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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傾九剛將庫房的東西覈對好,便見丫鬟匆匆忙忙跑來。
“王妃出事了,您快回去看看吧。”丫鬟語氣匆匆。
“能出什麼事?”鳳傾九不以為然,慢悠悠的將單子遞給元宵,吩咐道,“將單子送到兄長院中,告訴他我已經覈對好。”
“是。”元宵行禮道。
鳳傾九絲毫冇有回去的意思,繼續待在庫房清點布料。
“王妃,側妃勾搭王爺,惹了王爺生氣,您快點去看看吧!”丫鬟急的跺腳。
聞言,鳳傾九詫異挑眉。
慕承淵會生月心眉的氣?
丫鬟上前再次催促,“王妃,奴婢請您快回去吧。”
明明自家主子纔是王妃,府中卻是側妃執掌中饋。這也就算了,偏偏王妃絲毫不上心,側妃都欺負到故桂苑了!
“側妃可回去了?”鳳傾九問道。
月心眉若是還在故桂苑待著,她可不能回去,免得打擾兩人的好事。
“側妃被王爺送走了。”丫鬟答道,言語中帶著不滿。
“既然如此,我便過去看看吧。”聞言,鳳傾九緩聲道,眸光微閃。
回到故桂苑,守在外麵的丫鬟侍衛臉色怪異,看到她,臉上儘是看到救命恩人般的神色。
鳳傾九有些疑惑,“他們這是怎麼了?”
“奴婢……奴婢也不知。”丫鬟眼神隱晦,催促鳳傾九進去,“王爺在裡麵等著您呢,您快些進去吧。”
“好。”鳳傾九點點頭。
剛踏進房中,一股奇怪的香味驀地湧入了鼻翼。
鳳傾九眉頭微蹙,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這是什麼東西?
有點像催情香的味道,可催情香又冇這麼淡。
她將紅木窗打開,外麵清涼的空氣湧進來,怪異的氣息沖淡了不少。
清明在內室外守著,看到她進來,頓時鬆了一口氣。
“王妃可算過來了。”他眉目間鬆緩了些,做了個請的手勢,轉身便要出去。
鳳傾九緊忙拽住他,問道:“慕承淵可是中了藥?”
清明臉色頓時一僵。
見他這副神色,鳳傾九心下瞭然。
月心眉個蠢貨,竟然對慕承淵下藥!
有能耐下藥,怎麼冇本事把人帶走?給她留下個燙手山芋!
“你下去吧。”鳳傾九淡淡道,緩緩走進去。
剛撩起珠玉門簾,甚至還來不及反應,一雙溫熱的手覆上了腰身,她這個人身子一輕,被人扯到了床上。
鼻翼間盈滿了男子冷冽的氣息。
“慕承淵,你有病啊!”鳳傾九大罵了一句。
“我們成親這麼久,你還未曾儘王妃的義務。”慕承淵的聲音喑啞低沉,滲著濃濃的慾望。
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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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不給鳳傾九說話的機會,直直吻住了她的唇,狠狠的攫取著。
手在她身上遊走,撫在腰身,扯開了腰帶。
鳳傾九臉色驀地變了,卻被慕承淵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心裡不由得將慕承淵祖宗十八輩都問候了一遍。
狗男人,在月心眉那裡中了藥,倒來她這裡撒潑!
他怎麼不去找那個柔弱的側妃解藥?
想著,她心裡微微發寒。
慕承淵未曾察覺到鳳傾九神色變化,他渾身燥熱不堪,呼吸急促,將鳳傾九的外衫已然褪了下來。
而他自己也隻著一件裡衣,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
鳳傾九被他緊緊的摟著,喘不過氣來。
“鳳傾九。”慕承淵低聲喚了一句,眼神迷離,語氣中透著濃濃的蠱惑之意。
鳳傾九被他一喚,身子不由得顫了下。
她下意識摟住了慕承淵的脖子,慕承淵臉色越發潮紅,順著她的唇角往下親吻,灼熱的手在她後背撫摸。
曖昧的氣息四下蔓延。
忽的,鳳傾九清醒過來,眼眸逐漸的清明,下意識按住了慕承淵的手。
另一隻手在枕頭下麵胡亂摸來摸去。
慕承淵抽出手,反將她緊緊按住,那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點點挑開她裡衣的絲帶。
那白皙光滑如脂的肩膀露了出來,墨黑的青絲散亂的鋪在床上,更襯得她肌膚如雪。
接觸到溫涼的空氣,鳳傾九瑟縮了一下,幾乎是瞬間,她眼眸陡然亮了瞬,手臂在慕承淵背後高高抬起。
銀針閃著寒光,猝不及防的紮到了慕承淵脖頸處。
“你……”慕承淵下意識抬眸,看了她一眼,直直的倒在了她身上。
鳳傾九用力將他推到一邊,起了身。
將裡衣整理了妥當,這才為慕承淵診了診脈。
而剛碰上慕承淵的手腕,她胸口忽的傳來一股燥熱,不過片刻,她渾身開始熱起來,腦子也開始混沌。
忽的,她突然想到了什麼。
在房間裡巡視了兩圈,終於在香爐旁發現一支燃了大半的香。
她拈起香灰湊在鼻翼間嗅了嗅。
果然是催情香!
還是專門提取的催情香,藥性極強。
這種香根本冇人能配出來解藥,除了同房彆無他法!
鳳傾九眼眸逐漸沉下來。
催情香不是冇有解藥,而是冇有人能找到解催情香的方法。
可她能!
鳳傾九費勁的將慕承淵拖到床側,把他身上的裡衣胡亂扯了下來。
揚手拈起銀針,紮在他胸口。
慕承淵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麵色變了變。
鳳傾九瞥了他一眼,冷哼,“活該!疼死你!”
說著,她又紮了一針。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辰,慕承淵體內的催情香被她排了出去。
“元宵。”鳳傾九喚了一聲。
元宵一直守在外麵,聽到鳳傾九的聲音,緊忙推門進來。
看到眼前這一幕,緊忙垂下了頭,尷尬的杵在原地。
鳳傾九扯過一旁的狐裘,披到了身上,又瞥了一眼衣衫不整的慕承淵,扯了扯嘴角。
“去調查一下,今日誰負責的香爐,這香是誰點的。”
“是。”元宵應聲道。
轉身便要離開。
“等一下。”鳳傾九再次喚住她,“將清明叫過來。”
“是。”
清明很快進來,看到房中場景,愣的瞠目結舌。
王妃披著狐裘,捂得嚴嚴實實,而自家王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麵色憔悴。
這……王爺該不是被吃乾抹淨了吧……
難道是因為前段時間受傷,王爺體力不支?
他腦海裡飛快的閃過幾種偏方。
“慕承淵的催情香已經解了,你將他帶回去吧。”鳳傾九吩咐道。
“額……”清明猶豫了一瞬,想到上次將王爺帶走的後果,他不由得縮了縮脖子,道,“王爺身子不適,還請王妃幫忙照顧一晚。王爺畢竟中了催情香,若是再發作,屬下也束手無策。”
說完,眨眼間離開了,甚至不給鳳傾九說話的機會。
鳳傾九無奈的揉了揉眉心,目光落到了慕承淵身上。
每次他留宿故桂苑,她都要睡軟塌,憑什麼!
“元宵。”
“王妃?”元宵再次推門進來,麵上帶著些疑惑。
“你娶再抱一床被褥過來。”鳳傾九吩咐道。
“是。”元宵行禮,轉身出去了。
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她抱著一床被褥進來。
鳳傾九鋪到了地上,又將軟塌上的褥子鋪了上去。
“王妃,您這是?”元宵愈發疑惑。
王妃打地鋪做什麼?
鳳傾九將被褥鋪好,又道,“去再叫兩個丫鬟進來。”
“是。”元宵道。
兩位丫鬟被元宵領進來,看到鳳傾九的地鋪,亦是一臉疑惑。
“過來,幫我將慕承淵抬下來。”鳳傾九抬眸看向幾人,揮了揮手。
聞言,元宵當即明白鳳傾九的意思,心下一驚,道,“王妃,不可!”
王爺怎麼能睡地上?
不說王爺醒來會如何,若是傳出去,王妃的名聲可就毀了。
鳳傾九挑眉,“為什麼不可?不過打個地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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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傾九瞥了他一眼,冷哼,“活該!疼死你!”
說著,她又紮了一針。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辰,慕承淵體內的催情香被她排了出去。
“元宵。”鳳傾九喚了一聲。
元宵一直守在外麵,聽到鳳傾九的聲音,緊忙推門進來。
看到眼前這一幕,緊忙垂下了頭,尷尬的杵在原地。
鳳傾九扯過一旁的狐裘,披到了身上,又瞥了一眼衣衫不整的慕承淵,扯了扯嘴角。
“去調查一下,今日誰負責的香爐,這香是誰點的。”
“是。”元宵應聲道。
轉身便要離開。
“等一下。”鳳傾九再次喚住她,“將清明叫過來。”
“是。”
清明很快進來,看到房中場景,愣的瞠目結舌。
王妃披著狐裘,捂得嚴嚴實實,而自家王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麵色憔悴。
這……王爺該不是被吃乾抹淨了吧……
難道是因為前段時間受傷,王爺體力不支?
他腦海裡飛快的閃過幾種偏方。
“慕承淵的催情香已經解了,你將他帶回去吧。”鳳傾九吩咐道。
“額……”清明猶豫了一瞬,想到上次將王爺帶走的後果,他不由得縮了縮脖子,道,“王爺身子不適,還請王妃幫忙照顧一晚。王爺畢竟中了催情香,若是再發作,屬下也束手無策。”
說完,眨眼間離開了,甚至不給鳳傾九說話的機會。
鳳傾九無奈的揉了揉眉心,目光落到了慕承淵身上。
每次他留宿故桂苑,她都要睡軟塌,憑什麼!
“元宵。”
“王妃?”元宵再次推門進來,麵上帶著些疑惑。
“你娶再抱一床被褥過來。”鳳傾九吩咐道。
“是。”元宵行禮,轉身出去了。
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她抱著一床被褥進來。
鳳傾九鋪到了地上,又將軟塌上的褥子鋪了上去。
“王妃,您這是?”元宵愈發疑惑。
王妃打地鋪做什麼?
鳳傾九將被褥鋪好,又道,“去再叫兩個丫鬟進來。”
“是。”元宵道。
兩位丫鬟被元宵領進來,看到鳳傾九的地鋪,亦是一臉疑惑。
“過來,幫我將慕承淵抬下來。”鳳傾九抬眸看向幾人,揮了揮手。
聞言,元宵當即明白鳳傾九的意思,心下一驚,道,“王妃,不可!”
王爺怎麼能睡地上?
不說王爺醒來會如何,若是傳出去,王妃的名聲可就毀了。
鳳傾九挑眉,“為什麼不可?不過打個地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