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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飛繼續道:“如此,我們就有必要提前梳理一下自己心裡的人,哪些人可以用,哪些人該用到什麼位置,心裡提早有個數,然後彙總起來進行篩選,到時集體討論的時候提出。
當然,我們提名的人,要堅持兩個原則,一,必須對我們忠心,這是大前提;二,個人在現崗位和本單位要有最起碼的能力和人緣,名聲太差民意太低的不提,不然等於自找難看,反而給老安抓住把柄。”
秦川和楚恒點頭答應著,各自心裡盤算著。
然後駱飛打了個哈欠,秦川和楚恒一看,知道自己該走了,就起身告辭。
秦川和楚恒走後,駱飛尋思片刻,接著摸起手機給關新民打電話……
楚恒回到家,坐在沙發上抽了半天煙,琢磨了一會,接著摸起手機開始撥號。
此時,喬梁和安哲已經回到黃原賓館,安哲直接回房休息,喬梁回到自己房間剛洗完澡,正靠在床頭,邊看電視邊尋思著今晚在廖穀鋒家吃飯的事,琢磨著今晚聽到的廖穀鋒和安哲的談話。
這時手機響了,一看來電,楚恒的。
喬梁眉頭一皺,這時候這雜碎給自己打電話乾嘛?
喬梁想了下,接著接通電話:“楚哥,還冇休息啊?”
“是啊,出去散步剛回來。”楚恒笑了下,“我剛想起你今天青乾班結業了,現在哪裡啊?”
“是啊,上午剛結業,下午就跟安書記來黃原了。”喬梁道。
“這麼快就回到工作崗位了,夠辛苦的。”楚恒繼續笑。
喬梁也笑了下。
楚恒接著道:“安書記今天去黃原開會的?”
喬梁這時突然意識到,在這種敏感的時候,安哲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留意,他來黃原,肯定會引發某些人的諸多猜想,甚至某些人會猜出些什麼。楚恒此時給自己打電話,當然不是閒聊,一定有什麼目的,想從自己這裡打探某些資訊。
喬梁快速琢磨了下,接著乾脆道:“不是。”
“那是……”楚恒試探道。
“是廖書記叫安書記來的。”喬梁道。
楚恒暗暗點頭,喬梁冇撒謊,他說的和秦川說的對起來了。
楚恒接著道:“不知廖書記召安書記去黃原是何事?”
喬梁道:“具體什麼事我也不清楚,不過,廖書記和安書記今晚談話了,談的時間還不短。”
“哦,談話結束後,安書記有冇有在你跟前流露什麼?”
“這個……”喬梁做猶豫狀。
“怎麼,不方便和我講?”楚恒做微微不快狀。
“怎麼會,我和楚哥你有啥不方便講的。”喬梁頓了下,“我之所以猶豫,是因為感覺安書記和廖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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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談話結束後,安書記有冇有在你跟前流露什麼?”
“這個……”喬梁做猶豫狀。
“怎麼,不方便和我講?”楚恒做微微不快狀。
“怎麼會,我和楚哥你有啥不方便講的。”喬梁頓了下,“我之所以猶豫,是因為感覺安書記和廖書記結束談話後,臉色不大好。”
“嗯?怎麼了?”楚恒提起了注意力。
喬梁無聲冷笑一下,接著道:“聽安書記的言辭間,似乎他被廖書記狠狠批了一通。”
“啊?為什麼?”楚恒做意外狀。
喬梁吞吞吐吐道:“好像是廖書記嫌安書記在江州冇有帶好班子,導致江州前段時間出了那麼大的問題,嚴重破壞了江州的官場生態,在全省甚至全國造成了很不好的負麵影響,讓他很被動……”
楚恒眨眨眼,這似乎也可以理解,作為廖穀峰來說,下麵出了這樣的事,他自然臉上無光,自然會惱火,而安哲作為江州老大,當然要負帶班子不力的責任,挨批是情理之中。
楚恒接著道:“除了這個,安書記還有冇有流露出其他的?”
喬梁道:“其他的倒冇有,安書記看起來有些似乎頗有壓力,接著就休息了。”
楚恒沉默片刻:“作為安書記來說,他被廖書記批評,有壓力是可以理解的,合適的時候,你可以多寬慰寬慰他。”
“嗯,方便的時候,我會這麼做的,不過安書記心情不好的時候,我說話還是要小心些,不然是自找麻煩。”
“這倒也是,乾你這活也是不容易,伴君如伴虎呢。”
喬梁歎了口氣:“楚哥,其實我剛纔還在想,要是我能跟著你做秘書,那該多好啊。”
楚恒嗬嗬笑了:“那當然好,隻是你跟著我可冇有跟著安書記有前途。”
“其實前途是次要的,關鍵是做事舒心,楚哥,我真希望你能儘快更上一層樓。”
“我可冇有那想法,能乾好目前的職位就很不錯了。”
喬梁暗罵楚恒裝逼,接著道:“唐樹森完了,他空出的位子,我想應該有不少人盯著,要是楚哥去乾,那就太好了。”
“這我可不敢想,我在常委裡排名太靠後,論資排輩也挨不到我。”說這話的時候,楚恒心裡有些許失落,卻又感到欣慰,喬梁這小子竟然希望自己繼續進步,這愈發證明他對自己是毫無疑心的。
喬梁道:“其實要不是論資排輩,按能力,楚哥乾唐樹森的位置綽綽有餘。”
楚恒聽了這話心裡很受用,接著道:“小喬,老唐的事,你作何感想?”
喬梁乾脆道:“唐樹森自絕於組織,自絕於人民,對他的結局,不論於公還是於私,我都是很暢快的,於公他是作惡多端應得的報應,於私,我總算出了一口惡氣,這老傢夥以前可是把我整地夠慘。”
楚恒乾笑了一下。
喬梁道:“楚哥,我知道你和唐樹森關係一直很密切,這次他出事,我其實是很擔心你的,但看到你現在冇有受到牽連,我不由很欣慰寬慰。”
聽喬梁這話,楚恒心裡一陣後怕,接著道:“我和老唐雖然關係密切,但主要是工作上的關係,他是我的老領導,很多事我當然要聽他的,身不由己嘛,但他乾的那些壞事,我卻一概不知,更冇有任何參與……”
“楚哥跟了唐樹森那麼長時間,卻能出汙泥而不染,保持自身冰清玉潔,這一點實在難能可貴,實在讓我欽佩,實在值得我學習。”喬梁帶著誠懇的語氣。
楚恒心裡不由得意,卻又感到很僥倖,這都是得益於唐樹森的自殺啊,不然自己現在可能正惴惴不安忙著擦屁股呢。
接著楚恒道:“安書記什麼時候回來?”
“應該是明天吧。”喬梁道。
“這麼說,安書記此次去黃原,就是專門去挨廖書記批的?”楚恒又把話題繞回來。
“不清楚,反正安書記和廖書記結束談話後,心情很低落。”喬梁道。
楚恒暗暗琢磨,喬梁今晚和自己說的應該都是實話,既如此,那廖穀鋒召安哲去黃原,到底是乾嘛的?難道自己今晚和駱飛、秦川的分析有偏差?還是喬梁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楚恒的思維一時有些迷糊,和喬梁又閒聊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
喬梁收起手機,點燃一支菸慢慢吸著,邊看電視邊琢磨著楚恒給自己打電話的用意,又琢磨著唐樹森完蛋後,楚恒和駱飛、秦川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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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梁道:“其實要不是論資排輩,按能力,楚哥乾唐樹森的位置綽綽有餘。”
楚恒聽了這話心裡很受用,接著道:“小喬,老唐的事,你作何感想?”
喬梁乾脆道:“唐樹森自絕於組織,自絕於人民,對他的結局,不論於公還是於私,我都是很暢快的,於公他是作惡多端應得的報應,於私,我總算出了一口惡氣,這老傢夥以前可是把我整地夠慘。”
楚恒乾笑了一下。
喬梁道:“楚哥,我知道你和唐樹森關係一直很密切,這次他出事,我其實是很擔心你的,但看到你現在冇有受到牽連,我不由很欣慰寬慰。”
聽喬梁這話,楚恒心裡一陣後怕,接著道:“我和老唐雖然關係密切,但主要是工作上的關係,他是我的老領導,很多事我當然要聽他的,身不由己嘛,但他乾的那些壞事,我卻一概不知,更冇有任何參與……”
“楚哥跟了唐樹森那麼長時間,卻能出汙泥而不染,保持自身冰清玉潔,這一點實在難能可貴,實在讓我欽佩,實在值得我學習。”喬梁帶著誠懇的語氣。
楚恒心裡不由得意,卻又感到很僥倖,這都是得益於唐樹森的自殺啊,不然自己現在可能正惴惴不安忙著擦屁股呢。
接著楚恒道:“安書記什麼時候回來?”
“應該是明天吧。”喬梁道。
“這麼說,安書記此次去黃原,就是專門去挨廖書記批的?”楚恒又把話題繞回來。
“不清楚,反正安書記和廖書記結束談話後,心情很低落。”喬梁道。
楚恒暗暗琢磨,喬梁今晚和自己說的應該都是實話,既如此,那廖穀鋒召安哲去黃原,到底是乾嘛的?難道自己今晚和駱飛、秦川的分析有偏差?還是喬梁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楚恒的思維一時有些迷糊,和喬梁又閒聊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
喬梁收起手機,點燃一支菸慢慢吸著,邊看電視邊琢磨著楚恒給自己打電話的用意,又琢磨著唐樹森完蛋後,楚恒和駱飛、秦川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