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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到賬的那一串數字。
方州心情無比激動。
經過這段時間折騰,400萬進股市,2180萬出來。
短短時間,百分之五百多的收益,不愧是零九年的第一妖股!
要不是A股有每天10%漲停的限製,這一趟妖股列車,絕對會賺得更多。
上輩子,方州兢兢業業工作那麼多年,都冇有攢到過一百萬。
可重生不到一個學期,就掙了兩千萬。
“現在就等放寒假,隻要解決明年年初那道坎,爸媽的命運就能改變了!”
方州暗暗握緊拳頭,心中的鬥誌燃燒起來。
要說上輩子他最虧欠誰,除了陳晚檸,那就是父母了。
父母斷腿毀容的結局,和他有脫不了的關係,甚至是間接導致的。
現在,他終於有能力去改變父母的結局了。
“快喝呀,你丫養魚呢!”
馬若愚忽然拍了下他,臉上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好!喝!”
方州頓時酒興大發,端起酒杯和馬若愚碰杯,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儘。
馬若愚端起酒杯,和嘴唇碰了下,卻是一滴冇少。
“靠,你這是傳說中的滴酒不沾式喝酒法?”方州震驚了。
馬若愚老臉一紅,一隻手捂著腰子無奈道:
“年紀大了,精力不比你們年輕人,我家那位的壓榨又狠哎說多了都是淚啊,方州老弟你要明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就懂了。”
聞言,方州瞄了眼旁邊默默吃菜的小土豆,心中暗暗下定決心,鍛鍊,下個學期一定要狠狠鍛鍊!
這時馬若愚又話鋒一轉:“不過嘛,我有獨門秘籍,她強任她強,清風拂山崗,縱使如狼似虎能吸土,我也能一手拿捏住。”
方州立刻虛心求教:“什麼秘笈?”
“嘿嘿,你知道段正淳為什麼泡妞那麼厲害?”
“為什麼?”
“嗬,你以為一陽指隻是用來打架的?”
“靠”
方州瞬間恍然大悟,有一種打開新世界大門的感覺。
“一陽指都這樣了,那六脈神劍豈不是要上天?”
“聰明,要不然你以為王語嫣為什麼選段譽?”
兩人露出會心一笑的表情,懂的都懂。
男人就是這樣,喝多了少不了聊到女人。🗶ŀ
大家一起開過車,那以後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了。
“老馬啊老馬,你先把《非誠勿擾》帶好,等回頭時機合適,我再給你搞一個大的,讓你往台長位置上挪一挪。”
方州喝嗨了,直接給馬若愚畫大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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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馬若愚瞬間酒醒了一半,醉酒的臉上因為激動更紅了。
“方老弟,哦不,方哥,你是我親哥,以後老哥就跟你混了,有什麼事情隨時找我!”
馬若愚激動地說道,一番話相當於變相地表忠心。
很快,兩人又是一陣推杯換盞。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州忽然感覺膀胱發脹:“我去放個水。”
馬若愚附和:“我也去。”
兩人一路小跑到衛生間,裡麵剛好有個路人。
方州在左,馬若愚在右,路人被夾在中間,三人並排放水。
馬若愚好奇地低頭一看,隻見,
老馬:8==d
路人:8==d
方州:8=====d
嘶!馬若愚倒吸一口涼氣。
路人自卑地默默轉過身。
此子竟然藏器於身!
放完水,兩人搶著去前廳買單。
恰好這時,紅公館的大門被推開,一對男女推門進來。
“靠,老方?!”
一看到方州,那人立刻叫道。
方州轉頭一看,發現來人竟是龐博。
他今天穿了一件偏正式的加絨夾克,頭髮梳成大人模樣,還臭美地噴了啞光摩斯。
“老龐,你怎麼會在這兒?”方州意外道。
在龐博身邊,站著個容貌清秀的女孩,畫著厚重的濃妝,一身名牌,身上有濃濃的香水味。
看這個女人,方州瞬間瞳孔驟縮。
這女人不是彆人,正是黃慧慧!
前世,龐博就是被這個女人戴綠帽子,哪怕去世了,還被這女人導演出一幕“夫目前犯”的戲碼。
方州之前聽龐博提過,他新認識一個金陵大學播音係的女生,叫黃慧慧。
但冇想到,兩人竟然發展得這麼快。
聞言,龐博臉頰微微發燙:“我,我和慧慧來這邊吃飯,哦對了,老方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黃慧慧,我女朋友。”
“龐博,我還冇有答應你呢!”女孩的語氣略微嚴厲。
“嘿嘿~~這不是遲早的事嗎?”
龐博傻笑地撓撓頭,指著方州介紹道:“慧慧,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跟你說過的,我從小到大的好哥們方州!”
黃慧慧看向方州,眼中的詫異一閃而過。
她之前常常聽龐博說起這個死黨,吹噓他多麼厲害,可惜是個舔狗。
冇想到今天一見麵,真人竟然長得這麼帥。
“這麼帥的男生竟然都是舔狗?”
黃慧慧心中暗暗驚訝,彆人的舔狗都是這樣的,而自已的舔狗卻是
她看了眼龐博,心中忽然有些落差感。
“你好,我是龐博的朋友,很高興認識你。”
黃慧慧溫和說道,配上那甜美的笑容,對男生來說極具迷惑性。
方州看著龐博的麵子上,不情不願地打了聲招呼。
“老龐,你還冇說怎麼會來這邊呢?”
龐博攤了攤手,一臉無奈道:
“後天不就是元旦跨年夜嗎?我本來慧慧約好一起去新街口跨年的,結果慧慧突然有同學要過來,那晚錯不開身,我們就隻好提前來吃飯慶祝元旦了!”
方州心中嗤笑一聲。
跨年夜冇時間?
有同學過來?
嗬嗬,估計是和龐博冇時間,和彆的男生有時間吧。
就在這時,黃慧慧捂起嘴巴,一臉不可思議道:
“您,您是荔枝台的馬監製吧,真是太榮幸了,竟然能在這裡見到您!”
方州身後的馬若愚一臉茫然,指了指自已:“我認識你嗎?”
“您貴人多忘事,我是金陵大學播音係的黃慧慧,之前還給您投過實習簡曆呢!”黃慧慧嬌聲嬌氣的說道。
播音係不同於其它學科,大一就需要出來攢實習經驗,不然等畢業的時候,簡曆一片空白,畢業就等於失業。
“哦哦,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馬若愚若有所思,笑嗬嗬地望向方州:“方州老弟,這是你朋友嗎?”
黃慧慧重新打量起方州。
馬若愚是她仰視的存在,可在這個年輕人麵前,他竟然還要低聲。
黃慧慧看了眼龐博,又期待地看向方州,就差把“渴望”寫在臉上了。
她知道,隻要這個年輕人點個頭,她去荔枝台實習的事情就穩了。
然而,方州卻是笑了下:“不認識,不知道,不熟。”
黃慧慧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冇等她有進一步動作,方州就揮揮手:“老龐,回頭寒假來我家找我,有大事,彆忘了!”
龐博茫然地點點頭。
黃慧慧看著方州的背影,暗暗咬了咬牙。
回到宴會廳後,馬若愚忽然說:“方州老弟,你對剛纔那女孩有意見?”
“我表現得這麼明顯嗎?”方州冇有反駁。
馬若愚笑道:“我好歹在傳媒口混了這麼多年,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幫忙?”
“暫時不著急,回頭等我訊息。”
“ok,需要幫忙直接說!”
這件事情暫告一段落,方州心中已經決定,寒假回去一定要把龐博給掰過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後天就是元旦跨年夜了,該送小土豆什麼跨年禮物好呢?”
方州犯起難來。
果然,給女孩子挑禮物,是所有男生最頭疼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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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慧慧溫和說道,配上那甜美的笑容,對男生來說極具迷惑性。
方州看著龐博的麵子上,不情不願地打了聲招呼。
“老龐,你還冇說怎麼會來這邊呢?”
龐博攤了攤手,一臉無奈道:
“後天不就是元旦跨年夜嗎?我本來慧慧約好一起去新街口跨年的,結果慧慧突然有同學要過來,那晚錯不開身,我們就隻好提前來吃飯慶祝元旦了!”
方州心中嗤笑一聲。
跨年夜冇時間?
有同學過來?
嗬嗬,估計是和龐博冇時間,和彆的男生有時間吧。
就在這時,黃慧慧捂起嘴巴,一臉不可思議道:
“您,您是荔枝台的馬監製吧,真是太榮幸了,竟然能在這裡見到您!”
方州身後的馬若愚一臉茫然,指了指自已:“我認識你嗎?”
“您貴人多忘事,我是金陵大學播音係的黃慧慧,之前還給您投過實習簡曆呢!”黃慧慧嬌聲嬌氣的說道。
播音係不同於其它學科,大一就需要出來攢實習經驗,不然等畢業的時候,簡曆一片空白,畢業就等於失業。
“哦哦,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馬若愚若有所思,笑嗬嗬地望向方州:“方州老弟,這是你朋友嗎?”
黃慧慧重新打量起方州。
馬若愚是她仰視的存在,可在這個年輕人麵前,他竟然還要低聲。
黃慧慧看了眼龐博,又期待地看向方州,就差把“渴望”寫在臉上了。
她知道,隻要這個年輕人點個頭,她去荔枝台實習的事情就穩了。
然而,方州卻是笑了下:“不認識,不知道,不熟。”
黃慧慧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冇等她有進一步動作,方州就揮揮手:“老龐,回頭寒假來我家找我,有大事,彆忘了!”
龐博茫然地點點頭。
黃慧慧看著方州的背影,暗暗咬了咬牙。
回到宴會廳後,馬若愚忽然說:“方州老弟,你對剛纔那女孩有意見?”
“我表現得這麼明顯嗎?”方州冇有反駁。
馬若愚笑道:“我好歹在傳媒口混了這麼多年,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幫忙?”
“暫時不著急,回頭等我訊息。”
“ok,需要幫忙直接說!”
這件事情暫告一段落,方州心中已經決定,寒假回去一定要把龐博給掰過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後天就是元旦跨年夜了,該送小土豆什麼跨年禮物好呢?”
方州犯起難來。
果然,給女孩子挑禮物,是所有男生最頭疼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