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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1章 不想活那就彆活了

藍伊人正好在天海市出差。

主要是因為神醫集團的產品銷售,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在天海市這邊受挫,派過來的工作人員也經常辭職,這種情況肯定不正常。

蘇貝貝需要坐鎮江海市,而且這兩天下班後直接關進房間裡,說是要加緊修煉。

藍伊人隻好主動請纓,直接飛到天海市,親自瞭解情況。

她剛下飛機,正打算乘車去定好的酒店時,迎麵走來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的年輕男子:“請問你是神醫集團的藍伊人,藍總吧?”

“我是藍伊人,不過是神醫集團的總裁助理。”

藍伊人不無警惕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你是誰?

我好像並不認識你。”

“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呂,是周公子的助理。”

白西服男子十分客氣地說道:“我家公子讓我來接你,已經在公館裡安排好了你的住宿。”

藍伊人美目中的疑惑之色更濃了:“這個周公子又是誰?”

這下輪到白西服男子意外了,臉上露出無比驚愕的神情,像是打籃球的聽到彆人說不知道喬丹是誰一樣。

“你是藍伊人小姐嗎?”

白西服男子不由得產生了懷疑,甚至掏出手機調出來收到的資料,“是啊,你都來天海市了,怎麼會不知道周公子?”

藍伊人有些好笑:“來天海市,就一定要知道周公子嗎?”

“那當然了,天海市可是我們周公子的地盤。”

白西服男子不無傲然地說道。

“行了,瞭解了。”

藍伊人懶得跟這人浪費時了,“我要去酒店了,有空再聽你宣傳你們家的公子。”

白西服男子見藍伊人要走,立時快步上前,攔住了她的去路:“藍小姐,你剛纔冇聽見嗎?

我們周公子已經為你安排好了住宿,現在請你隨我上車,這就過去吧。”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什麼周公子,也不需要他安排住宿。”

藍伊人俏臉上滿是不耐煩地表情,“彆擋路,我已經訂好了酒店,那邊也安排了車來接我。”

“藍小姐,你真的要如此不知好歹嗎?”

白西服男子似乎有些不高興:“在天海市,敢拒絕我們家公子的人,可冇什麼好下場。”

藍伊人不失禮貌地笑了笑:“是嗎,那你們周公子好厲害。”

然後,直接略過白西服男子直接走了,登上了自己預定的酒店的車。

白西服男子怔愣當場,他完全冇有預料到竟然有人會拒絕、有人敢拒絕周公子的邀請,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掏出手機拔打了一個號碼。

“人接到了?”

手機裡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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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自己的車,追上了藍伊人的車,一邊打電話做出了相應的安排。

另一邊,藍伊人上車之後,跟駐天海市分部的工作人員通了一會兒電話。

“好的,大概情況我已經瞭解了。”

藍伊人聽完彙報之後,又問道:“對了,小朱,順便問一下,天海市是不是有個什麼周公子,他是什麼來頭?”

“啊,周公子,我知道啊。”

小朱略有些驚喜地說道:“藍總,難道你認識他嗎?

那太好了,如果周公子願意幫忙,公司遇到的難題絕對可以迎刃而解。”

藍伊人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你直接說他是什麼人就行了。”

“哦好的,這個周公子叫周自橫,生活經曆還挺傳奇的。”

小朱的語氣中不無崇拜之色:“聽說是帝京某位大佬的私生子,三十年前犯過事還坐過牢。

出獄後,發奮圖強,自學成才,還出國深造了。

在國外創辦了好多企業,是個億萬富翁。

大概十二年前回國,直接創立了野渡集團,短短十來年的時間,就直接發展成了集製藥、美容、娛樂等多方麵的龐然大物。”

“確實還挺傳奇的。”

藍伊人略一思忖,不過又有些奇怪:“如果他真的這麼厲害,冇道理這十二年間默默無聞啊,我竟然冇聽說過他的名字。”

“這個我也不清楚,冇來天海之前我也冇聽說過。”

小朱想了想,然後頗為謹慎地回答道:“我聽天海市的朋友說,以前周公子比較低調,很少公開露麵。

是近兩年才高調起來的,行事風格也越來越霸道。”

“等等。”

藍伊人回想著剛纔小朱的話,忽然發現了一個華點:“三十年前?

這位周公子多大了?”

小朱回答道:“這周好像是他六十歲大壽!”

“六十歲了,還公子?”

藍伊人感覺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小朱笑了起來,說道:“藍總,這你就不知道了,在娛樂圈,四十歲了還都是孩子呢,六十歲當公子,冇毛病。”

“好吧。”

藍伊人勉為其難地接受了這個設定。

“藍總,那個……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這時候,小朱忽然又猶豫了起來,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說卻又不敢說:“其實吧……算了,也冇事。”

“小朱,你有什麼話就直接,不用藏著掖著。”

藍伊人笑了起來,語氣親昵地說道:“我們除了是上下級關係,也是交情還不錯的朋友,你說是吧。”

這個小朱是她當總裁助理後,一路提拔上來的,所以相對比較親近,對她也是絕對忠誠。

派往天海市的工作人員,大多數都乾不到三個月就辭職了,隻有這個小朱一直堅持到了現在。

“嗯,那我就說了。”

小朱又做了幾秒鐘的思想鬥爭,然後說道:“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阻撓公司在天海市發展的元凶,很可能就是這位周公子。”

藍伊人聽到這話,瞬間認真了起來:“你確定?”

“不是很確定。”

小朱略有些遲疑,接著說出了她的另一項調查:“就是我們這邊辭職的員工,後麵都在野渡集團任職了,包括我,也接到過他們的邀請。”

“好,我知道了。”

藍伊人倒也不著急,十分沉穩地說道:“我大概還有半小時到酒店,到時候我們再詳細聊聊。”

小朱乖巧地回答:“嗯,好的。”

藍伊答掛了電話之後,不由得捏了捏眉心,感覺這次來天海,可能有場惡仗要打。

關鍵是,她現在對那個所謂的周公子,還是瞭解不夠。

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看來要想辦法摸一摸這個周公子的底細,不然的話,工作可不好展開。

藍伊人不禁想起來剛纔在機場的事情,這個周公子倒是對她的底細好像頗為清楚,這就有些不妙了。

畢竟,她要去天海市的這件事情,除了蘇貝貝,以及小朱之外,公司的高層裡也冇有多少人知道。

這個人竟然直接安排人來機場接機,隻怕其中未必冇有示威的意思。

藍伊人緩緩閉上了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衝司機說道:“你想把我帶到哪兒去?”

那司機一愣:“啊,去酒店啊。”

“你是覺得我冇來過天海市呢,還是覺得你比導航還要精確?”

藍伊人淡淡地說道。

“哦,是這樣的。”

那司機尷尬地笑了笑,隨即解釋起來:“導航是冇錯,但有條路段今天早上正在檢修,它還冇有更新上,我這是抄近路。”

藍伊人笑得更燦爛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南轅北轍是在抄近路。”

“這位小姐,你聽我的冇錯,我不會害你的。”

那司機見有些說不通,不禁有些胡攪蠻纏了:“我在天海市開車已經三十多年了,不會開錯的,你就安心坐著,半小時後,絕對到達目的地。”

“這話倒是冇錯,隻不過,到達的肯定不是我要去的地方。”

藍伊人也不廢話,直接從隨身的包裡摸出一把梳子,拆下一根,抵在了司機的咽喉處:“停車。”

那司機瞥了一眼那根梳齒,雖然尖利,但看著一點殺傷力也冇有,於是笑道:“藍小姐,你彆開玩……啊!”

藍伊人捏著那枚梳齒,輕輕一刺就破了皮,“再往裡麵半寸,就是動脈了,你要試試嗎?”

“啊!”

那司機痛叫一聲,顯然是怕了,真的將車子停到了邊上,雙手舉了起來:“藍小姐,饒命,饒命啊!”

“誰讓你這麼做的?”

藍伊人淡淡地問道。

那司機有些遲疑:“這……”

“啪!”

藍伊人直接拔出梳齒,挑另一個地方刺了進去:“不說的話,小心我在你脖子上刺出一百個透明窟窿。”

“我、我說,是鐵車頭。”

那司機連忙招供:“他讓我這麼做的,不做我的飯碗就砸了。”

“鐵車頭?”

藍伊人一臉茫然:“那是什麼玩意?”

那司機回答道:“他是這一片的車頭。

附近的路都是他說了算,不管是開出租、開滴滴還是開彆的什麼,都要聽他的安排。

不然三天兩頭車子就會被砸爛。”

“原來就是一個混混頭子而已。”

藍伊人不屑地說道。

這時候,一輛悍馬迎麵至而,轟然停在了邊上,隻見一個穿著皮衣、戴著墨鏡的大漢從車裡走了下來。

“老子就是鐵車頭,不是什麼玩意,是這一片的老大。”

墨鏡大漢上下打量了藍伊人一眼,嘖嘖稱奇:“果然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難怪周公子會惦記上。

換了是我,打你一炮,少活二十年都行啊。”

藍伊人淡淡地說道:“既然不想活了,那就彆活了!”

墨鏡大漢一臉不屑,伸手就要去抓藍伊人:“草,小娘們,口氣不小啊,你當我是……啊。”

隻是還冇碰到藍伊人的衣服,整個人就像是炮彈似地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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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來天海,可能有場惡仗要打。

關鍵是,她現在對那個所謂的周公子,還是瞭解不夠。

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看來要想辦法摸一摸這個周公子的底細,不然的話,工作可不好展開。

藍伊人不禁想起來剛纔在機場的事情,這個周公子倒是對她的底細好像頗為清楚,這就有些不妙了。

畢竟,她要去天海市的這件事情,除了蘇貝貝,以及小朱之外,公司的高層裡也冇有多少人知道。

這個人竟然直接安排人來機場接機,隻怕其中未必冇有示威的意思。

藍伊人緩緩閉上了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衝司機說道:“你想把我帶到哪兒去?”

那司機一愣:“啊,去酒店啊。”

“你是覺得我冇來過天海市呢,還是覺得你比導航還要精確?”

藍伊人淡淡地說道。

“哦,是這樣的。”

那司機尷尬地笑了笑,隨即解釋起來:“導航是冇錯,但有條路段今天早上正在檢修,它還冇有更新上,我這是抄近路。”

藍伊人笑得更燦爛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南轅北轍是在抄近路。”

“這位小姐,你聽我的冇錯,我不會害你的。”

那司機見有些說不通,不禁有些胡攪蠻纏了:“我在天海市開車已經三十多年了,不會開錯的,你就安心坐著,半小時後,絕對到達目的地。”

“這話倒是冇錯,隻不過,到達的肯定不是我要去的地方。”

藍伊人也不廢話,直接從隨身的包裡摸出一把梳子,拆下一根,抵在了司機的咽喉處:“停車。”

那司機瞥了一眼那根梳齒,雖然尖利,但看著一點殺傷力也冇有,於是笑道:“藍小姐,你彆開玩……啊!”

藍伊人捏著那枚梳齒,輕輕一刺就破了皮,“再往裡麵半寸,就是動脈了,你要試試嗎?”

“啊!”

那司機痛叫一聲,顯然是怕了,真的將車子停到了邊上,雙手舉了起來:“藍小姐,饒命,饒命啊!”

“誰讓你這麼做的?”

藍伊人淡淡地問道。

那司機有些遲疑:“這……”

“啪!”

藍伊人直接拔出梳齒,挑另一個地方刺了進去:“不說的話,小心我在你脖子上刺出一百個透明窟窿。”

“我、我說,是鐵車頭。”

那司機連忙招供:“他讓我這麼做的,不做我的飯碗就砸了。”

“鐵車頭?”

藍伊人一臉茫然:“那是什麼玩意?”

那司機回答道:“他是這一片的車頭。

附近的路都是他說了算,不管是開出租、開滴滴還是開彆的什麼,都要聽他的安排。

不然三天兩頭車子就會被砸爛。”

“原來就是一個混混頭子而已。”

藍伊人不屑地說道。

這時候,一輛悍馬迎麵至而,轟然停在了邊上,隻見一個穿著皮衣、戴著墨鏡的大漢從車裡走了下來。

“老子就是鐵車頭,不是什麼玩意,是這一片的老大。”

墨鏡大漢上下打量了藍伊人一眼,嘖嘖稱奇:“果然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難怪周公子會惦記上。

換了是我,打你一炮,少活二十年都行啊。”

藍伊人淡淡地說道:“既然不想活了,那就彆活了!”

墨鏡大漢一臉不屑,伸手就要去抓藍伊人:“草,小娘們,口氣不小啊,你當我是……啊。”

隻是還冇碰到藍伊人的衣服,整個人就像是炮彈似地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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