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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誌強隻覺得這一天都過的有些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被投訴,莫名其妙的救人,然後又莫名其妙的被開除,再接著又莫名其妙的給了自己一份高薪的工作。
方誌強嘴裡叼著一根菸走到了筒子樓裡,這裡是一棟八十年代的工廠家屬樓,小四層的紅磚房,外麵帶走廊的,這附近像這樣的房子還有七八棟,經過曆史變遷,這裡現在幾乎已經成為這個城市的貧民窟了,住在這附近的都是從外地來這裡打拚的人。工資不高,買不起房,也租不起公寓樓,隻能租在這裡麵。
方誌強走到其中一間房門前,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房子中間的沙發上一男一女正滾成一團,男的壓在女的身上在親吻著。見到方誌強進來,兩人嚇了一跳,男的連忙爬起來,對著方誌強就喊道:“你大爺的,進來怎麼不敲門啊你。”
“我靠,怪我咯,你們兩個有點節操行不行?現在才幾點啊?才八點鐘,哪有這麼早就交配的,另外,這沙發可是我的床,你們倆要辦事去裡麵辦行不行?你們裡麵又不是冇床。這沙發就這麼點大,真的方便嗎?”方誌強一點都不在意的走了進去,在飲水機前麵倒了杯水邊說邊喝著。
“強子,你要不要臉啊?什麼叫做這沙發是你的?這房子是我們倆租的好不好?你是提著個包就住進來了,房租都冇給過一分,我還每天伺候你吃伺候你住的。”女人臉色紅紅的坐起來,冇好氣的對方誌強說道,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挺生氣的。
“喂喂喂,你們兩個要不要這麼忘恩負義?老畢,你自己說說,你跟劉豔兩個人第一次出去開房的錢是不是從我身上拿的?還有,大三那年,劉豔懷孕,為了給你們倆湊夠去醫院流產的錢,老子整整吃了兩個月的泡麪啊,你們倆還有冇有點良心啊!”方誌強走到沙發邊,穿上拖鞋,一邊說一邊伸出腳在所謂的老畢屁股上就是兩腳,說道:“過去點。”,然後在沙發上坐下。
“強子,強哥,我們真冇有要趕你走啊,我們什麼關係,可是,你也看到了,你住在這真心不方便。你說我們倆口子,這總得有點需要吧?你白天上班,我們白天也上班,晚上回來了想做點事吧,你丫一個大老爺們橫躺在這,你讓我們兩個怎麼進行正常的夫妻生活啊?”老畢哭喪著臉對方誌強說著。
“說的跟你們倆冇做過一樣,大爺的,一週七天,週一週五,每天晚上要做一次,週六週日,白天做冇做我不知道,反正週六晚上起碼要做兩次,也就週日晚上清淨點。年輕人,不要這麼透支身體,就你們這個頻率加上老畢這個身體,最多也就再用個五年時間了,還是節製一點吧!”方誌強語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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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跟你們倆冇做過一樣,大爺的,一週七天,週一週五,每天晚上要做一次,週六週日,白天做冇做我不知道,反正週六晚上起碼要做兩次,也就週日晚上清淨點。年輕人,不要這麼透支身體,就你們這個頻率加上老畢這個身體,最多也就再用個五年時間了,還是節製一點吧!”方誌強語重心長地拍著老畢的肩膀說著。
“我靠,你丫還記了帳的呀?”老畢瞪大了眼睛,劉豔則是臉紅紅的,一邊說著一邊伸出腳踢著方誌強,顯然是不好意思了。
“這能怪我嗎?就隔著這麼一堵牆,還他媽的完全不隔音,劉豔叫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我想不聽見都難。”
“你要不要臉啊,要不要臉啊!”方誌強說的劉豔更加是不好意思了,一邊罵著一邊打著方誌強。
“得了,大哥,算我求你了,你搬走吧,你再住在這我每次做的時候都有心理陰影了,求你了。你現在不是有工作嘛,哥們知道你有難處,可是你也不差每個月這千把塊的租房費啊。要不我給你在對麵那棟樓租一間吧,我今天看到對麵那棟樓有一家人搬出去了,房東要出租的。以後你住在自己那裡,吃依舊上我們這來吃好不好?兄弟保證好酒好菜每天招待著。”老畢對於方誌強是徹底無語了。
“兄弟,不是我故意要打擾你們,哥們是冇辦法,我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彆說每個月這一千塊,就是一塊錢我都得存著。說句心裡話吧,本來是想著要搬走了,想找個便宜的地方,隻是,告訴你們一個不好的訊息,哥們又失業了,可能,最近這段時間又冇辦法搬走了。你們倆多忍耐忍耐吧,就當做我不存在,你們愛怎麼做就怎麼做。”方誌強從兜裡拿出中華丟了一根給老畢。
“什麼?失業了?你開玩笑的吧?”
“被開除了,遇到了個三八,硬是把我給整開除了……”方誌強靠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器換了一個台。然後慢慢地把今天所有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遍。
屋裡這兩人,男的叫畢羅春,是不是和某種茶葉品牌的名字一模一樣?其實是偶然,據說是因為他爸爸姓畢,媽媽姓羅,然後又是在春天生的,他爸想了想,就覺得畢羅春這個名字似乎非常的順口,於是乎就取了這麼個名字。女的叫做劉豔。他們三個都是大學同學,其中,畢羅春與方誌強是同宿舍的哥們,也是關係最鐵的。劉豔與畢羅春在大學那會兒就開始處朋友了,三個人之間的關係都非常的鐵。大學畢業之後,方誌強回了家鄉,畢羅春與劉豔兩個人都來了上海市打拚,現在,畢羅春在一家銷售公司上班,劉豔是在一家外企做文員,兩人工資都不算高,兩個人加起來每個月也就不到一萬塊的收入。其實兩個人說著要催方誌強走,那都是開玩笑的,方誌強過來的時候就隻提著一個包,還是畢羅春和劉豔親自從火車站把他給接過來的。來了之後,方誌強一直就住在這裡,就像劉豔說的,她們倆知道方誌強的情況,所以在這裡吃喝住,基本上冇讓方誌強花一分錢,而且,每天晚上這頓都是劉豔親自做了給端上桌,從冇讓方誌強動過手,兄弟做到這個份上,其實也冇什麼可說的了。
“一萬?還每週隻用工作幾個小時?”畢羅春聽過之後瞪大了眼睛。
“對啊,她是這麼跟我說的。”
“忽悠你的吧?世界上哪有那麼好的事?”劉豔覺得不可思議。
“對啊,而且,就你這樣子,臉蛋雖然不錯,飭飭倒是也能算半個小白臉,但是就你這身體素質,也不像是能去做鴨子的呀,彆說半個小時了,你也就五秒鐘的事,這富婆咋就看上了你呢?咱們兄弟在一起這麼多年,我咋不知道你還有這做鴨的天賦?”畢羅春仔仔細細地瞪著方誌強說著。
“滾蛋,我說的是真的。不管是不是真的,我明天都得去看看,我現在不能冇了工作。實在不行,大不了我明天再去找工作吧!”方誌強靠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說著,他這一天實在是太累了。
“得了,兄弟,你也彆太在意這事,欠債的事也不急於一時就還清,慢慢來,人總不能自己把自己給逼死。行了,我們也去睡覺了,你早點睡吧!”畢羅春看到方誌強困的樣子,拉起劉豔就往裡間的房間走去,那是他與劉豔的臥室,而方誌強的床就是他們剛剛所坐的這張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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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還每週隻用工作幾個小時?”畢羅春聽過之後瞪大了眼睛。
“對啊,她是這麼跟我說的。”
“忽悠你的吧?世界上哪有那麼好的事?”劉豔覺得不可思議。
“對啊,而且,就你這樣子,臉蛋雖然不錯,飭飭倒是也能算半個小白臉,但是就你這身體素質,也不像是能去做鴨子的呀,彆說半個小時了,你也就五秒鐘的事,這富婆咋就看上了你呢?咱們兄弟在一起這麼多年,我咋不知道你還有這做鴨的天賦?”畢羅春仔仔細細地瞪著方誌強說著。
“滾蛋,我說的是真的。不管是不是真的,我明天都得去看看,我現在不能冇了工作。實在不行,大不了我明天再去找工作吧!”方誌強靠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說著,他這一天實在是太累了。
“得了,兄弟,你也彆太在意這事,欠債的事也不急於一時就還清,慢慢來,人總不能自己把自己給逼死。行了,我們也去睡覺了,你早點睡吧!”畢羅春看到方誌強困的樣子,拉起劉豔就往裡間的房間走去,那是他與劉豔的臥室,而方誌強的床就是他們剛剛所坐的這張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