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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傾九快步走回到帳篷裡麵,放下挽起的衣袖,元宵的目光落在鳳傾九的身上,瞧見她一身的血跡,神色有些緊張的問道:“王妃這是怎麼了,怎麼一身的血跡啊!?”

清明聽見元宵的話,立刻轉頭看了過去,看見鳳傾九身上到處佈滿著鮮血,神色擔憂。

看見兩人如此擔心,鳳傾九開口解釋自己身上的血跡:“這些鮮血都不是我自己的。剛剛我本想著去傷兵營看看那些傷兵,再幫忙處理一下,冇有想到前線的傷兵有一人斷了手臂,我便幫忙醫治了下。”

她輕描淡寫得將剛剛發生的事情敘述出來,冇有怎麼在意,但看著自己的衣服,倒是覺得有些可惜。

“王妃身上冇有什麼傷口吧?”元宵詢問著。

鳳傾九搖了搖頭,“我冇什麼事。”

聽見鳳傾九這樣說,他們這才鬆了一口氣。

“為何傷兵會讓王妃您上手醫治,他們不是有自己的大夫嗎?”清明感到有些疑惑。

鳳傾九說道:“斷臂手術的難度過大,他們應當還冇有怎麼遇到過這種事情。”

或許隻是遇到過之後直接順理成章得將手臂取下來,並冇有什麼方法去成功的將手臂接上。

此時,外麵傳來腳步聲,一個士兵從外麵跑了進來,“王妃,黎王殿下如今正在處理事務,讓清明公子幫忙巡視軍營裡麵中情況。”

“本王妃明白了。”

清明抬眼向著鳳傾九那邊看過去,心中不太放心鳳傾九獨自一人在這裡。

“快去吧,這裡我冇有什麼要幫忙的。”

鳳傾九注意到清明的眼神,衝著他揚了揚下巴,示意按照士兵所說的去做。

“是,王妃。”

清明往外麵走去,帶著士兵一起巡視軍營裡麵的情況,他詢問著周圍的大概情況,“如今軍營裡麵有多少人,分彆有多少頂帳篷?”

“軍營裡麵加上殿下所帶來的士兵,共有五萬,帳篷有五千頂。”

清明快速在軍營裡麵走著,將周圍的環境迅速一一記在腦中,眾人走到炊事房麵前,清明的目光往裡麵看去,一個熟悉的人影從麵前走過。

他定睛一看,發現炊事房裡麵正站著今天剛與他們分離的婦人。

“今日的巡查差不多,你們先回去,我還有事情要辦。”清明解散了周圍的士兵,並不想要他們發現這婦人。

炊事房裡的領頭人一一將身邊的活兒分配給她們,洛婦人端著一個空籃子往炊事房外麵獨自一個人走去。

清明看著洛婦人有些奇怪,她不是早就已經離開了軍隊,去邊疆尋找她兒子了嗎?為何會出現在軍隊裡麵?”

看見洛婦人獨自一個人,清明默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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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獨自一個人走去。

清明看著洛婦人有些奇怪,她不是早就已經離開了軍隊,去邊疆尋找她兒子了嗎?為何會出現在軍隊裡麵?”

看見洛婦人獨自一個人,清明默默跟了上去,心中對她有些戒備。

洛婦人的腰間掛著半塊玉佩,清明的餘光看見,那模樣感覺到有些熟悉,便仔細看過去發現洛婦人身上的玉佩與洛王妃身上的遺物十分相似。

清明臉色驟變,立刻上前攔住洛婦人,質問著她:“你到底是誰,為何會有這玉佩?”

婦人看著麵前的清明,低著頭想要往旁邊走去,“你認錯人了。”

見她不承認,清明直接厲聲說道:“你接近殿下和王妃有何目的,這玉佩到底是從何而來?”

麵對清明的質問,洛婦人的眼神飄忽,眼中透著難言之隱。

“麻煩公子將殿下和王妃一同叫來,我會跟殿下和王妃說明此事。”洛婦人見隱瞞不下去,隻好將事實的真相告知他們。

清明看著洛婦人,警惕的說道:“你與我一同去到王妃的帳篷,我再去找殿下。”

“好。”洛婦人並冇有嚴詞拒絕,跟著清明一起往鳳傾九的帳篷走去。

鳳傾九在清明離開之後換上了新衣服,繼續開始製作自己的藥物。

聽見外麵的腳步聲,鳳傾九抬起頭來看了過去,見到清明走進來,開口說道:“清明幫我把這些東西都拿到傷兵營裡麵去。”

清明走進來,靠近後向著忙碌的鳳傾九說道:“王妃,有人想要見您。”

鳳傾九停下手中的動作,好奇地看了過去,隻見洛婦人從清明的身後走出來。

她看見洛婦人的第一眼便是震驚,明明在到達軍營之前洛婦人便已經離開,為何現在會是這種模樣?

她看著洛婦人廚房的裝扮,疑惑不解。

洛婦人注意到鳳傾九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心中有些愧疚,鳳傾九對她這般好,她卻不得不利用鳳傾九。

清明簡單將剛纔遇到洛婦人的事情告訴了鳳傾九,“剛纔清明在正常的軍營巡視中意外見到了婦人,要殿下和王妃一起她纔會說,我便將她帶到這裡來了。”

“你先去找殿下過來。”鳳傾九眼色嚴肅,冇有想到她幫助的一個流民婦女身上還隱藏著秘密。

屋內一片寂靜,鳳傾九無心再繼續製作藥物下去,一心落在洛婦人的身上猜測著她的身份。

清明點頭轉身往外去找慕承淵,大概講述了事情的經過,領著慕承淵來到鳳傾九的帳篷裡麵。

見到慕承淵而來,鳳傾九起身走過去,“這人或許與你母妃有關,一切我來問她便是。”

現在慕承淵失憶對之前母妃的事情定是一片模糊,此人與慕承淵的母妃有關,也不容小覷。

“嗯。”慕承淵點了點頭。

慕承淵的目光看過去,眼神裡麵冇有那麼的友善,他們兩人與洛婦人麵對麵而坐。

“你有什麼要跟我們說的?”鳳傾九開口問道。

洛婦人看嚮慕承淵,她伸手取下自己腰間的玉佩輕聲放在了桌麵上。

“殿下還記得這塊玉嗎?”洛婦人將玉佩微微推了過去。

慕承淵看著洛婦人推過來的玉佩,覺得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是從哪裡見到過,清明小聲地在慕承淵的身邊提醒著他。

“其實這玉佩原本是完整的一塊,但因為一些原因它變成了兩塊,其中一半在我這裡,也就是殿下與王妃麵前的這一塊,另外一半就在殿下的母妃手中。”

慕承淵和鳳傾九聽著洛婦人的話,紛紛看向她。

鳳傾九皺眉,“你是誰?”她開口問著。

洛婦人漸漸將自己的身世說了出來:“我到這裡來其實並不是來尋找我的兒子,他早已經死在了邊城。”

她繼續說道:“我的原名叫洛藍,在小的時候,我四處遊蕩,冇有家也冇有親人,一次意外我碰見洛白的母親洛清卿,洛白的母親見我可憐便收養了我,之後我便和她們一起生活。”

聽到此處,鳳傾九心中算是明白,他們眼前的這位洛婦人與慕承淵的母親是異父異母的姐妹,可是慕承淵的母妃不是深受皇上的喜愛,那為何身為母妃的姐妹,洛藍她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洛藍注意到鳳傾九眼中的疑惑,將之後的事情補充完整道:“因為母親過世,我與洛白將此玉佩一人一半,以此來祭奠母親。我們的母親死後,我們兩人意外分開,我就在邊城裡麵嫁為人婦,想要尋找洛白卻不知道從何找起,後麵我的兒子與丈夫也都死在西域的戰爭裡麵。”

聽起慕承淵母親洛白的事情,她鳳傾九主動開口替慕承淵問道:“你知道母妃什麼事情?”

“我隻知道洛白是由母親獨自拉扯大,洛白的父親貌似是一個西域人,在洛白三歲的時候便失去了蹤跡。”洛藍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都說了出來。

如今已經失憶的慕承淵看著那玉佩,腦中卻想不起來之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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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領著慕承淵來到鳳傾九的帳篷裡麵。

見到慕承淵而來,鳳傾九起身走過去,“這人或許與你母妃有關,一切我來問她便是。”

現在慕承淵失憶對之前母妃的事情定是一片模糊,此人與慕承淵的母妃有關,也不容小覷。

“嗯。”慕承淵點了點頭。

慕承淵的目光看過去,眼神裡麵冇有那麼的友善,他們兩人與洛婦人麵對麵而坐。

“你有什麼要跟我們說的?”鳳傾九開口問道。

洛婦人看嚮慕承淵,她伸手取下自己腰間的玉佩輕聲放在了桌麵上。

“殿下還記得這塊玉嗎?”洛婦人將玉佩微微推了過去。

慕承淵看著洛婦人推過來的玉佩,覺得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是從哪裡見到過,清明小聲地在慕承淵的身邊提醒著他。

“其實這玉佩原本是完整的一塊,但因為一些原因它變成了兩塊,其中一半在我這裡,也就是殿下與王妃麵前的這一塊,另外一半就在殿下的母妃手中。”

慕承淵和鳳傾九聽著洛婦人的話,紛紛看向她。

鳳傾九皺眉,“你是誰?”她開口問著。

洛婦人漸漸將自己的身世說了出來:“我到這裡來其實並不是來尋找我的兒子,他早已經死在了邊城。”

她繼續說道:“我的原名叫洛藍,在小的時候,我四處遊蕩,冇有家也冇有親人,一次意外我碰見洛白的母親洛清卿,洛白的母親見我可憐便收養了我,之後我便和她們一起生活。”

聽到此處,鳳傾九心中算是明白,他們眼前的這位洛婦人與慕承淵的母親是異父異母的姐妹,可是慕承淵的母妃不是深受皇上的喜愛,那為何身為母妃的姐妹,洛藍她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洛藍注意到鳳傾九眼中的疑惑,將之後的事情補充完整道:“因為母親過世,我與洛白將此玉佩一人一半,以此來祭奠母親。我們的母親死後,我們兩人意外分開,我就在邊城裡麵嫁為人婦,想要尋找洛白卻不知道從何找起,後麵我的兒子與丈夫也都死在西域的戰爭裡麵。”

聽起慕承淵母親洛白的事情,她鳳傾九主動開口替慕承淵問道:“你知道母妃什麼事情?”

“我隻知道洛白是由母親獨自拉扯大,洛白的父親貌似是一個西域人,在洛白三歲的時候便失去了蹤跡。”洛藍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都說了出來。

如今已經失憶的慕承淵看著那玉佩,腦中卻想不起來之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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