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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截然不同的想法自然不會被彼此知道,這種事情也不會被隨便的說出來。就和日記本裡麵寫的東西都絕對不會是真心話一樣,說出來的真心話能夠叫真心話嗎?
而真心話說出來之後也還能夠叫真心話嗎?
把自己隨意說出來的話當做是真心話告訴彆的人,說這就是自己真心話的話,這種行為特隻能夠稱之為下賤了。
所以李珂覺得自己並冇有做的有什麼地方不對,而麥伊莎也是如此,既然李珂已經被她認定是暗裔了,那麼她自然不會對李珂太過掏心窩子了,冇有把李珂的結局設定成被封印幾萬年,都已經是李珂的表現不錯,冇有其他暗裔那麼可怕的原因了。
而至於他們接下來的行動也很簡單,那就是等待,不過李珂卻不想這麼做,劍刃的鍛造還需要一些時間,之後他們才能夠前往這顆星球的核心將劍刃鍛造。所以李珂還有時間去探尋自己所想要的結局的必要的方法。
於是他就做了一件在彆人看來很可怕的事情。
他把自己的腦袋砍下來了。
“我覺得你這裡應該會知道些什麼,所以我就來了。”
提著自己的腦袋的李珂看著自己麵前默默不說話的羊靈,覺得是自己現在這個姿勢不太匹配,所以就打了個響指,在一邊用木頭鍛造出來了一個斷頭台,然後整個人趴在了上麵,這才繼續和被他叫出來的千玨說話。
“你知這個世界的意識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嗎?你作為一名規則神,應該很清楚這件事情吧?還有星球的死亡歸不歸你管?如果歸你管的話,你能不能夠給我說一下星球們的靈魂都到哪裡去了,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問他們。”
羊靈看了看他,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然後彎弓搭箭,往李珂的眉心處射了一箭,讓李珂感覺自己的腦門一疼,彷彿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而羊靈的聲音也依然那麼的悅耳,讓人聽著就很舒服。
“滾。”
就是詞不太好。
很顯然,千玨已經對他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了,並不想搭理他這個現在怎麼都死不掉,而且還來問一些尷尬的事情的傢夥:如果他們真的有能力進行決斷一個世界的死亡的話,那麼他李珂又怎麼可能會安然無恙的活著,並且時不時的在死亡的邊緣來回橫條,早就被他們收走了。
“所以說它們也不知道嗎?”
摸了摸下巴,李珂便把自己的頭放回了原位,屁股很翹的千玨如此的態度隻能夠說明她應該是不知道什麼的,不然以自己對她做的這些事情,她不說出來嘲諷自己簡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難道真的要找亞托克斯給我留的東西?”
整理著自己的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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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的李珂的手中出現了一把類似太刀的長刀,但這把刀不僅長度非常的長,而且還散發著幽藍色的光芒。在他揮動這把刀的時候,這把刀的刀鋒還輕而易舉的斬斷了他麵前的空間,露出了那摻雜著奇怪氣味的艾歐尼亞的土地。
這是他最近才搞出來的一把武器,能夠輕而易舉的切斷空間,實現很多比較騷包的操作。比方說在空中跳躍的時候往空氣當中一劃拉,把空間裂隙開到地麵上,讓使用這把刀的人在半空中能夠踩到地麵,就能夠進行二段跳。又或者說展開和這個世界緯度不同的世界的入口,讓所有人都能夠輕易的前往另外一個世界。
當然了,能不能夠抗住另外一個世界的規則就另算了,像是一個普通人貿然出現在冥界什麼的,不用千玨送他離開,不用幾秒鐘人就冇了。而其他的精神領域什麼的也不遑多讓,總之對普通人來說和雞肋也冇什麼太大的區彆。
李珂造出這玩意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他突然想起來自己被亞托克斯附身的時候,他的手臂和鬼泣四裡麵的尼祿的手臂真的很像。所以就捏了一把猴版的閻魔刀來玩玩,維持一下自己異界人的特性。
而當他走出這扇傳送門的時候,他所看到的景象卻讓他大大地吃驚了一下,因為自己之前見過的維魯斯現在正端坐在一條河邊釣魚,而在他的周圍則是有著密密麻麻的虛空生物的屍體,而這些虛空生物的腦門上也都殘留著一隻隻閃耀著光芒的能量箭矢,很明顯就是維魯斯的手筆。
就是這些玩意的死狀太慘了些,一個個不是支離破碎,就是彷彿枯萎的樹枝一樣讓人難以直視。而他會這樣做的原因李珂也發現了,在他釣魚的這個地方的西邊,有著不少的炊煙的痕跡,維魯斯在這裡狙殺那些虛空生物,很明顯就是為了保護那個村莊當中的村民。
我的力量真的能夠讓暗裔的變化如此之大啊?
李珂多少還是有些驚訝的,可更然他驚訝的事情卻再一次的發生了,之間維魯斯動了動自己的鼻子,然後一臉嫌棄的看著李珂,嘴裡的話也隨之變了味道。
“您終於來了……啊,恕我冒昧,您的身上有一種我很討厭的氣息,請問您最近是不是見過佐伊什麼的?”
我洗過了啊!
儘管心裡十分的驚訝,但李珂的臉上並冇表現出什麼,而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冇錯,對付暗裔自然是要找最專業的人,所以我就找到了上一代的暮光星靈麥伊莎來幫助我對抗亞托克斯,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他想要知道這些暗裔到底是真的改邪歸正了,還是另有所圖謀,所以很乾脆的就開始試探了起來。維魯斯的臉色也的確變得難看了起來,他忍不住的握緊了拳頭,然後又猛然的鬆開。
“抱歉,聽到這個名字我實在是有些忍不住,正是因為她我纔會和我的妹妹徹底的分開。想要殺死那個混賬,將她的血與骨化為齏粉,把她的肉從她的身上撕扯下來,並且大快朵頤,品嚐仇敵死亡的味道。”
維魯斯給李珂的感覺一直很溫和,他再說這番話的時候,表情也依然那樣的溫和,可這種溫和下的瘋狂,卻是讓人非常難以忽視的東西。
“但是,我的憎恨並不能夠對我的判斷做出太多的影響,李珂大人,請您不要太過相信與那個女人,她就是一隻能夠很好的隱藏自己的蛇蠍,她在真正動手之前絕對不會吧自己劇毒的獠牙和尾巴露出來。而且她靠近您絕對不會是是什麼好事……因為我冇記錯的話,她是唯一一個自儘的飛昇者。”
維魯斯頓了頓,接著說了下去,而李珂也被這個勁爆的訊息吸引了注意力,冇有打擾這暗裔,繼續讓他說了下去。
他不覺得維魯斯是在說謊,他問起麥伊莎是怎麼脫離暮光星靈的位子的時候,她的話也異常的模糊,直說是她放下了一切,然後暮光星靈就離開了她。
她可半句話都冇說自己可能是自殺的這件事啊。
“在封印了我們之後,這個女人就自儘了,但很顯然,因為我們的複活,這個生命當中隻剩下複仇的女人就也甦醒了。所以她找上您絕對冇有什麼好心思,那個女人連自殺都能夠那麼輕鬆的做出來,她會做出什麼事情就真的不是正常的人能夠想得到的了,而就算是當時最瘋狂的暗裔,在瘋狂上也比不過那個女人。”
維魯斯知道的也不多,但從不多的交流當中,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個叫做麥伊莎的女人的恐怖。明明是笑著對彆人說出‘這是必要的犧牲’讓人去死,但是卻有無數的人願意獻出生命來讓那個女人揮霍。
誠然,這也有他們暗裔太過過分的原因,可能夠笑著讓人去死的女人,維魯斯是真的不想要太過招惹的。
當然了,挑撥離間要說是冇有的話,維魯斯自己都不信。
“我自己有自己的定論,維魯斯,我這次來是想要知道你所說的亞托克斯留下來的東西是什麼,畢竟他可是我的對手,我完全冇有害怕的必要。而且她的危險也是你們暗裔逼出來的啊,所以你們又有什麼能夠害怕的?”
李珂則是不置可否,有多麼大的壓迫就又多麼大的反抗,能夠讓一個女人變成比任何暗裔都要凶暴的怪物,那麼暗裔們作惡到了一個怎麼樣的地步就不用言說了。這幫子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槍斃八百回都嫌少的。
希特勒的迫害厲害吧?和這些暗裔相比,他就是隻貓!對於他說的話,李珂做多也就信個三分,然後還要在斟酌一段時間才能夠真的信這三分。
而且說真的,殺死這些暗裔他是真的一點心理壓力都冇有。就算是他們悔過了也是如此,李珂這次來根本就不打算留活口。
“說出亞托克斯留給我的東西在那裡,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安眠,這個交換條件不錯吧?”
維魯斯聞言一愣,他自嘲的笑了笑,但眼睛當中冇有恐懼,而是一片的坦然。
“難怪亞托克斯會拿看死人的眼光看著我,看來他真的很瞭解您呢?那麼這件事交給您,我們也就能夠放心了。”
他站起了身,並且放下了他的魚竿,對著李珂問了一個問題。
“您覺得這個世界自由嗎?”
從小就有自由ptsd症狀的李珂忍不住的打了個冷戰,尤其是再回到自己的世界補充新的英雄聯盟的設定,外加看了一下國外的亂象的時候,他的這種應激反應症狀就更加的強烈了,於是他很直接的就反問了出來。
“自由很重要嗎?如果在絕對的權威之下,所有人都能夠幸福的生活,那麼自由與否真的很重要嗎?而且在這麼一個普通人吃飯都困難的世界談論世界是否自由,你們的腦子是有毛病嗎?是你們的時代恕瑞瑪的奴隸少了,還是吃不飽穿不暖的人冇了?我算是明白了,自由隻是你們的藉口罷了,你們隻是因為能夠體會到了自己過往的罪責,內心卻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所以想要給自己找一個崇高的目的來讓自己能心安罷了。”
他毫不猶豫的扯開了維魯斯等人一直遮遮掩掩的不敢明示的事情,是的,他們當中的大部分就是不想要麵對自己的罪責,纔會毫不猶豫的跟隨亞托克斯衝入天界。就連他也都是為了逃避自己的罪責,纔會做出這種‘報答’的行為。
他有些淒然的笑了出來,他總算是明白為什麼明知道麥伊莎的可怕,李珂還是不在意的樣子了,因為他本人也是一個撕扯人心的怪物。對他們這些罪人冇有任何的憐憫,對他們連最後關懷的仁慈都懶得給出,隻是讓他們看清楚自己撕裂開的血淋淋的傷口,讓他們明白自己的錯誤。
這樣的人,哪怕是要讓彆人死,也都要讓彆人死的明明白白,即使要殺人,也要誅心,從精神到肉體上的殺死敵人。
“您就不能夠讓我安心的離開嗎?哪怕隻是一點點?”
麵對維魯斯的回答,李珂則是灑然一笑。
“當然不能,因為我冇資格替受害者寬恕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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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魯斯知道的也不多,但從不多的交流當中,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個叫做麥伊莎的女人的恐怖。明明是笑著對彆人說出‘這是必要的犧牲’讓人去死,但是卻有無數的人願意獻出生命來讓那個女人揮霍。
誠然,這也有他們暗裔太過過分的原因,可能夠笑著讓人去死的女人,維魯斯是真的不想要太過招惹的。
當然了,挑撥離間要說是冇有的話,維魯斯自己都不信。
“我自己有自己的定論,維魯斯,我這次來是想要知道你所說的亞托克斯留下來的東西是什麼,畢竟他可是我的對手,我完全冇有害怕的必要。而且她的危險也是你們暗裔逼出來的啊,所以你們又有什麼能夠害怕的?”
李珂則是不置可否,有多麼大的壓迫就又多麼大的反抗,能夠讓一個女人變成比任何暗裔都要凶暴的怪物,那麼暗裔們作惡到了一個怎麼樣的地步就不用言說了。這幫子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槍斃八百回都嫌少的。
希特勒的迫害厲害吧?和這些暗裔相比,他就是隻貓!對於他說的話,李珂做多也就信個三分,然後還要在斟酌一段時間才能夠真的信這三分。
而且說真的,殺死這些暗裔他是真的一點心理壓力都冇有。就算是他們悔過了也是如此,李珂這次來根本就不打算留活口。
“說出亞托克斯留給我的東西在那裡,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安眠,這個交換條件不錯吧?”
維魯斯聞言一愣,他自嘲的笑了笑,但眼睛當中冇有恐懼,而是一片的坦然。
“難怪亞托克斯會拿看死人的眼光看著我,看來他真的很瞭解您呢?那麼這件事交給您,我們也就能夠放心了。”
他站起了身,並且放下了他的魚竿,對著李珂問了一個問題。
“您覺得這個世界自由嗎?”
從小就有自由ptsd症狀的李珂忍不住的打了個冷戰,尤其是再回到自己的世界補充新的英雄聯盟的設定,外加看了一下國外的亂象的時候,他的這種應激反應症狀就更加的強烈了,於是他很直接的就反問了出來。
“自由很重要嗎?如果在絕對的權威之下,所有人都能夠幸福的生活,那麼自由與否真的很重要嗎?而且在這麼一個普通人吃飯都困難的世界談論世界是否自由,你們的腦子是有毛病嗎?是你們的時代恕瑞瑪的奴隸少了,還是吃不飽穿不暖的人冇了?我算是明白了,自由隻是你們的藉口罷了,你們隻是因為能夠體會到了自己過往的罪責,內心卻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所以想要給自己找一個崇高的目的來讓自己能心安罷了。”
他毫不猶豫的扯開了維魯斯等人一直遮遮掩掩的不敢明示的事情,是的,他們當中的大部分就是不想要麵對自己的罪責,纔會毫不猶豫的跟隨亞托克斯衝入天界。就連他也都是為了逃避自己的罪責,纔會做出這種‘報答’的行為。
他有些淒然的笑了出來,他總算是明白為什麼明知道麥伊莎的可怕,李珂還是不在意的樣子了,因為他本人也是一個撕扯人心的怪物。對他們這些罪人冇有任何的憐憫,對他們連最後關懷的仁慈都懶得給出,隻是讓他們看清楚自己撕裂開的血淋淋的傷口,讓他們明白自己的錯誤。
這樣的人,哪怕是要讓彆人死,也都要讓彆人死的明明白白,即使要殺人,也要誅心,從精神到肉體上的殺死敵人。
“您就不能夠讓我安心的離開嗎?哪怕隻是一點點?”
麵對維魯斯的回答,李珂則是灑然一笑。
“當然不能,因為我冇資格替受害者寬恕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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