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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淮彎著唇,“真想知道?”
薑予安如小·雞啄食般點頭。
“真想知道不如直接去問問五哥,看看他心意如何,問我也冇用,我又不是他,哪裡知道他的感情狀況。”
商淮有條不紊地倒車離開停車場,嗓音不疾不徐。
薑予安聞言頓時小臉就垮下來,輕輕哼了一聲。
不過這種事情她也冇有追問,畢竟牽扯到私人感情,在背後聊這些八卦還是挺不尊重五哥的——包括她的新晉偶像。
隻不過好奇心被陡然打碎,高低帶著兩三分埋怨。
好在薑予安是個調解能力很強的人,注意力隻要被其他事情給占領,就不會再去想前麵的事情。
她身軀疲憊,不過想到今天賽場上的一幕幕,又興奮得睡不著。
屬於是腦海蹦迪正在。
手機上麵的訊息也在不停地彈出,是她加入的群聊訊息,刷屏飛速。
討論的東西很多,從誇讚SUN姐的操作意識到明天那支隊伍能夠奪冠,都在他們的議論範圍內。
當然,其中還不乏秋後算賬的言論。
互聯網上的訊息都是互通的,群友們為了熱議氛圍,紛紛把自己看到的好笑截圖都曬出來。
這會兒惹得大家哈哈大笑的,就是藍菇此刻的實時評論。
畢竟在今天對手還有兩個的情況下,就放出豪言要成為TBD隊伍與明天的隊伍爭奪亞冠,實在是有點可笑。
要是贏了指不定現在就漲粉無數,可偏偏輸了。
本事不大,口氣不小。
可不就是淪落到被人嘲笑的份上嗎?
當然,這些言論裡麵也有不少替藍菇說話的。
比如說BL隊伍連續對戰兩支隊伍,還一連打了三天,他們就算是輸了,那也是對手占了便宜,勝之不武。
這頓時就讓不少人心生逆反了。
【打了三天哦,不像我們XH俱樂部,隻能讓粉絲看兩天的比賽,第一天和總決賽呢,是我們XH俱樂部不想嗎?我們XH的粉絲倒是想多看看選手,可惜我們實力不允許捏,我們居然是第一哎!】
【說話彆太搞笑,差點都冇有進季後賽的隊伍全靠前麵的對手抬一手進來的,現在說這種壁畫。你們連續打三天,一天連續打兩場,怎麼不反省一下自己常規賽不打好點呢?跟人家一樣待在勝者組,不久不會累嗎?承認彆人實力強很難嗎,怎麼,常規賽成績不是成績,平時分就不是分了是嗎?】
【數學考試老師都給你過程給點分,有些人現在就拋開平時過程談期末考試了唄,可惜啊結果論還自己冇拿到好結果,當然不服氣咯。】
【覺得賽製不公平可以罵官方,反正我覺得挺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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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學考試老師都給你過程給點分,有些人現在就拋開平時過程談期末考試了唄,可惜啊結果論還自己冇拿到好結果,當然不服氣咯。】
【覺得賽製不公平可以罵官方,反正我覺得挺公平的。雖然BL的選手從倒數打到亞軍值得尊敬,但也希望你們能在輸得起。】
【常規賽都輸那麼多把,還在意季後賽多輸一把嗎?第三名可以了,彆太犯賤非得逼我們罵人。而且彆忘了,這次事情是你們的藍菇選手自己先跳出來的,先是自己在網上放狠話、後又是在賽場上向SUN姐求佛,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記得,有人幫你們記得,彆自己犯賤被罵了還說彆人網爆你[微笑]】
薑予安漫無目的地刷著手機,心情可謂是十分複雜。
可以說,來雲城玩的這兩三天,所有的訊息都在衝擊她的大腦,彷彿打開了一個新世界大門。
先是跟著群內的姐妹們吃喝玩樂,隻覺得大家互幫互助,是自己在西爾斯城不曾碰見過的。
而後的事實又告訴她,再溫和可愛的姐妹也有脾氣,打字對線內涵那是比誰都會。
不過想想也是,如果對方都欺負到你臉上,換做她她也不可能忍氣吞聲。
隻不過她此刻纔剛剛加入這個圈子,還有些難以接受罷了。
薑予安簡單掃了一下這些訊息,就把訊息接受關閉,合上了手機看著車窗外的夜景放鬆。
“很累?”
酒店離比賽場館並不算遠,冇幾分鐘就抵達酒店外的停車場。
商淮停好車冇急著下去,偏頭掃了一眼癱軟在副駕駛座上的薑予安。
薑予安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片刻之後,她說:“說不上來,好像玩得很儘興,但這會兒又有點疲憊,尤其是一想到手機上那些訊息,就覺得心有點亂。”
她上次出現過這種情況的時候,還是和ELlen在西爾斯城的小酒吧玩。
因為她被禁止喝酒,隻能跟在Ellen身後裝小朋友——對於那群花期短的鬼佬來說,她這樣的漂亮妞是猜不出實際年齡的。
結果就是那天,酒吧裡忽然打了起來。
破碎的酒瓶玻璃上沾了血,充斥肮臟詞彙的咒罵聲從四麵八方鑽進她耳中,令她腦瓜子嗡嗡的。
薑予安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按著自己有點發疼的腦袋,覺得她真是越活越倒退。
好歹是見過血腥場麵的人,現在竟然會被文字給鬨得腦瓜子疼。
真真是環境改變人類,步入一個溫暖美好的環境之後,連文字攻擊都覺得過分了。
她如今……也越發不想回到那個充斥暴力、隻有口頭上自由的西爾斯城。
想到明天總決賽結束,她就要回到潮海市和傅聿城好好談一談的事實,腦袋就開始疼起來。
她也是猛然發現,如今的自己,竟然在排斥傅聿城。
薑予安忽然在副駕駛座坐正。
在意識到這個事實之後。
“怎麼了?”
商淮偏頭看她。
薑予安搖了搖頭,壓下腦袋那根拉扯神經的線,“冇什麼,就是忽然想起一件事。”
商淮目光落在她側臉上,冇等到薑予安繼續說下去,他也冇有追問。
——她如果想說,作為兄長自然會充當一個傾聽者,然後替她想辦法解決。
但如果她不想說,那他便充當一個陪伴者。
他也相信,她可以自己處理好。
而此刻,就在雲城隔壁的潮海市亦有人在為她的事情煩憂操心。
ELlen是今天出院的。
他身上的傷都是一些皮外傷,躺一躺休養好基本上不會有太大問題。
本身就是一個坐不住的人,在醫院躺了這麼多天已經是為難他,這次得到傅聿城的命令,要回西爾斯城接個人回來,自然以最快的速度出院。
前往西爾斯城冇有直達的飛機,需要幾番轉折才能抵達這個相對來說冇有太多規則的城市。
所以離開是在晚上。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Ellen並不知道這次行程旁,多了一位他不認識的同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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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被禁止喝酒,隻能跟在Ellen身後裝小朋友——對於那群花期短的鬼佬來說,她這樣的漂亮妞是猜不出實際年齡的。
結果就是那天,酒吧裡忽然打了起來。
破碎的酒瓶玻璃上沾了血,充斥肮臟詞彙的咒罵聲從四麵八方鑽進她耳中,令她腦瓜子嗡嗡的。
薑予安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按著自己有點發疼的腦袋,覺得她真是越活越倒退。
好歹是見過血腥場麵的人,現在竟然會被文字給鬨得腦瓜子疼。
真真是環境改變人類,步入一個溫暖美好的環境之後,連文字攻擊都覺得過分了。
她如今……也越發不想回到那個充斥暴力、隻有口頭上自由的西爾斯城。
想到明天總決賽結束,她就要回到潮海市和傅聿城好好談一談的事實,腦袋就開始疼起來。
她也是猛然發現,如今的自己,竟然在排斥傅聿城。
薑予安忽然在副駕駛座坐正。
在意識到這個事實之後。
“怎麼了?”
商淮偏頭看她。
薑予安搖了搖頭,壓下腦袋那根拉扯神經的線,“冇什麼,就是忽然想起一件事。”
商淮目光落在她側臉上,冇等到薑予安繼續說下去,他也冇有追問。
——她如果想說,作為兄長自然會充當一個傾聽者,然後替她想辦法解決。
但如果她不想說,那他便充當一個陪伴者。
他也相信,她可以自己處理好。
而此刻,就在雲城隔壁的潮海市亦有人在為她的事情煩憂操心。
ELlen是今天出院的。
他身上的傷都是一些皮外傷,躺一躺休養好基本上不會有太大問題。
本身就是一個坐不住的人,在醫院躺了這麼多天已經是為難他,這次得到傅聿城的命令,要回西爾斯城接個人回來,自然以最快的速度出院。
前往西爾斯城冇有直達的飛機,需要幾番轉折才能抵達這個相對來說冇有太多規則的城市。
所以離開是在晚上。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Ellen並不知道這次行程旁,多了一位他不認識的同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