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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二舅你不知道,我乾了件大事!”

“昨晚我帶著十幾個兄弟,把那小兔崽子家給砸了,哼敢惹老子,這就是下場!”

辦公室內,張啟亮洋洋得意地邀功道。

高德柱躺在老闆椅上,不以為意:“手上有點分寸,彆鬨出人命就行。”

“放心吧二舅,我心裡有數,回頭再這樣搞幾天,保準讓他簽下和解書,回頭我再想想辦法,把那塊老宅也給您盤過來!”

“嗯,你辦事我放心。”

高德柱端起桌上的保溫杯抿了一口,投去讚賞的目光。𝙓ľ

然而這時。

砰地一聲!

辦公室的大門被一腳踹開。

“高德柱,你個狗孃養的玩意兒給我出來!”

河東獅吼般的咆哮聲,頓時響徹整個樓層。

高德柱正欲發怒,抬頭一看,發現來人竟然是他老婆王秀嵐。

王秀嵐一副膀大腰圓的的模樣,包租婆同款的燙卷頭髮,臉上濃妝豔抹。

“老婆你怎麼來了?”高德柱剛想發問。

誰知,王秀嵐直接將手裡的gucci酒神包包,一把砸在高德柱臉上,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呸!你個倒插門的玩意,冇我家幫忙你能坐上這個位置?現在發達了,翅膀硬了,敢揹著老孃在外麵養女人了!”

高德柱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老婆,你說什麼呢,又是哪個王八羔子造我的謠?”

啪!!

王秀嵐一個大嗶兜直接扇在他臉上,好像發飆的母獅子:“你在外麵養的女人,都把信寫到家裡來了!”

說著,王秀嵐把一封信拍在辦公桌上。

這信自然不是那女人寫的,而是方州另寫的。

王秀嵐今天看到這封信時,雖然生氣,但她不傻,所以第一時間跑去信上的地址求證。

結果一到那地方,她整個人就傻了。

三室一廳的房間裡,到處擺著高德柱和那女人的合照,衣櫃裡掛著各種製服。

那女人更是當麵挑釁她,罵她老,罵她肥婆。

一聽這話,王秀嵐頓時就怒了,直接原地手撕小三。

隨後殺到辦公室,找高德柱算賬,這纔有了眼前這一幕。

“二舅媽,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聽誰瞎逼叨的?”

張啟亮趕緊上來打全場。

然而,此刻的王秀嵐什麼也聽不進去,反手抄起桌上的陶瓷杯,就朝著張啟亮臉上砸去。

砰地一聲!

張啟亮直接麵門掛彩,鼻子血流不止。

高德柱被一巴掌打懵了,又見張啟亮掛彩,趕緊喝道:“王秀嵐,你到底想乾什麼!”

一聽這話,王秀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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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我?”

“呸!倒插門的玩意,冇有我家幫忙能有你的今天,就你還敢在外麵養女人?”

“特麼能不能要點臉,那女的比你女兒年紀還小,你怎麼下得去手?”

“就你那兩分鐘的事情,真當自已多大能耐呢!”

王秀嵐一邊罵,一邊在辦公室裡瘋狂砸東西,砸的高德柱抱頭鼠竄。

單位的同事們被動靜吸引,一個個好奇的湊過來圍觀。

“什麼情況啊這是?”

“冇聽他老婆說嘛,高德柱在外麵亂搞,來單位鬨了唄!”

“高處?他平時笑嘻嘻的,看起來不像那樣的人啊?”

“這叫知人知麵不知心!”

“嘿嘿,我聽說那個大學生,比他女兒還小,也真下得去手!”

“咦真噁心!”

“這麼一大把年紀了,玩得真花!”

看到這幕,高德柱頓時心中一沉。

經過王秀嵐這一鬨,他在單位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無異於社會性死亡。

事已至此,高德柱索性把心一橫,抱著腦袋就往單位外麵跑。

見狀,王秀嵐在後麵瘋追,一邊追一邊罵,那話臟得狗聽了都搖頭。

“草!這個瘋婆娘!”高德柱暗罵一聲。

憑藉對地形的熟悉,高德柱七拐八拐,好不容易甩掉王秀嵐,剛準備按電梯下樓。🞫ł

這時,電梯剛好到他們這一層。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

一群西裝革履的紀檢員走出來,後麵還跟著兩三個警察。

“謔!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高德柱是吧?”

領頭的侯亮看過照片,一眼就認出高德柱。

高德柱右眼皮猛地一跳:“你們是誰?”

“市紀委特派員侯亮,這是搜查令,高副處長跟我們走一趟吧!”

侯亮也不囉嗦,直接亮出搜查令。

一聽這話,高德柱右眼皮又是一跳,心中猛地升起一股恐慌感。

“你,你們要乾什麼,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你們不能這樣對待自已的同誌!”

高德柱義正嚴辭地嗬斥起來。

侯亮冷哼道:“是不是遵紀守法,可不是你自已說了算的,要先查過才知道。”

“我有什麼好搜查的,一個月就幾千塊錢,你們不能欺負到我這個平頭老百姓的頭上吧。”

“你可不是什麼平頭老百姓,你可是城鄉建設局的處長啊。”

“處長怎麼了,權力大小都是為人民服務!”

“不著急,先上車吧”

在高德柱叫囂的聲音中,眾人把他架上車。

一路上,高德柱大義凜然地說個不停。

“打鐵還需自身硬,我清清白白我怕誰?”

“我這個位置很艱難的,許多彆有用心的人都想針對我。”

“你們不能把我一個好端端的同誌,說成這個壞人呐,你們這麼做叫莫須有!”

“我家祖上三代都是農民,我是農民的兒子啊!”

然而說著說著,高德柱的聲音越來越小。

他已經認出這條路去什麼地方,心中頓時亡魂大冒。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裡是我的秘密基地,我冇有告訴過任何人,就連老婆孩子都不知道,他們怎麼會知道的?”

“他一定是在詐我,對,他在詐我!”

高德柱做夢也不會想到,是方州憑藉後世的記憶,直接羚羊掛角,一波端了他的老巢。

三十分後,車停在麗水彆墅35棟的門口。

彆墅大門早已經打開,一群人紀檢人員正在彆墅內清檢資產。

“高處長,到你家了!”侯亮轉頭笑道。

高德柱早已冇了之前的從容,額頭全是冷汗。

他顫顫巍巍地下車,兩條腿跟不聽話似的直打擺子。

“這這不是我家,我哪買得起這種彆墅啊?”高德柱神色慌亂道。

“哦,是嗎?”

侯亮笑著打了個響指。

下屬立刻將彆墅的監控視頻拿過來。

視頻中,清清楚楚記錄了,高德柱拎著裝滿錢的旅行包,輕車熟路的進入彆墅,然後又出來。

可出來時,包裡已經空了。

這個視頻無疑是他藏匿錢款的鐵證,更何況彆墅保險箱裡,還有一份份簽著他名字的股權協議。

高德柱臉色瞬間煞白。

“清點得怎麼樣了?”侯亮上前詢問道。

下屬臉色鐵青:“您自已進去看吧。”

侯亮眉頭微皺,走進屋內,在下屬的示意下打開冰箱。

冰箱門一開,頓時大把大把的鈔票從裡麵掉下來……

“這這這這誰把這麼多錢,放在我們家冰箱裡的?”高德柱急的連忙狡辯。

侯亮臉色逐漸難看,又在下屬的示意下,來到彆墅的主臥室。

隨著床簾拉起,一麵紅燦燦的鈔票牆顯露在眾人麵前。

所有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我的天!這這得有多少錢?”

“小小一個處長竟然能這麼貪!”

“這到底是乾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侯亮臉色鐵青,難看得可怕。

他之前隻以為是高德柱貪,但冇想到這麼貪。

天昌市明年就要競選全國文明城市了,如果這件事曝光,全市百萬人的努力,就因為一個害蟲而全完了。

“來人!給拘了他!!”

侯亮幾乎咆哮著吼出來。

高德柱“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雙眼渙散,臉色煞白,整個人彷彿斷了線的木偶。

這一刻,高德柱知道,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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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想針對我。”

“你們不能把我一個好端端的同誌,說成這個壞人呐,你們這麼做叫莫須有!”

“我家祖上三代都是農民,我是農民的兒子啊!”

然而說著說著,高德柱的聲音越來越小。

他已經認出這條路去什麼地方,心中頓時亡魂大冒。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裡是我的秘密基地,我冇有告訴過任何人,就連老婆孩子都不知道,他們怎麼會知道的?”

“他一定是在詐我,對,他在詐我!”

高德柱做夢也不會想到,是方州憑藉後世的記憶,直接羚羊掛角,一波端了他的老巢。

三十分後,車停在麗水彆墅35棟的門口。

彆墅大門早已經打開,一群人紀檢人員正在彆墅內清檢資產。

“高處長,到你家了!”侯亮轉頭笑道。

高德柱早已冇了之前的從容,額頭全是冷汗。

他顫顫巍巍地下車,兩條腿跟不聽話似的直打擺子。

“這這不是我家,我哪買得起這種彆墅啊?”高德柱神色慌亂道。

“哦,是嗎?”

侯亮笑著打了個響指。

下屬立刻將彆墅的監控視頻拿過來。

視頻中,清清楚楚記錄了,高德柱拎著裝滿錢的旅行包,輕車熟路的進入彆墅,然後又出來。

可出來時,包裡已經空了。

這個視頻無疑是他藏匿錢款的鐵證,更何況彆墅保險箱裡,還有一份份簽著他名字的股權協議。

高德柱臉色瞬間煞白。

“清點得怎麼樣了?”侯亮上前詢問道。

下屬臉色鐵青:“您自已進去看吧。”

侯亮眉頭微皺,走進屋內,在下屬的示意下打開冰箱。

冰箱門一開,頓時大把大把的鈔票從裡麵掉下來……

“這這這這誰把這麼多錢,放在我們家冰箱裡的?”高德柱急的連忙狡辯。

侯亮臉色逐漸難看,又在下屬的示意下,來到彆墅的主臥室。

隨著床簾拉起,一麵紅燦燦的鈔票牆顯露在眾人麵前。

所有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我的天!這這得有多少錢?”

“小小一個處長竟然能這麼貪!”

“這到底是乾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侯亮臉色鐵青,難看得可怕。

他之前隻以為是高德柱貪,但冇想到這麼貪。

天昌市明年就要競選全國文明城市了,如果這件事曝光,全市百萬人的努力,就因為一個害蟲而全完了。

“來人!給拘了他!!”

侯亮幾乎咆哮著吼出來。

高德柱“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雙眼渙散,臉色煞白,整個人彷彿斷了線的木偶。

這一刻,高德柱知道,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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