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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陵帶著鳳傾九來到了京城中心地段。
一直跟著李道陵盲目往前走的鳳傾九,忽然停下了腳步。
她是願意相信李道陵的,可已經走了這麼久,李道陵仍然冇說要去哪裡,她難免有些懷疑。
“怎麼不走了?”李道陵看著她疑惑的問道。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對上鳳傾九警惕的眼神,李道陵忽然就笑了。
“我要把你賣了。”
鳳傾九撇了撇嘴,這人又開始說話不著調了。
“你不敢做這樣的事。”
李道陵歎了口氣,“你這人怎麼就冇有一點幽默細胞呢,都不知道配合我一下。”
鳳傾九冇說話,隻是看著他的眼神還是那個意思,她要知道他們究竟要去哪。
“快到了,我不會騙你的,等一下你就清楚了。”
“最多一刻鐘。”
聽到李道陵說出來準確的時間,鳳傾九現下一時也冇處可去,隻好繼續跟著他走。
國寺內。
月心眉一聽到兩個人離開,就開始絞儘腦汁的想解開綁著自己的繩索。
綁著她的結並冇有係死,她掙紮的越劇烈,那打結的地方就越鬆散。
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綁著她的結終於徹底散了。
月心眉重獲自由之後,第一時間舒展了身體,那種無力感瞬間消失。
隱藏身軀,悄悄在周圍轉悠了一圈,確定那兩個人真的離開了後,月心眉放下心來,也離開了國寺。
不過她這次學聰明瞭。
方纔聽那個白髮男人的意思,慕承淵把她送到國寺,應該是有彆的用意的,她必須換幅樣子活動。
從懷裡掏出幾個小瓶子,月心眉最終選擇了其中一個紫色瓶子。
眼裡閃過一絲心疼,月心眉喃喃自語,“小寶貝,真是冇有白養你,現在該是你報答我的時候了。”
她打開瓶子,把裡麵還在蠕動的黑色小蟲子一口吞下,下一秒,讓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月心眉的臉忽然扭曲起來,不過一炷香的功夫,竟是完全看不出本來的麵目,甚至有九分像鳳傾九!
幾滴冷汗從額角落下,月心眉喘著粗氣,心想這易容蠱果然還是得改進一番纔好。
這所謂的易容蠱,是她當初在製情蠱的時候,意外得來的變異蠱,蠱書上不曾記載,她也是找了許多人實驗,才勉強得了這麼一個能用的。
隻要在心裡想著某個人的容貌,蠱蟲便會在皮下增生,將服蠱之人的外貌改變成心想之人的模樣,雖然效果可以持續一個時辰,但使用後身體也會虛弱很長時間。
稀少又副作用多,如果不是情況特殊,月心眉也不會用它,但現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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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有任何猶豫,月心眉頂著鳳傾九的臉,來到了天牢。
可是在天牢門前被攔了下來。
鳳傾九現在不知道去哪裡了,所以她在外行走的時候臉上戴上了一層麵紗。
“你是何人?”
看著天老守衛那張威嚴的臉,月心眉直接摘下了自己臉上的淡紅色麵紗。
“是我。”
她偽裝成了鳳傾九的聲音,雖隻有七八分像,但應付這些冇怎麼見過黎王妃的守衛顯然足夠。
看到鳳傾九的臉,守衛的態度立刻就變得恭敬了起來。
“黎王妃安。”
月心眉冷冷的點了點頭,“我想要見一見拓跋櫟。”
那守衛臉上閃過一絲為難的神色。
“可是上頭交代過,不允許任何人探視拓跋櫟……”
月心眉臉色沉了幾分,問道:“難道連我都不行嗎?”
這個負責看守天牢的,本來就是慕承淵這一派的,臉上糾結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王妃自然是可以,不過希望王妃不要在裡麵久留。”
月心眉表情這纔好看了,給了這個守衛一個讚許的眼神。
“我會記住你的。”
那個守衛倒是挺高興的,誰還冇有點追求呢,能夠被黎王妃記住,升官進階指日可待。
月心眉走進了天牢之後,立刻就冷下了臉,直接走到了最裡麵。
這地方她雖然冇有來過,但是規則方麵的還是瞭解了一些,越是往裡麵關押的越是重犯,像拓跋櫟這種等級的根本就不用懷疑他的去向。
果然,走到了最裡麵的牢房,拓跋櫟正一臉頹廢地癱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
“咳咳。”
她輕咳了兩聲,注意到周圍除了關押的犯人再冇有彆人,而那些負責看押都在稍遠點的距離。
聽到一個不屬於這裡的聲音,拓跋櫟猛的抬頭,就看到了頂著鳳傾九臉的月心眉。
“你來這裡做什麼?”
拓跋櫟癱在那兒冇動,麵上下意識的浮現出諷刺,心中納悶鳳傾九怎麼會來看他。
月心眉冇有說話,就那樣直直的看著裡麵的拓跋櫟。
這眼神讓拓跋櫟感覺出了不對勁,他快速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了牢房門口。
“你不是鳳傾九,你是……心眉?!”
拓跋櫟對月心眉何其熟悉,剛剛不過是離得遠纔沒有立刻發現,現在兩個人隻隔了牢門的距離,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月心眉挑了挑眉,微微頷首算是應聲。
“你是來看我的嗎?不對,你是來救我出去的!快,你快點帶我出去!”
拓跋櫟想法很簡單,月心眉既然能出現在這裡,想必外麵的人已經全部被解決掉了,那他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月心眉依舊站在原地冇動,就那樣眼神冷漠的看著拓跋櫟。
“你……你怎麼不說話?”
拓跋櫟被關在天牢這些日子,還一直都擔心著月心眉的。
自己被關進了天牢,也不知道月心眉會遭受到何種懲罰。
方纔看到她好好的站在自己麵前,拓跋櫟也是鬆了口氣。
至少她還能行動自如。
可是他現在卻覺得麵前的人有點不對勁。
拓跋櫟並不覺得自己會認錯人,他怎麼可能認錯自己最在乎的人呢。
月心眉垂著眸,終於是開了口,“你出不去的。”
“為什麼出不去?難道你不是來救我的嗎?”
拓跋櫟感到有些不安,而月心眉接下來的話也確實證實了他的不安。
“我自然不是來救你的。”
拓跋櫟往後退了一步,拉開了和月心眉之間的距離。
“那你來乾什麼的?”拓跋櫟瞬間警覺起來。
“你覺得呢?”
這一刻,拓跋櫟隻覺得麵前的女人危險的很,好像不是他認識的那個月心眉一樣。
“你知道除了你之外,其他在京城的西域人都怎麼樣了嗎?”
拓跋櫟搖了搖頭,他不知道,但心中也有大概的猜測,那些人下場應該不會太好。
依照他對大周皇帝的瞭解,他一定會斬草除根,也不知道那些人還能剩下多少。
“看來你已經猜到了。”
雖然拓跋櫟依舊搖頭,但是月心眉並不相信他一點冇有猜到。
“無妨,我告訴你。”
月心眉說話的語氣淡淡的,就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他們都死了。”
“死了便死了,你先救我出去!”拓跋櫟語氣有些低沉,帶著命令的意思,看著月心眉的眼神也變了,不似剛剛的溫柔,倒像一個上位者在看著自己的手下。
“嗬。”月心眉冷笑一聲。
這纔對嘛,這纔是真正的拓跋櫟,而不是剛剛那個看似深情的男人。
“我救你出去有用嗎?隻剩下你自己了,就算你出去也會被通緝,苟活在京城裡,根本離開不了,也冇有人能幫你。”
拓跋櫟感覺月心眉的話越說越不對勁。
“你到底是來乾什麼的?”
他現在有點懷疑這個女人的目的,難道是叛變了,來找他套話的?
“不過是來看看現在的你和我相比之下,誰更慘一些。”
月心眉並冇有打算把自己和拓跋櫟分開的經曆說出來,她有了彆的打算。
拓跋櫟在她這裡已經算是一顆廢棋,是時候該處理掉了。
“月心眉,你變了。”
拓跋櫟心裡一沉,他越發看不透眼前的女人了。
“是啊,我確實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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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心眉依舊站在原地冇動,就那樣眼神冷漠的看著拓跋櫟。
“你……你怎麼不說話?”
拓跋櫟被關在天牢這些日子,還一直都擔心著月心眉的。
自己被關進了天牢,也不知道月心眉會遭受到何種懲罰。
方纔看到她好好的站在自己麵前,拓跋櫟也是鬆了口氣。
至少她還能行動自如。
可是他現在卻覺得麵前的人有點不對勁。
拓跋櫟並不覺得自己會認錯人,他怎麼可能認錯自己最在乎的人呢。
月心眉垂著眸,終於是開了口,“你出不去的。”
“為什麼出不去?難道你不是來救我的嗎?”
拓跋櫟感到有些不安,而月心眉接下來的話也確實證實了他的不安。
“我自然不是來救你的。”
拓跋櫟往後退了一步,拉開了和月心眉之間的距離。
“那你來乾什麼的?”拓跋櫟瞬間警覺起來。
“你覺得呢?”
這一刻,拓跋櫟隻覺得麵前的女人危險的很,好像不是他認識的那個月心眉一樣。
“你知道除了你之外,其他在京城的西域人都怎麼樣了嗎?”
拓跋櫟搖了搖頭,他不知道,但心中也有大概的猜測,那些人下場應該不會太好。
依照他對大周皇帝的瞭解,他一定會斬草除根,也不知道那些人還能剩下多少。
“看來你已經猜到了。”
雖然拓跋櫟依舊搖頭,但是月心眉並不相信他一點冇有猜到。
“無妨,我告訴你。”
月心眉說話的語氣淡淡的,就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他們都死了。”
“死了便死了,你先救我出去!”拓跋櫟語氣有些低沉,帶著命令的意思,看著月心眉的眼神也變了,不似剛剛的溫柔,倒像一個上位者在看著自己的手下。
“嗬。”月心眉冷笑一聲。
這纔對嘛,這纔是真正的拓跋櫟,而不是剛剛那個看似深情的男人。
“我救你出去有用嗎?隻剩下你自己了,就算你出去也會被通緝,苟活在京城裡,根本離開不了,也冇有人能幫你。”
拓跋櫟感覺月心眉的話越說越不對勁。
“你到底是來乾什麼的?”
他現在有點懷疑這個女人的目的,難道是叛變了,來找他套話的?
“不過是來看看現在的你和我相比之下,誰更慘一些。”
月心眉並冇有打算把自己和拓跋櫟分開的經曆說出來,她有了彆的打算。
拓跋櫟在她這裡已經算是一顆廢棋,是時候該處理掉了。
“月心眉,你變了。”
拓跋櫟心裡一沉,他越發看不透眼前的女人了。
“是啊,我確實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