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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著銅盆自地上起身,繡橘似有意似無意的斜了王熙鳳一眼,見她正盤腿坐在床上,端詳幾件半成品的秀活兒。
於是便語帶雙關的笑道:“若冇什麼事兒,奴婢就退下了好容易二奶奶在咱們家留宿,您可得抓緊機會,把那掏心窩子的話,好生同二奶奶說說。”
聽她這話,賈迎春本就低垂的臻首,幾乎就埋進了雙峰之間。
倒是王熙鳳有些狐疑的挑了挑眉,可畢竟是小姑子的身邊人,她倒不好當麵質疑什麼。
直到繡橘到了外間,她這才旁敲側擊的試探道:“繡橘這丫頭,倒比你個做主子的還氣勢些她平時就這樣?”
賈迎春雖然冇能聽出,王熙鳳話裡隱含的探究之意,可此時卻也無心探討繡橘的事兒。
於是模棱兩可的搖了搖頭,隨即欲要開口,卻又忍了下來,默默的挪動嬌軀,坐到了王熙鳳對麵。
看看王熙鳳,她垂首沉吟片刻。
故作勇氣再看看王熙鳳,卻又在那一雙丹鳳眼前敗下陣來,再次垂首沉吟起來。
如此再三,王熙鳳終於不耐煩了,將長腿伸展開,將骨肉均勻的嫩足往迎春腳心一抵,冇好氣道:“還說近來你大有長進呢,這膽子怎得連以前的不如了?”
頓了頓,猜她約莫是有些情怯,又暗含鼓勵的道:“這裡隻有你我姑嫂二人,卻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有什麼心裡話,隻管說出來就是!”
說完,王熙鳳自己也禁不住紅了雙頰,心裡頭像是揣了隻小老鼠似的,既心癢難耐、又惴惴不安。
不成想都這般暗示了,賈迎春卻依舊低垂著臻首,半晌也冇個動靜。
這下王熙鳳當真有些惱了,五根腳趾輪替著,在迎春腳心上輕撓起來,嘴裡更是發狠道:“說不說?你到底說不說!”
說實話,癢倒未必又多癢,但這口足並用的催促,卻終於給了賈迎春足夠的動力。
她猛地抬起頭,脫口問道:“嫂子下午同二郎說的大……碩鼠,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下卻是輪到王熙鳳愣怔了。
她哪裡想到,賈迎春非但窺破了涼亭裡那小小的曖昧,竟還當麵問了出來!
可她畢竟不是未經世事的小姑娘,很快就又調整好了心態,故作不解的反問:“老鼠還能有什麼彆的意思?好端端的,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賈迎春顯然冇想到,王熙鳳這般輕易就揭過了這個問題,甚至還反將了自己一軍。
慌亂之下,又著急忙慌的道:“嫂子彆誤會,我……我……這幾年你受的苦,我都看在了眼裡,隻是想幫你又不知該從哪裡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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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倒不好冷了她的心意。
再說……
讓她繼續這拖遝下去,什麼時候才能直奔主題?
王熙鳳想到這裡,往前探著身子,主動挽住了迎春的柔荑,順著皓腕一麵往上攀附著,一麵幽幽的歎了口氣:“難得你這麼惦記著我,也不枉嫂子看顧了你這麼些年。”
見她態度緩和下來,賈迎春也是暗自鬆了口氣,正待鼓起餘勇,趕緊把事情挑明瞭。
王熙鳳那隻手卻已經攀到了她肩頭,幾根蔥白也似的指頭,勾住那外套的領子,不容置疑的道:“先把這衣裳脫了吧,咱們躺下說話。”
“這……”
賈迎春還在遲疑,王熙鳳卻已經自顧自的動起手來,無奈之下,便也隻得配合她的動作。
“嘖嘖嘖!”
等到那外套剝落,露出裡麵那無袖的小衣,王熙鳳上下端詳了幾眼,咋舌道:“果然是女大十八變,這一身冰肌雪膚的,怕連薛丫頭都要比下去了!”
“嫂子……嫂子莫要取笑人。”
賈迎春被她那的目光,瞧的渾身不自在,下意識的抱住了肩膀,搖頭道:“我那裡比得上薛妹妹。”
這一露怯,方纔要說的,自然也便說不出口了。
偏王熙鳳瞧她羞臊的模樣,倒愈發放的開了,反手解了釦子,也將自己的外套剝下來,露出一身裹在抹胸裡的美肉。
然後雙手撐著床,幾下便挪到了迎春身旁,與她並肩比較著:“瞧瞧、瞧瞧,我自詡也不是個黑的,卻比妹妹差了行市呢。”
其實她的肌膚,雖比不得迎春、薛寶釵白皙,卻也是瑩玉也似的,泛著撩人的光澤。
而這一貼近,賈迎春是愈發的不自在了。
可她向來是個逆來順受的性子,更何況這還是破天荒頭一回算計彆人,心裡有愧,自然更不好拒絕王熙鳳的主動親近。
可王熙鳳卻當她這是默許了。
再說到了這等境地,就算王熙鳳知道自會錯了意,也未必會停下來畢竟,她本就在已經強勢主動慣了,又從不肯半途而廢。
將兩個瑩玉也似的肩膀,在一起胡亂摩挲了幾下,王熙鳳忽又笑道:“索性連這小衣也脫掉,也算咱們姑嫂兩個坦誠相對了。”
說著,作勢又去解賈迎春的小衣。
“彆!”
這下迎春終於不敢在沉默下去了,她向後縮了縮,怯聲道:“我還想和嫂子說……說幾句掏心的話。”
王熙鳳將抓空的手,緩緩收了回來,狐疑的端詳了迎春幾眼,忽又咯咯笑道:“也罷,你不脫,我可是耐不住這屋裡的燥熱了。”
說著,自顧自鑽進了被窩裡,的好一番動作,將個抹胸連同其它物件,竟是一股腦剝了個精光。
隨即她探著半邊雪白的膀子,把那些衣服一件件掛在了床頭,又向賈迎春勾手道:“你也躺進來,咱們說話也方便些。”
賈迎春實在難以理解王熙鳳這番舉動,但卻隱隱預感到,自己真要是鑽進被窩裡,多半就再冇機會把事情說清楚了。
於是銀牙一咬,顫聲道:“其實今兒下午,聽嫂子同二郎那幾句閒話,我突然就想明白了,能幫到嫂子的並不是旁人,而是……而是……”
“而是什麼?”
“而是一個能傳宗接代的子嗣!”
傳宗接代的子嗣?
王熙鳳心頭一緊,繼而便止不住的惆悵起來。
曾幾何時,這也是她鍥而不捨的最高追求,但眼下賈璉都成那樣子了,她又哪還能再有什麼子嗣?
“其實哥哥……哥哥之前就……”
噹啷~
正說到最羞人的地方,忽聽外麵一聲脆響,似乎是繡橘打翻了什麼金屬物件,王熙鳳也冇太在意,但賈迎春卻登時急了,因為這正是她與繡橘商量好的暗號:
那碩鼠已經到位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這一心急,她便把該有的鋪墊都忘到了九霄雲外,徑直道:“嫂子若是有意,我現在就去……就去請了碩鼠來,讓嫂子……讓嫂子好生……好生……”
她這磕磕巴巴的,死活說不出個整句。
王熙鳳聽得‘碩鼠’二字,心下登時想到了在庫房裡的見聞,可轉瞬間,那羞人的情景就又被她拋到了腦後。
就算賈迎春真想撮合自己與她那小叔子,總也不能大晚上的把人給變出來吧?
哪她嘴裡的碩鼠,又指的是什麼?
難道……
是那‘不求男’的物件?
“呸!”
王熙鳳猛地啐了一口,臉上的羞紅,直往脖頸裡蔓延:“不曾想你竟也……罷罷罷,今兒我便捨命陪君子,有什麼把戲,儘管使出來便是!”
如此豪放的回答,讓賈迎春喜出往外,哪曾想到兩下裡鬨了誤會?
當即趿著繡鞋起身,道:“那嫂子稍候片刻,我去去就來!”
說著,就快步出了裡間。
這妮子!
那羞人的物件,怎好放在外麵?
卻不知是銅的、銀的、金的,還是玉的?
尺寸又……
王熙鳳縮在被窩裡,越想越是渾身滾燙,因尋思著反正都是女子,也不怕被瞧去了什麼,便悄悄踢開被角,將一條玉琢也似的長腿探了出去。
“咦?!”
隨即她就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因為那足底傳回的觸感,分明是踩到了什麼東西。
王熙鳳急忙抬頭去瞧,卻見一隻高大魁梧、骨肉所鑄的‘碩鼠’,正目光灼灼的站在床前,而自己腳掌所及之處,正在‘它’臍下三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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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迎春實在難以理解王熙鳳這番舉動,但卻隱隱預感到,自己真要是鑽進被窩裡,多半就再冇機會把事情說清楚了。
於是銀牙一咬,顫聲道:“其實今兒下午,聽嫂子同二郎那幾句閒話,我突然就想明白了,能幫到嫂子的並不是旁人,而是……而是……”
“而是什麼?”
“而是一個能傳宗接代的子嗣!”
傳宗接代的子嗣?
王熙鳳心頭一緊,繼而便止不住的惆悵起來。
曾幾何時,這也是她鍥而不捨的最高追求,但眼下賈璉都成那樣子了,她又哪還能再有什麼子嗣?
“其實哥哥……哥哥之前就……”
噹啷~
正說到最羞人的地方,忽聽外麵一聲脆響,似乎是繡橘打翻了什麼金屬物件,王熙鳳也冇太在意,但賈迎春卻登時急了,因為這正是她與繡橘商量好的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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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心急,她便把該有的鋪墊都忘到了九霄雲外,徑直道:“嫂子若是有意,我現在就去……就去請了碩鼠來,讓嫂子……讓嫂子好生……好生……”
她這磕磕巴巴的,死活說不出個整句。
王熙鳳聽得‘碩鼠’二字,心下登時想到了在庫房裡的見聞,可轉瞬間,那羞人的情景就又被她拋到了腦後。
就算賈迎春真想撮合自己與她那小叔子,總也不能大晚上的把人給變出來吧?
哪她嘴裡的碩鼠,又指的是什麼?
難道……
是那‘不求男’的物件?
“呸!”
王熙鳳猛地啐了一口,臉上的羞紅,直往脖頸裡蔓延:“不曾想你竟也……罷罷罷,今兒我便捨命陪君子,有什麼把戲,儘管使出來便是!”
如此豪放的回答,讓賈迎春喜出往外,哪曾想到兩下裡鬨了誤會?
當即趿著繡鞋起身,道:“那嫂子稍候片刻,我去去就來!”
說著,就快步出了裡間。
這妮子!
那羞人的物件,怎好放在外麵?
卻不知是銅的、銀的、金的,還是玉的?
尺寸又……
王熙鳳縮在被窩裡,越想越是渾身滾燙,因尋思著反正都是女子,也不怕被瞧去了什麼,便悄悄踢開被角,將一條玉琢也似的長腿探了出去。
“咦?!”
隨即她就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因為那足底傳回的觸感,分明是踩到了什麼東西。
王熙鳳急忙抬頭去瞧,卻見一隻高大魁梧、骨肉所鑄的‘碩鼠’,正目光灼灼的站在床前,而自己腳掌所及之處,正在‘它’臍下三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