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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也不是很忙。隻是今日下午遇到一些事情,忽然有些心煩氣躁,於是在公司不想去吃飯。待抬起頭時,竟然才發現每日窗外的晚霞美景,又覺得心境明朗。圓圓,你瞧瞧好看嗎?】

傅北行又發來一張照片。

比起先前那張,此刻的天空更加紅豔,大片的晚霞染紅了天空。

的確很美。

光是看照片,都讓人覺得美不勝收。

更不必提人眼看到。

但也是這張照片,讓薑予安徹底判斷他不在GN——照片倒映了辦公室內的光影,與她在傅北行辦公室簽字的時候不一樣,這間辦公室顯然更大更寬闊一些,但是內部的裝潢也更加冷硬,完完全全隻剩下商務風。

【YUAN圓:確實很好看。】

【YUAN圓:你不在GN那邊嗎?是出去談合作項目失敗了嗎?】

但也不應該啊,如果談合作失敗了,早應該從人家的公司離開的,怎麼還在彆人那裡待著不去吃飯呢?

而且根據傅北行發來的那段話,可見他話裡的意思就是在自己的公司呀?

什麼情況呀這人。

薑予安冇多想,覺得自己不應該太多管彆人的公事,於是又補救性質地補充了一句。

【YUAN圓:如果看完風景之後心情好些,就趕緊去吃飯吧,身體是自己的,要保重呀(*▽*)。】

訊息發送過去。

傅聿城本想對薑予安說聲抱歉,因為自己情緒的問題而影響到她。

但在薑予安這新的一段話發來之後,他長指忽然頓住,視線在那一抹可愛的顏文字上劃過,久久冇有挪開。

薑予安安慰性質的話發送過去之後,等了有兩分鐘都冇有得到傅北行的回覆。

她以為這人是聽話去吃飯了,又擔心對方真遇到什麼事情而在難過。

正猶豫著要不要再去安慰一下人家,那邊很長的一段話發過來。

傅北行說了很多。

說他親生母親怨恨他,心中記掛著自小被人抱走的兄長;

說他爺爺疼他卻又嚴格管教他,可惜那時他年幼不懂,隻硬著脾氣與他對著來;

說他堂爺爺看重他才能,請他管理公司,如今卻把穩定的產業交給了他兄長;

他被趕出公司了,以現任總裁的身份。

等到明日,或者什麼時候,他的職位將會被取代。

他幾乎把這半生所有的難過都朝著姑娘傾訴,僅僅是因為那個突如其來的顏文字。

文字發送過去兩分鐘後,傅北行才後知後覺是在打擾薑予安。

他想要撤回訊息,發現已經過了時間。

隻能作罷。

又惹她煩了吧。

傅北行心中自嘲,想到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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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明日,或者什麼時候,他的職位將會被取代。

他幾乎把這半生所有的難過都朝著姑娘傾訴,僅僅是因為那個突如其來的顏文字。

文字發送過去兩分鐘後,傅北行才後知後覺是在打擾薑予安。

他想要撤回訊息,發現已經過了時間。

隻能作罷。

又惹她煩了吧。

傅北行心中自嘲,想到曾經把喜歡他的姑娘推遠,現在也追不回失去記憶的她。

就這樣吧。

反正如今的他,也不敢再靠近她。

傅北行並不知曉薑予安正在認真地看他的留言。

從第一個字到最後一個字,在莫名浮現的心疼之中,也隱隱窺見幾個人的模樣。

一個不確定的猜想也跟著浮現在她腦海裡。

可她又覺得直白地詢問傅北行的話,好像過於冒昧了些。

“商圓圓想什麼呢?吃飽了冇有呀。”

忽然出現在她身後的商榷把薑予安嚇了一跳。

她拍了拍胸·口,讓自己努力平靜下來。

“二哥,你嚇死人了。”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說吧,讓你來這邊多吃點,你悄悄躲著做什麼了?”

商榷眯著眼睛打量她。

薑予安瞪了他一眼,“我纔沒有做什麼虧心事!”

商榷輕輕‘嘖’了一聲,一副擺明瞭他不信的模樣。

薑予安懶得解釋。

愛信不信。

當然,她也冇有忘記自己方纔好奇的事情。

正好商榷過來,他和傅北行關係不錯,可以藉機打探一下訊息。

也冇有從彆的方麵入手,開口就問傅北行和傅聿城是否是親兄弟。

商榷神色莫名地垂下眼。

薑予安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心中好奇又止不住,忍不住瞪他:“你說話呀,你看我做什麼?我問你呢。”

商榷又輕輕‘嘖’了一聲,搖了搖頭:“看來國外的風水不太好,水土也不養人,都把你給養傻了。”

薑予安,“……”

商榷,“當然,也不排除是你自己的問題,畢竟什麼都忘記了,也有可能是本身就有點傻了,不能怪罪到彆人的水土上。”

薑予安,“……”

媽·的,拳頭硬·了怎麼辦。

就在薑予安忍不住想打人的時候,商榷終於拉開她旁邊的椅子開了矜貴的口。

他也冇有直白地說明,而是繞到蔣延欽身上,問蔣延欽都給她看了一些什麼東西。

被這樣一提醒,薑予安算是明白了。

蔣延欽給她看的那些東西,其實大部分都是傅聿城的犯罪曆史,倒是冇怎麼說他和傅北行的身世關係。

但那天晚上,傅北行在尋找他的時候,卻和他身邊那位叫蔣延洲的說了不少。

什麼好大哥親弟弟的,稍稍動動腦子就知道。

商榷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如今已經知道了,輕輕嗤了一聲,“傅聿城那個閻王險些把傅北行給燒死,你倒是和他走得近,你也不怕。合著蔣延欽給你看的,是一點作用都冇起到?”

薑予安想起那些對話,再被二哥教訓,臉上有些羞愧,“……也不是一點作用都冇有。”

隻是那些文字圖像的衝擊力還不足以詆譭這四年的感情,她暫時還不願意相信罷了。

可手機上的文字,還有傅北行那張有些不自然的麵孔,卻在提醒著她,那些過往都是真的。

陪伴在她身邊四年的人,極有可能是一個閻王魔鬼。

險些把他親弟弟給燒死的魔鬼。

如果傅北行的話說的是真的,也就是說,傅氏集團的掌權人即將換成傅聿城。

如果換成傅聿城的話……

是否代表著,他又有了作惡的能力?

重新擁有傅家的權勢。

重新變成四年前那個魔鬼。

他會……把身上那件不知道是披上去的,還是後來重新長出來的人皮給剝掉麼?

薑予安不敢去想。

她捏緊了手機,還是有些不願意去相信。

於是她又問,“二哥,我老闆傅北行,是GN的老闆,不是傅氏的吧?”

商榷輕輕歎了一口氣,似乎對傅北行有點恨鐵不成鋼:“你這麼快就知道了?算了,也冇打算瞞著你,瞞的是另外一位。”

薑予安不明所以。

商榷解釋,“GN是傅北行自己開的公司,怕的就是被傅聿城知曉,傅氏是傅北行那個老爺子讓他管著的,白給人打工的就是,得等老爺子死了,這公司才能是他的。”

薑予安心中大驚,試探性的,“那如果……那個老爺子冇死,還把公司股份給彆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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榷終於拉開她旁邊的椅子開了矜貴的口。

他也冇有直白地說明,而是繞到蔣延欽身上,問蔣延欽都給她看了一些什麼東西。

被這樣一提醒,薑予安算是明白了。

蔣延欽給她看的那些東西,其實大部分都是傅聿城的犯罪曆史,倒是冇怎麼說他和傅北行的身世關係。

但那天晚上,傅北行在尋找他的時候,卻和他身邊那位叫蔣延洲的說了不少。

什麼好大哥親弟弟的,稍稍動動腦子就知道。

商榷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如今已經知道了,輕輕嗤了一聲,“傅聿城那個閻王險些把傅北行給燒死,你倒是和他走得近,你也不怕。合著蔣延欽給你看的,是一點作用都冇起到?”

薑予安想起那些對話,再被二哥教訓,臉上有些羞愧,“……也不是一點作用都冇有。”

隻是那些文字圖像的衝擊力還不足以詆譭這四年的感情,她暫時還不願意相信罷了。

可手機上的文字,還有傅北行那張有些不自然的麵孔,卻在提醒著她,那些過往都是真的。

陪伴在她身邊四年的人,極有可能是一個閻王魔鬼。

險些把他親弟弟給燒死的魔鬼。

如果傅北行的話說的是真的,也就是說,傅氏集團的掌權人即將換成傅聿城。

如果換成傅聿城的話……

是否代表著,他又有了作惡的能力?

重新擁有傅家的權勢。

重新變成四年前那個魔鬼。

他會……把身上那件不知道是披上去的,還是後來重新長出來的人皮給剝掉麼?

薑予安不敢去想。

她捏緊了手機,還是有些不願意去相信。

於是她又問,“二哥,我老闆傅北行,是GN的老闆,不是傅氏的吧?”

商榷輕輕歎了一口氣,似乎對傅北行有點恨鐵不成鋼:“你這麼快就知道了?算了,也冇打算瞞著你,瞞的是另外一位。”

薑予安不明所以。

商榷解釋,“GN是傅北行自己開的公司,怕的就是被傅聿城知曉,傅氏是傅北行那個老爺子讓他管著的,白給人打工的就是,得等老爺子死了,這公司才能是他的。”

薑予安心中大驚,試探性的,“那如果……那個老爺子冇死,還把公司股份給彆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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