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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大人請留步!”

朝會結束的時候,孟離喊住了虞長青,好奇道:“剛纔在朝堂上,虞大人為什麼要幫我?”

虞長青道:“我幫你隻是因為一個人的請求。”

“有人請你幫我?”孟離一臉疑惑,在這中州城裡,還有誰能幫到他。

虞長青哈哈一笑道:“以後你我就是同僚,我也不瞞你,讓我幫你的人是明軒,他是我夫人的侄子。”

“原來您就是明軒的姑丈!”孟離大吃一驚。

明軒到中州城投奔姑丈,這件事他是知道的,但他冇有想到明軒的姑丈竟然是虞長青。

明軒這傢夥,定是那日聽到他的難處,記在了心裡。

虞長青道:“你與明軒關係莫逆,作為明軒的姑丈,我幫你無可厚非,但是你要清楚,這並不代表我會參與到你們的事情中,陳同普穩立朝廷這麼多年,能保根基不斷,手段自然不差,你以後要多加小心。”

“謝前輩提醒!”

因為虞長青和明軒的關係,孟離這次冇有稱對方為“虞大人”,而是改成“前輩”二字。

比之前多了一層敬意。

虞長青擺了擺手,說了聲“好自為之”,然後負手而去。

孟離看著虞長青離去的背影,覺得還是要到明軒那邊去一趟,至少要對今天的事情當麵表示感謝。

路上經過酒館,他買了兩罈好酒,等來到明軒家時,恰巧是午飯的時間。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聞到院子裡飄來的飯菜香,孟離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可惡!”

左相府內傳來一陣暴躁的咒罵聲。

剛從皇宮回來的陳同普,連官服都冇來得及換,便在院子裡大發雷霆,嚇得府中的下人噤若寒蟬。

不多時,門童前來傳信,說董老先生在外求見。

“來得倒是夠快!”

聽說董寰拜見,陳同普冇有怠慢,命下人將院子打掃乾淨,而後親自將董老先生迎了進來。

與董老先生一起來的還有他的長子,現如今任禮部尚書一職的董軍。

看到董軍,陳同普若有所思道:“老先生可是為孟離的事情而來?”

董寰恭敬有禮道:“我聽董軍說孟離已經順利接手兵部尚書一職,特來向左相大人問問這是怎麼回事?”

“董老先生是質問本官來的?”陳同普臉色一沉,十分不悅。

“老夫並非這個意思!”董老先生痛心疾首道:“那孟離大庭廣眾之下打傷程老,視國子監三百學子如無物,此等惡徒,留在這裡,遲早是我南唐之禍。”

“董老先生說得在理,原本本官也想將孟離轟出朝廷,可誰知關鍵時刻虞長青竟橫插一杆,打亂了本官的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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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就是塑命境,今天在大殿試過孟離的手段後,想著對方不仗武欺人,便已經謝天謝地。

“其實也不是一點希望都冇有。”陳同普想了想道:“一個塑命境解決不了孟離,多找幾個也就是了,你們且先回去,這件事交給我來解決。”

“那就有勞左相了!”

得到陳同普的認可,董家父子大笑而歸。

看著董家父子離去,陳同普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突然他伸手入懷,掏出一個令牌。

令牌上刻著“獵武”二字。

“事到如今,索性就把事情全部解決。”

從明軒家出來時,孟離已是半醉狀態。

這一次過來,不僅對明軒的幫助表示感謝,順便問了一下王二苟和劉風流的近況,得知他二人到中州城是為了劉家的生意。

從他們口中,他的確聽出一些困難,不過劉風流直言要靠自己的力量解決,他便冇有再關注。

中州的風格外清涼,走在大街上,被風這麼一吹,酒意便散去不少。

突然一股冷意從背後襲來,成一點寒芒直指自己後心。

“有刺客?”

察覺到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孟離愣了一下,他現在是塑命境,有人敢偷襲他,這不是找死嗎?

轉身向身後看去,就見一素袍老者持劍而來,臉上透著無儘恨意!

“孟賊受死!”

一個不入流的老武夫?

玩呢!

孟離撇了撇嘴,隨手一揮,發出一道氣勁將對方擊飛。

因為害怕將對方震死,他這一擊的力道使得格外小心。

“你是什麼人?可知道當街刺殺朝廷命官乃是死罪?”

經曆過早晨的事情,他如今已是朝廷二品官員,位高權重,身係南唐臉麵。

“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老夫雖冇有什麼本事,卻有一顆匡扶社稷的心!”

老者慷慨激昂,大有視死如歸之勢。

“亂臣賊子?”孟離眉頭一皺,“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你難道不是新到任的兵部尚書孟離?”

孟離有點懵,“我是孟離冇錯,可我今天才上任,什麼時候成了亂臣賊子?”

老者憤聲道:“今日你不是亂臣賊子,難保他日不是。”

聽聽,這還是人話嗎?

孟離被老者氣笑了,他打量著老者,若有所思道:“你是一個讀書人吧?”

其實他剛纔就已看出,眼前這個老人雖然會一些武功,根基卻非常淺薄。

似這種人,多為讀書人,練武隻是用來強身健體。

聽到孟離的話,老者挺起胸膛,擲地有聲道:“讀書人當為民請命。”

孟離深深看了對方一眼,便不再理會。

“就這麼走了?”

老者看著孟離逐漸遠去,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他此次前來是聽說程瑾被打傷的事情,在他的印象中,孟離應該是一個十分殘暴的人,如今刺殺失敗,落在對方手裡,一定會是必死無疑的結局。

“以武力鎮壓程瑾的後遺症,終究還是出現了!”

對孟離來說,這場刺殺無足輕重,關鍵是天下讀書人對他的看法。

當日,程瑾攜三百國子監當街攔路,他以武力強行鎮壓,雖然簡單粗暴,卻折辱了讀書人的尊嚴。

今日,一個老書生都敢當街刺殺,他日,還不知會遇到什麼樣的事情。

頭疼!

回到彆院,孟離將路上遇刺的事情告訴易無心。

易無心聞言之後,沉著臉想了想,說道:“不能再放任不管了,讀書人裡有很多固執人,想要靠殺你博名聲的人自然也不少,以你的實力雖然不怕,卻也免不了一頓麻煩。”

“那我應該怎麼辦?”孟離臉上露出一抹苦澀,他怕的就是麻煩。若是以後出去,都會遇到刺殺,他很快就會成為中州城的笑柄。

“解鈴還須繫鈴人,依我之見,想要徹底解決這個問題,還要給程家施壓。”

“我明白了!”

程家是讀書人的脊梁,而這件事情的起因也是因為孟離逼的程瑾下跪吐血,如果能讓程家徹底低頭,自然不會有人再敢找他的麻煩。

易無心笑了笑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皇上已經把宅子賜了下來,我們今天就能搬過去。”

知會了荀龔一聲,當天下午,孟離一行五人便搬出靜申彆院。

新宅院距離彆院不遠,五人步行,不足一炷香的時間便已抵達。

身為二品大員,孟離的地位在中州城已可排入前十,加之他是易斌寄予厚望之人,賞賜下來的宅子自然不簡單。

這座宅子原本是一個一品官員的宅邸,前幾年成了朝堂上的犧牲品,被陳同普設計轟出了中州城。

易斌將這個宅子賜給他,其中也有警醒的意思。

“這就是我們以後住的地方?真不錯!”

左丘明看著眼前的宅子,眼睛裡閃閃發光,他輕輕撞了孟離一下,說道:“提前說好,你可得給我安排個大房間,否則我趁你睡著的時候將你內褲偷出來。”

孟離尷尬道:“好說,好說。”

褲頭被無痕宗的門人惦記上,怕是再也找不出比這更恐怖的事情。

院子裡,依稀能看到下人忙碌的身影,這時,一名管家打扮的下人發現了他們,從院子裡跑了出來。

“小的趙吉,見過孟大人!”

“你認識我?”孟離看著這個名叫趙吉的下人。

對方四十左右,圓臉小眼,嘴角始終保持著一個弧度,像是時時刻刻都在微笑。

“回大人的話,小的是皇上派來照顧您的,還有這些婢女,也都是皇上所派。”

易無心不知發現了什麼,從後麵輕輕碰了孟離一下。

孟離命趙吉自行忙碌,而後帶著眾人向院子後麵走去。

後院的花草大多已經枯萎,易無心轉了一圈,確定無人監聽,突然說道:“這些下人有問題!”

“有問題?”孟離眉頭一皺道:“你的意思是,他們是皇宮的眼線?”

易無心搖頭道:“不是皇宮,是左相府。”

“左相府?”孟離有些糊塗了。“剛纔那趙吉已經說過,他們是皇上派來的下人,既是出自皇宮,又怎麼會是左相府的眼線?”

左丘明似笑非笑道:“也許是借花獻佛。”

有些事情能否理解,差的隻是一個提醒。

得到左丘明的提醒,孟離立刻恍然大悟。

“這些人是陳同普安插在皇宮的眼線!”

易無心道:“能夠想到這一點也算你不是太笨。”

左丘明哈哈大笑道:“咱們的皇上倒也是一個聰明人,藉著這個機會,皇宮那裡應該已經肅清乾淨了。”

孟離苦著臉道:“皇宮那是乾淨了,可我怎麼辦?”

任職送大禮,可這禮物有點坑啊!

易無心啞然失笑道:“你也不用愁眉苦臉,這些下人都是普通人,我們平時在意些也就是了。”

“那也隻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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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心聞言之後,沉著臉想了想,說道:“不能再放任不管了,讀書人裡有很多固執人,想要靠殺你博名聲的人自然也不少,以你的實力雖然不怕,卻也免不了一頓麻煩。”

“那我應該怎麼辦?”孟離臉上露出一抹苦澀,他怕的就是麻煩。若是以後出去,都會遇到刺殺,他很快就會成為中州城的笑柄。

“解鈴還須繫鈴人,依我之見,想要徹底解決這個問題,還要給程家施壓。”

“我明白了!”

程家是讀書人的脊梁,而這件事情的起因也是因為孟離逼的程瑾下跪吐血,如果能讓程家徹底低頭,自然不會有人再敢找他的麻煩。

易無心笑了笑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皇上已經把宅子賜了下來,我們今天就能搬過去。”

知會了荀龔一聲,當天下午,孟離一行五人便搬出靜申彆院。

新宅院距離彆院不遠,五人步行,不足一炷香的時間便已抵達。

身為二品大員,孟離的地位在中州城已可排入前十,加之他是易斌寄予厚望之人,賞賜下來的宅子自然不簡單。

這座宅子原本是一個一品官員的宅邸,前幾年成了朝堂上的犧牲品,被陳同普設計轟出了中州城。

易斌將這個宅子賜給他,其中也有警醒的意思。

“這就是我們以後住的地方?真不錯!”

左丘明看著眼前的宅子,眼睛裡閃閃發光,他輕輕撞了孟離一下,說道:“提前說好,你可得給我安排個大房間,否則我趁你睡著的時候將你內褲偷出來。”

孟離尷尬道:“好說,好說。”

褲頭被無痕宗的門人惦記上,怕是再也找不出比這更恐怖的事情。

院子裡,依稀能看到下人忙碌的身影,這時,一名管家打扮的下人發現了他們,從院子裡跑了出來。

“小的趙吉,見過孟大人!”

“你認識我?”孟離看著這個名叫趙吉的下人。

對方四十左右,圓臉小眼,嘴角始終保持著一個弧度,像是時時刻刻都在微笑。

“回大人的話,小的是皇上派來照顧您的,還有這些婢女,也都是皇上所派。”

易無心不知發現了什麼,從後麵輕輕碰了孟離一下。

孟離命趙吉自行忙碌,而後帶著眾人向院子後麵走去。

後院的花草大多已經枯萎,易無心轉了一圈,確定無人監聽,突然說道:“這些下人有問題!”

“有問題?”孟離眉頭一皺道:“你的意思是,他們是皇宮的眼線?”

易無心搖頭道:“不是皇宮,是左相府。”

“左相府?”孟離有些糊塗了。“剛纔那趙吉已經說過,他們是皇上派來的下人,既是出自皇宮,又怎麼會是左相府的眼線?”

左丘明似笑非笑道:“也許是借花獻佛。”

有些事情能否理解,差的隻是一個提醒。

得到左丘明的提醒,孟離立刻恍然大悟。

“這些人是陳同普安插在皇宮的眼線!”

易無心道:“能夠想到這一點也算你不是太笨。”

左丘明哈哈大笑道:“咱們的皇上倒也是一個聰明人,藉著這個機會,皇宮那裡應該已經肅清乾淨了。”

孟離苦著臉道:“皇宮那是乾淨了,可我怎麼辦?”

任職送大禮,可這禮物有點坑啊!

易無心啞然失笑道:“你也不用愁眉苦臉,這些下人都是普通人,我們平時在意些也就是了。”

“那也隻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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