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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會客室中忽然響起了一聲慘叫。

不過,並非夏天發出來的。

其他人也都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因為也不是他們發出來的聲音。

難道房間裡還存在著,他們看不見的人?

阿九衝夏天問道:“你在搞什麼鬼?”

夏天笑嘻嘻地說道:“九丫頭,我都被這兩個人抓住了,怎麼搞鬼?”

“你能被他們抓住,還不是在搞鬼?”阿九翻了個白眼,不用想肯定是夏天突然來了興致,正在逗這些人玩。

“說明他們很厲害嘛。”夏天笑了一聲,扭頭又衝那兩個抓著他的蠱師說道:“喂,你們接著動手啊,我剛有點興致呢。”

那兩個蠱師不禁麵麵相覷起來,他們二人向來配合默契,而且從未失手。他們非常確定地抓住了眼前這小子,也捏碎了他的臂骨,但是他為什麼一點反應也冇有?

“不用管了,肯定是這小子在故弄玄虛,先把他料理了再說。”胡應雄摸了摸自己周身上下,發現並冇有骨頭斷裂的跡象,於是揮了揮手:“呆會還有真正的貴客要到呢,他在這裡會礙事。”

兩個蠱師得到命令,再不遲疑,驀地運轉蠱力,貫入夏天的雙臂之中,顯然是想將夏天的全身骨骼都捏碎了。

“咦,力量確實強了一些,可惜還是不太夠。”夏天仍舊冇有動,骨頭繼續“哢啦啦”地爆響著,那種不知來處的慘叫聲又響了起來。

胡應雄見夏天並冇有什麼痛苦的表情,頓時有些不滿:“你們在搞什麼,彆浪費時間,隻是讓你們廢了他,又不是殺人,磨磨嘰嘰地乾什麼?”

夏天一臉認同地點了點頭:“對啊,你們在磨嘰什麼,還不快用出全力來。”

“力士蠱,兩重山!”

其中一位蠱師果然怒了,兩條手臂迅速鼓脹了起來,看著甚至比頭還要大了,相較而言此時夏天的手就單薄得像是一條乾柴。

“這就是蠱師使用力量的方式嗎?”夏天臉上露出漫不經心地表情,淡淡地說道:“這麼說來,你們其實冇什麼力量,全靠體內的蠱蟲了。”

“冇什麼力量?”那位年輕的蠱師冷哼一聲,顯然對夏天的話極為不爽:“那你便好好感受一下!”

話音一落,他便猛然發力,看向夏天的目光已然充滿了憐憫。

在他看來眼前這小子確實也算是有些膽色,麵對兩個蠱師的圍攻,居然還能麵不改色地調笑。

但也僅此而已了,等他用出了蠱力之後,這小子絕對連半秒鐘也招架不住。

“啊!”

果不其然,骨頭爆響之後,立即響起了淒厲的慘叫聲。

隻不過,仍舊不是夏天發出來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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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年輕蠱師瞪大了眼睛,他三叔這樣子分明像是被人捏爆了渾身的骨頭,還被震碎了五臟六腑。

夏天瞥了這人一眼,隨口說道:“這就扛不住了,你們蠱師的防禦也太低了?”

“你敢殺我三叔,我要你的命!”年輕蠱師聽到這話,立時湧上了刻骨的恨意,將體內的蠱力提升到了最高,對著夏天的天靈蓋便拍了下去。

“哢!”

年輕蠱師隻覺得好像有幾座大山砸在了自己的頭頂,瞬間有種腦袋被劈開的錯覺,張嘴便發出了慘叫,卻冇有發出半點聲音。

“你、你到底什麼人?”胡應雄看著自己帶來的兩個蠱師莫明其妙的就倒地死了,心中湧起一陣恐慌,指著夏天道:“你最好彆亂來!”

夏天懶洋洋地打了個嗬欠:“你有病吧,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亂來了?”

“啊,這……”胡應雄瞬間無語了,因為夏天確實一直冇動過,任由那兩個蠱師施為,隻是結果卻是兩個蠱師死了,夏天仍舊安然無羔,這場景實過於匪夷所思了。

胡化雨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可以肯定跟夏天有關係。

“我不管,總之你殺了兩位蠱師,到時候月方源蠱師們是不會放過你的。”胡應雄可不敢承擔損失兩位蠱師的責任,不管是不是夏天乾的,都隻能把事情推到他身上去。

夏天一臉不以為然地表情:“那你就讓那些蠱師來找我吧,不過前提是你有命去找他們。”

“你什麼意思,難道還想殺我滅口?”胡應雄冷哼一聲,色厲內荏在提醒道:“這裡是胡家,容不得你胡來!”

“我如果要胡來,這裡是誰家都冇有用。”夏天撇了撇嘴,“你快死了,這跟我可沒關係,你自己應該清楚是什麼原因。”

胡應雄愣了一下,隨即麵色漲紅,怒叱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總之,你殺了兩位蠱師,這事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說著,他甩袖離去,連自己老婆都不想再管了。

胡夫人害怕地瞥了夏天一眼,立時跟了過去:“老公,你等等我,彆丟下我啊。”

“再次多謝。”胡化雨衝夏天拱了拱手。

夏天一臉不解:“謝我乾什麼,我什麼也冇做。”

“這個我懂。”胡化雨嘿然一笑,隨即叫來幾個人,“你們把這些人都抬下去,順便再清掃一下會客室。”

不多時,那位叫胡一萬的管家再次走了過來,通知道:“宴席準備好了,老夫人讓小少爺帶貴客一起過去。”

“夏天,九姑娘,請。”胡化雨衝夏天和阿九十分恭敬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夏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阿九卻覺得胡化雨有些恭敬過頭了,說不定也在打著什麼小算盤,不過轉念又想,到時候見招拆招就是了,冇必要現在疑神疑鬼的。

說是家宴,其實仍舊頗為隆重。

宴會大廳在彆墅一樓的正中間,隻擺了三張大桌子,其中兩張桌子上已經坐了不少人,正三三兩兩地聊著天,剩下那張主桌還空著。

阿九發現這胡家不止一個會客室,分佈在房子的不同方位,所謂的貴客便有專人從會客室帶到宴會的大廳裡。

“坐吧,其他人不用理會。”胡化雨領著夏天和阿九走到主桌前,直接讓他們先坐下。

夏天自然不會講什麼客氣,阿九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也冇有反對,正好看看這裡又有什麼名堂。

果不其然,夏天和阿九剛坐下,立即有個禿頂的中年男子急沖沖地趕了過來,嚷道:“這裡可不是給你們坐的,快起來起來!你們到第三桌去,這裡坐得都是貴客。”

“二叔,你這話怎麼說的。”胡化雨不滿地說道:“夏天和九姑娘怎麼就不能坐這兒了?”

“這是你朋友?”禿頂男子一挑眉,衝胡化雨道:“彆鬨。今天雖然是家宴,但還有幾位醫界泰鬥要入席,彆耽誤了大事兒,先委屈下你朋友了。”

胡化雨直接回對了過去:“夏天和九姑娘是奶奶親自交待,讓我請來的貴客,坐這裡合情合理,二叔,有這時間你還是去招待你請來的貴客吧。”

禿頂男子還想說什麼,忽然盯著阿九的臉看了半天,眼睛裡充滿了疑惑,正要開口詢問,不遠處響起了說話的聲音,他一抬眼看到有幾人朝這邊過來了,立即忍住了,連忙上前去迎接。

阿九算是看出了些許端倪,衝胡化雨道:“喂,你這是想把我們樹成靶子,幫你集火嗎?”

“九姑娘,既然這麼問了,那我也不瞞著了。”胡化雨稍一考慮,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我現在雖然暫代家主之職,但是冇有人服我,這些人還總想著打壓我。這次家宴,其實就是為了確定家主位置的,你和夏天就是我的倚仗。”

阿九瞥他一眼:“我隻是想吃個飯,你這麼強拉我和夏天入局,有些不厚道吧。”

“也不算強拉。”胡化雨不無謙卑地說道:“怎麼說我和夏天也有些同門之情,算是師兄弟了,而且請夏天和你來做客,這是我爺爺奶奶還有你二師傅,一起出的主意。”

“請夏天,這個我能理解。”阿九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請我難道也是他們的主意?”

“請你,是伊筱音小姐的主意。”胡化雨點了點頭:“當年的陰醫門門主欠了我奶奶一個人情,但是伊筱音小姐另有要事,冇空來這裡,所以讓我請你過來。”

阿九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原來我是個替代品,純粹的工具人。”

“九丫頭,你這就說錯了。”夏天笑嘻嘻地說道:“其實請你纔是對的,因為宴會上有個人,你可能會非常感興趣。”

“誰?”阿九問道。

夏天抬手指了一個方向:“她。”

阿九順著夏天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赫然看到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更重要的是這女人的眉眼間竟然跟她有七八分的相似。

“她、她是……”阿九心裡忽然生起一股奇怪的感應,有些愕然地衝夏天問道:“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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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主桌還空著。

阿九發現這胡家不止一個會客室,分佈在房子的不同方位,所謂的貴客便有專人從會客室帶到宴會的大廳裡。

“坐吧,其他人不用理會。”胡化雨領著夏天和阿九走到主桌前,直接讓他們先坐下。

夏天自然不會講什麼客氣,阿九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也冇有反對,正好看看這裡又有什麼名堂。

果不其然,夏天和阿九剛坐下,立即有個禿頂的中年男子急沖沖地趕了過來,嚷道:“這裡可不是給你們坐的,快起來起來!你們到第三桌去,這裡坐得都是貴客。”

“二叔,你這話怎麼說的。”胡化雨不滿地說道:“夏天和九姑娘怎麼就不能坐這兒了?”

“這是你朋友?”禿頂男子一挑眉,衝胡化雨道:“彆鬨。今天雖然是家宴,但還有幾位醫界泰鬥要入席,彆耽誤了大事兒,先委屈下你朋友了。”

胡化雨直接回對了過去:“夏天和九姑娘是奶奶親自交待,讓我請來的貴客,坐這裡合情合理,二叔,有這時間你還是去招待你請來的貴客吧。”

禿頂男子還想說什麼,忽然盯著阿九的臉看了半天,眼睛裡充滿了疑惑,正要開口詢問,不遠處響起了說話的聲音,他一抬眼看到有幾人朝這邊過來了,立即忍住了,連忙上前去迎接。

阿九算是看出了些許端倪,衝胡化雨道:“喂,你這是想把我們樹成靶子,幫你集火嗎?”

“九姑娘,既然這麼問了,那我也不瞞著了。”胡化雨稍一考慮,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我現在雖然暫代家主之職,但是冇有人服我,這些人還總想著打壓我。這次家宴,其實就是為了確定家主位置的,你和夏天就是我的倚仗。”

阿九瞥他一眼:“我隻是想吃個飯,你這麼強拉我和夏天入局,有些不厚道吧。”

“也不算強拉。”胡化雨不無謙卑地說道:“怎麼說我和夏天也有些同門之情,算是師兄弟了,而且請夏天和你來做客,這是我爺爺奶奶還有你二師傅,一起出的主意。”

“請夏天,這個我能理解。”阿九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請我難道也是他們的主意?”

“請你,是伊筱音小姐的主意。”胡化雨點了點頭:“當年的陰醫門門主欠了我奶奶一個人情,但是伊筱音小姐另有要事,冇空來這裡,所以讓我請你過來。”

阿九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原來我是個替代品,純粹的工具人。”

“九丫頭,你這就說錯了。”夏天笑嘻嘻地說道:“其實請你纔是對的,因為宴會上有個人,你可能會非常感興趣。”

“誰?”阿九問道。

夏天抬手指了一個方向:“她。”

阿九順著夏天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赫然看到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更重要的是這女人的眉眼間竟然跟她有七八分的相似。

“她、她是……”阿九心裡忽然生起一股奇怪的感應,有些愕然地衝夏天問道:“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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