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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洪剛記下了許嬋的電話號碼,道,“苗書記,那就先這樣,你早點回去休息,回頭咱們多聯絡。

“好。

”苗培龍滿臉笑容地點頭,謙恭而又不失殷勤道,“徐書記,以後您有啥指示儘管吩咐我。

聽到苗培龍這近乎表露忠誠的話,徐洪剛臉上露出了笑容,微微用力按了按苗培龍的肩膀,兩人相視一眼,彼此會意地笑了起來。

“徐書記,您留步,我先回去了。

”苗培龍告辭道。

徐洪剛目視著苗培龍離開,這才轉身走進酒店。

回到樓上,徐洪剛並冇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走去敲了敲蘇華新的房門。

房門打開,蘇華新看到是徐洪剛,點了點頭,示意徐洪剛進來,一邊問道,“那個苗培龍走了?”

“嗯,走了。

”徐洪剛點頭道。

蘇華新笑道,“挺會來事的一個人。

聽蘇華新如此說,徐洪剛跟著笑笑,蘇華新如此說,明顯是對苗培龍的安排頗為滿意,今天晚上的招待顯然是成功的。

徐洪剛拿出手機,道,“師兄,我記下了那個小許主任的電話,我把她的號碼發給您。

蘇華新一揮手,“我要她的號碼乾嘛?”

“嗬嗬,我看她今晚和您配合地很好,您和她唱歌時,真有那種琴瑟和鳴的味道,讓人聽瞭如癡如醉,以後有機會,可以多約出來一起唱唱歌嘛,這唱歌也是陶冶情操的運動,我記得之前聽過哪個醫生講過,唱歌就是最好的運動鍛鍊,調節心情,排遣情緒,增強肺活量,好處多多呢。

”徐洪剛道。

“她在鬆北,我在黃原,要約可冇那麼容易。

”蘇華新笑道。

“師兄,這可不好說,您平時肯定會到下麵來視察嘛,再說了,小許主任也會有去黃原出差的機會。

”徐洪剛一邊說一邊將許嬋的號碼給蘇華新發了過去。

蘇華新的手機叮咚響了一下,隻見蘇華新臉上的笑容彷彿多了幾分,拍了拍徐洪剛的肩膀,“洪剛,有心了。

“師兄,這有啥,您高興就好。

”徐洪剛將蘇華新的細微表情都看在眼裡,心裡愈發有譜,剛剛他就注意到許嬋離開時,蘇華新多看了對方幾眼,所以他這纔會找苗培龍要許嬋的電話。

這會把號碼給蘇華新發過去,徐洪剛識趣道,“師兄,您早點休息,我也回去洗漱一下準備睡覺。

“好。

”蘇華新點點頭。

徐洪剛離開,蘇華新重新把門關上,走到沙發上坐下,拿起手機看了看,隨即將許嬋的號碼存了起來,做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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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考察一下?”許嬋關心地問道。

“不會,明早就走了,他這趟下來是私人行程,冇有公務安排。

”苗培龍搖了搖頭。

“難怪,我說縣裡怎麼冇接到蘇書記下來的通知呢。

”許嬋恍然,看向苗培龍,眼裡透著興奮和好奇的神色,“苗哥,你是怎麼和蘇書記搭上關係的?蘇書記這次因為私人事務來鬆北,竟然會讓你接待,這可不一般。

“嗬嗬,蘇書記剛調過來,我哪有機會認識他這樣的大領導,這次是徐洪剛書記陪著蘇書記一起過來,讓我出麵招待的。

”苗培龍笑道。

聽到苗培龍這麼說,許嬋心裡暗道了一聲果然,和她的猜測差不多,果真是因為徐洪剛的關係。

否則以她對苗培龍的瞭解,苗培龍要是原先就認識蘇華新,早就跟她炫耀起來了,這兩天因為吳江出事,苗培龍可是煩躁得很,要是之前就認識蘇華新,苗培龍哪裡還會在乎吳江這檔子事。

許嬋正想著心事,苗培龍盯著許嬋幽幽道,“小嬋,我看你今晚和蘇書記唱情歌唱地很有感覺嘛。

“瞧你說的啥話,那不都是逢場作戲嘛。

”許嬋陪著笑臉,“而且不也是你讓我過去的,不然我還不想去呢。

聽到許嬋的話,苗培龍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讓許嬋過去是讓許嬋陪他的,哪知道許嬋帶來的兩個女人最後冇發揮出半點作用,反倒是許嬋和蘇華新好像有點來電了。

想到自己臨離開前,徐洪剛找他要許嬋的號碼,苗培龍心裡又多了幾分鬱悶,他隱隱能猜到徐洪剛找他要許嬋電話的目的是什麼,但苗培龍隻能裝聾作啞,啥也不敢問,啥也不敢說。

許嬋和苗培龍各自想著心事,一時都沉默起來。

城關鎮。

鎮派出所的舊辦公樓裡,一場審訊正在進行著。

薑輝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任憑審訊人員怎麼問,就是不開口。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薑輝連連打哈欠,見審訊人員一點都冇有停下的意思,薑輝有點煩躁道,“我說你們到底有完冇完,吃完晚飯就開始審,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姓薑的,你這是什麼態度?好好認清你現在的處境,彆以為在裡麵還能端著你的老總架子。

”一名審訊人員早就看薑輝不爽了,大聲嗬斥道。

“我就是這樣子,咋的,你還想打我不成?”薑輝笑嗬嗬地看著對方,挑釁道,“有本事你倒是來打我啊。

那名審訊人員大怒,兩眼冒火盯著薑輝,卻不敢真的有什麼動作,薑輝現在雖然已經是階下之囚,但身份終究是擺在那,他們也不敢真的對薑輝怎麼樣。

這時門被推開,負責薑輝這個案子的副大隊長馬明從外邊走了進來。

馬明是剛從外麵回來的,他下午帶了兩名隊員出去查證幾條涉及薑輝的新線索,一直忙到現在纔回來。

同屋裡的幾名審訊人員交流了一下眼神,馬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訊,收回目光,走到薑輝麵前坐下。

“喲,馬隊長這是要親自審我了?”薑輝看了馬明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

“薑總,你冇必要這麼排斥,說句實話,你如果好好配合我們,也是在救你自己。

”馬明淡淡地笑道。

“馬隊長,彆跟我來這一套了,我說過,這一套對我冇用。

”薑輝哼了一聲。

“行,那我就不跟你來這些套路了,我跟你說點實在的,吳江已經出事了,被省紀律部門帶走了,怎麼樣,這個訊息夠實在吧?”馬明笑嗬嗬道。

“你跟我扯什麼淡呢,你以為隨便編個訊息就能唬住我?”薑輝冷笑。

“你以為我這是編的假訊息?”馬明好笑地看了薑輝一眼,“官方新聞都出來了,你不信可以自己看看。

馬明說著朝旁邊一名隊員使了使眼色,讓對方打開手機新聞給薑輝看。

關於吳江的事,官方新聞是傍晚纔出來的,馬明則是昨晚就從蔡銘海那知道了,不過馬明昨晚也不急,他知道口說無憑,冇有官方新聞佐證,薑輝不會輕易相信這事,今天傍晚官方訊息出來後,馬明還在外麵,這會回來,馬明第一時間就來到了審訊室。

薑輝看了手機上的新聞後,一下呆住,短暫的震驚後,隨之而來的是質疑,故作鎮定地譏諷道,“馬隊長,你也真是煞費苦心了,為了騙我,還特地搞出這麼一條假新聞來,你以為我被關在裡頭,與外界隔絕,就會那麼容易被你們糊弄嗎。

“薑總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到現在都還不信。

”馬明微微一笑,“來,把薑總的手機拿過來,讓薑總自個用他的手機看看,免得薑總以為咱們連手機都造假了呢。

很快,一名隊員就將薑輝的手機拿過來,遞給薑輝。

薑輝拿著手機搜尋著網上的新聞,接連看了好幾條新聞後,臉色終於有了變化,露出了些許蒼白。

“怎麼樣,薑總這下信了吧?”馬明笑道。

薑輝冇說話,拿著手機怔怔出神,這時,站在旁邊的一名隊員將薑輝手上的手機收走。

薑輝冇有反應,依舊在發呆,不知道過了多久,薑輝的目光才微微一動,看了馬明一眼,緩緩閉上了眼睛,“我累了,想睡覺。

“你以為這是你家嗎,想睡就睡……”剛剛那名看薑輝不爽的隊員再次開口要嗬斥薑輝,卻被馬明給攔住。

馬明站起來,笑道,“行,薑總累了,那就先讓薑總休息一會,咱們第二天繼續,嗯,現在晚上十點,咱們零點繼續,正好可以讓薑總休息兩個小時。

馬明說著戲謔地看了薑輝一眼,“薑總,這個待遇對你不錯了吧?可以讓你睡到第二天了。

聽到馬明的話,薑輝臉色變了一下,他哪裡聽不出來,馬明這是故意在折騰他。

隻是這會,薑輝並冇有迴應馬明,看了一圈在場的人,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眼底深處彷彿在掙紮著什麼。

下一刻,薑輝似乎做了某種決定,眼裡閃過一絲決然,微不可覺地點了一下頭,緊接著,停頓了有那麼兩三秒鐘,再次點了下頭。

薑輝的動作幅度很小,如果不是特彆注意,誰也不會去留意薑輝剛剛點了兩下頭,更不會明白薑輝點了兩次頭是否暗含著什麼意思。

薑輝到底在暗示什麼?今晚,又將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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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好好配合我們,也是在救你自己。

”馬明淡淡地笑道。

“馬隊長,彆跟我來這一套了,我說過,這一套對我冇用。

”薑輝哼了一聲。

“行,那我就不跟你來這些套路了,我跟你說點實在的,吳江已經出事了,被省紀律部門帶走了,怎麼樣,這個訊息夠實在吧?”馬明笑嗬嗬道。

“你跟我扯什麼淡呢,你以為隨便編個訊息就能唬住我?”薑輝冷笑。

“你以為我這是編的假訊息?”馬明好笑地看了薑輝一眼,“官方新聞都出來了,你不信可以自己看看。

馬明說著朝旁邊一名隊員使了使眼色,讓對方打開手機新聞給薑輝看。

關於吳江的事,官方新聞是傍晚纔出來的,馬明則是昨晚就從蔡銘海那知道了,不過馬明昨晚也不急,他知道口說無憑,冇有官方新聞佐證,薑輝不會輕易相信這事,今天傍晚官方訊息出來後,馬明還在外麵,這會回來,馬明第一時間就來到了審訊室。

薑輝看了手機上的新聞後,一下呆住,短暫的震驚後,隨之而來的是質疑,故作鎮定地譏諷道,“馬隊長,你也真是煞費苦心了,為了騙我,還特地搞出這麼一條假新聞來,你以為我被關在裡頭,與外界隔絕,就會那麼容易被你們糊弄嗎。

“薑總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到現在都還不信。

”馬明微微一笑,“來,把薑總的手機拿過來,讓薑總自個用他的手機看看,免得薑總以為咱們連手機都造假了呢。

很快,一名隊員就將薑輝的手機拿過來,遞給薑輝。

薑輝拿著手機搜尋著網上的新聞,接連看了好幾條新聞後,臉色終於有了變化,露出了些許蒼白。

“怎麼樣,薑總這下信了吧?”馬明笑道。

薑輝冇說話,拿著手機怔怔出神,這時,站在旁邊的一名隊員將薑輝手上的手機收走。

薑輝冇有反應,依舊在發呆,不知道過了多久,薑輝的目光才微微一動,看了馬明一眼,緩緩閉上了眼睛,“我累了,想睡覺。

“你以為這是你家嗎,想睡就睡……”剛剛那名看薑輝不爽的隊員再次開口要嗬斥薑輝,卻被馬明給攔住。

馬明站起來,笑道,“行,薑總累了,那就先讓薑總休息一會,咱們第二天繼續,嗯,現在晚上十點,咱們零點繼續,正好可以讓薑總休息兩個小時。

馬明說著戲謔地看了薑輝一眼,“薑總,這個待遇對你不錯了吧?可以讓你睡到第二天了。

聽到馬明的話,薑輝臉色變了一下,他哪裡聽不出來,馬明這是故意在折騰他。

隻是這會,薑輝並冇有迴應馬明,看了一圈在場的人,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眼底深處彷彿在掙紮著什麼。

下一刻,薑輝似乎做了某種決定,眼裡閃過一絲決然,微不可覺地點了一下頭,緊接著,停頓了有那麼兩三秒鐘,再次點了下頭。

薑輝的動作幅度很小,如果不是特彆注意,誰也不會去留意薑輝剛剛點了兩下頭,更不會明白薑輝點了兩次頭是否暗含著什麼意思。

薑輝到底在暗示什麼?今晚,又將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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