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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看看武器。”慕承淵道。
“是,屬下現在就帶您去。”暗衛首領一拱手。
暗衛將白家莊子圍了一層又一層,甚至每個房間都有人守著,連隻蒼蠅都進不去。
兩人穿過曲曲折折的走廊,來到了後院。
暗衛首領推開書房,裡麵堆滿了書,牆上儘是字畫。
慕承淵鳳眸微微眯了起來。
這裡麵的畫,似乎都是山水圖。
每一幅畫看起來都不一樣,各色各樣,春夏秋冬。
忽的,他的目光停在了一幅極其不同的山水圖上麵。
這幅看似描繪山水,表麵卻是白霧濛濛,籠罩之下炊煙裊裊,不是山水,而是村莊。
“王爺,機關就在這幅畫下麵。”暗衛首領道。
慕承淵走過去,抬手將畫撩開,果然看到後麵有一處小小的凸起,他用力按了一下。
“轟”
一聲巨響,牆壁開始緩緩向兩邊移動。
最後完全消失,一條密道出現在兩人麵前。
慕承淵率先進去。
密道裡麪點著燭火,恍如白晝。
儘頭擺放著一個個大箱子,都貼著封條。
打開,閃著寒光的武器儘入眼底。
裡麵的武器材質極好,甚至比禁衛軍佩戴的還要好幾分。
每個武器上麵都塗了厚厚的一層油,就連箱子上也用蠟封的嚴嚴實實,防水防潮防鏽。
由此可見囤武器之人的心思縝密。
慕承淵漸深的陰霾浮上了麵龐,鳳眸幽暗透著寒意。
看來他們還真是做了謀反的心思。
“可還找到其他藏武器的地方?”他聲音冰冷。
“暖房也有一處密道,藏了五十箱武器。”暗衛首領答道。
“這裡有多少箱?”慕承淵聲音愈冷。
“五十三箱。”
話音未落,慕承淵俊容黑的能滴出墨汁來,眼眸濃稠翻滾。
周身溫度驟然間降低,冷的如那寒冬臘月屋簷下垂著的冰棱子般,每一寸都透著刺骨的寒意。
整整一百零三箱。
這麼多的武器,若是購買也需要不少銀兩吧,更何況還是上等武器!
慕承淵甚至不敢想,這才僅僅發現了一處,而京城應該還不知道有多少處。
若有人私下招兵買馬,訓練軍隊。
悄無聲息的謀反,等他們發覺,估計連禦林軍都抵抗不了多久。
“白家莊子可查出來與什麼人有關?”慕承淵問道。
“並未。”暗衛首領搖頭,麵上疑惑,“屬下查了不止一次,這白家莊子像是憑空出來似的。不僅查不出來何人名下,甚至連什麼時候修葺的都不知道。”
慕承淵心下一驚。
連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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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承淵心下一驚。
連查都查不到嗎?
背後之人隱藏的這麼深?
他的目光落到箱子上,從左到右,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最後,他眼眸微微眯了起來,“這些箱子上麵的圖案畫下來,在京中找木匠詢問。”
箱子上麵的圖案一模一樣,定然是統一鑄造的。
而京中木匠就那麼幾家,相互之間應該有溝通,調查這些花紋應該不難。
背後之人能囤一百多箱武器,要麼兵部有人監守自盜,販賣兵器;要麼有人私自成立兵工坊。
若是後者,說明他有鐵礦來源。
或許還能調查出來鐵礦在何處,說不定跟護龍衛調查出來的是同一個。
慕承淵臉色凝重。
“管事在何處?”他開口問道。
“我們查抄時,管事身受重傷,奄奄一息,現在安置在後院暖房。”暗衛首領稟告道,麵上有些糾結,“王爺,管事應該問不出什麼話,太醫也來看過,說活不過今晚。”
出氣多進氣少。
“帶回府。”慕承淵吩咐道,眼眸微閃。
太醫冇辦法,她或許能救過來。
“是。”暗衛首領疑惑,不知慕承淵是何意,但還是應了下來。
……
王府,故桂苑。
正值冬季,吃燒烤的最佳時機,鳳傾九閒著冇事,讓元宵去庫房拿了些廢棄的材料,自己摸索著製作燒烤架子。
她忙活了大半天,隱隱約約做出了個雛形。
隻不過……有點像古琴……
元宵蹲在鳳傾九身旁,偏著頭看著,一臉疑惑,“王妃,這是什麼?您要做古琴嗎?”
她怎麼冇聽王妃說過還會彈琴?
鳳傾九冇好氣的瞥了她一眼,“這是燒烤架子!什麼古琴……”
她將中間放炭火的地方裝上,仔細觀察著。
不得不說,被元宵那麼一提,她也覺得有點像古琴。
“燒烤架子?”元宵愈加好奇,問道,“王妃,什麼是燒烤架子?”
“就是……能夠做燒烤的架子。”鳳傾九仔細想了想,鄭重其事的解釋道。
元宵:“……”
這個解釋有區彆嗎?
正在鳳傾九興沖沖的準備點火時,月心眉款款走了過來。
一襲白衣清塵脫俗,端莊大方。
“王妃這是在做什麼?”她瞥了一眼鳳傾九手裡的燒烤架子,笑著問道,“丫鬟下人都在這裡守著,哪裡能使得王妃做這些東西?”
鳳傾九彷彿冇聽到她的話,看向元宵,吩咐道,“你去讓廚房準備些牛肉,咱們晚上烤肉吃。”
“好嘞。”說起吃的,元宵兩眼一亮,喜滋滋起身,向廚房走去。
從月心眉身旁經過時,彷彿冇看到她似的。
被鳳傾九冷落,月心眉眼眸微冷,緩而,她麵上又掛起了笑意。
“王妃難道在生妹妹的氣?今日是我父母祭日,我本想著自己前去祭拜,奈何王爺心疼我的身子,便陪我一起去了。”月心眉柔柔解釋道,言語之中透著鬆快,“王妃可彆因為這點小事生王爺的氣。”
“來人,將燒烤架子拿進房中。”鳳傾九吩咐道。
丫鬟上前將燒烤架子抬走。
鳳傾九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撫平了衣襬的褶皺,抬腳去進房間。
“王妃。”被忽視,月心眉心中不悅,再次喚道,上前攔住了鳳傾九,那雙柔媚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她,“王妃向來大度,應該不會因為這種小事不理我吧?”
“月心眉。”鳳傾九輕笑,眼眸驟然間變得淩厲,抬手攥住了她的下巴,微微用力,“你有病吧!”
她紅唇微微挑起,而笑意卻不達眼底,麵上儘是涼意。
周身溫度直線下降,冷的人喘不過氣來。
月心眉被她的舉動嚇住,一句話也不敢說。
“彆招惹我,否則我會忍不住,殺了你!”她的聲音清清淡淡如羽毛,卻又重似千斤,讓人不敢忽視。
“你……你不敢……,王爺不會放過你的。”月心眉聲音發顫。
“你猜他會不會放過我?”鳳傾九不屑嗤笑。
“不過區區側妃,我若是殺了你,誰敢說話?”
“王妃,我們側妃跟王爺多年的感情,你敢動側妃,王爺絕對不會放過你。”迎春道,麵上儘是緊張,生怕鳳傾九手上一用力,將月心眉弄傷。
“是嗎?”鳳傾九淺笑,俯身湊到了月心眉耳邊,聲音冷幽幽的,“慕承淵承認你們多年的感情嗎?”
月心眉臉色刷的白了,身軀猛然間僵住。
鳳傾九笑了一聲,鬆開了她。
“來人,側妃身子不適,送側妃離開。”鳳傾九揚聲道,拿過手帕擦了擦手,扔到了地上,好像月心眉身上有什麼臟東西似的。
月心眉瞳仁一縮。
這個賤人竟然這麼侮辱她?
“月心眉,我對你說了不止一次。你喜歡的東西,並不代表所有人都覺得好。”她清冷的看了月心眉一眼,“所以,不要拿你的東西在我眼前晃。我雖然不稀罕,卻也不想看到礙眼的東西。”
“你……”月心眉難以置信的看著她,纖瘦的身子微微顫動。
“以後少來故桂苑,這裡不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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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說起吃的,元宵兩眼一亮,喜滋滋起身,向廚房走去。
從月心眉身旁經過時,彷彿冇看到她似的。
被鳳傾九冷落,月心眉眼眸微冷,緩而,她麵上又掛起了笑意。
“王妃難道在生妹妹的氣?今日是我父母祭日,我本想著自己前去祭拜,奈何王爺心疼我的身子,便陪我一起去了。”月心眉柔柔解釋道,言語之中透著鬆快,“王妃可彆因為這點小事生王爺的氣。”
“來人,將燒烤架子拿進房中。”鳳傾九吩咐道。
丫鬟上前將燒烤架子抬走。
鳳傾九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撫平了衣襬的褶皺,抬腳去進房間。
“王妃。”被忽視,月心眉心中不悅,再次喚道,上前攔住了鳳傾九,那雙柔媚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她,“王妃向來大度,應該不會因為這種小事不理我吧?”
“月心眉。”鳳傾九輕笑,眼眸驟然間變得淩厲,抬手攥住了她的下巴,微微用力,“你有病吧!”
她紅唇微微挑起,而笑意卻不達眼底,麵上儘是涼意。
周身溫度直線下降,冷的人喘不過氣來。
月心眉被她的舉動嚇住,一句話也不敢說。
“彆招惹我,否則我會忍不住,殺了你!”她的聲音清清淡淡如羽毛,卻又重似千斤,讓人不敢忽視。
“你……你不敢……,王爺不會放過你的。”月心眉聲音發顫。
“你猜他會不會放過我?”鳳傾九不屑嗤笑。
“不過區區側妃,我若是殺了你,誰敢說話?”
“王妃,我們側妃跟王爺多年的感情,你敢動側妃,王爺絕對不會放過你。”迎春道,麵上儘是緊張,生怕鳳傾九手上一用力,將月心眉弄傷。
“是嗎?”鳳傾九淺笑,俯身湊到了月心眉耳邊,聲音冷幽幽的,“慕承淵承認你們多年的感情嗎?”
月心眉臉色刷的白了,身軀猛然間僵住。
鳳傾九笑了一聲,鬆開了她。
“來人,側妃身子不適,送側妃離開。”鳳傾九揚聲道,拿過手帕擦了擦手,扔到了地上,好像月心眉身上有什麼臟東西似的。
月心眉瞳仁一縮。
這個賤人竟然這麼侮辱她?
“月心眉,我對你說了不止一次。你喜歡的東西,並不代表所有人都覺得好。”她清冷的看了月心眉一眼,“所以,不要拿你的東西在我眼前晃。我雖然不稀罕,卻也不想看到礙眼的東西。”
“你……”月心眉難以置信的看著她,纖瘦的身子微微顫動。
“以後少來故桂苑,這裡不歡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