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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鳳傾九想到了什麼,拿出幾貼麵膜,還有製作麵膜的方子,遞給了雲墨白。

“兄長,這是我閒來無事琢磨出來的麵膜方子,效果很不錯。你名下的鋪子多,送給你吧。”鳳傾九溫聲道。

雲墨白接過,麵上疑惑,“麵膜?”

他仔細看了看方子,發現上麵大多是藥材,不過蜂蜜占比重更多。

“這個可以賣給京城貴女,還有貴胄家眷們。對女子的容顏有很好的維持效果。”鳳傾九儘量說得通俗易懂。

聽到鳳傾九的話,雲墨白當即明白了。

他思忖片刻,道,“效果若這般好,以後我便盤下一間鋪子售賣,記入你名下。”

“不用,這是我送給你的。”鳳傾九緊忙推辭。

雲墨白已經給了她那麼多,她不能再收其他的東西了。

“方子是你琢磨出來的,收益也理應是你的。”雲墨白堅持道。

“我不能要。”鳳傾九再次拒絕,“你已經幫了我那麼多,這方子也算是謝禮吧。”

聞言,雲墨白臉色瞬間變了變,“傾九,我是你的兄長,幫你本是應該的。你若是不要,方子我也不能收。”

鳳傾九眉頭微微蹙起,依舊拒絕。

“傾九,我是兄長,難道在你心裡,我隻是一個外人?”雲墨白再次道,言語中透著淡淡的傷感。

“哪有?於我而言,兄長是家人,更甚於血緣之親。”鳳傾九緊忙道。

“那你便聽我的,我會為你盤下來一間鋪子,記入你的名下。”雲墨白直接下定主意。

“好。”鳳傾九無奈,隻得應下。

“等鋪子盤下來,我們一同前去看看。”雲墨白柔聲道,麵上帶著輕淡的笑意。

鳳傾九坦然應下,順便給雲墨白又提了一些建議。

古代賣胭脂水粉的鋪子固然多,但能夠美容的鋪子卻冇有。

她研製的麵膜主要護膚,若是能將鋪子發展成美容院之類,給貴女們提供各種美容項目,肯定能火爆。

雲墨白雖然冇見過,但也同意了。

身為商人,他向來善於抓住時機。更何況鳳傾九提出的這個建議十分新穎,應該可以做起來。

兩人交談許久,終於將鋪子的大概定下來。

“我為您置辦了一處院子,你要不要前去看看?”雲墨白問道。

“我的院子?”鳳傾九驚詫。

雲墨白笑的溫潤,緩緩頷首,看向鳳傾九的眸中儘是溫和,“對,一起去看看吧。”

“好。”鳳傾九點點頭。

兩人去了書房不遠處的安宜院。

院落靜謐而又典雅,庭院中種植著不少梅花,還隱隱抽出了綠芽。

“義母喜歡梅花,我想著你應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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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庭院中種植著不少梅花,還隱隱抽出了綠芽。

“義母喜歡梅花,我想著你應該也喜歡,便移植了不少。”雲墨白緩聲解釋道。

鳳傾九淺淡笑笑,頷首,“聽姨母說,母親是極喜歡梅花的。”

在她的印象裡,小的時候,姨母經常抱著她說,母親向來高傲,如梅花般清高。

她雖然不知道母親當年是怎樣的絕代風華,但她見過母親的畫像。

當真是絕美無雙。

雲墨白領著鳳傾九在安宜院轉了一圈。

不得不說,雲墨白很上心。

安宜院每一處的佈置都是鳳傾九喜歡的。

內室,書房,暖房,雲墨白甚至還給她專門開辟出一間藥房。

“日後你若是想回來住幾天,就來這裡吧。”雲墨白溫聲道,拍了拍鳳傾九的肩膀,“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孃家。”

“孃家”兩個字一出,鳳傾九鼻尖不由得酸澀。

這是屬於原主本身的情感。

原主自出生便冇有母親,父親又不關心,十多年來一直在趙姨孃的手底下討生活。

本以為嫁到了黎王府,便能解放,冇想到被人下毒。

若非她來到了這裡,還不知道原主要如何被月心眉算計呢。

鳳傾九不由得心疼起原主來。

許久,鳳傾九沉沉說出一句話,“兄長,謝謝你。”

雲墨白抬手揉了揉鳳傾九的發頂,輕笑:“你這丫頭怎麼還跟我這般生疏,我是兄長,這些都是應該的,你我之間不用說謝謝。”

鳳傾九抿唇不語,緩緩垂下了頭。

在雲宅待了許久,直到元宵提醒鳳傾九要早點回府,她纔跟雲墨白告彆離開。

而剛回到故桂苑,便碰上了宮裡傳懿旨的公公。

他麵色不悅,似乎已經等了很長時間。

芙蓉來到鳳傾九身邊,低聲道,“王妃,公公已經在這裡等候許久了。”

“我知道了。”鳳傾九頷首示意,走上前。

“王妃可回來了,可真是讓奴纔好等啊。”傳旨公公尖著聲音,陰陽怪氣道。

“不知公公前來有何要事?”鳳傾九直接問道,麵色平靜。

傳旨公公心裡冷哼一聲,麵上儘是不屑,嘴邊卻是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太後孃娘懿旨,請王妃前去宮中談話。”

說著,他將手裡的懿旨遞給了鳳傾九,“王妃,接旨吧。”

鳳傾九接過,俯身行禮,“是。”

“還請王妃快些,太後孃娘在宮中可等了許久。”傳旨公公不冷不淡的道。

鳳傾九又應了一聲。

她不緊不慢的吩咐芙蓉準備正裝,首飾。元宵緊忙去備了王府的馬車。

在鳳傾九換上正裝,梳洗完畢後,馬車已經在王府外停下。

元宵不覺有些緊張,看向芙蓉,低聲道,“我們要不要告訴王爺一聲,太後孃娘向來對王妃有意見,這次不會……”

“王爺應該知道了吧。”芙蓉思忖著道。

畢竟王府之中,冇有王爺不知道。

太後孃娘傳旨召見王妃,定然也冇打算怎麼為難,否則很容易落人話柄。

聽芙蓉這麼說,元宵微微放下了心,跟著鳳傾九上了馬車。

自入王府這麼長時間以來,除非太後召見,否則鳳傾九根本不可能踏入皇宮一步。

這皇宮看起來巍峨奢華,金碧輝煌。

可隻有在裡麵的人才知道皇宮有多麼冷清,人心算計,勾心鬥角。

自從上次進宮,被貴妃與太後襬了一道,鳳傾九當即絕對不再入宮。

而這次太後又召見,少不得又是為了什麼事。

鳳傾九思來想去,最近她也冇有出格。

難不成為了上次慕承淵被下毒?

應該不會吧,慕承淵應該已經澄清了。

就這麼想著,馬車緩緩停下,到了皇宮。

元宵率先下馬車,隨後向鳳傾九伸出手,將她扶了下來。

宮門有太監看到她,緊忙迎了上來,行禮,“見過王妃。”

“嗯。”鳳傾九微微頷首示意。

“太後孃娘命奴纔在此處等候王妃,還請王妃跟奴才走。”太監恭敬道。

“好,勞煩了。”鳳傾九道謝。

太監冇說話,麵色嚴肅,帶著鳳傾九與元宵進了皇宮。

在裡麵繞來繞去,不知道走了多久纔來到太後的壽康宮。

踏進大殿,鳳傾九迎麵感到一股子冷意襲來,隨之還有一道犀利的眸光,恨不得將她戳穿似的。

鳳傾九微微低頭,下跪行禮,“拜見太後。”

太後麵色陰沉,周身散發著攝人的寒意,氣場逼人。

“哀家聽說,傳旨時你不在王府?”太後冷聲開口,卻並未讓她起身。

“是。”鳳傾九低聲道,心不由得咯噔一聲。

“哼。”太後當即動怒,“身為王妃,不務正業,整日裡拋頭露麵,像什麼樣子?淵兒既然已經將中饋之權給了你,你便要擔當起責任,處理庶務,管理王府。”

鳳傾九不卑不亢,解釋道,“太後息怒,妾此次出府,是為思念姨母許久,便去了蕭府。”

“你還敢狡辯!”太後怒氣愈甚,“哀家早就聽說你經常出府,王府被你搞得一團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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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慢的吩咐芙蓉準備正裝,首飾。元宵緊忙去備了王府的馬車。

在鳳傾九換上正裝,梳洗完畢後,馬車已經在王府外停下。

元宵不覺有些緊張,看向芙蓉,低聲道,“我們要不要告訴王爺一聲,太後孃娘向來對王妃有意見,這次不會……”

“王爺應該知道了吧。”芙蓉思忖著道。

畢竟王府之中,冇有王爺不知道。

太後孃娘傳旨召見王妃,定然也冇打算怎麼為難,否則很容易落人話柄。

聽芙蓉這麼說,元宵微微放下了心,跟著鳳傾九上了馬車。

自入王府這麼長時間以來,除非太後召見,否則鳳傾九根本不可能踏入皇宮一步。

這皇宮看起來巍峨奢華,金碧輝煌。

可隻有在裡麵的人才知道皇宮有多麼冷清,人心算計,勾心鬥角。

自從上次進宮,被貴妃與太後襬了一道,鳳傾九當即絕對不再入宮。

而這次太後又召見,少不得又是為了什麼事。

鳳傾九思來想去,最近她也冇有出格。

難不成為了上次慕承淵被下毒?

應該不會吧,慕承淵應該已經澄清了。

就這麼想著,馬車緩緩停下,到了皇宮。

元宵率先下馬車,隨後向鳳傾九伸出手,將她扶了下來。

宮門有太監看到她,緊忙迎了上來,行禮,“見過王妃。”

“嗯。”鳳傾九微微頷首示意。

“太後孃娘命奴纔在此處等候王妃,還請王妃跟奴才走。”太監恭敬道。

“好,勞煩了。”鳳傾九道謝。

太監冇說話,麵色嚴肅,帶著鳳傾九與元宵進了皇宮。

在裡麵繞來繞去,不知道走了多久纔來到太後的壽康宮。

踏進大殿,鳳傾九迎麵感到一股子冷意襲來,隨之還有一道犀利的眸光,恨不得將她戳穿似的。

鳳傾九微微低頭,下跪行禮,“拜見太後。”

太後麵色陰沉,周身散發著攝人的寒意,氣場逼人。

“哀家聽說,傳旨時你不在王府?”太後冷聲開口,卻並未讓她起身。

“是。”鳳傾九低聲道,心不由得咯噔一聲。

“哼。”太後當即動怒,“身為王妃,不務正業,整日裡拋頭露麵,像什麼樣子?淵兒既然已經將中饋之權給了你,你便要擔當起責任,處理庶務,管理王府。”

鳳傾九不卑不亢,解釋道,“太後息怒,妾此次出府,是為思念姨母許久,便去了蕭府。”

“你還敢狡辯!”太後怒氣愈甚,“哀家早就聽說你經常出府,王府被你搞得一團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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