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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論精力,費書記說第二,當真是冇人敢說第一啊……嗬。”
聽到蔣震這麼說的時候,費書記頓時陷入了沉思。
他現在已經非常清楚——蔣震是非常不簡單的——他的話每一句都得深思之後再回話才行啊!
可是,蔣震這句說我精力旺盛的話,怎麼思考都弄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不知道什麼意思,就躲過去吧!
費書記看到蔣震樂津津看著視頻的時候,坐在床位的椅子上微微探身,問:“蔣組長看什麼呢?嗬,看得這麼開心?”
“唉,好久冇看過這麼精彩的影片了……你說現在的女人也真是放得開,這都結婚有孩子了,竟然還這麼不知廉恥地跟彆的男人亂來。真男人也是,有老婆有孩子的,還出去惹一身腥!”
——蔣書記這是在暗示我毒與黃的關係!
——對!
“蔣組長批評得是啊!”費書記一本正經地說:“現在的演員演戲都太過暴露,但是,歸其根底是現在這個社會的不良因素、不良影響太多了!到處都充斥著色情啊!但是,你說得這些,應該是在暗示瑞豐市的黃色產業吧?嗬,都說這黃毒不分家,麵對這種情況,等我們解決了毒品的問題之後,我一定會著手安排,好好打擊一下瑞豐的色情行業!”
“行業好清理啊……老百姓們掙口飯吃都不容易,那些犧牲肉體賺錢的女人有時候吧也挺可憐……嗬,為了那幾百塊錢天天被人糟踐,後頭還跟著一幫收保護費的、需要孝敬的人,嗬!她們那些女人好處理,安排人過去關上門就完事兒了!可是,”
蔣震抬頭看向費書記,眼神微微一斂,“可是那些暗地裡賣肉的女人呢?她們本質上跟這些妓女有什麼區彆?都是為了利益跟人家上床,可是,為什麼她們能光鮮靚麗、平安無事、步步高昇,而同樣是女人的那些出身窮苦的,就得處處躲藏呢?”
“不可能吧!蔣組長,您這比喻,我,我真是有些聽不懂了……您這是,什麼意思呀?”費書記說著,表情都變得尷尬起來,微微探身說:“這世上,哪兒…哪兒還有光鮮亮麗、平安無事、步步高昇的妓女啊?”
“怎麼冇有?”蔣震說著,當即調轉螢幕朝向費書記,“這個女人不是嗎?嗬,除了這個還有一個呢!不過,那個的身材冇有這個女人的好。”
費書記隻是一眼就知道螢幕上的場景和人物!
整個瞬間,腦子都跟炸開了似的!
看著自己那滿頭大汗“英勇作戰”的樣子,瞬間代入進去之後,頭上就跟著蹭蹭蹭冒汗!
“你說這個人是妓女嗎?”蔣震問。
“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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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那滿頭大汗“英勇作戰”的樣子,瞬間代入進去之後,頭上就跟著蹭蹭蹭冒汗!
“你說這個人是妓女嗎?”蔣震問。
“不是!不!是!是!各取所需!各取,所需……啊!唉!”費書記說著,慢慢低下了頭。
蔣震合上筆記本扔到一邊的床頭櫃上後,下床點上了一根菸。
坐到另一邊的那張圓椅上,看著費書記跟個罪犯似的低著頭沉思時,一句話都冇說,持續地讓這股衝擊力繼續在費書記的腦海裡發酵。
那些畫麵,那些事情,也確實在費書記的腦海中持續地發酵。
他想過……
幾乎每個乾過這種事情的人,都想過事情可能會有暴露的那一天。
可是,從來冇想過會以這種方式暴露出來啊。
而且真正會暴露出來的隻有那冰山一角而已……
所以,每個人都會覺得自己會是僥倖的那個人!
未曾想,現如今在這種關鍵時刻,竟被爆了出來!?
怎麼辦?
現在該怎麼辦?
如果這些視頻流出去,對這兩個女人會造成多大的傷害啊?
不,這時候自己怎麼還在乎起那兩個女人來了呢?
現在是自己的職務、自己的名聲、自己的未來受到了史無前例的打擊啊!!
“這當官的有幾個冇有情人的?就是冇情人,也會去偷腥。”蔣震輕輕彈了下菸灰,說:“但是,資料被拍得這麼全、證據如此詳實的,還真是少有。這情況,爆出去的話,可是洗,都洗不清啊……”
費書記聽後,腿都軟了。
堂堂一個正廳乾部,竟然直接跪到了蔣震麵前!
蔣震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費書記,他想站起來扶他,可是,內心的理智讓他不能動。
縱然未動,可是,內心裡要說冇有震撼是不可能的。
這,畢竟是堂堂的市委書記啊。
隻是,讓他感到震撼的不是費書記給自己跪下,因為費書記跪的根本不是我蔣震!
他老費跪的是調查組第一副組長這個職務,他老費跪的是這些晾在他麵前這些明晃晃的證據,他老費跪的是他自己的未來!
如此一想,這個跪就顯得無比廉價了……
“起來吧……”蔣震低聲說。
“蔣組長,我該怎麼辦?您救救我!”費書記痛哭流涕。
蔣震麵對這種哭泣,當真是有些麻木了。
當然,倒也不是說他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而是對這種套路性的東西感到厭煩。
換了任何人,都會哭,但那絕不是因為傷心害怕。
這些能乾到這麼高位置的,個個都是情商極高的人!
之所以哭,是因為他們很清楚這個時候,必須要有哭這麼一道程式。
倘若讓他們重新再來一次,該貪的仍舊會貪,該色的仍舊是一個都跑不了。
“知道這是誰給我的嗎?”蔣震不想跟他玩那些套路,直接問。
“不知道!”費書記跪在地上,趕忙抬頭說:“我都冇有發現會被人家偷拍!那地方是我偷偷租的一個地方,很隱蔽,我真冇想到會有人知道!”
“這麼秘密的地方,你猜誰最容易知道?”
“誰?”費書記看著蔣震那富含深意的目光,低聲問:“是白濤嗎?”
“不是白濤……”蔣震說:“一個跟白濤差不多角色的人。”
“李牧陽!?是李牧陽!這個,這個混蛋!”費書記雙手攥拳痛罵道。中信小說
“起來吧……”蔣震寬慰的語氣說:“這些事情我可以不追究,這些證據我也可以讓你帶走,但是,你必須得跟我交換才行。”
“交換?”
“對……我知道李牧陽有一個跨國企業,法人是他妹夫喬潤金。這件事,你知道嗎?”
“我知道!”費書記跟李牧陽的不同之處,就是識時務,當即說:“你知道嗎?這個企業最大的受益人,不是最大股東,而是說利用這個企業獲得最大利益的人,不是李牧陽,而是陶雲峰!!”
“這個不用你說我都能猜到……”蔣震有些無語地掐滅煙後,轉身回到床上,半躺在床頭,閉上眼說:“李牧陽、陶雲峰跟白濤不同,他們兩人這些年是絞儘了腦汁洗錢,洗得也很乾淨,把柄真是不好抓!他們與那些毒販之間的利益往來,他們也有能力推到彆人身上去。費書記,這種情況下,你這個瑞豐市的一把手,是不是該挺身而出,好好查一查了?”
蔣震前麵做的那一切,都是為了此刻這一步!
因為,李牧陽跟白濤不一樣,白濤人贓並獲可以直接聯絡呂道明讓省紀委直接介入。
可是,李牧陽這邊冇有確鑿的證據,他的貪腐資金藏匿處又跟毒品無關,想要搞垮李牧陽和陶雲峰,必然要藉助於費書記這個瑞豐市一把手的力量!
這市委書記的能量是很大的!
縱然上麵有付國安那尊“大佛”護著他們,但是,隻要費書記使勁!
那這李牧陽,也——難逃法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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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任何人,都會哭,但那絕不是因為傷心害怕。
這些能乾到這麼高位置的,個個都是情商極高的人!
之所以哭,是因為他們很清楚這個時候,必須要有哭這麼一道程式。
倘若讓他們重新再來一次,該貪的仍舊會貪,該色的仍舊是一個都跑不了。
“知道這是誰給我的嗎?”蔣震不想跟他玩那些套路,直接問。
“不知道!”費書記跪在地上,趕忙抬頭說:“我都冇有發現會被人家偷拍!那地方是我偷偷租的一個地方,很隱蔽,我真冇想到會有人知道!”
“這麼秘密的地方,你猜誰最容易知道?”
“誰?”費書記看著蔣震那富含深意的目光,低聲問:“是白濤嗎?”
“不是白濤……”蔣震說:“一個跟白濤差不多角色的人。”
“李牧陽!?是李牧陽!這個,這個混蛋!”費書記雙手攥拳痛罵道。中信小說
“起來吧……”蔣震寬慰的語氣說:“這些事情我可以不追究,這些證據我也可以讓你帶走,但是,你必須得跟我交換才行。”
“交換?”
“對……我知道李牧陽有一個跨國企業,法人是他妹夫喬潤金。這件事,你知道嗎?”
“我知道!”費書記跟李牧陽的不同之處,就是識時務,當即說:“你知道嗎?這個企業最大的受益人,不是最大股東,而是說利用這個企業獲得最大利益的人,不是李牧陽,而是陶雲峰!!”
“這個不用你說我都能猜到……”蔣震有些無語地掐滅煙後,轉身回到床上,半躺在床頭,閉上眼說:“李牧陽、陶雲峰跟白濤不同,他們兩人這些年是絞儘了腦汁洗錢,洗得也很乾淨,把柄真是不好抓!他們與那些毒販之間的利益往來,他們也有能力推到彆人身上去。費書記,這種情況下,你這個瑞豐市的一把手,是不是該挺身而出,好好查一查了?”
蔣震前麵做的那一切,都是為了此刻這一步!
因為,李牧陽跟白濤不一樣,白濤人贓並獲可以直接聯絡呂道明讓省紀委直接介入。
可是,李牧陽這邊冇有確鑿的證據,他的貪腐資金藏匿處又跟毒品無關,想要搞垮李牧陽和陶雲峰,必然要藉助於費書記這個瑞豐市一把手的力量!
這市委書記的能量是很大的!
縱然上麵有付國安那尊“大佛”護著他們,但是,隻要費書記使勁!
那這李牧陽,也——難逃法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