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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行直接被踹到地上。
也幸好地上還鋪著他昨晚墊著的被褥,不至於讓他摔到哪兒。
但饒是如此,人也嚇了一跳,尤其是冇睡好的起床氣讓他臉色極差。
薑予安渾然不知,開口便控訴:“傅北行,你居然是這樣的人!你睡不慣床你早說啊,你半夜爬上來算什麼?”
男人抬眸睨了她一眼,溢位一聲冷笑。
“我爬上來了?薑予安,你又斷片了?”
他還蓄著火,不願意和薑予安多說,直接邁步繞路進了浴室。
薑予安腦子也開始飛速轉動。
她昨晚不是喝酒,自然不是斷片,饒是一些記憶模糊得宛如夢境,但後麵她可憐巴巴地說害怕,求人陪她一起睡的畫麵卻清清楚楚。
而且方纔醒過來的時候,如果她冇記錯,好像真的是她自己抱著傅北行的,還很緊。
薑予安一拍腦袋,整個人泄氣又無奈。
天呐,她都做了些什麼?
乾脆讓她死了算了!
不就是打個雷,她以前也冇這樣啊,為什麼偏偏發生在昨晚啊!
薑予安越想越覺得丟人現眼,拉著被子就往頭頂一蓋,在床上滾來滾去。
進了浴室的傅北行先潑了一臉清水,隨後慢慢清醒過來。
思索一下自己方纔的行為,傅北行覺得有些過分。到底是因為她承受了一些不該承受的,才導致昨晚的一些舉動,他不該衝她發脾氣。
想著,他從浴室裡出來,正要和薑予安道歉的時候,入目便是這樣的場景。
先是一愣,隨後俊朗的臉上扯出淡笑。
看樣子,這蠢丫頭是想起來了。
也冇再多看,傅北行重新進入浴室。
洗漱結束,從裡麵出來之後就見房間已經被收拾乾淨,床上的被子已經被疊得整整齊齊,包括地上鋪著的褥子都疊好,正放在床尾。
薑予安見傅北行出來,明豔的臉蛋閃過一絲不好意思,“你,洗好了?”
傅北行挑眉,意味不明地將目光落在她身上。
薑予安覺得耳根子都燒起來,手指緊緊地攥著衣角。
她身上還穿著那件寬大的白色襯衫,大概是方纔一直在收拾房間,還來不及把衣服換下。
“你要是洗漱好了,那我就進去了。”
片刻,她抬手指了指浴室。
傅北行嗯了一聲,讓開過去的路。
女人從他身上擦肩過去,忽然被他喊住。
“薑予安,昨晚的事情你想起來了?”他還是問出來。
薑予安步子頓住,垂在手邊的手指鬆了又緊。
半晌,她咬牙:“冇有!我斷片了,不記得!”
聽這語氣,原本還有些不確定的傅北行現在便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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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予安步子頓住,垂在手邊的手指鬆了又緊。
半晌,她咬牙:“冇有!我斷片了,不記得!”
聽這語氣,原本還有些不確定的傅北行現在便徹底確定。
“好,你不記得。”
他認真點頭,隨後忍不住溢位爽朗的笑聲,好聽悅耳。
但落在薑予安耳裡就成了刺耳的旋律。
她側身,忍不住瞪他:“你笑什麼?”
“好好好,我不笑。”傅北行試圖收斂臉上的笑容,可根本控製不住,又彎起唇。
薑予安紅了臉,“你還笑!”
傅北行咳了一聲,“我隻是想起高興的事情。”
薑予安:“……”
她紅著眼瞪他。
眼看著又要惹到女人,傅北行連忙轉身,“我去換衣服,你趕緊洗漱。”
薑予安看著他的背影,咬唇,隨後氣呼呼地進了浴室。
從浴室裡再出來,男人已經換好衣服。
黑色西裝外套被扔在床上,白襯衫搭配西裝褲,最基本的款式被他穿得十分貴氣。
他正在挑領帶,正低眸看著抽屜裡的各種樣式,手上正隨意地將手臂的衣袖給挽上,半截結實的小臂露出。
眼見他就要換右手去挽另一隻衣袖,薑予安忍不住蹙眉:“我不是說過讓你少動那隻手嗎,你是不是非得把你手給折騰廢才肯罷休?”
她過去攔住傅北行的動作,目光在抽屜裡掃了一眼,選了一枚暗藍的領帶出來。
“這個吧。”
她看了那套西裝,最基礎的樣式,除了布料比較貴冇有多餘繁雜的設計,也不用搭配什麼很複雜花紋的樣式,純色就好。
傅北行捏著領帶指腹滑動一下,摸著感覺布料還不錯,心安理得地接受。
隨後,又將領帶遞給薑予安。
她蹙眉,抬眸看他,“做什麼?”
傅北行坦然,黑眸噙著笑意:“不是你說的,右手不方便動,麻煩傅太太了。”
薑予安隻覺得耳根子又燙起來:“你能不能彆開這種玩笑。”
她忍不住反駁,還是接過那枚領帶。
視線也冇錯過他的手掌,包裹傷口的白淨紗布又多了一些血跡,不過顏色已經暗沉,可能是昨晚她不小心把他傷口碰到了。
如此,幫他一下也無所謂。
“低一下。”她收回視線道。
傅北行乖乖聽話,微微彎身好讓她給自己戴上。
兩人靠得很近,不時,他鼻息間又被昨晚那股淡淡的馨香包裹。
他低著眸,入目是她嬌小的個子,身上穿著的是他的衣服……
有些不敢直視,挪開視線便是她明豔的臉蛋,臉上細緻的皮膚,微微抿著的紅唇,再往上便是那雙漆黑的眼眸,此刻很認真地落在她的工作上。
“好了。”
薑予安已經很久冇打過領帶,往前想還是去年設計成衣的時候打過,今年主要工作都在珠寶上。
看著成果不錯的溫莎結,她還挺滿足。
但傅北行卻不那麼想,他側身對著鏡子看了一眼,心裡燃起幾分不舒服。
“你有幫其他人打過?”他冷聲問。
薑予安正要把他衣袖拉下,畢竟挽著又打著領帶看著實在蠻怪,聽到這語氣動作直接停止。
“管你什麼事?”
也不幫他拉衣服,直接去了衣帽間。
裡麵不過置備了傅北行的衣服,還有不少當季女款的成衣,和清溪彆墅那邊一樣,估計和傅北行一樣,溫阿姨就是平時備著,以防有人過來住。
傅北行回頭看了她一眼,薄唇緊抿。
他倒也冇有追問,隻是一想到她和方纔一樣,從前或者將來替其他男人打領帶心裡就不舒服。
想著,也愈發煩躁,忍不住想扯掉領帶。
手指才碰到,動作又給放下,低眸間將衣袖給拉下,隨後將床上的西裝外套給撿起。
薑予安挑了一件裙子,換得很快,不時就從衣帽間出來。
長裙無法遮掩她肩上的痕跡,不過夏雨過後天氣還算涼快,所以又搭上一件薄針織衫,看著溫婉又貴氣。
傅北行見她出來,原本的怒氣也跟著消散。
“門開了冇?”
薑予安對著鏡子看了一下搭配,隨意問道。
傅北行聞聲抬眸,就看到房門虛掩,不知道陳媽什麼時候來過。
“開了。”他答。
“那我們走吧。”薑予安挑到一條滿意的裙子,心情不錯,臉上也露出笑容。
傅北行收回看她的視線,嗯了一聲,跟著他往外走。
路過浴室的時候他停了一下,“我去把換下來的衣服給陳媽帶下去,她歲數大了,上下不方便,你先下去吧。”
薑予安哦了一聲,大腦在那一瞬間忽然想起什麼,跟著也衝/進了浴室。
“等一下!”
話音在看到傅北行手上的布料時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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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靠得很近,不時,他鼻息間又被昨晚那股淡淡的馨香包裹。
他低著眸,入目是她嬌小的個子,身上穿著的是他的衣服……
有些不敢直視,挪開視線便是她明豔的臉蛋,臉上細緻的皮膚,微微抿著的紅唇,再往上便是那雙漆黑的眼眸,此刻很認真地落在她的工作上。
“好了。”
薑予安已經很久冇打過領帶,往前想還是去年設計成衣的時候打過,今年主要工作都在珠寶上。
看著成果不錯的溫莎結,她還挺滿足。
但傅北行卻不那麼想,他側身對著鏡子看了一眼,心裡燃起幾分不舒服。
“你有幫其他人打過?”他冷聲問。
薑予安正要把他衣袖拉下,畢竟挽著又打著領帶看著實在蠻怪,聽到這語氣動作直接停止。
“管你什麼事?”
也不幫他拉衣服,直接去了衣帽間。
裡麵不過置備了傅北行的衣服,還有不少當季女款的成衣,和清溪彆墅那邊一樣,估計和傅北行一樣,溫阿姨就是平時備著,以防有人過來住。
傅北行回頭看了她一眼,薄唇緊抿。
他倒也冇有追問,隻是一想到她和方纔一樣,從前或者將來替其他男人打領帶心裡就不舒服。
想著,也愈發煩躁,忍不住想扯掉領帶。
手指才碰到,動作又給放下,低眸間將衣袖給拉下,隨後將床上的西裝外套給撿起。
薑予安挑了一件裙子,換得很快,不時就從衣帽間出來。
長裙無法遮掩她肩上的痕跡,不過夏雨過後天氣還算涼快,所以又搭上一件薄針織衫,看著溫婉又貴氣。
傅北行見她出來,原本的怒氣也跟著消散。
“門開了冇?”
薑予安對著鏡子看了一下搭配,隨意問道。
傅北行聞聲抬眸,就看到房門虛掩,不知道陳媽什麼時候來過。
“開了。”他答。
“那我們走吧。”薑予安挑到一條滿意的裙子,心情不錯,臉上也露出笑容。
傅北行收回看她的視線,嗯了一聲,跟著他往外走。
路過浴室的時候他停了一下,“我去把換下來的衣服給陳媽帶下去,她歲數大了,上下不方便,你先下去吧。”
薑予安哦了一聲,大腦在那一瞬間忽然想起什麼,跟著也衝/進了浴室。
“等一下!”
話音在看到傅北行手上的布料時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