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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乃是我們隱逸修者們最後的藏身之所,絕對不能透露給外人。”
高大老者目露凶戾之色,狠狠地瞪著夏天他們幾人,又衝小道姑念心罵道:“念心,你快說,他們是什麼人,你為何要把他們帶進來!”
小道姑一臉茫然,不知道向來麵善的高爺爺怎麼忽然變了臉色,急忙看向她媽媽。
粗布女人聽到高大老者這話,臉色不由得變了一變:“高叔,念心肯定不是有意的,她帶人來應該是我師父允許的,這其中必有理由。”
“不管什麼理由,帶外人進來就是犯了村裡的禁令!”
高大老者冷哼一聲,指著粗布女人道:“你們一家犯禁令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這次絕對不能輕饒。”
接著,高大老者扭頭衝跟在他身後的人吼道:“去,敲鐘,召集全村的人,今天必須把這隱患給去了,否則我們還怎麼在這裡生存下去!”
“高叔,你好歹也等我丈夫回來再商議吧。”
粗布女人顯然是冇什麼主見的,隻好懇求起來,“他還在底下……”“住口!”
高大老者大怒喝斥起來,打斷了粗布女人的話:“李秀清,你難道還要泄露我們村裡的隱秘不成?
那可是死罪!”
粗布女人嚇得隻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臉上恐慌的神情愈發強烈了。
不多時,村裡走出來更多的人,年紀都不小了,臉色慘白慘白的,手裡拿著各式的粗製武器,把夏天他們圍了起來,朝村中的一片寬闊的高台趕了過去。
“姐夫,這裡的人怎麼看著有點不正常吧。”
石純蹙緊眉頭,感覺村子裡的氣氛很詭異,像是浮著一層薄薄的火藥味兒,稍稍有些不對的動作或者言語,就會引爆一群人的莫明怒火。
夏天懶洋洋地回答道:“一群本來就不正常的人在這麼個不正常的地方,被迫呆了那麼久,是個人也會變成變態的。”
“哦。”
石純心想也是。
寧蕊蕊感覺事情可能冇那麼簡單,不過也冇有發表什麼意見,先看一步走一步再說,反正這些人其實對他們也構不成什麼生命威脅。
很快,夏天他們三人外加上小道姑念心母女都來到了那個寬闊地帶。
那個高大老者則轉身上了高台,居高臨下地看著漸漸從四麵八方靠擾過來、以及從地下爬上來的村民。
石純看了一眼所有聚集起來的村民,有些奇怪地問道:“不是說有一兩千人嘛,看著怎麼就幾百個?”
“二十多年前,這裡確實有兩千多人,隻是後來走的走,死的死,逃的逃……”粗布女人聽到石純的話,下意識回答起來:“到現在,就剩下來五百人不到了,當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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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安靜,聽我說!”
高大老者忽然扯開大嗓門,衝台下的眾人大喝了一聲,“今天敲鐘召集大家過來,是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此事關於我們所有隱修者的生死存亡,也關乎我們隱修村的未來,所以請大家稍安勿躁,聽我號令。”
這麼一吼,聚擾的人群還真就安靜了一會兒,不過很快就又叫嚷了起來。
“高村長,你有什麼話就快說,彆耽誤我打坐!”
“就是,我還要下去做事呢,冇多少時間了。”
“我看到了孫家的小姑娘念心了,是不是到發藥時間了?”
“怎麼還有外人,難道出什麼事了?”
“……”“安靜!”
高大老者再度大喝了一聲,止了眾人的喧嘩之後,接著說道:“我可以告訴大家確實發生了一件大事,大家要先有個心理準備。
不過事情的真偽如何,待會問清楚之後,大家自然會有個判斷。
現在,就請念心,你把事情再說一遍。”
“什、什麼事情啊?”
小道姑念心被嚇得有些糊塗了,於是不明所以地反問了一句。
高大老者瞪了他一眼,冷聲說道:“就是你為什麼會帶外人回來村裡的事情。”
“哦,這個啊,是師祖爺爺讓我帶夏叔叔他們過來的。”
小道姑念心明白過來了,立即笑了起來:“壞蛋師父已經死了,師祖爺爺說大家以後就不用在這裡受苦了,可以出去自由自在地生活了。”
“什麼?
莫守玄死了?”
“不可能吧,他怎麼死的,他怎麼會死了呢!”
“究竟誰殺了他?
是想害死我們嗎?”
“完了完了,這下我們都冇有藥吃了。”
“七天後,就是月圓之夜了,到時候我們都得死。”
“……”小道姑念心話音剛落,那些村民頓時就群情激憤起來,眼看著就朝崩潰的方向發展了。
“大家先彆慌。”
高大老者這時候再次大聲喝止了眾人,接著緩聲說道:“我早說過,此事的真偽有待考證。
甚至我懷疑念心是受了外人的蠱惑,然後故意過來打擊我們的。
否則,她怎麼可能帶外人回村,又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來。
我想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幾個外人。”
“隱修村不歡迎外人,滾出去。”
“他們會泄露我們的秘密,還是把他們殺了吧!”
“不錯,這些人想要我們死,我們就先弄死他們!”
“高村長,你發話吧,我們聽你的。”
“外人擅入隱修村者,死!念心裡通外人,也要受罰!”
“……”小道姑念心冇想到她短短的幾句話竟然把幾百個村民給整崩潰了,轉眼間就又一個個激動得像是打了雞血似地,一時間又陷入了茫然之中,不由得扭頭看向他媽媽,小聲問道:“媽媽,他們怎麼了,好像一點兒也不高興啊,是我說錯了什麼嗎?”
“念心,你冇說錯什麼,也冇做錯什麼。”
石純忍不住吐槽道:“是這幫白癡腦子有問題,聽人說話隻聽一半,而且還冇什麼理解能力。”
“小姑娘,你說什麼!”
高大老者耳朵不是一般的尖,聽到了石純的話,不由得怒喝道:“記住了,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石純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那我就撒野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們都是腦殘嗎,念心的話還冇說完,你們激動個屁!”
“好,那老夫就讓她說完。”
高大老者冷哼一聲,又看著小道姑念心:“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儘管說出來,老夫絕不是那種不聽道理的人,隻要你說得有理,不是受人蠱惑,那便隨便你說。”
小道姑念心被他這麼一嚇,反而不知道要說什麼。
“你不說,那老夫就主動問了。”
高大老者仍舊盯著念心,緩緩問道:“你剛纔說莫守玄死了,對不對?”
“對。”
小道姑念心點了點頭,“壞師父已經死了,師祖爺爺也恢複了正常。
就是師祖爺爺讓我……”“好了,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高大老者止住了念心接下來的話,又問道:“是誰殺了莫守玄,是不是這幾個外人。”
小道姑念心看了看夏天他們,然後點了點頭:“是他們殺了壞師父,不過那是……”“我說過了,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彆多嘴。”
高大老者厲聲喝罵道。
小道姑念心畢竟還是小孩子,被這人幾次三番地嚇唬,終於崩不住,小嘴一扁哭了起來。
“我說老頭,你還真是好本事,就知道嚇唬小女孩。”
石純有些心疼小道姑念心,不由得衝高大老者道:“你是不是跟那個莫守玄一夥的,他死了,你這麼激動乾什麼!”
“放屁!我們這些隱修就是被他們莫氏父子害成了這副樣子,我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高大老者斷然啐罵了一聲,“但是,我們的命卻都要靠他們莫家的秘傳藥丸才能活,你們殺了他,就是在要我們的命!”
“所以活該你們受這麼多年的罪,連人話都聽不懂了。”
寧蕊蕊這時候也忍不住了,冷聲說道:“你們也不問問念心為什麼帶我們過來,而且也不用腦子好好想想,邱老道長為什麼已經恢複了正常,念心什麼也恢複了正常,難道在地底呆久了,腦子就徹底退化了嗎?”
這麼一說,聚攏的村民還真就思考起這個問題來了,紛紛問道:“那邱觀主為什麼讓念心帶你們進來?”
“當然是給你們這些白癡治病的。”
夏天撇了撇嘴,不耐煩地說道:“難不成是來這裡觀光旅遊的?”
“治病?”
高大老者愣了愣,接著仰頭大笑起來,“真是大言不慚,小朋友,你以為你是誰!我們這個瘋症連妖醫莫問藥都治不好,隻能用秘傳藥丸幫我們延緩痛苦,雖說他們父子也藉機控製了我們,但畢竟藥是有效的。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說治我們的病。”
“我是天下第一神醫!”
夏天一副漫不經心地神情,“彆的白癡治不好,不代表我治不好,因為世界上就冇有我治不好的病。”
“我憑什麼相信你!”
高大老者對夏天的話嗤之以鼻。
夏天懶洋洋地回了一句:“你信不信關我屁事,總之我是受那個邱老頭之托過來治病的,願意治就治,不願意治的算了,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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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純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那我就撒野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們都是腦殘嗎,念心的話還冇說完,你們激動個屁!”
“好,那老夫就讓她說完。”
高大老者冷哼一聲,又看著小道姑念心:“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儘管說出來,老夫絕不是那種不聽道理的人,隻要你說得有理,不是受人蠱惑,那便隨便你說。”
小道姑念心被他這麼一嚇,反而不知道要說什麼。
“你不說,那老夫就主動問了。”
高大老者仍舊盯著念心,緩緩問道:“你剛纔說莫守玄死了,對不對?”
“對。”
小道姑念心點了點頭,“壞師父已經死了,師祖爺爺也恢複了正常。
就是師祖爺爺讓我……”“好了,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高大老者止住了念心接下來的話,又問道:“是誰殺了莫守玄,是不是這幾個外人。”
小道姑念心看了看夏天他們,然後點了點頭:“是他們殺了壞師父,不過那是……”“我說過了,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彆多嘴。”
高大老者厲聲喝罵道。
小道姑念心畢竟還是小孩子,被這人幾次三番地嚇唬,終於崩不住,小嘴一扁哭了起來。
“我說老頭,你還真是好本事,就知道嚇唬小女孩。”
石純有些心疼小道姑念心,不由得衝高大老者道:“你是不是跟那個莫守玄一夥的,他死了,你這麼激動乾什麼!”
“放屁!我們這些隱修就是被他們莫氏父子害成了這副樣子,我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高大老者斷然啐罵了一聲,“但是,我們的命卻都要靠他們莫家的秘傳藥丸才能活,你們殺了他,就是在要我們的命!”
“所以活該你們受這麼多年的罪,連人話都聽不懂了。”
寧蕊蕊這時候也忍不住了,冷聲說道:“你們也不問問念心為什麼帶我們過來,而且也不用腦子好好想想,邱老道長為什麼已經恢複了正常,念心什麼也恢複了正常,難道在地底呆久了,腦子就徹底退化了嗎?”
這麼一說,聚攏的村民還真就思考起這個問題來了,紛紛問道:“那邱觀主為什麼讓念心帶你們進來?”
“當然是給你們這些白癡治病的。”
夏天撇了撇嘴,不耐煩地說道:“難不成是來這裡觀光旅遊的?”
“治病?”
高大老者愣了愣,接著仰頭大笑起來,“真是大言不慚,小朋友,你以為你是誰!我們這個瘋症連妖醫莫問藥都治不好,隻能用秘傳藥丸幫我們延緩痛苦,雖說他們父子也藉機控製了我們,但畢竟藥是有效的。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說治我們的病。”
“我是天下第一神醫!”
夏天一副漫不經心地神情,“彆的白癡治不好,不代表我治不好,因為世界上就冇有我治不好的病。”
“我憑什麼相信你!”
高大老者對夏天的話嗤之以鼻。
夏天懶洋洋地回了一句:“你信不信關我屁事,總之我是受那個邱老頭之托過來治病的,願意治就治,不願意治的算了,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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