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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鐺~鐺~
聽到那箭樓裡傳來示警鐘聲,孫紹宗心下直恨的牙都癢癢了。
怪道都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呢!
當初聽嚮導說,這寨門前有一條崎嶇難行的羊腸小道,孫紹宗就已經儘量往困難裡考慮了。
誰承想真到了眼前,竟比想象中的還要麻煩許多!
一腳低一腳高也還罷了,誰見過彎彎曲曲的石頭路上,竟然還生有不少倒刺兒的?!
莫說是發起衝鋒,就算正常走路,都怕會一不小心栽到山脊底下去雖說看這坡度,跌下去也未必會摔死,可要想再爬上來,就冇那麼容易了。
於是乎,原本預想中攻其不備的突襲,就這樣夭折在了路上。
孫紹宗引著十幾個精挑細選出來的好漢,卻隻能眼睜睜瞧著,那圍牆後麵漸漸填滿了張弓搭箭的身影。
眼瞧那密匝匝的,少說也有上百人,孫紹宗身後的某個巡檢,便忍不住屯著唾沫道:“大人,咱們是不是先退回去,從長計議一番?”
“從長計議?”
孫紹宗一手擎著滕盾、一手拎著擂鼓翁金錘,大步流星的向前趕了幾步,頭也不回的道:“眼下還有什麼好計議的?左右不過是狹路相逢勇者勝罷了!”
咄~
話音未落,一支箭便突兀的釘在了滕盾上。
“嗚~嗚嗚~嗚嗚嗚!”
圍牆上、箭樓上、寨門後麵,同時爆發出了一片歡騰喝彩。
緊接著,又有人用含糊不清的官話笑罵道:“漢狗、快滾,饒了你們!”
孫紹宗充耳未聞一般,擎著那碩大的滕盾,繼續向前逼近。
這是他領軍南下的第一戰,無論如何都不能半途而廢。
既然冇法按照預定計劃那樣,打一個漂亮的突襲戰,那就乾脆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正麵強攻好了。
反正早晚,都是要啃上幾根硬骨頭的!
“特!”
這時隨著箭樓上一聲喝令,百餘隻亂箭立刻雨點似的落了下來。
但聽得身前‘咄、咄’之聲不絕於耳,間或還雜了些悶哼與慘叫,顯然突襲的隊伍中,已經有人不慎中箭。
但孫紹宗卻並未回頭檢視,隻是默默頂著箭雨,稍稍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越是離著那寨門近了,腳下似乎越是平坦起來,但孫紹宗卻並未因此放鬆警惕,依舊時刻注意著腳下的狀況。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在這亂箭之下保持冷靜的,尤其周遭還時不時的,響起同伴愛好之聲。
因此在發現腳下漸趨平緩之後,幾個官兵便忍不住嘶吼著展開了衝鋒!
“不要急!小心有陷……”
“啊!”
孫紹宗急忙提醒,卻還是晚了。
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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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發現腳下漸趨平緩之後,幾個官兵便忍不住嘶吼著展開了衝鋒!
“不要急!小心有陷……”
“啊!”
孫紹宗急忙提醒,卻還是晚了。
並肩衝在最前麵的兩個官兵,正狼奔豬突之際,忽覺腳下一絆,登時摔了滾地葫蘆,還不待掙紮著爬起來,又被亂箭射成了刺蝟一般,當即就冇了生息。
這幾個冇腦子的!
那路上凸起的石刺,分明是烏兒寨故意留下的。
既然前麵的都設了絆子,卻怎得到了最要緊的地方,反而變得平坦起來了?
這分明就是有詐!
不過那兩人也不算白白犧牲,至少為眾人探明瞭究竟。
“用兵刃試探著向前!”
孫紹宗喝令一聲,順勢把擂鼓翁金錘,柺杖似的拄在身前,沿路果然又探出了幾個淺淺的陷坑。
與此同時。
契力普看著下麵那幾個狼狽的官軍,離著寨門越來越近,心下的惶恐卻早已經丟到了爪哇國。
如今寨子裡的勇士已經到了大半,頭人更是親自帶人把守在寨門兩側,莫說是十幾個打頭陣的漢狗,就算是後麵那些一起衝上來,又能如何?
須知道寨門後麵頂著的五根原木,可不是樣子貨!
也不知這些個明晃晃的鎧甲,有冇有自己的份……
“給我開!”
正貪婪的琢磨著,忽聽寨門前傳來一聲暴喝,卻原來是當先那個雄壯的漢狗,隔著丈許遠,便掄圓了手裡的傢夥,狠狠地向著寨門砸去。
這漢狗莫非是個憨兒?
半寸厚的大門,再加上五根原木支著,豈是人力就能……
轟~!!!
震天動地的巨響,瞬間摧毀了契力普的輕蔑,同時也在那厚達半尺的寨門上,開出了個西瓜大小的窟窿!
這……
這怎麼可能?!
原本還人聲鼎沸的寨門內外,忽然陷入了一片不可思議的死寂。
直到……
門前又傳來了第二聲巨響!
轟~!!!
在原本的基礎上,又是一大塊鬆木綁成的門板,被砸成了稀巴爛!
就連頂在門後的五根原木,竟也在地上拱起幾道凹槽,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阻止他、快阻止他!”
此時烏兒寨的蠻人之中,也終於有人驚醒過來,扯著嗓子一聲大吼,便撲向了那井口大小的破洞。
更多的人被他感召,也紛紛嘶吼著撲了上去。
然而到底該怎麼阻止,又拿什麼去阻止,卻冇有一個人能說的清楚!
轟~!!!
也就在這紛亂之中,第三聲震天巨響又如約而至。
無數的木片四下飛濺,首當其衝的,自然便是那些撲上前來的烏兒寨勇士們!
當先幾人,幾乎個個頭破血流,甚至有人被刺穿了眼睛,疼的掩麵栽倒,不住在地上慘嚎滾動。
然而此時此刻,這失明的劇痛卻反倒是一種幸運。
因為就在下一秒,孫紹宗那雄壯的身軀,便從新開的門洞裡鑽了進來,而他手中的兵刃,也自擂鼓翁金錘,換成了一直背在肩頭的霜之哀傷!
隻是從右至左的簡單一揮,那猙獰可怖的雙手巨劍,便扇麵似的畫出了一片修羅場!
足足四個蠻人被這一劍攔腰斬斷,另外還有幾人,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
那殘肢斷臂、肝腸心肺,煮雜碎似的黏在一地血漿上!
在場的眾多蠻人之中,基本都參加了數月前的叛亂,更有不少人親手屠戮過山下的漢民。
那時麵對血腥場麵,他們感受到的是亢奮、是狂熱、是身為強者的愉悅!
但眼下,麵對同樣血腥的畫麵,帶給他們的卻是無儘的顫栗與惶恐!
然而就如同當初,蠻人對待那些惶恐無助的漢民一樣,孫紹宗與他手中的巨劍,並不會因為對方的惶恐與顫栗,停下收割生命的步伐!
就見他踩著那殘肢斷臂,找書苑 zhaoshuyuan.com如虎入羊群一般,撲向了堵在門前的蠻人!
淒厲的慘叫聲。
兵器的碰撞聲。
惶恐的尖叫聲。
憤怒的喝罵聲。
倉皇的逃奔聲。
無數的聲音彙聚在一處,形成了一首屠戮的交響曲一個人對數百人的屠戮!
雖然有一些蠻人,試圖靠著人數的優勢進行反擊,但事實證明,在金手指級的強大力量麵前,區區十幾個蠻人所能做到的,也不過就是螳臂當車罷了。
當僅有的抵抗被蕩平之後,方纔還耀武揚威的蠻人,便在這瘋狂的殺戮麵前,化作了一群怯懦的綿羊。
以至於外麵的突擊隊員,自那門洞中鑽進來時,便隻看到了一地殘屍,以及無數四散奔逃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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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人被他感召,也紛紛嘶吼著撲了上去。
然而到底該怎麼阻止,又拿什麼去阻止,卻冇有一個人能說的清楚!
轟~!!!
也就在這紛亂之中,第三聲震天巨響又如約而至。
無數的木片四下飛濺,首當其衝的,自然便是那些撲上前來的烏兒寨勇士們!
當先幾人,幾乎個個頭破血流,甚至有人被刺穿了眼睛,疼的掩麵栽倒,不住在地上慘嚎滾動。
然而此時此刻,這失明的劇痛卻反倒是一種幸運。
因為就在下一秒,孫紹宗那雄壯的身軀,便從新開的門洞裡鑽了進來,而他手中的兵刃,也自擂鼓翁金錘,換成了一直背在肩頭的霜之哀傷!
隻是從右至左的簡單一揮,那猙獰可怖的雙手巨劍,便扇麵似的畫出了一片修羅場!
足足四個蠻人被這一劍攔腰斬斷,另外還有幾人,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
那殘肢斷臂、肝腸心肺,煮雜碎似的黏在一地血漿上!
在場的眾多蠻人之中,基本都參加了數月前的叛亂,更有不少人親手屠戮過山下的漢民。
那時麵對血腥場麵,他們感受到的是亢奮、是狂熱、是身為強者的愉悅!
但眼下,麵對同樣血腥的畫麵,帶給他們的卻是無儘的顫栗與惶恐!
然而就如同當初,蠻人對待那些惶恐無助的漢民一樣,孫紹宗與他手中的巨劍,並不會因為對方的惶恐與顫栗,停下收割生命的步伐!
就見他踩著那殘肢斷臂,找書苑 zhaoshuyuan.com如虎入羊群一般,撲向了堵在門前的蠻人!
淒厲的慘叫聲。
兵器的碰撞聲。
惶恐的尖叫聲。
憤怒的喝罵聲。
倉皇的逃奔聲。
無數的聲音彙聚在一處,形成了一首屠戮的交響曲一個人對數百人的屠戮!
雖然有一些蠻人,試圖靠著人數的優勢進行反擊,但事實證明,在金手指級的強大力量麵前,區區十幾個蠻人所能做到的,也不過就是螳臂當車罷了。
當僅有的抵抗被蕩平之後,方纔還耀武揚威的蠻人,便在這瘋狂的殺戮麵前,化作了一群怯懦的綿羊。
以至於外麵的突擊隊員,自那門洞中鑽進來時,便隻看到了一地殘屍,以及無數四散奔逃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