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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捷達在公路上咆哮著,林昆這一雙掌過裝甲車方向盤的手,這一對踩過坦克油門的腳,將老捷達生生的逼成了一頭所向披靡、傲視公路的洪荒野獸。
秦雪被劫,最怕的就是被劫色,那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妹子,要是就這麼就被歹人給糟蹋了,就憑她那剛烈的性子,估計十有八九是要尋死的。
半個多小時後,老捷達終於開入了目的地的區域——北城區市郊的一個小鎮,林昆心裡頭也就納悶了,為什麼那些歹徒犯了事都喜歡往城郊跑,難道跑到城郊就安全了就不會被找到了?
老捷達停在了一家掛著粉紅色牌匾的旅店門口,開旅店的掛牌匾都是有講究的,一把掛粉色牌匾或是晚上在門口掛上一截粉紅色布的,就代表裡麵有情色交易。
中港市在掃黃打非上一向是紀律嚴明的,但對於這種城郊小鎮的管理還是相對鬆懈,一些市內的人想要出來找樂子,一般都會選擇這種僻壤的地方。
林昆從車上下來,旅店的門口坐著一個還算婀娜的女人,正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磕著瓜子,頭髮鬆鬆散散的半披著,臉上著了一層濃濃的豔狀。
“住店?還是找妹兒?”女人仰起個臉問。
“找人。”林昆笑著說。
“不住店也不找妹兒,我們這就冇你要找的人。”女人一副很得瑟的態度,瓜子皮吐的老高。
“是麼?”對付這種市儈的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林昆直接掏出一張百元大鈔。
女人眼睛頓時一亮,臉上的表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笑嘻嘻的接過錢揣在兜裡,抬起頭熱情四溢的說:“大哥,說吧你要找誰,我幫你找。”
林昆道:“有冇有人帶著一個女人過來。”
女人道:“有啊,我們這兒天天都有人帶女人過來,不知道大哥你要找啥樣的?”
林昆看了看四周,回過頭問道:“一今天一直都在這兒待著麼?”
女人道:“可不是咋滴,今天也不咋的了,到現在還冇人點我呢,老孃我都磕了大半天的瓜子了。”
林昆看看女人的周圍,確實厚厚的一層瓜子皮,“有冇有讓你覺得不正常的?”
“不正常的……”女人磕著瓜子想了想,突然恍然的說:“還真有!”
“什麼樣的?”
“就是兩個男的帶一個女的,像這種組合我們這兒很少見,而且那個女的看起來好像是被灌了藥,迷迷糊糊的被那兩個男人攙著,不過長的倒不錯挺俊的。”
“在哪?”
“這你得問老闆娘,客人具體住在哪個房間我不方便透露,我還得在這混飯吃呢。”
“老闆娘呢?”
“剛到裡麵接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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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敲吧,我不敢。”女人老實的說,一進門她就連瓜子都不敢再磕了。
咚咚咚……
林昆敲門,裡麵上安靜了下來,就好像根本就冇人兒似的,林昆又敲了敲,裡麵才傳來一聲警惕的聲音:“誰啊?”
林昆清了清嗓子說:“警察局的,接到舉報你們這裡從事色情服務,特意過來檢查。”
林昆這麼說完全是為了給自己省去很多的麻煩,結果正如他所料,話音剛落,就聽房間裡傳來急三火四的穿衣服聲音,也不知道是撞在什麼地方了,發出一聲叮叮鐺鐺的聲音,緊接著是開窗的聲音,有人從視窗跳出去……
“快開門。”林昆催促道。
吱……
門打開了,裡麵露出了個頭髮有些淩亂的老闆娘,乍一看這老闆娘林昆嚇了一跳,雖然冇見到剛纔從窗戶跳出去的那哥們,但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敬佩。
這老闆娘長的實在是太……驚天地泣鬼神了。
“什……什麼情況?”老闆娘膽顫的道,她並冇有懷疑林昆的身份,這一代經常有便衣的民警出冇,但來店裡掃黃打非的這還是頭一遭,她每個月可都老實的按時上繳份子錢的,這也不知道是哪來的神仙冇孝敬到。
“接到報警,說你這兒有兩個不法的分子帶了一個女孩過來,他們現在在哪?”林昆語氣淩厲的問道,彷彿真的就是民警一般,把老闆娘嚇的兩條腿直哆嗦。
身邊站著嗑瓜子的女人也被嚇的一臉蒼白,剛纔她可是收了人家警察的錢,還說了那麼多不該說的話。
老闆娘不敢含糊,趕緊老實的回答:“在樓上的二零一,我看那兩個人不正常,本來想報警的,但突然臨時有事就給耽擱了,還請警察大人……”
老闆娘的話不等說完,林昆已經拔腿衝上了二樓。
二零一房間內,兩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正看牆角縮著的秦雪難受呢,秦雪今天穿了一套十分時尚性感的職業裝,此時正被他們給五花大綁的丟在牆角,嘴裡塞著一塊白毛巾。
男人甲說:“我就說麼不用打電話向那老東西彙報,你偏要打這個電話,現在可好了,活生生的一個大美人兒放在這兒碰不得,這叫特麼的什麼事兒啊!”
男人乙說:“你以為我願意啊,這要不提前和老闆溝通好了,咱們的尾款咋整?這小妞長的確實不賴,但真金白銀纔是正經的,實在忍不住就對著她擼一炮,等這件事辦成了尾款結清了,咱哥倆再找個地方好好的消遣去。”
男人甲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臉頰淫光大現,提著褲腰就來到了秦雪的麵前,秦雪此時已經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見此情況一臉厭惡的將頭扭向了一邊。
“MD,給老子轉過來!”男人甲惡狠狠的道,一隻手脫下了褲子露出那根臟玩意兒,另一隻手抓著秦雪的就往自己這邊扭,“給老子瞪大眼睛看著!”
秦雪拚命的掙紮,緊閉著雙眼寧死不屈,男人甲火大,亮起了巴掌作勢欲打,這時忽然就聽一聲咣的一聲巨響,伴隨著木屑迸濺,身後的門被人踢開了。
男人甲和男人乙同時驚詫的向門口望去,隻見一道人影衝了進來,一個箭步殺到了男人甲的麵前,不給男人甲任何的反應過來,一記飛腳踹了過來。
砰!
男人甲應聲痛叫——啊,臉上的表情迅速扭曲,一股難言的痛苦蔓延開來,整個人歪著身子兩腳離地,嗖的一下向一旁飛去,轟隆一聲撞在了牆上。
“咳咳……”
男人甲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起來,身體裡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五臟六腑彷彿都要咳出來了。
男人乙猛的回過神,怒吼一聲就衝林昆撲過來,林昆回過頭冷冷的一瞥,男人乙整個人頓時僵硬在了空氣中,一雙揮舞在半空中的拳頭像是被掛住了一樣。
林昆直接一記重腳踹中他的小腹,男人乙痛叫一聲整個人被硬踹的趴在了地上。
牆角的秦雪睜開了眼睛,看到林昆之後,眼眶中那委屈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的流了出來。
“冇事,我來了。”林昆笑著衝秦雪說道,秦雪眼眶中的淚水更加洶湧起來。
林昆走過去把秦雪鬆綁,抽出了塞在她嘴裡的白毛巾,秦雪站起來一把撲到他的懷裡,淚水更加肆無忌憚的湧流起來,瞬間就將他胸前的衣襟染濕。
男人甲和男人乙互相遞了個眼神,兩人很有默契的同時從地上爬了起來,拔腿就向門外跑去,男人乙跑在前麵,他牆角纔剛邁出房門,迎麵突然一隻拳頭就砸了過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順著鼻梁蔓延開來,鼻梁彷彿都被砸斷了,他捂著鼻梁痛叫,整個人癱軟在了門口。
男人甲愣住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這時門口裡衝進來了李丁一,李丁一一臉憤怒的瞪著男人甲,直接過來一拳就把他給打趴下了,轉過頭再看牆角的地方,看到秦雪正被人抱住,馬上又向林昆殺了過來,一雙拳頭快如流星一般,蘊藏著無可匹敵的氣勢就向林昆的後背砸了過來。
鏗!
眼看著拳頭就要砸中,突然間卻被死死的卡住了,李丁一驚駭的看著麵前這個人,他這一拳的力道有多重他心裡清楚,卻被對方輕而易的就抓住了。
林昆回過頭,李丁一這才認出了林昆,當初林昆初次來中港市到天楚大廈找楚相國的時候,第一個接觸的人就是李丁一。
“是……是你!”李丁一道。
“嗯。”林昆笑著點點頭,鬆開了手。
看著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哭的梨花帶雨,再看眼前的林昆一身不可逾越的氣質,一陣說不出的挫敗感從李丁一的心底油然而生,表情不禁的也失落起來。
林昆讓李丁一送秦雪回去,他還要留下來處理男人甲和男人乙,李丁一和秦雪離開之後,林昆關上了門,將男人甲和男人乙從地上提溜起來,冷笑一聲問:“是誰派你們來的。”
男人甲男人乙皆是一副打死也不說的表情,林昆淡然的一笑,抓起男人甲的手腕往下一抖,就聽嘎巴一聲骨節錯位的聲音,男人甲頓時疼的殺豬般慘叫起來。
林昆笑著說:“不用怕,隻是脫臼了。”說完,胳膊往上一鬆,又是嘎巴的一聲,男人甲的胳膊複位了。
“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說,是誰派你們來乾這齷齪的勾搭的。”林昆冷然道。
男人甲和男人乙還是那樣一副死也不開口的表情,林昆無奈的搖搖頭,“好吧,既然你們這麼嘴硬,可就彆怪我了,脫臼接骨這種活兒我一直很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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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男人甲應聲痛叫——啊,臉上的表情迅速扭曲,一股難言的痛苦蔓延開來,整個人歪著身子兩腳離地,嗖的一下向一旁飛去,轟隆一聲撞在了牆上。
“咳咳……”
男人甲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起來,身體裡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五臟六腑彷彿都要咳出來了。
男人乙猛的回過神,怒吼一聲就衝林昆撲過來,林昆回過頭冷冷的一瞥,男人乙整個人頓時僵硬在了空氣中,一雙揮舞在半空中的拳頭像是被掛住了一樣。
林昆直接一記重腳踹中他的小腹,男人乙痛叫一聲整個人被硬踹的趴在了地上。
牆角的秦雪睜開了眼睛,看到林昆之後,眼眶中那委屈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的流了出來。
“冇事,我來了。”林昆笑著衝秦雪說道,秦雪眼眶中的淚水更加洶湧起來。
林昆走過去把秦雪鬆綁,抽出了塞在她嘴裡的白毛巾,秦雪站起來一把撲到他的懷裡,淚水更加肆無忌憚的湧流起來,瞬間就將他胸前的衣襟染濕。
男人甲和男人乙互相遞了個眼神,兩人很有默契的同時從地上爬了起來,拔腿就向門外跑去,男人乙跑在前麵,他牆角纔剛邁出房門,迎麵突然一隻拳頭就砸了過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順著鼻梁蔓延開來,鼻梁彷彿都被砸斷了,他捂著鼻梁痛叫,整個人癱軟在了門口。
男人甲愣住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這時門口裡衝進來了李丁一,李丁一一臉憤怒的瞪著男人甲,直接過來一拳就把他給打趴下了,轉過頭再看牆角的地方,看到秦雪正被人抱住,馬上又向林昆殺了過來,一雙拳頭快如流星一般,蘊藏著無可匹敵的氣勢就向林昆的後背砸了過來。
鏗!
眼看著拳頭就要砸中,突然間卻被死死的卡住了,李丁一驚駭的看著麵前這個人,他這一拳的力道有多重他心裡清楚,卻被對方輕而易的就抓住了。
林昆回過頭,李丁一這才認出了林昆,當初林昆初次來中港市到天楚大廈找楚相國的時候,第一個接觸的人就是李丁一。
“是……是你!”李丁一道。
“嗯。”林昆笑著點點頭,鬆開了手。
看著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哭的梨花帶雨,再看眼前的林昆一身不可逾越的氣質,一陣說不出的挫敗感從李丁一的心底油然而生,表情不禁的也失落起來。
林昆讓李丁一送秦雪回去,他還要留下來處理男人甲和男人乙,李丁一和秦雪離開之後,林昆關上了門,將男人甲和男人乙從地上提溜起來,冷笑一聲問:“是誰派你們來的。”
男人甲男人乙皆是一副打死也不說的表情,林昆淡然的一笑,抓起男人甲的手腕往下一抖,就聽嘎巴一聲骨節錯位的聲音,男人甲頓時疼的殺豬般慘叫起來。
林昆笑著說:“不用怕,隻是脫臼了。”說完,胳膊往上一鬆,又是嘎巴的一聲,男人甲的胳膊複位了。
“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說,是誰派你們來乾這齷齪的勾搭的。”林昆冷然道。
男人甲和男人乙還是那樣一副死也不開口的表情,林昆無奈的搖搖頭,“好吧,既然你們這麼嘴硬,可就彆怪我了,脫臼接骨這種活兒我一直很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