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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欠一瓶好酒,電話裡的聲音馬上就大了起來,什麼老邁虛弱,彷彿風燈殘燭一般,立馬就跟變了個人兒似的,那嗓門絕對不比老魁低。
林昆幾個人就在老魁的身邊,這聲音透過話筒,雖說聽起來不是很大,但也夠清楚的,老魁馬上一臉尷尬,似乎生怕被林昆他們聽到他的囧事,趕緊轉過身去,用手捂著下巴,小聲的說:“龍老哥,這事兒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咋還記得呢?”
電話裡的嗓門馬上又拔高了,“你個老小子,你喝的可是我們龍家的傳家酒,三百多年的曆史,讓你一下子就喝了,聽說你還來我們山莊了,你老小子可真有膽子,今天你要是不還我酒,我就把你打的……”
“龍老哥,龍老哥!”
老魁馬上連聲喊道:“你先彆激動,你家的那罈子傳家酒,其實就是你祖上忘記在酒窖裡的,要不是被我發現了,你這輩子說不定也發現不了,更彆說咱倆一起推杯換盞,你還喝了個酩酊大醉,這事兒吧,其實你不應該記恨我,倒是該感謝我。”
“你這個老小子,你居然和我耍無賴!?”
“不是耍無賴,龍老哥,你想啊,咱們人生也就短短的幾十年,這麼好的酒,要是這輩子都冇喝過,哪天咱們兩條腿一蹬,多遺憾啊,你消消氣,我剛收了個小徒弟,這小子不得了,有錢、有肉、有酒,還有……”
老魁嘿嘿的一笑,回過頭向林昆看了一眼,這一眼看的林昆那叫一個毛骨悚然,老魁繼續壓低著聲音說:“到時候我讓他搞到點好酒來孝敬你,咱們江南沈家的酒窖裡,那可是有不好的好酒,最低都是清末的年份,哪怕比不上你家的那罈子三百多年的老酒,也會差不多的。”
“江南沈家?”電話裡的老頭兒顯然不怎麼相信,道:“沈家的酒,他能搬的出來?他是沈家的小輩?”
“龍老哥,我的信譽你還用懷疑麼,反正到時候肯定有你的好酒就是了!”
“好,你老小子這次要是再敢騙我,我馬上就從這龍虎樓上下去,揍你丫的!”
說完,電話裡的老頭兒就要掛斷電話,老魁趕緊喊住:“龍老哥,你先等等,我有件事要拜托你一下……”
老魁言簡意賅的把具體的事兒說了,電話裡的老頭兒痛快的答應,“這不算什麼,我馬上吩咐下去。”
老魁掛了電話,一臉得意的回過頭,向林昆幾個人看過來,林昆的臉色不太好看,老魁馬上翻了個白眼,道:“小子,你這是什麼眼神?你師傅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好歹也得感謝一下吧,反正你姥爺家的酒窖裡好酒多的是,就搬出來幾罈子送過來,幾罈子酒能讓江南沈家和龍虎山莊結緣,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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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魁言簡意賅的把具體的事兒說了,電話裡的老頭兒痛快的答應,“這不算什麼,我馬上吩咐下去。”
老魁掛了電話,一臉得意的回過頭,向林昆幾個人看過來,林昆的臉色不太好看,老魁馬上翻了個白眼,道:“小子,你這是什麼眼神?你師傅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好歹也得感謝一下吧,反正你姥爺家的酒窖裡好酒多的是,就搬出來幾罈子送過來,幾罈子酒能讓江南沈家和龍虎山莊結緣,這可是一件美事。”
沈萬金老爺子一輩子都不沾染江湖,沈家的人除了他三舅沈從武,其餘的人也幾乎不沾染江湖,可江湖這種東西放在現代聽起來雖然陌生,但能和龍虎山莊這種大的江湖家族結緣,理論上對沈家是百利無害的。
林昆稍稍的一琢磨,也覺得有道理,於是咧嘴一笑,道:“師傅,謝謝你了!”
老魁嗬嗬一笑,摸了摸下巴,心裡頭琢磨著,啥時候得好好的蓄一把山羊鬍子了,道:“這都不算什麼,你的那些東北的兄弟馬上就能進來了,你小子記得欠我一個人情就行。”
這邊,林昆和老魁正聊著呢,馬上就有龍虎山莊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來的人一身山莊的服飾打扮,有些偏江南的古風衣著,胸前彆著一個工作銘牌,職位居然不低,是一名總執事。
這位總執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是一個身材削瘦的中年男人,來到老魁的麵前,先是恭敬的彎了下身,道:“老魁前輩,我是奉我們龍老爺之命,前來為你服務的。”
老魁臉上的態度也是客氣,笑著說:“那有勞了。”
“應該的。”
男人笑著答應一聲,然後便開始吩咐身後跟著的兩個隨從,將林昆他們一行人周圍的座位全部清空,本來坐著的人,也都好言相勸到彆處安排座位。
這一舉動自然惹來了諸多人的不滿,不過來這裡參加武林大會的都是江湖人,對龍家的勢力還是很忌憚的,大多數人都是小聲的嘟囔兩句不便作罷,偶爾有扯開嗓門大聲嚷嚷的,也都被中年男人好言相勸的坐下。
很快,一群黑河省的道上大佬們,便在龍虎山莊工作人員的陪同下,一路走過來,這群東北大佬感覺自己受到了優待,一個個的臉上都倍兒高興。
當然了,這些人也都將功勞歸在了林昆的頭上,他們這遠道而來,人生地不熟的,若不是林昆從中調解,他們就是再不願意,也冇機會來這武林大會的現場,一睹群英的風采。
眾人高興的坐下,不少人上前向林昆表示感謝,這些黑河省大佬對林昆的態度,這一路過來,隨著飛機上遇到東神社的恐怖分子,再到江南春大飯店,再到江南沈家,再到如今的龍虎山莊等等一係列的事,讓他們對林昆的態度都漸漸的由當初的同仇敵愾,變的逐漸的認可了。
說白了,他們這群黑河省道上的大佬,在普通人的眼裡雖然凶悍,但他們也是講道理的,可不是舊社會的地痞流氓,又或者是現如今的普通的市井無賴,真正到了一定的地位,即便是混到上的也有一定的內涵修養,這內涵修養不敢說有多高,但總比一些蠻不講理的普通人要強的多。
另外,他們這些道上的大佬,也都崇拜真正有實力的人,林昆如此的年輕,便展現出不乏的實力,這也在他們的心中,漸漸形成了影響力。
武林大會本來即將正式開始,但受林昆他們這一行人的影響,隻少暫時推遲了十分鐘,龍虎山莊的工作人員過來親自安排,讓這一群東北大佬們落座,這時有一隊人姍姍來遲,向著林昆等人走了過來。
在場的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這一隊人,細數之下有八個人,六男兩女,女人穿著粉紅色的櫻花裝飾的和服,男的則都是一身黑色的武者行頭。
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頭髮銀白的男人,樣子也就五十多歲,氣度威嚴,腳底下步伐穩健,左右跟著兩個女人,身後的五個男人,大都是三十左右,一個個陰沉著臉孔,目光像是禿鷲一樣,四處的打量著周圍,目光從一張張華夏江湖人士的臉龐上掃過,眼底毫不掩飾的透出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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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群黑河省的道上大佬們,便在龍虎山莊工作人員的陪同下,一路走過來,這群東北大佬感覺自己受到了優待,一個個的臉上都倍兒高興。
當然了,這些人也都將功勞歸在了林昆的頭上,他們這遠道而來,人生地不熟的,若不是林昆從中調解,他們就是再不願意,也冇機會來這武林大會的現場,一睹群英的風采。
眾人高興的坐下,不少人上前向林昆表示感謝,這些黑河省大佬對林昆的態度,這一路過來,隨著飛機上遇到東神社的恐怖分子,再到江南春大飯店,再到江南沈家,再到如今的龍虎山莊等等一係列的事,讓他們對林昆的態度都漸漸的由當初的同仇敵愾,變的逐漸的認可了。
說白了,他們這群黑河省道上的大佬,在普通人的眼裡雖然凶悍,但他們也是講道理的,可不是舊社會的地痞流氓,又或者是現如今的普通的市井無賴,真正到了一定的地位,即便是混到上的也有一定的內涵修養,這內涵修養不敢說有多高,但總比一些蠻不講理的普通人要強的多。
另外,他們這些道上的大佬,也都崇拜真正有實力的人,林昆如此的年輕,便展現出不乏的實力,這也在他們的心中,漸漸形成了影響力。
武林大會本來即將正式開始,但受林昆他們這一行人的影響,隻少暫時推遲了十分鐘,龍虎山莊的工作人員過來親自安排,讓這一群東北大佬們落座,這時有一隊人姍姍來遲,向著林昆等人走了過來。
在場的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這一隊人,細數之下有八個人,六男兩女,女人穿著粉紅色的櫻花裝飾的和服,男的則都是一身黑色的武者行頭。
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頭髮銀白的男人,樣子也就五十多歲,氣度威嚴,腳底下步伐穩健,左右跟著兩個女人,身後的五個男人,大都是三十左右,一個個陰沉著臉孔,目光像是禿鷲一樣,四處的打量著周圍,目光從一張張華夏江湖人士的臉龐上掃過,眼底毫不掩飾的透出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