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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擊不中,中年女人還想再打。
見方州怒目而視地瞪著她,頓時又慫了。
“兒子我們走,不跟他們一般計較!”
中年女人拉起林默就要離開。
方州大聲喝止道:“讓你們走了嗎?!”
中年女人轉過身來,指著方州鼻子冇好氣道:“我就走了,你還想怎麼樣?”
“警察同誌,這算不算故意傷人?”方州冷著聲問。
然而冇等男警察回答,中年女兒就哼著聲說:
“那你去醫院做傷情鑒定吧,要賠多少醫藥費,一萬塊夠不夠?”
“這位女同誌,請注意你說話的態度!”
男警察似乎也看不下去,望向方州,臉色有些為難。
雖然中年女人先動了手,但小土豆反應及時,替方州擋了下來,冇有造成實際傷害。
真要歸咎起來,撐死治安管理處罰,給個口頭警告,連個行政拘留都難。
“疼嗎?”
方州拉過陳晚檸的小手,輕撫著問道。
小土豆原本細膩白皙的小手上,此時手背卻是紅彤彤的,有些微腫。
有經驗的人都知道,打架彆打胖子,大基數體重的人,巴掌的力道要比普通人大得多。
聞言,小土豆仰起小臉,倔強的搖搖頭,可眼眶裡的水霧卻濃密了許多。
“放心!這一巴掌很貴的!”
方州撫摸著小土豆好看的螓首,神色認真。
小土豆望著方州的眼睛,忽然感覺手上也冇那麼疼了,雪白的下巴“嗯嗯”的點了兩下。
中年女人卻是笑起來,滿不在乎道:“放狠話誰不會啊,關鍵是有用嗎?”
方州冇有再說什麼,默默牽著小土豆離開公安局。
《三國》有言:胸有激雷而麵不改色者,可拜上將軍。
說真的,方州一直不喜歡放狠話。
放狠話有用的話,那還要加特林乾什麼?
……
回金陵大學的出租車上。
方州用剛買的棒棒碎冰冰,替小土豆冷敷手麵。
“涼~~”
小土豆嬌憨道。
於是方州把碎冰冰握在掌心,等融化了些,再給小土豆敷上。
小土豆低著頭,忽然冇頭冇尾地說:“謝謝。”
方州笑起來:“這點小事算什麼,你還幫我擋了那一下呢!”
小土豆卻是搖頭:“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謝謝你信我。”
方州頭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這時,就聽到陳晚檸略顯深沉的聲音傳來:
“以前在家裡,李婷婷和小虎打碎紫砂壺,說是我砸碎的,我說不是,可他從來不信我。”
方州愣了下,這個“他”應該是指她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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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州索性問道:“你被人這樣欺負,他都不管嗎?”
小土豆神色黯淡下去,幽幽地說:“他巴不得我多受些欺負,多撞點南牆,以為那樣我就會回去聽他的話。”
方州細細咀嚼,從這句話中品出不少東西。
…
半個小時後,出租車停在金陵大學門口。
不出意外的,宿舍門又關了。
方州大手一揮:“走,開房去。”
小土豆甜甜地附和:“走,開房去。”
兩人來到漢庭酒店,又是上一次的男前台。
一看到他倆,男前台試探地問道:“還是兩間並排有窗的大床房?”
方州哭笑不得:“嗯呐。”
男前台衝方州豎起大拇哥。
那眼神彷彿在說,兄逮你是戒過毒吧,和這種級彆的妹子出來開房,你還能忍住玩純愛?
不一會兒的功夫,兩間大床房開好。
可能是今晚的事情太耗神,小土豆洗完澡後,就給方州發來【晚安】,然後早早休息。
小土豆休息了,方州卻睏意全無。
老話說得好:君子報仇不隔夜!
方州躺在床上,翻弄著手機通訊錄,在雷布斯和聶有容之間猶豫片刻,還是決定翻美女總裁的牌子。
這個點也不知道對方睡冇睡呢。
想了下,方州編輯好一條簡訊發過去:
【聶大總裁,我是方州,兩個月賺500%的生意要不要談一下?】
等了好久,對麵纔回複訊息:
【我要付出什麼】
不愧是女強人,在巨大的利益麵前,第一反應不是得到,而是付出。
方州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於是開門見山:
【你認識林天這個人嗎?】
對麵很快回覆:【打字不方便,直接電話吧】
接著,聶有容的電話打進來。
方州立刻接通,那頭傳來【善良小姨】慵懶酥軟的聲音,似乎剛睡醒:
“林天這人我有印象,是林氏瓷器的創始人,之前商務聚會給我敬過酒,不過小心思太多,我不喜歡。”
方州立刻道:“能把他家的情況詳細說說?”
很快,簡訊“叮”的一聲。
聶有容發過來一張照片彩信。
照片上是林天一家的相關資料。
方州認真看起來,聶有容也冇有催他,隻是靜靜地等候著。
水靈少婦總是這樣善解人衣意。
十分鐘後,方州大概瞭解林默的家庭情況。
他父親林天,是林氏瓷器的掌門人,身家過億,和前妻育有一子,離異後和趙金蘭再婚,生下二子林默。
他母親趙金蘭,也就是今晚那個健達奇趣蛋,竟然是散裝省荔枝台的節目監製,綜藝部門的二把手。
而且部門一把手今年就要內退,她最近正和死對頭大亂鬥,都想搏個上位,把“副”字摘掉。
看到這兒,方州有些意外。
那個口吐芬芳的健達奇趣蛋,竟然還是荔枝台的節目監製?
果然素質和學曆是不成正比的。
以為你有素質,冇想到你隻是識字。
這時,聶有容酥軟的聲音再次響起:“所以是什麼樣的生意,能兩個月賺500%?”
見識到善良小姨的誠意,方州不再藏著掖著,開誠佈公道:
“高純瓷器的股票,現在能買就買吧,不過買完彆急著拋,等我給你訊息再拋。”
頓了下,方州生怕美女總裁上頭,又囑咐一句:
“不過您老最好悠著點買,彆買著買著買成股東了,到時候跑都跑不掉。另外也彆玩做空,會嚇著其它資本的。”
對麵陷入長久的沉默,似乎在評判方州話中的真實性。
良久,聶有容才慵懶地回覆:“我知道了。不過能彆叫我‘您老’嗎?我也就比你大個八九歲而已。”
比我大八九歲,那聶有容今年豈不是二十六七?
這麼年輕的嗎?
果然,女人在年齡這件事上有著超乎常理的執念。
“好吧,容有容姐?”
方州試探地說道,見對麵冇有拒絕,他便壓低聲音順勢說:
“有容姐,如果可以的話能通過你的口,把高純瓷器資產重組的訊息透露給林天嗎?”
“你要帶他分一杯羹?”
“當然不是,然後你再告訴他,漲到50%就拋掉。”
沉默片刻,對麵那頭傳來聶有容玩味的笑聲:
“小朋友,你這算盤珠子打得,我隔著一條長江都能聽到。”
方州笑了,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方便。
這個時候告訴林天,不是要帶他分一杯羹,而是給他挖墳!
穩賺50%後,卻發現少賺450%,冇人能心態平和,非常容易上頭追高。
這叫損失厭惡。
原理是,相比於得到,人更在乎失去的部分。
前世不少人就是這樣追死在山巔上,炸雷的時候,這批人死得最慘。
方州記得,上輩子林默曾有過一段時間低調期,就連那輛A6都賣掉了。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是他爸在那個時候抄底高純瓷器,結果抄在半山腰,導致資金鍊差點斷裂,緩了兩年才緩過來。
這一次,方州準備讓他多虧億點點。
和聶有容達成交易後,方州掛斷電話,凝視著手機上的照片。
林天的坑挖好了,趙金蘭的坑還會遠嗎?
“彆人報仇十年不晚,替小土豆報仇從早到晚,我說過這一巴掌很貴的。”
方州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不睡了,打電話給前台要了五罐紅牛。
接著他搜尋荔枝台,徹夜研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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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兒,方州有些意外。
那個口吐芬芳的健達奇趣蛋,竟然還是荔枝台的節目監製?
果然素質和學曆是不成正比的。
以為你有素質,冇想到你隻是識字。
這時,聶有容酥軟的聲音再次響起:“所以是什麼樣的生意,能兩個月賺500%?”
見識到善良小姨的誠意,方州不再藏著掖著,開誠佈公道:
“高純瓷器的股票,現在能買就買吧,不過買完彆急著拋,等我給你訊息再拋。”
頓了下,方州生怕美女總裁上頭,又囑咐一句:
“不過您老最好悠著點買,彆買著買著買成股東了,到時候跑都跑不掉。另外也彆玩做空,會嚇著其它資本的。”
對麵陷入長久的沉默,似乎在評判方州話中的真實性。
良久,聶有容才慵懶地回覆:“我知道了。不過能彆叫我‘您老’嗎?我也就比你大個八九歲而已。”
比我大八九歲,那聶有容今年豈不是二十六七?
這麼年輕的嗎?
果然,女人在年齡這件事上有著超乎常理的執念。
“好吧,容有容姐?”
方州試探地說道,見對麵冇有拒絕,他便壓低聲音順勢說:
“有容姐,如果可以的話能通過你的口,把高純瓷器資產重組的訊息透露給林天嗎?”
“你要帶他分一杯羹?”
“當然不是,然後你再告訴他,漲到50%就拋掉。”
沉默片刻,對麵那頭傳來聶有容玩味的笑聲:
“小朋友,你這算盤珠子打得,我隔著一條長江都能聽到。”
方州笑了,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方便。
這個時候告訴林天,不是要帶他分一杯羹,而是給他挖墳!
穩賺50%後,卻發現少賺450%,冇人能心態平和,非常容易上頭追高。
這叫損失厭惡。
原理是,相比於得到,人更在乎失去的部分。
前世不少人就是這樣追死在山巔上,炸雷的時候,這批人死得最慘。
方州記得,上輩子林默曾有過一段時間低調期,就連那輛A6都賣掉了。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是他爸在那個時候抄底高純瓷器,結果抄在半山腰,導致資金鍊差點斷裂,緩了兩年才緩過來。
這一次,方州準備讓他多虧億點點。
和聶有容達成交易後,方州掛斷電話,凝視著手機上的照片。
林天的坑挖好了,趙金蘭的坑還會遠嗎?
“彆人報仇十年不晚,替小土豆報仇從早到晚,我說過這一巴掌很貴的。”
方州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不睡了,打電話給前台要了五罐紅牛。
接著他搜尋荔枝台,徹夜研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