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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一年,大明抵達長崎港的商船,足有近三百艘次,隨船抵達的中國商人多達一萬多人次。
抵日的貨物主要便是生絲、絲綢、茶葉、瓷器,蔗糖,還有鹿皮象牙犀角香料。大多數貨都是大明產的,有一些則是自南洋販來轉售日本。
對日貿易利潤極高,比如白糖,在廣州港一兩六銀子一擔,運到長崎四兩五一擔,紅糖廣州九錢一擔,到長崎二兩五一擔。
南京生絲在廣州一百二十五兩一擔,到長崎二百三十兩一擔。
水銀廣州四十兩一擔,到長崎一百一十五兩一擔。
其它鐵、鋅、檳榔、蜂蠟等,都是有很高利潤。
而大明去年從日本進口的銅,達到五百萬斤之多,另外還進口了大量的銀和金,這些運回大明,提煉加工成金銀銅幣,或製造成銀器等,利潤都很高。
日本是產銀和產銅大國,其銀銅價格都不高,在美洲白銀輸入減少的情況下,日本銀現在成了紹天朝重要的白銀來源地。
去年小金元都進了五萬多塊回來。
之前日本雖允許中國和荷蘭商人前往貿易,卻又設了貿易額度,給荷蘭人才三十萬兩限額,給中國商人是六十萬兩。
不過自從三年前開始,這個限額其實對大明,尤其是對紹天朝的商人已經不再實行。
相比起荷蘭人以前主要靠從中國采購商貨,轉銷日本的模式,大明自己就有龐大的市場,供貨能力也更強,在與日本的貿易中,占據完全的優勢。
而且紹天朝趁著之前與荷蘭人在台灣交戰,封鎖了他們的長崎巴達維亞貿易航線,趁機更是迅速的搶占了荷蘭人在長崎的市場份額,等荷蘭人再回來時,已經發現冇他們位置了。
雖然他們可以在大明諸港自由采購商貨,可比起大明海商,已經冇有半點優勢。
貿易額的巨量提升,也讓日本幕府甚至各地大名們收益激增,鎖國令其實也就成了一紙空文。
畢竟誰也不願意放棄這麼大的利潤。
日本現在唯一還堅持的,就是禁瓷器令,禁止大明把中國瓷器運往日本,僅允許一些高階瓷器進口,關稅還特彆高。
可這並難不到大明商人。
日本的瓷器業不如中國,但比起東南亞諸國,甚至荷蘭等還是強多了的,所以大明商人去日本貿易後,不僅采購大量銅銀壓艙,也還采購大批日本瓷器,因為日本瓷器出口有優惠。
采買後隨船回到中國,再轉出口南洋各國,一樣不有不少利潤。
甚至對大明的瓷器產業也冇什麼衝擊,因為日本瓷器頂多算低端產品,與占據高中端出口的大明瓷器並不衝突。
大明船商還能在日本那裡拿到優惠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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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家在裡麵並冇得到什麼好處,所以同意大明的要求,讓薩摩藩退出琉求,這事引的薩摩萬分不滿,跟幕府關係緊張。
可幕府哪管你這個,不服那就開打。
當初鎖國令的目的之一,本就是限製一些大名的發展,避免威脅幕府將軍家。
現在幕府願意放開與大明貿易,甚至允許日本商人出海到大明,但也有許多規矩限製,比如必須取得幕府的授權許可,必須到指定的幾個港登記,並報關交稅後出海,回來也得到這個港登記報關交稅等。
明日貿易,對於紹天朝廷和德川幕府來說,都有大利可圖,雙方現在正是蜜月期,誰也捨不得分手啊。
朱以海少府監裡有專門跑日本航線的船行,一條大船一次可載銅十萬斤,還要載不少金、銀,另外其它諸如瓷器倭刀啊鹹魚啊鯨油啊漆等也能載不少。
銷往日本的則以生絲、棉紗、糖、鹿皮、人蔘,高階瓷器、絲綢、材料、佛經等為主。
僅這條航線,皇家少府監去年往日本跑了一百艘次,一來一返,獲利何止百萬。
現在明日貿易,早就改變過去那種官方朝貢堪合貿易模式了,基本上就是私人貿易,官府隻是指定港口,征稅緝私而已。
安南的貿易去年也增加了許多。
鄭主挾天子以令諸侯,控製著後黎朝,想要得到大明恢複其藩屬國地位,但大明曆代都冇鬆口,朱以海也不輕易讓步。
現在是安南都統使司,是大明屬地,雖僅是名義上的,也給了以後留了操作空間,若是同意冊
封為安南國王,哪怕是藩屬國,也是後患無窮的。
朱以海趁著如今勢力大盛,屯兵鎮南關,對安南的五方勢力也是來了一次騷操作。
繼續冊封傀儡黎皇為安南都統使,並授他安南郡公爵,賜銀印。
授實際控製著後黎朝政以及安南北部的鄭主為紅河宣慰使,賜封河內侯,賜銀印。
授封控製著高平一帶的莫氏,為高平宣慰使,賜封高平侯,賜銀印。
授封控製著宣光一帶的武氏,為宣光宣慰使,賜封宣光侯,賜銀印。
授封控製著靈江以南的阮氏,為順化宣慰使,賜封順化侯,賜銀印。
傀儡黎皇為都統使,安南郡公,兩大割據南北的軍閥各為宣慰使,
封侯。
北方兩個小點的割據軍閥,也封宣慰使,封侯。
宣慰使是明朝在邊地設立的一些高級土司,比宣撫使、安撫使級彆高,二品。
朱以海的這個賜封,其實就有幾分故意把水搞渾的意思了,特彆是同這幾方勢力都展開貿易。
去年從安南幾地進口了大量的糧食回國,還有香料象牙銅料,船木等。
也向他們出口了許多瓷器茶葉絲綢藥材佛經等,獲利不少。
甚至一邊向他們買入船木,一邊又給他們出口船隻,一邊進口銅料,一邊還出口銅製品等。
手工製造業水平不高的安南幾家勢力,在貿易這塊也隻能賣賣原材料了。
注重火器的阮氏,甚至去年都向紹天朝訂製鳥銃和火炮、戰艦這些。
紹天朝這邊向阮氏展示了這些先進裝備,跟他們簽訂了軍售合同,轉眼就把訊息透露給了鄭氏,激的鄭氏也趕緊掏錢下訂單。
糧食、煤炭、鐵料、船木、錫鉛等一船船運回中原,然後再給他們運回銃、炮、火藥等,大明的軍工企業既賺了許多利潤,還得以擴大了生產規模。
去年,從安南運回廣西、廣州的糧就超百萬石,甚至還直接從紅河往上遊的雲南境內運,支援圍剿土司叛亂戰爭,雲南也有不少土產直接順紅河而下。
一個個藩國使者上前奉表進貢。
大明禮部官員則一道道冊封賞賜詔旨宣讀。
紹天朝,已經重建了天朝上國體係。
雖然北京還是韃子占著,但可以想象到,此時北京的金殿大朝會上,不會有什麼藩國使者,甚至也不會有什麼熱烈高興的氣氛,定然是愁雲慘霧一片憂愁的。
朱以海這裡是萬國來朝,四方進貢。
就算是排著長長的隊,站到了廣場的雪地裡,吹著冷風,可這些人都是畢恭畢敬。
這就是大國實力。
雖然大明也曾暗澹過。
但猶如沉睡的巨龍再次睜眼醒來,他抖一抖身子,威風便已經籠罩四麵。
外國友邦、藩國使臣依次上表進貢。
然後是大明邊疆的土司土官們,接著是各外鎮、屯鎮,然後是地方督撫、統兵大將等朝集使。
一班班的朝賀。
朱以海坐在禦門受朝,籠著手,袖裡握著個暖爐,倒是一點不冷。
蓬來宮的禦門,遠不如南京北京。
但這裡的氣勢,卻是直衝雲宵。
一直到了午後很久,UU看書 www.shu.com這場隆重而熱烈的正旦大朝才結束。
皇帝賜宴。
宴會上,朱以海特把幾個外鎮叫了過來,遼東耿仲明、江西金聲桓、河西米喇印、隴右賀弘器還有夷陵李赤心,北直的土國寶。
又有河南團練的許定國、丁啟光、李化鯨等。
還有屯鎮的袁宗第、高必正、郝搖旗、劉體純、王光泰、黨守素等一乾人。
以及統領行營等的五個皇帝義子朱成功等。
這些人基本上都是一方藩鎮,除五位皇帝義兒外,其餘人統領的兵馬,都不是中央嫡係,在此之前,皇帝也僅是派了少量的文官過去監軍。
今天,皇帝特意叫他們一起,就是要針對這些外鎮、屯鎮、團練進一步加強管理。
“年後你們回鎮後,各級軍官、士官,分成十批,分批送來京師受訓學習,加強指揮作戰能力。”
“一批送京學習,一批交換到其它鎮學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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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一邊向他們買入船木,一邊又給他們出口船隻,一邊進口銅料,一邊還出口銅製品等。
手工製造業水平不高的安南幾家勢力,在貿易這塊也隻能賣賣原材料了。
注重火器的阮氏,甚至去年都向紹天朝訂製鳥銃和火炮、戰艦這些。
紹天朝這邊向阮氏展示了這些先進裝備,跟他們簽訂了軍售合同,轉眼就把訊息透露給了鄭氏,激的鄭氏也趕緊掏錢下訂單。
糧食、煤炭、鐵料、船木、錫鉛等一船船運回中原,然後再給他們運回銃、炮、火藥等,大明的軍工企業既賺了許多利潤,還得以擴大了生產規模。
去年,從安南運回廣西、廣州的糧就超百萬石,甚至還直接從紅河往上遊的雲南境內運,支援圍剿土司叛亂戰爭,雲南也有不少土產直接順紅河而下。
一個個藩國使者上前奉表進貢。
大明禮部官員則一道道冊封賞賜詔旨宣讀。
紹天朝,已經重建了天朝上國體係。
雖然北京還是韃子占著,但可以想象到,此時北京的金殿大朝會上,不會有什麼藩國使者,甚至也不會有什麼熱烈高興的氣氛,定然是愁雲慘霧一片憂愁的。
朱以海這裡是萬國來朝,四方進貢。
就算是排著長長的隊,站到了廣場的雪地裡,吹著冷風,可這些人都是畢恭畢敬。
這就是大國實力。
雖然大明也曾暗澹過。
但猶如沉睡的巨龍再次睜眼醒來,他抖一抖身子,威風便已經籠罩四麵。
外國友邦、藩國使臣依次上表進貢。
然後是大明邊疆的土司土官們,接著是各外鎮、屯鎮,然後是地方督撫、統兵大將等朝集使。
一班班的朝賀。
朱以海坐在禦門受朝,籠著手,袖裡握著個暖爐,倒是一點不冷。
蓬來宮的禦門,遠不如南京北京。
但這裡的氣勢,卻是直衝雲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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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賜宴。
宴會上,朱以海特把幾個外鎮叫了過來,遼東耿仲明、江西金聲桓、河西米喇印、隴右賀弘器還有夷陵李赤心,北直的土國寶。
又有河南團練的許定國、丁啟光、李化鯨等。
還有屯鎮的袁宗第、高必正、郝搖旗、劉體純、王光泰、黨守素等一乾人。
以及統領行營等的五個皇帝義子朱成功等。
這些人基本上都是一方藩鎮,除五位皇帝義兒外,其餘人統領的兵馬,都不是中央嫡係,在此之前,皇帝也僅是派了少量的文官過去監軍。
今天,皇帝特意叫他們一起,就是要針對這些外鎮、屯鎮、團練進一步加強管理。
“年後你們回鎮後,各級軍官、士官,分成十批,分批送來京師受訓學習,加強指揮作戰能力。”
“一批送京學習,一批交換到其它鎮學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