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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喬梁來到了市裡,喬梁此行是來向市長郭興安彙報工作的,安哲調離江東,今後很難再給喬梁直接的幫助,所以喬梁遵照安哲的吩咐,主動向郭興安靠攏,而如何才能讓領導對自己有印象?自然是要在領導麵前多露露臉。
事實上,有安哲臨走之前的囑托,郭興安也會在力所能及之下給予喬梁適當的照顧,但喬梁拎得清輕重,安哲的囑托是一回事,自己也要爭氣,如果能憑自己的能力獲得郭興安的肯定,那郭興安會對他愈發重視。
上午十點半,喬梁來到了郭興安辦公室。
郭興安剛聽完相關部門的彙報,這會正站起來活動身體,看到喬梁進來,郭興安揮手示意了一下,讓喬梁先坐。
做了一小會的簡易體操,郭興安走回椅子坐下,看著喬梁笑道,“喬梁同誌,你這次過來又有什麼事?”
“郭市長,我這次來,主要是想請您到鬆北參加天成公司的簽約儀式。”喬梁正襟危坐,開口說道。
見郭興安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喬梁進一步解釋道,“天成公司是國內滕鐵工藝行業的龍頭企業之一,經過我們縣裡前期的溝通和爭取,天成公司已經確定落戶我們鬆北縣開發區的滕鐵工藝產業園,過些日子就要舉行簽約儀式,屆時還請郭市長參加。”
郭興安聽到是這麼回事,笑道,“看來你們這個藤鐵工藝產業園已經搞得有所起色了嘛。”
“從目前來看還是比較順利的,當前我們的工作重點除了引進行業裡的重點龍頭企業外,也在動員縣裡的滕鐵工藝企業搬遷,爭取做大做強產業園,將滕鐵工藝產業打造成鬆北縣的支柱產業。”
“嗯,不錯,有清晰的工作思路,又能落實到實踐上,這樣乾是對的。”
聽到郭興安肯定,喬梁臉上也露出了高興的笑容,又問,“郭市長,那到時候您能否過來出席簽約儀式?”
“你都親自過來請了,就算衝著你喬梁同誌的麵子,我也得過去不是?”郭興安半開玩笑道。
“郭市長,您可彆那麼說,我哪有那麼大的麵子。”喬梁撓頭笑道。
“咋的,喬梁同誌還謙虛了?這要是安秘書長還在,我覺得你甚至都能請得動他嘛。”郭興安打趣道。
聽到郭興安提到安哲,喬梁神色一黯,他還真想安哲了,現在安哲調去西北,他要見安哲一麵也冇那麼容易了。有時候人生的際遇就是這麼神奇,他在西北掛職的時候,安哲在江東,而當他回江東後,安哲卻是調到西北去了。
心裡的想法一閃而過,喬梁很快收拾了下心情,言歸正傳,“郭市長,那我就當您答應了,到時候您可得來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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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喬梁又給郭興安彙報了一些其他工作,這才離開。
從郭興安辦公室出來已經十一點多,因為去見郭興安的時候將手機調成了靜音,所以出來後,喬梁第一時間拿起手機看了下,見有兩個未接電話,都是薑秀秀打來的,喬梁立刻回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薑秀秀隱隱帶著興奮雀躍的聲音傳了過來,“喬哥,我競選上了,麵試成績也是第一。”
喬梁聽到這個結果一點都不意外,薑秀秀能選上,可以說是意料之中,隻不過聽到薑秀秀的麵試成績也是第一,喬梁著實有些驚訝,笑道,“秀秀,你這次筆試麵試都是第一,那可真的是實至名歸了,恭喜你了,以後得叫你薑檢了。”
“喬哥,你也來打趣我。”薑秀秀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還是喜歡聽你喊我秀秀。”
“行,以後私下的時候還是喊你秀秀,工作場合就喊你薑檢。”喬梁笑嗬嗬地說道,想著薑秀秀即將接手縣檢的工作,喬梁心頭一動,道,“秀秀,你現在在哪?過來一起吃飯,我順便將淩宏偉也喊上,你跟他取取經。”
“喬哥,你也在市裡?”薑秀秀眼睛一亮。
“對,我上午也來市裡了,向郭市長彙報工作。”喬梁道,“我現在直接去飯店,你打車過來吧。”
兩人確定了吃飯的地點,喬梁掛掉電話,隨即給淩宏偉打了過去。
淩宏偉來得很快,喬梁前腳剛到,淩宏偉後腳也進門了,看得喬梁一愣,“淩檢,你就在這附近不成?來得這麼快。”
“那倒冇有,接到你電話,我就直接出來了,這裡離市檢不遠。”淩宏偉笑道,“我最近正好冇啥案子可辦,比較清閒。”
聽到淩宏偉這話,喬梁一下明白了過來,“是文檢把你架空了?”
“談不上架空,人家是一把手,隨便發句話就能讓我坐冷板凳。”淩宏偉搖頭笑道。
淩宏偉這麼說,喬梁焉能不明白,淩宏偉現在的日子並不好過,這讓喬梁心裡也頗不是滋味,他如今對淩宏偉的現狀也冇太多辦法,可惜了淩宏偉這員乾將。
淩宏偉不想多談自己的事,主動岔開話題道,“喬縣長,今天就我們兩個人?”
“還有一個人,你也認識,薑秀秀。”喬梁笑答。
“薑副書記?”淩宏偉眼神一亮,“薑副書記在今天的麵試上取得了好成績,以後應該得喊他薑檢了。”
“淩檢,你也一直在關注這次的乾部選拔?”喬梁看了淩宏偉一眼。
“之前看到這次乾部選拔也包括鬆北縣檢一把手的職位時,我就一直在關注了。”淩宏偉笑著點頭,眼裡帶著期盼,“薑副書記能選拔上,可以說是好事一件,鬆北縣檢的工作,將來大有可為。”
“那你待會可得多傳授薑副書記一些經驗。”喬梁道。
“那可不敢當,薑副書記也長期在紀檢戰線上工作,她的經驗不比我差。”淩宏偉笑著搖頭,神色謙虛。
兩人聊了一會,包廂外響起了敲門聲,來人正是薑秀秀。
薑秀秀推門而入,看到淩宏偉時,薑秀秀笑著打招呼,“淩檢。”
在淩宏偉還在鬆北工作時,薑秀秀和淩宏偉就因為工作交集而認識,原本就頗為熟悉,所以這會也不陌生,淩宏偉第一時間就站了起來,和薑秀秀寒暄了起來。
喬梁看到兩人光顧著說話,不由笑道,“你們倆都坐下,待會有的是時間聊。”
喬梁說著,一邊又轉頭對薑秀秀道,“秀秀,你待會記得跟淩檢取經,讓他多傳授你一點經驗。”
“嗯,我就是抱著學習的心態來的。”薑秀秀道。
“薑副書記,你這麼說我可真不敢當。”淩宏偉連忙說道。
“淩檢,你就彆謙虛了,你擔任縣檢一把手多年,肯定有很多工作心得,我是虛心向您請教,你可不能敝掃自珍。”薑秀秀笑了笑。
喬梁看著兩人聊天,招呼著服務員開始上菜,又拿起一瓶酒,道,“咱們中午要不要小喝一杯?”
“還是算了吧,我要是喝了酒,下午去單位,就怕被人打小報告,眼下文檢可是正等著我犯錯誤呢,要是被他逮住了,他肯定小題大做。”淩宏偉苦笑。
“也是,那算了,酒就不喝了,其實咱們作為領導乾部,還是得帶頭守規矩,工作時間彆喝酒。”喬梁把酒放下,轉而打開一瓶飲料。
隨著服務員開始上菜,三人邊吃邊聊了起來,薑秀秀再次向淩宏偉虛心請教
工作上的事,喬梁也在一旁道,“淩檢,有什麼可以傳授的,你就多跟她叮囑一下,我希望她可以儘快上手工作。”
見喬梁也如此說,淩宏偉沉思片刻,道,“薑副書記,要說傳授經驗,其實也冇啥經驗,畢竟你也一直在紀檢一線工作,論經驗,我相信你也有的,但要說建議,我倒是有一兩個,你到了縣檢後,我建議你先進行內部整頓,這是我之前想搞而又冇有完成的一件事。
我覺得你上任後,可以第一時間把這項工作抓起來,以內部整頓為突破口,先將縣檢的風氣扭轉過來,把那些不做事混日子的踢到一邊去,將那些願意做事又有擔當的提拔起來,這樣一來,也有利於你接下來開展工作。”
淩宏偉還有一句話冇說出來,這樣做的本質,其實就是打壓一批,拉攏一批,有利於形成一把手的絕對權威,對薑秀秀一個女乾部來說,新官上任,先樹立起自己的權威尤為重要,如果一開始就壓不住下麪人,那薑秀秀今後的工作也難了,甚至被下麵的人架空都有可能。(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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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待會可得多傳授薑副書記一些經驗。”喬梁道。
“那可不敢當,薑副書記也長期在紀檢戰線上工作,她的經驗不比我差。”淩宏偉笑著搖頭,神色謙虛。
兩人聊了一會,包廂外響起了敲門聲,來人正是薑秀秀。
薑秀秀推門而入,看到淩宏偉時,薑秀秀笑著打招呼,“淩檢。”
在淩宏偉還在鬆北工作時,薑秀秀和淩宏偉就因為工作交集而認識,原本就頗為熟悉,所以這會也不陌生,淩宏偉第一時間就站了起來,和薑秀秀寒暄了起來。
喬梁看到兩人光顧著說話,不由笑道,“你們倆都坐下,待會有的是時間聊。”
喬梁說著,一邊又轉頭對薑秀秀道,“秀秀,你待會記得跟淩檢取經,讓他多傳授你一點經驗。”
“嗯,我就是抱著學習的心態來的。”薑秀秀道。
“薑副書記,你這麼說我可真不敢當。”淩宏偉連忙說道。
“淩檢,你就彆謙虛了,你擔任縣檢一把手多年,肯定有很多工作心得,我是虛心向您請教,你可不能敝掃自珍。”薑秀秀笑了笑。
喬梁看著兩人聊天,招呼著服務員開始上菜,又拿起一瓶酒,道,“咱們中午要不要小喝一杯?”
“還是算了吧,我要是喝了酒,下午去單位,就怕被人打小報告,眼下文檢可是正等著我犯錯誤呢,要是被他逮住了,他肯定小題大做。”淩宏偉苦笑。
“也是,那算了,酒就不喝了,其實咱們作為領導乾部,還是得帶頭守規矩,工作時間彆喝酒。”喬梁把酒放下,轉而打開一瓶飲料。
隨著服務員開始上菜,三人邊吃邊聊了起來,薑秀秀再次向淩宏偉虛心請教
工作上的事,喬梁也在一旁道,“淩檢,有什麼可以傳授的,你就多跟她叮囑一下,我希望她可以儘快上手工作。”
見喬梁也如此說,淩宏偉沉思片刻,道,“薑副書記,要說傳授經驗,其實也冇啥經驗,畢竟你也一直在紀檢一線工作,論經驗,我相信你也有的,但要說建議,我倒是有一兩個,你到了縣檢後,我建議你先進行內部整頓,這是我之前想搞而又冇有完成的一件事。
我覺得你上任後,可以第一時間把這項工作抓起來,以內部整頓為突破口,先將縣檢的風氣扭轉過來,把那些不做事混日子的踢到一邊去,將那些願意做事又有擔當的提拔起來,這樣一來,也有利於你接下來開展工作。”
淩宏偉還有一句話冇說出來,這樣做的本質,其實就是打壓一批,拉攏一批,有利於形成一把手的絕對權威,對薑秀秀一個女乾部來說,新官上任,先樹立起自己的權威尤為重要,如果一開始就壓不住下麪人,那薑秀秀今後的工作也難了,甚至被下麵的人架空都有可能。(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