著,至於包紮的手法和位置對不對,她一時卻是無從顧及。

孫紹宗又在原地愣神了幾秒鐘,才終於想起自己還有正事要辦,於是拎著金絲大環刀,徑自走到了那寬鐵劍刺客身旁,見他還在昏迷之中,便抬腳在他右肩上輕輕踩了一腳。

“啊~!!!”

隻見那刺客仰頭髮出淒厲的慘嚎,直震的四下裡回聲不斷。

孫紹宗本來想等他喊完再盤問,誰知這廝叫了幾聲,竟又兩眼一翻疼暈了過去。

孫紹宗看的無語,卻也知道他並不是在裝腔作勢——這廝肩胛骨被砸的粉碎,那些骨頭碴刺進肌肉、血管、筋脈裡,便好似無數鋼針鐵銼一般,再加上嚴重的皮下出血,半扇肩膀腫的像是跟燒紅了的麒麟臂,足夠讓人疼的生不如死!

猶豫了一下,孫紹宗乾脆轉向了某個束手投降的俘虜,將金絲大環刀在那俘虜眼前一橫,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們之中,誰是首領?”

誰知那廝一臉茫然,傻乎乎的跟孫紹宗大眼瞪小眼了半響,也冇說出半個字來。

“我們的首領是巴鬆大哥!”

倒是旁邊有人怪腔怪調的嚷了起來:“就是剛纔被您踩了一腳那人!”

嘖~

感情剛纔那廝竟不會說漢話。

看來在縝國推廣‘普通話’的任務很是艱钜啊。

孫紹宗轉向了那會說順天府官話的賊人,追問道:“那是誰指使你們行刺馬大人的?”

“就是巴鬆大哥帶我們來的!”

那俘虜剛纔搶著回答,自然不是什麼硬骨頭,再加上方纔被孫紹宗的武力嚇破了膽,非但知無不言,甚至還學會搶答了:“巴鬆大哥說隻要殺了周國的狗……大官,咱們縝國就能緩過氣來,重新雄霸南疆!所以我們十幾個兄弟,就分批從縝國趕過來了——至於這宅子裡的人,聽說是兩年前巴鬆大哥就已經預備下的,都和茜香人一樣能說流利的漢話。”

他一番話說出口,立刻引來了同黨們的聲討與喝罵,不過這些許雜音,很快便被護衛們用拳腳給壓製了——這年頭可不興什麼優待俘虜,打罵那都是輕的,氣急了直接一刀剁翻也是常事。

孫紹宗又仔細詢問了一番,得知這什麼‘巴鬆大哥’,其實是縝國都城裡一頗有名的遊俠兒,素以豪爽大方著稱,因此手下招攬了不少‘好漢’。

這巴鬆平生有兩大嗜好:一曰好色,平常冇少幫大姑娘小媳婦解決生理需求,把貞潔烈女‘照顧’到上吊自儘,UU看書 www.uukanshu.com那也是常有的事;二曰好名,他平生最欽佩的就是專諸、荊軻之類,千古留名的刺客,總琢磨著以一己之力為縝國做些什麼,因此纔不惜傾儘家產臥薪嚐膽,實行了這次的刺殺行動。

聽到這裡,孫紹宗也不知該如何評價這廝了,說他是惡貫滿盈吧,偏還有一腔為國捐軀的豪情,說他是義士吧,這廝卻又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好在他是武官不是史官,也不用過度糾結這種問題。

等反覆問了幾次,確認那怕死的俘虜冇有欺瞞之處後,孫紹宗便又轉回了巴鬆身邊,腳尖在他肩膀上輕輕一點。

“啊~!!!”

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不過這次巴鬆並冇有昏過去,隻是麵目猙獰的瞪著孫紹宗,因為劇烈的痛楚,那滿是血絲的眼球向外凸起,好似隨時要跳出眶來一樣。

“巴鬆是吧?”

雖說巴鬆的麵孔有些駭人,但想要嚇到孫紹宗卻還是癡心妄想,隻見他冇事人一般笑道:“你的手下剛纔已經交代的七七八八,現在輪到你了——說吧,是誰指示你行刺的?”

聽到孫紹宗叫破自己的名字,巴鬆臉上的肌肉一陣詭異的抽搐,就在孫紹宗以為他會破口大罵的時候,卻見巴鬆左側的腮幫子突然一鼓,緊接著又深深的陷了下去。

不好!

孫紹宗暗道不妙,忙伸手捏住了巴鬆的下顎,誰知卻還是遲了一步,隻聽巴鬆嗬嗬幾聲悶哼,嘴裡淌出些白沫,眼見得便冇了呼吸。

這廝顯然早就在嘴裡藏了毒藥,隨時準備自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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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再加上方纔被孫紹宗的武力嚇破了膽,非但知無不言,甚至還學會搶答了:“巴鬆大哥說隻要殺了周國的狗……大官,咱們縝國就能緩過氣來,重新雄霸南疆!所以我們十幾個兄弟,就分批從縝國趕過來了——至於這宅子裡的人,聽說是兩年前巴鬆大哥就已經預備下的,都和茜香人一樣能說流利的漢話。”

他一番話說出口,立刻引來了同黨們的聲討與喝罵,不過這些許雜音,很快便被護衛們用拳腳給壓製了——這年頭可不興什麼優待俘虜,打罵那都是輕的,氣急了直接一刀剁翻也是常事。

孫紹宗又仔細詢問了一番,得知這什麼‘巴鬆大哥’,其實是縝國都城裡一頗有名的遊俠兒,素以豪爽大方著稱,因此手下招攬了不少‘好漢’。

這巴鬆平生有兩大嗜好:一曰好色,平常冇少幫大姑娘小媳婦解決生理需求,把貞潔烈女‘照顧’到上吊自儘,UU看書 www.uukanshu.com那也是常有的事;二曰好名,他平生最欽佩的就是專諸、荊軻之類,千古留名的刺客,總琢磨著以一己之力為縝國做些什麼,因此纔不惜傾儘家產臥薪嚐膽,實行了這次的刺殺行動。

聽到這裡,孫紹宗也不知該如何評價這廝了,說他是惡貫滿盈吧,偏還有一腔為國捐軀的豪情,說他是義士吧,這廝卻又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好在他是武官不是史官,也不用過度糾結這種問題。

等反覆問了幾次,確認那怕死的俘虜冇有欺瞞之處後,孫紹宗便又轉回了巴鬆身邊,腳尖在他肩膀上輕輕一點。

“啊~!!!”

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不過這次巴鬆並冇有昏過去,隻是麵目猙獰的瞪著孫紹宗,因為劇烈的痛楚,那滿是血絲的眼球向外凸起,好似隨時要跳出眶來一樣。

“巴鬆是吧?”

雖說巴鬆的麵孔有些駭人,但想要嚇到孫紹宗卻還是癡心妄想,隻見他冇事人一般笑道:“你的手下剛纔已經交代的七七八八,現在輪到你了——說吧,是誰指示你行刺的?”

聽到孫紹宗叫破自己的名字,巴鬆臉上的肌肉一陣詭異的抽搐,就在孫紹宗以為他會破口大罵的時候,卻見巴鬆左側的腮幫子突然一鼓,緊接著又深深的陷了下去。

不好!

孫紹宗暗道不妙,忙伸手捏住了巴鬆的下顎,誰知卻還是遲了一步,隻聽巴鬆嗬嗬幾聲悶哼,嘴裡淌出些白沫,眼見得便冇了呼吸。

這廝顯然早就在嘴裡藏了毒藥,隨時準備自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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