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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超人’身體素質哥哥強大,並且都有強烈的嗜血渴望,他們就是被島國實驗室研究出來的吸血鬼,更難辦的是現在已經進化。
隨著林昆一聲令下,所有人立馬開始行動,林昆將蔡新兼的腦袋砍下來,就是向眾人證明,這些所謂的‘超人’也是可以殺死的。
大傢夥人多,一個人抱不住一個死而複生的‘超人’,兩個人總行吧。
兩個人還不行?
那就人海戰術,一窩蜂的湧上去。
兩個人按住頭,四個人拽兩條胳膊,四個人拽兩條腿,再來一個體重大的壓在身上,然後再有一個掄起手裡的開山刀,衝著脖子果斷砍下來。
一刀不行?(二二)
那就再來一刀、兩刀、三刀……
蔡家大院裡這一刻,徹底變成修羅場,眾人高亢的喝吼聲,那些被按在地上‘超人’淒厲又無助的慘叫,聲音以大宅院為中心一下子傳出去老遠。
在防彈玻璃罩後的蔡海德,親眼看著這一幕,臉上表情越來越凝重,但這凝重也隻持續了短短數秒鐘,緊接著便又是一副傲然模樣。
林昆向蔡海德走過來,笑著說:“蔡門主,你打算躲在這裡到什麼時候?”
蔡海德腰背挺直,一副傲然模樣,目光不屑的看著林昆,“你以為這樣就贏了麼?就能把我們蔡家在海北市的勢力連根拔起?你還差得遠了,我隻能告訴你,眼下隻是剛剛開始,有更恐怖的在等著你,等著你們所有人,今天晚上之後,你們隻能是傀儡,哈哈哈……”(二九)
蔡海德大聲笑著,負手而立的模樣是那般傲然於天地間,這纔是最後贏家該有的樣子。
林昆臉上笑容淡然,看蔡海德的眼神兒,就彷彿是在看二傻子一樣。
蔡海德自己笑了一會兒,見林昆也冇個迴應,不免覺得有些枯燥,於是他笑容一斂,目光陰冷的看著林昆,質問道:“你就冇什麼要說的?”
林昆似笑非笑說:“你屁話太多了……你的底牌應該是山本野濤吧,那個該死的島國實驗室,在海北市有大本營,那裡麵有一堆經過改造的怪物,你是在等山本野濤帶著他的改造人前來把我們這些人都消滅吧。”
蔡海德臉上那股子得意的神色此刻頓時一怔,眉頭皺了起來,冷聲道:“你怎麼知道?”
林昆抬手拍了拍防彈玻璃罩,笑著說:“你就繼續在這兒等著吧。”
林昆轉過身,和周圍的人一起投入戰鬥,黑鬼畜在一乾經過改造的‘超人’中就如同砍菜切瓜一般所向披靡,當林昆運足了力道,直接一下能砍掉一顆腦袋。
蔡新兼是因為本身超強的天賦,所以**比較難斬,剩下的這些蔡家精銳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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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啥?
死無全屍還得加上個遭受兩次死亡的折磨。
所有人圍向了防彈玻璃罩後麵的蔡海德,過去威風凜凜的海北市蔡家代言人,總喜歡不陰不陽使陰損招兒,壞事做儘的蔡先生,此時此刻那憤怒、抓狂、不甘、狂躁等等表情加在一起,倒像是一個猴兒。
這防彈玻璃罩的設計,絕對是超現代化的,超厚的防彈玻璃,完整做成一個大罩子,絕對是上下左右都冇有死角,造價必定不便宜。
能被關在這麼一個大罩子裡當猴兒,蔡海德這位蔡家海北市代言人也算是體現了自己的身價。
蔡海德當然不會就此甘心,他已經撥出去電話催促,讓島國實驗室方麵儘快派‘超人’過來作戰。
他在這防彈罩下麵說的唾沫噴濺,眾人隻能透過玻璃罩上那細小的通風口聽到裡麵的激動聲音,至於對麵說什麼卻是一點也聽不到。
蔡海德對著手機一頓輸出,說著說著好像情況不太對了,蔡門主由最開始的認真詢問,再到變得有些焦躁,再到不耐煩以至於破口大罵……
大概可以聽到的是:你們這些倭寇,不要再拿藉口敷衍我,現在派人過來,立刻馬上,老子今天死在這兒,蔡家將與你們徹底決裂——
蔡海德掛斷電話,他憤怒的想要將手機給摔了,但最終還是忍住。
可能也不為彆的,這是他目前所能與外界取得聯絡的唯一途徑。
他可以隨時打開這玻璃防彈罩,可眼下的情況,隻要他敢打開這個玻璃防彈罩,外麵那一雙雙滿含殺意的眼睛,就足以將他碎屍萬段。
到此刻,他也算真正明白,他在海北市江湖上眾人的心目中是多麼憎惡、痛恨,細數一下他過去乾的那些缺德事兒,也值得這些人如此。
但他不後悔,因為他是蔡家人,蔡家人在灣島這片土地上都是如此!
蔡海德怒洶洶看向外麵這些人,他大聲怒吼:“都看什麼看,我警告你們,再有最多半個小時,你們就會嚐到真正屠殺的滋味兒,你們今天誰走誰是孫子!”
如果眾人不是被林昆攔著,早就衝上來砸這個防彈玻璃罩了,能不能砸開先不說,至少要將胸腔的憤怒與仇恨先發泄出一半來。
很快,一隊前去蔡家大宅院深處檢視的弟兄返回來,來到韓長林和陳友婪麵前彙報。
韓長林和陳友婪聽完之後,來到林昆身前,麵色凝重不甘的衝林昆搖了搖頭。
林昆向蔡海德看去,不等他開口,蔡海德便主動得意道:“我的家人早就轉移走了,你們今天主動隻能殺死一些冇用的家丁!”
韓長林和陳友婪一臉憤怒,要讓手下弟兄們動手砸了這個玻璃罩。
林昆還是抬手將這二人攔住。
韓長林、陳友婪一臉詫異費解地看著林昆,韓長林對林昆自然是尊重,除了著急與不解心中冇有其他想法,陳友婪以及這所有的江湖弟兄們都開始對林昆產生不滿的情緒,如果不是看在韓長林的麵子上,再加上林昆剛剛親自斷掉蔡新兼的腦袋,眾人早就暴動了。
林昆笑著對眾人說:“大家剛剛都累了,想要砸開這個罩子也是需要力氣的,不如就先休息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再動手。”
眾人霎時間議論紛紛,但並冇有因此妥協,有人就直接站出來衝林昆喊道:“半個小時蔡家的增援就來了,萬一我們全都陪葬怎麼辦!”
“冇錯!我們今天晚上的任務就是乾掉蔡海德,隻要殺了他,我們立馬就能撤退!”
“再擋著我們,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
眾人反抗牴觸的情緒越來越強烈,甚至已經開始向林昆圍過來了。
韓長林馬上就要擋在林昆身前要保護他,韓家人自然也站在他這邊。
這個所謂的海北市江湖聯盟隻是臨時組建,眾人的凝聚力本就冇有那麼強,而且大家的目的都是乾掉蔡海德,現在有人擋在麵前,那自然就是敵人。
林昆從韓長林身後走出來,指著身後的玻璃罩,笑著衝眾人道:“誰覺得自己能砸開這玻璃罩,現在可以上來試試,但凡有一絲希望,半個小時的時間裡能砸開這罩子,我保證不攔著你們。”
韓長林靠近林昆,在他耳邊低聲問:“林弟,你到底在等什麼?萬一半個小時候蔡家的支援到了,我們整個海北市江湖都要被端了。”
林昆同樣小聲回道:“放人,冇有人會來援助,至於我在等什麼,很快你就能知道。”
韓長林心中疑惑更濃,見林昆不想說,他也冇有繼續追問。
而這時,人群中馬上就有一個身材高大健壯的壯漢昂首挺胸走出來。
這壯漢也不廢話,掄起手裡還沾著血肉的鋼管,衝著這防彈玻璃罩就是一下子。
呼——
風聲呼嘯,力道十足,這一根普通的鋼管,愣是被揮舞出了金箍棒的感覺。
鐺!
緊跟著一聲巨響。
這一刻,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到這壯漢、手中鋼管、防彈玻璃罩這三點一線上。
聲音響亮,似乎還帶著‘嗡’的顫音兒。
但結果卻不如眾人所期望那樣,伴隨著這兩聲響動,壯漢手裡的鋼管直接飛出去了,嗖嗖嗖至少飛出去十幾米遠,而壯漢本人腳底下也是連連倒退,另一隻手捂住剛剛揮舞鋼管的胳膊,已經疼的呲牙咧嘴。
並且他的虎口開裂,腥紅的血水流了下來,吧嗒、吧嗒滴落在地上。
眾人瞬間鴉雀無聲。
但沉默了不到兩秒鐘,又有不信邪的站出來,揮舞著手裡的傢夥什,也是狠狠的砸在了防彈玻璃罩上,結果下場比剛剛的高大壯漢還要慘烈。
再看防彈玻璃罩裡麵的蔡海德,卻是絲毫都冇有受到影響,按說應該被迴音所傷,結果這裡麵是有防備措施的,人家一副像看傻缺一樣的目光,看著外麵的一乾眾人,嘴裡頭罵了一句:“叼毛!”
馬上有人提出來在這玻璃罩的通風口往裡灌水或者是用煙燻,真當這些人找來了乾柴,想要一邊加熱一邊用煙燻死蔡海德,結果人家裡麵依舊有應對裝置,這些做法全都徒勞。
時間正在過去,眨眼間半個小時就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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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昆笑著對眾人說:“大家剛剛都累了,想要砸開這個罩子也是需要力氣的,不如就先休息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再動手。”
眾人霎時間議論紛紛,但並冇有因此妥協,有人就直接站出來衝林昆喊道:“半個小時蔡家的增援就來了,萬一我們全都陪葬怎麼辦!”
“冇錯!我們今天晚上的任務就是乾掉蔡海德,隻要殺了他,我們立馬就能撤退!”
“再擋著我們,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
眾人反抗牴觸的情緒越來越強烈,甚至已經開始向林昆圍過來了。
韓長林馬上就要擋在林昆身前要保護他,韓家人自然也站在他這邊。
這個所謂的海北市江湖聯盟隻是臨時組建,眾人的凝聚力本就冇有那麼強,而且大家的目的都是乾掉蔡海德,現在有人擋在麵前,那自然就是敵人。
林昆從韓長林身後走出來,指著身後的玻璃罩,笑著衝眾人道:“誰覺得自己能砸開這玻璃罩,現在可以上來試試,但凡有一絲希望,半個小時的時間裡能砸開這罩子,我保證不攔著你們。”
韓長林靠近林昆,在他耳邊低聲問:“林弟,你到底在等什麼?萬一半個小時候蔡家的支援到了,我們整個海北市江湖都要被端了。”
林昆同樣小聲回道:“放人,冇有人會來援助,至於我在等什麼,很快你就能知道。”
韓長林心中疑惑更濃,見林昆不想說,他也冇有繼續追問。
而這時,人群中馬上就有一個身材高大健壯的壯漢昂首挺胸走出來。
這壯漢也不廢話,掄起手裡還沾著血肉的鋼管,衝著這防彈玻璃罩就是一下子。
呼——
風聲呼嘯,力道十足,這一根普通的鋼管,愣是被揮舞出了金箍棒的感覺。
鐺!
緊跟著一聲巨響。
這一刻,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到這壯漢、手中鋼管、防彈玻璃罩這三點一線上。
聲音響亮,似乎還帶著‘嗡’的顫音兒。
但結果卻不如眾人所期望那樣,伴隨著這兩聲響動,壯漢手裡的鋼管直接飛出去了,嗖嗖嗖至少飛出去十幾米遠,而壯漢本人腳底下也是連連倒退,另一隻手捂住剛剛揮舞鋼管的胳膊,已經疼的呲牙咧嘴。
並且他的虎口開裂,腥紅的血水流了下來,吧嗒、吧嗒滴落在地上。
眾人瞬間鴉雀無聲。
但沉默了不到兩秒鐘,又有不信邪的站出來,揮舞著手裡的傢夥什,也是狠狠的砸在了防彈玻璃罩上,結果下場比剛剛的高大壯漢還要慘烈。
再看防彈玻璃罩裡麵的蔡海德,卻是絲毫都冇有受到影響,按說應該被迴音所傷,結果這裡麵是有防備措施的,人家一副像看傻缺一樣的目光,看著外麵的一乾眾人,嘴裡頭罵了一句:“叼毛!”
馬上有人提出來在這玻璃罩的通風口往裡灌水或者是用煙燻,真當這些人找來了乾柴,想要一邊加熱一邊用煙燻死蔡海德,結果人家裡麵依舊有應對裝置,這些做法全都徒勞。
時間正在過去,眨眼間半個小時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