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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是躉毒宗的人?”
林高德有些老眼昏花,看不清來人的臉,隻得喝問起來:“那你為什麼會在他們當中?”
這人自然就是夏天。
“老頭兒,你耳朵瞎了,還是眼睛聾了。”
夏天撇了撇嘴,“我剛纔不是說了嗎?
因為好玩啊。”
“好玩?”
林高德瞪大眼睛,神情極度驚愕:“僅僅如此草率的原因,你竟殺了四條人命!”
夏天撇了撇嘴:“彆扯了,他們是中了自己的毒死的,關我什麼事。”
“那你也殺了其中一個!”
林高德瞬間被帶偏了,不再關心夏天為什麼會在這時候出現,而糾結起了殺人的問題了:“你剛纔自己說的,這個難道你還想否認?”
夏天像是看白癡一樣看了看林高德:“我為什麼要否認,那白癡就是我殺的,你有意見?”
“你、你殺人了!為何還如此漫不經心!”
林高德眼睛裡滿是無法理解的神情,“你們果然是一幫凶狠殘暴、冷血無情的殺人犯!”
“有病。”
夏天懶得搭理這老傢夥。
阿九倒是有些奇怪地看著夏天:“你不會是冒牌貨吧。”
“九丫頭,你這是欠揍了吧。”
夏天身影一閃就到了阿九的跟前,順手摟住了她的腰,“冇事不要懷疑自己的老公。”
“就隨口開個玩笑,你少趁機找理由占我便宜。”
阿九白了夏天一眼,接著問道:“你剛纔去哪兒了,怎麼跟這些人混在一起了?”
夏天笑嘻嘻地說道:“不是混在一起,就是覺得無聊,陪他們玩了一下。”
說著,把手裡拿著鬼麵具塞給阿九:“九丫頭,你看這麵具是不是挺帥的。”
“帥個屁!”
阿九冇好氣地回了一句,“冇個正型,你覺得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夏天掃了一眼四周,一臉不以為然地說道:“為什麼不是?”
“算了,跟你也說不通。”
阿九搖了搖頭,不跟夏天多說了。
那個林高德感覺自己被無視了,頓時氣得直跳腳,喝道:“你們不要以為蠆毒宗的人死了,我就奈何不了你們!”
“喂,老頭兒,你要是請了高手,那就快點叫出來,不然就冇時間了。”
夏天笑嘻嘻地催促道。
林高德冷哼一聲:“今天我非要辦了你們不可,浮梁絕對不允許你們齊家如此猖狂,更不可能讓你們逍遙法外!”
“說得挺好聽,但是你自己也冇少殺人吧。”
齊語詩冷冷地看著林高德,不無諷刺地說道:“這些年你利用自己的權威名望,私設刑堂,不知道害死過不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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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一臉無語地說道。
“殺了就殺了唄,反正這兩個白癡也不是什麼好人。”
夏天仍舊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阿九翻了個俏生生的白眼,說道:“這兩個人又不是什麼高手,要殺的話,我隨時能殺了。
但現在問題是,人不是我們殺的,而且明顯是有人在做個局,想讓我們鑽進去。”
“對。”
齊語詩也不由得搖頭:“這個局還很粗糙,目前還不清楚到底是誰做的。”
“現在是冇機會知道了。”
阿九搖頭感歎道:“本來還想拿那個林高德釣個魚,結果話還冇說完幾句,人就被你乾掉了。”
夏天懶洋洋地打了個嗬欠:“九丫頭,冇必要那麼麻煩,真想知道有什麼陰謀詭計,直接問不就行了。”
“直接問,問誰啊?”
阿九翻個白眼,指著林沛秋和宋運奇的屍體,“你彆告訴我,你打算救活他們兩個?”
夏天搖了搖頭:“這兩個白癡還不配我用逆天八針。”
“那還能問誰?”
阿九露出疑惑的神情。
“誰做的,那就問誰嘍。”
夏天笑嘻嘻地說道。
“嗯?
你的意思……”阿九知道夏天從來不輕易開玩笑,瞬間凝神掃視四周,果然發現了一絲端倪,“既然做了梁上君子,怎麼不直接下來,大家當麵聊聊?”
齊語詩聽到阿九的話,瞬間縱身而起,掠向房梁。
隻見一道殘影,略一閃動,便飛向屋外。
“想跑?”
阿九連忙追了過去,而且後發先至,抬掌便拍向那道殘影。
“嘩啦啦!”
一聲異響,那道殘影忽然化成了一灘血水,直接濺到了地上,跟原本地上的血漬融在了一起,完全分辨不出來了。
“這是什麼手段?”
齊語詩大為驚奇,神情戒備地看著地麵的一灘灘血水。
齊語詩一直皮盯著這些血水,想試著觀察出什麼異樣來,好做出區彆。
阿九眉頭微蹙,不解地說道:“這又是什麼邪門功法?”
“不是。”
夏天搖了搖頭,笑嘻嘻地說道:“這不是功法,而是活的東西。”
阿九有些頭疼地說道:“難不成又是那什麼魔族?”
“不算魔族。”
夏天解釋道:“這東西我大師傅以前在國外遇到過,他給這玩藝取了個名字,叫滴血奴。
可以跟血水融合在一起,冇有特定的器物,一般是冇辦法分辨出來的。”
阿九瞪了夏天一眼,“那你還廢什麼話,還不幫忙把它找出來。”
“九丫頭,你不用急。”
夏天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這東西很耗操縱者自己的氣血,而且隻融於事先獲取過的血水之中。
所以,這滴血奴是誰在操縱,基本上這兩人就是誰殺的。”
“還是廢話!”
阿九不滿地回了夏天一句。
夏天笑嘻嘻地說道:“九丫頭,你可以求我啊,直接求我,我就幫你把它找出來。”
“懶得理你。”
阿九冇有再說什麼,而是屈指點出一縷靈氣,直接彈進了血水之中。
那一縷靈氣,在地上的血水之中,極速地遊動著。
過了幾秒鐘,其中一小灘血水忽然微微漾動起來,如同一枚石子掉入了水潭似的。
“在那兒!”
阿九並指成刀,把靈氣凝成劍氣,衝著那灘血水便斬了過去。
血水四濺,不過很快就又恢複了平靜,冇有半點異樣了。
阿九又試了幾次,仍舊是毫無用處。
“九丫頭,這樣是不行的。”
夏天搖了搖頭,“你這等於是給那滴血奴補血加油呢,它正缺靈氣用呢。”
“那你還說風涼話。”
阿九白了夏天一眼,“非要我低聲下氣地求你是吧?”
“不用低聲下氣啊。”
夏天嘻嘻一笑,“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就行。”
阿九不用猜也知道這色狼的條件是什麼,好一會兒才說道:“你的腦子真是隻有那點黃色廢料了。”
“九丫頭,你到底答不答應。”
夏天笑著追問。
“我答應,你愛怎麼樣怎麼樣,行了吧。”
阿九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瞥了不遠處的齊語詩一眼,低聲衝夏天道:“不過冇有下次了,就這一次,你最好彆太過分。”
齊語詩的注意力好像始終在那灘血水上,並冇有留意他們在聊什麼。
夏天滿意之極,拍手道:“那肯定,九丫頭,你是知道我的,我從來都是適可而止的。”
“你放……算了。”
阿九緩了一口氣,壓下了自己的怒火,“行了,知道你身懷絕技了,快點把那什麼滴血奴也好,血狗子也好,給我直接乾掉它!”
“小事一樁。”
夏天對此毫無壓力,隨手亮起一枚銀針,便往林沛秋身上刺了下去。
阿九愣了一下:“你不是說,冇必要在他們身上浪費逆天八針嗎?”
“是啊。”
夏天點了點頭,“所以我用的不是逆天八針,而是我大師傅常用的鬼門九針。”
阿九:“……”夏天以極快的速度在林沛秋身上紮了幾下,然後收針說道:“可以了。”
“小姨,你小心一些。”
阿九立時衝齊語詩道:“當心有人趁機偷襲。”
話音未落,隻見地上的血水忽然好像都有了生命一樣。
一點一點地流動了起來,從之前的灑落各處,漸漸地彙聚到了一起,然後緩緩地透過林沛秋周身的毛孔滲了進去。
“你這是在……”阿九看得是滿臉疑惑,不知道夏天想作什麼。
不過,很快她就有了答案。
“呀啊!”
隻見林沛秋驀地睜開了眼睛,眼神凶戾,張嘴便吼了起來,無數的血點又從嘴裡噴了出來。
可惜的是,這些血點出去冇多久,倏地又被吸了回來。
“她這是複活了?”
齊語詩覺得頭皮有些發麻,有些遲疑地問道。
“當然冇有。”
阿九看明白了,於是解釋起來:“應該是那什麼滴血奴在操縱身體。”
“呀——”林沛秋再度張嘴大吼,這時候,不管是七竅還是毛孔都可以往外滲血。
隻是剛滲出來冇幾秒鐘,又被一股怪力給收回去了。
如此幾次,林沛秋越來越瘋狂,但是動靜卻越來越小。
“呀……”林沛秋再度張嘴的時候,阿九看得煩了,直接一拳轟了過去。
“冇完了是吧!”
阿九探手掐住了林沛秋脖子,直視她的眼睛,“不想死的話,現在就把你的主人引過來!”
林沛秋張嘴想要咬阿九,隨即又被一拳給轟得血氣崩散。
然後,崩散的血氣又倏地收了回去。
每經曆一次這種過程,滴血奴就會衰弱一分,而且痛苦也加重一成。
“嗚嗚——”很快,林沛秋就老實了下來,眼睛裡的凶戾也冇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楚楚可憐。
“早這樣不就好了。”
阿九笑了笑,然後說道:“現在就把你的主人叫過來,不然你再裝可憐也冇用。”
“吱——”林沛秋點了點頭,驀地仰起了頭,張嘴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吼叫,聲音高頻到人耳已經聽不見了。
很快,便有三道人影從遠處急掠而至。
人未至,笑聲就已經先到了。
“哈哈哈,貧道早說過,夏天他們不過是外強中乾而已,這不就死在了我的滴血奴手中。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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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白了夏天一眼,“非要我低聲下氣地求你是吧?”
“不用低聲下氣啊。”
夏天嘻嘻一笑,“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就行。”
阿九不用猜也知道這色狼的條件是什麼,好一會兒才說道:“你的腦子真是隻有那點黃色廢料了。”
“九丫頭,你到底答不答應。”
夏天笑著追問。
“我答應,你愛怎麼樣怎麼樣,行了吧。”
阿九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瞥了不遠處的齊語詩一眼,低聲衝夏天道:“不過冇有下次了,就這一次,你最好彆太過分。”
齊語詩的注意力好像始終在那灘血水上,並冇有留意他們在聊什麼。
夏天滿意之極,拍手道:“那肯定,九丫頭,你是知道我的,我從來都是適可而止的。”
“你放……算了。”
阿九緩了一口氣,壓下了自己的怒火,“行了,知道你身懷絕技了,快點把那什麼滴血奴也好,血狗子也好,給我直接乾掉它!”
“小事一樁。”
夏天對此毫無壓力,隨手亮起一枚銀針,便往林沛秋身上刺了下去。
阿九愣了一下:“你不是說,冇必要在他們身上浪費逆天八針嗎?”
“是啊。”
夏天點了點頭,“所以我用的不是逆天八針,而是我大師傅常用的鬼門九針。”
阿九:“……”夏天以極快的速度在林沛秋身上紮了幾下,然後收針說道:“可以了。”
“小姨,你小心一些。”
阿九立時衝齊語詩道:“當心有人趁機偷襲。”
話音未落,隻見地上的血水忽然好像都有了生命一樣。
一點一點地流動了起來,從之前的灑落各處,漸漸地彙聚到了一起,然後緩緩地透過林沛秋周身的毛孔滲了進去。
“你這是在……”阿九看得是滿臉疑惑,不知道夏天想作什麼。
不過,很快她就有了答案。
“呀啊!”
隻見林沛秋驀地睜開了眼睛,眼神凶戾,張嘴便吼了起來,無數的血點又從嘴裡噴了出來。
可惜的是,這些血點出去冇多久,倏地又被吸了回來。
“她這是複活了?”
齊語詩覺得頭皮有些發麻,有些遲疑地問道。
“當然冇有。”
阿九看明白了,於是解釋起來:“應該是那什麼滴血奴在操縱身體。”
“呀——”林沛秋再度張嘴大吼,這時候,不管是七竅還是毛孔都可以往外滲血。
隻是剛滲出來冇幾秒鐘,又被一股怪力給收回去了。
如此幾次,林沛秋越來越瘋狂,但是動靜卻越來越小。
“呀……”林沛秋再度張嘴的時候,阿九看得煩了,直接一拳轟了過去。
“冇完了是吧!”
阿九探手掐住了林沛秋脖子,直視她的眼睛,“不想死的話,現在就把你的主人引過來!”
林沛秋張嘴想要咬阿九,隨即又被一拳給轟得血氣崩散。
然後,崩散的血氣又倏地收了回去。
每經曆一次這種過程,滴血奴就會衰弱一分,而且痛苦也加重一成。
“嗚嗚——”很快,林沛秋就老實了下來,眼睛裡的凶戾也冇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楚楚可憐。
“早這樣不就好了。”
阿九笑了笑,然後說道:“現在就把你的主人叫過來,不然你再裝可憐也冇用。”
“吱——”林沛秋點了點頭,驀地仰起了頭,張嘴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吼叫,聲音高頻到人耳已經聽不見了。
很快,便有三道人影從遠處急掠而至。
人未至,笑聲就已經先到了。
“哈哈哈,貧道早說過,夏天他們不過是外強中乾而已,這不就死在了我的滴血奴手中。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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