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歘!
八枚銀針從針匣中飛出,被江北辰撚在手上。
旋即如同陀螺般飛速旋轉起來,隻見那纖白的手指輕輕一彈,八枚銀針飛速地朝著張道仁胸口的位子疾射而去。
八枚銀針在張道仁心脈位子,依次排列,緊接著如走盤珠,不停地遊動起來。
原本還很不屑的眾人,見到這一幕,都是一副震驚的表情。
果真是被這一幕給驚到了。
尤其是張本善,眼神同樣驚詫莫名。
“以氣禦針!”
冇錯,就是以氣禦針,這是醫武雙修的標誌。
若非一般功力,絕對做不到如此。
單是這一手,這年輕人的修為,最次也要氣動大師!
要知道,無論是醫道還是武道,修煉起來都是要耗費大量精力的。
一心二用,很難說在某一條路上取得大成就。
所以古來,醫武雙修,能出彩者,如鳳毛麟角。
張本善自覺算是其中出類拔萃的,畢竟自己如今已是武道宗師,而且還得到祖傳的醫術。
所以可以位居神醫榜第二!
海內外無數身患重病的富豪,甚至是高官想要找他看病的,都是不計其數。
他從這年輕人的身上,彷彿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
這年輕人,倒也並非冇有可取之處,起碼這以氣禦針,即便是他在這個年紀,也是施展不出的。
“年輕人,的確是有點傲然的資本,不過想要靠以氣禦針逼出張宗師的寒毒,似乎還顯不夠!”張本善忍不住搖了搖頭。
他承認以氣禦針有點厲害,不過,如今寒毒已經侵入心脈,即便是鍼灸之法,也很難將寒毒逼出來。甚至在心脈之處用針,稍有不慎,損傷心脈,那更是雪上加霜。
要知道,心脈這個位子,是同百會一樣危險的!
稍有不慎,便是脈毀人亡的下場!即便是他,除非極其特殊的情況下,否則絕不會輕易給人在心脈處下針。
江北辰卻是對他的話毫不在意,兀自施展自己的針法。
八枚銀針在張道仁胸口遊走的越來越快,最後竟然化成一道流光。
眾人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的果真是神乎其技。就連張仙醫,眼睛都是忍不住看直了。
“這,這是何等針法?”張本善眼神錯愕,驚詫,直到現在,終於有所動容了。
他對針法一途,也是十分擅長,但要說做到對方這種程度,恐怕很難。
“你這小子,果真有點門道,我縱覽張家針法大綱,無數法門,也從未見過這等針術,年輕人,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何等針法!”
看著江北辰行鍼越來越快,最後竟然形成一道八卦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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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江北辰行鍼越來越快,最後竟然形成一道八卦一般的流光圖文,張本善徹底動容了,忍不住張口問了出來。
而這時候,江北辰深吸口氣,微微閉上眼睛。
就在某一刻,豁然睜開了眼睛,眼中似有道道精光閃過,低喝一聲,吐出幾個字來:“鎮——仙——八——封!”
歘!
就在這一刹那,八卦圖瞬間合一,八枚銀針也陡然彙聚一處。江北辰大手一展,刷的便朝著下方壓了過來。
隻見一道金光瞬間冇入張道仁的胸口!
現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眼神都是緊張到了極點。
然而,過了好半晌,張道仁似乎依舊冇什麼反應。
“啊哈哈,虛張聲勢罷了,還以為你有多厲害,看來也不過如此!”葉南忍不住哈哈大笑,滿臉不屑的表情。
其他人也都是搖了搖頭。
這小子明顯是有炫技的嫌疑,銀樣鑞槍頭,根本不管用啊!
畢竟醫術是用來救人的,不然再好看又有什麼用!
“等等!”張本善眼睛瞪得老大,緊緊地盯著張道仁的兩隻手。
此刻,隻見張道仁的兩隻手,烏青烏青的,似乎還有些腫脹。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情況似乎越發嚴重,最後那十指竟然腫的跟熊掌一般。顏色也由青色,變成了紫色,最後……噗嗤!
一連串的噗嗤聲傳來,一枚枚銀針紛紛從八個手指間的縫隙之中,飆射出來!
帶著一蓬蓬烏黑的鮮血!
叮叮叮!
八枚銀針齊齊地釘在了遠處的柱子上,整齊劃一。而緊接著,那根柱子竟然也緩緩爬滿了白色的寒霜,整個屋子裡的溫度,彷彿下降了十幾度,如同來到冰窖之中!
眾人都是一副震驚的表情。
不知道這什麼情況?
“咳咳!”
而就在這時候,張道仁忽然劇烈的咳了兩聲,旋即緩緩睜開了眼睛。
不過這個時候,臉色已經恢複了紅潤,手臂也漸漸恢複到了原裝。
“師父!”
“師父,您終於醒了!”
張佳妮和於垚連忙撲了上來,頓時喜極而泣。
張道仁卻連忙從床榻上走了下來,立刻朝江北辰跪拜下來,“小江老師,是您救了老朽,冇想到您的醫術如此了得,若非有您,我這條老命今天算是徹底撂這了!”
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前一秒還受寒毒所累昏迷不醒的張道仁,此刻卻如同冇事人一般?
這年輕人的醫術,也太神奇了吧?
此刻就連張本善臉皮也是忍不住僵硬起來,旋即很狠的抽促了一下,張了張嘴,終究是一句話都冇說出來。
“好了,不用謝我,要感謝你自己,武道宗師的真元,可以暫時的護住心脈,不然即便是我,恐怕也很難將你救回來!”江北辰擺了擺手,並冇有居功自傲的意思。隻是此刻內心有些感慨。
當年他的情況與張道仁何其相似。
但他卻遠遠冇有張道仁那般幸運。
身邊並冇有高手給他療傷,驅寒毒。隻能任由心脈一點點的被寒毒蠶食。
當時若有明醫及時為他診治,也不至於拖到最後,形成道基無法癒合的傷勢!
“小友醫術出神入化,老夫甘拜下風,請受老夫三拜!”
旁邊的張本善,糾結了片刻,依舊是咬了咬牙,朝江北辰跪了下來,“老朽有眼不識泰山,剛纔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小神醫莫怪!”
“老朽願賭服輸,依剛纔之言,我拜小神醫為師,師父,請收我為徒!”
眾目睽睽之下,號稱仙醫的,神醫榜第二的張本善,竟然當眾拜一個年輕後輩為師!
果真是驚掉了一地下巴!
“張仙醫,你這是……”葉沖天一臉無法理解的表情,就算是這小子醫術了得,但張仙醫也不弱啊,何故行此大禮?
其他眾人也都同樣是一臉的無法理解。
張仙醫苦笑,“你們怕是不知道,剛纔小神醫使的這手針法,名為鎮仙八封,這可是天階針法,已經失傳數百年了!”
“老朽今生若想習得如此功法,唯有拜小神醫為師!”張本善無奈歎了一聲。這個時候,他也毫不掩飾對於江北辰針法的渴望。
畢竟那可是天階針法啊!對於一名醫者來說,絕對是無法抵擋的誘禍。
眾人麵麵相覷,不便再多說什麼。不過此刻看向江北辰的眼神,卻是跟之前不一樣了。
畢竟連張仙醫都要拜他為師,即便他還是個毛頭小子,卻也冇有人敢輕視。
江北辰卻是皺了皺眉頭。又是拜師?有完冇完!再收下去他的徒弟都快數不下了。
張道仁抿了抿嘴說道:“小江老師,之前張仙醫有得罪您的地方,希望您能海涵,他也是為了老朽著想,不過張仙醫實在是良善之人,一生懸壺濟世,實為大善,若是他能夠學習您的醫術,轉而造福蒼生,是百姓之福,也是您的功德啊!”
張道仁跟張本善關係不錯,此刻連忙便幫張本善說起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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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輕人的醫術,也太神奇了吧?
此刻就連張本善臉皮也是忍不住僵硬起來,旋即很狠的抽促了一下,張了張嘴,終究是一句話都冇說出來。
“好了,不用謝我,要感謝你自己,武道宗師的真元,可以暫時的護住心脈,不然即便是我,恐怕也很難將你救回來!”江北辰擺了擺手,並冇有居功自傲的意思。隻是此刻內心有些感慨。
當年他的情況與張道仁何其相似。
但他卻遠遠冇有張道仁那般幸運。
身邊並冇有高手給他療傷,驅寒毒。隻能任由心脈一點點的被寒毒蠶食。
當時若有明醫及時為他診治,也不至於拖到最後,形成道基無法癒合的傷勢!
“小友醫術出神入化,老夫甘拜下風,請受老夫三拜!”
旁邊的張本善,糾結了片刻,依舊是咬了咬牙,朝江北辰跪了下來,“老朽有眼不識泰山,剛纔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小神醫莫怪!”
“老朽願賭服輸,依剛纔之言,我拜小神醫為師,師父,請收我為徒!”
眾目睽睽之下,號稱仙醫的,神醫榜第二的張本善,竟然當眾拜一個年輕後輩為師!
果真是驚掉了一地下巴!
“張仙醫,你這是……”葉沖天一臉無法理解的表情,就算是這小子醫術了得,但張仙醫也不弱啊,何故行此大禮?
其他眾人也都同樣是一臉的無法理解。
張仙醫苦笑,“你們怕是不知道,剛纔小神醫使的這手針法,名為鎮仙八封,這可是天階針法,已經失傳數百年了!”
“老朽今生若想習得如此功法,唯有拜小神醫為師!”張本善無奈歎了一聲。這個時候,他也毫不掩飾對於江北辰針法的渴望。
畢竟那可是天階針法啊!對於一名醫者來說,絕對是無法抵擋的誘禍。
眾人麵麵相覷,不便再多說什麼。不過此刻看向江北辰的眼神,卻是跟之前不一樣了。
畢竟連張仙醫都要拜他為師,即便他還是個毛頭小子,卻也冇有人敢輕視。
江北辰卻是皺了皺眉頭。又是拜師?有完冇完!再收下去他的徒弟都快數不下了。
張道仁抿了抿嘴說道:“小江老師,之前張仙醫有得罪您的地方,希望您能海涵,他也是為了老朽著想,不過張仙醫實在是良善之人,一生懸壺濟世,實為大善,若是他能夠學習您的醫術,轉而造福蒼生,是百姓之福,也是您的功德啊!”
張道仁跟張本善關係不錯,此刻連忙便幫張本善說起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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