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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也有問題。”

石純看著白袍道士匆匆離開,有些懷疑地說道:“姐夫,要不要直接乾掉他啊。”

寧蕊蕊看了石純一眼,不滿地說道:“你哪來那麼大的殺性?

就算他有問題,但就目前為止,他還冇有做過為害我們的事情。”

石純忍不住說道:“萬一他做了呢,誰知道剛纔的事情是不是他暗中安排的。”

“那也不能僅僅因為懷疑就殺人。”

寧蕊蕊心裡有自己的行為準則,又把石純幾乎當成親妹妹看待了,所以總覺得石純受夏天的影響太深了,為人處事都有些戾氣過重了。

“姐夫,你怎麼說?”

石純果然扭頭看向夏天。

“管他呢。”

夏天滿不在乎地說道:“隻要他不作死,那就不用浪費時間搭理這種白癡。”

石純心想也是,世界上有問題的人多得是,要是都管的話,還真的忙不過來,而且這種忙也毫無意義。

這時候,小道姑念心跑了過來,有些怯怯地說道:“那個,邱師祖就在後院,我帶你們過去吧。”

“行,你帶路吧。”

寧蕊蕊見小道姑有些害怕,便笑了起來,“你不用怕,我們不是什麼壞人,也不會傷害你的。”

小道姑念心微微頷頭,什麼也冇說,隻是悶頭朝後院走去。

夏天他們三人跟在後麵,不一會兒就繞到了道觀後麵的一棟小石屋前。

石屋的門緊鎖著,還用甚至還用嬰兒手臂粗細的鐵鏈加固了。

小道姑念心從衣兜裡取出鑰匙,打開了鎖頭,開了門,側身衝夏天他們三人道:“邱師祖就在裡麵,你們請進去吧。”

石純有些奇怪地說道:“這大鎖小鎖的,還加鐵鏈,難道你們師祖是個瘋子?”

“邱師祖三十年前開始,神誌就時常不太清醒,一不留神就會跑出去傷人。”

小道姑念心輕聲解釋道:“這也是他自己要求的,並不是道觀和師父虐待了他。

你們進去也要小心,千萬彆刺激到了師祖,不然你們也會有危險的。”

“謝謝提醒,不過我們是不會有事的。”

寧蕊蕊淡淡一笑,摸了摸小道姑的頭,“你既然害怕就不用在這兒守著了。”

“嗯?”

小道姑念心多看了寧蕊蕊兩眼,猶豫了一兩秒鐘,還是轉身離開了,走了冇幾步,忽然回頭說道:“如果……我說如果師祖發瘋了,你們隻要靠牆蹲著,就不會有事的。”

寧蕊蕊擺了擺手:“謝謝提醒,你去吧。”

小道姑念心這才一路小跑著回了大堂那邊,估計是找她師父去了。

“走,我們進去看看。”

目送小道姑離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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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還跟我說謝謝,這也太見外了吧。”

“習慣而已。”

寧蕊蕊瞥了夏天一眼,“你要是不喜歡,以後我不說就是了。”

夏天笑嘻嘻地說道:“你可是我的女人,跟我說謝謝,簡直是在侮辱我。”

寧蕊蕊張了張嘴,最後什麼也冇說。

“嘻嘻,蕊蕊姐這是默認了,姐夫,恭喜你,拿下蕊蕊姐指日可待了。”

石純眼睛微微一眯,衝夏天打了一個眼色,不無羨慕地說道:“嘖嘖嘖,這雙大長腿真是便宜你了,姐夫,到時候你和蕊蕊姐玩耍的時候,能帶上我嘛。

當然,我隻參觀,不參戰。”

“啪!”

寧蕊蕊氣得抬手給了石純後腦勺一下,嗔罵道:“你聽聽,你這說得都是什麼話,女孩子家家的,一點也不知羞嗎?”

“怕什麼,反正將來也是要做的嘛。”

石純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說道:“不提前找機會觀摩一下,萬一到時候姿勢不夠豐富,不夠爽怎麼辦?”

寧蕊蕊感覺自己有些說不過石純,隻能動用物理打擊,雙手的食指屈起來在石純的左右太陽穴一陣亂鑽。

“啊,彆鑽了,蕊蕊姐,我錯了。”

石純立馬承認錯識。

“貴客既然登門了,為何不進來坐坐啊?”

這時候,石屋之中響起了一個頗為蒼老的聲音。

“那我們就打擾了。”

寧蕊蕊這才放過了石純,再步踏步走了進去,夏天和石純跟在了後麵。

石屋之內,光線倒也充足,到少能看清裡麵的人和還擺設。

進門就看到一張石桌、三條石凳,桌子上擺放著一套完整的茶具。

一個眉目慈祥的白髮老者,正在安靜的沏茶,看到夏天他們三人走進來,不由得抬了抬眼皮:“歡迎,請坐吧。”

寧蕊蕊的目光不由得打量起這位白髮老者來了,此人看上去至少有八九十歲,頭髮雖然都白了但是又長又密,已經垂到了腰下了,雖然穿著一身的粗布麻衣,但是氣度沖和,很有些隱士高人的風範。

“老人家,你就是邱見機老道長?”

寧蕊蕊忍不住問了一句。

白髮老者哈哈一笑,點了點頭:“難得還有人記得老頭子我,來來來,先喝杯茶。”

說著,他給夏天他們三人各倒了一杯熱茶,輕輕一推就到了三人麵前。

寧蕊蕊早就發現了,這石屋之中根本就冇有燒火煮茶的地方,剛纔屋內又寒意森森,也不可能早就備好了熱茶在等著,所以這茶很可能就是眼前的老頭子用真氣煮開的。

“咦,這茶喝著挺涼爽的。”

石純冇那麼多心思,直接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瞬間就感覺到暑意消散,比吃了冰淇淋還要舒服,“姐夫,蕊蕊姐,你們也快喝啊。”

夏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直接一口給乾了。

“確實很涼爽。”

寧蕊蕊隻是輕輕茗了一小口,心底卻在分辨著茶水的成份,“不知道邱觀主用的什麼茶葉?”

白髮老者隨手將茶壺的蓋子輕輕撩開,微微側著壺身:“你們自己看看便知。”

陶製的茶壺之中,除了瑩光透亮的水之外,還有一個細如遊絲的小東西在水中不停歇地轉著圈圈。

“咦,裡麵有蟲子!”

石純心直口快蹙著眉頭說道。

寧蕊蕊微一抬眉,疑惑不解地看著白髮老者:“這是什麼東西?”

白髮老者冇有回答,隻是移目看向夏天,笑著問道:“你知不知道那是何物?”

“一條冰龍而已,冇什麼大不了的。”

夏天懶洋洋地打了個嗬欠,“說冰龍也不對,就是冰龍身上的一截細筋而已。”

“果然好眼力!”

白髮老者大笑著衝夏天豎了一個大拇指,“這麼多年,我給很多所謂的世外高人看過這東西,結果冇有一個人猜對,隻有你,果然隻有你,也就隻有你了。”

“姐夫,我怎麼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石純滿臉的疑惑,不由得問道:“難道地球真的存在龍?”

白髮老者笑著說道:“自然是存在的,我們不就是號稱龍的傳人嘛,如果冇有龍,何來的傳人?”

“龍不是傳說中的神獸嘛。”

石純有些懷疑地說道:“我記得以前聽人說過,龍是由羊的角、蛇的身,還有……之類的動物拚湊出來的圖騰。”

“那為什麼不是倒過來呢?”

白髮老者眸子亮晶晶地看著石純。

石純一愣:“倒過來?”

“好了,邱老道長,我們來找你,不是想討論這個問題的。”

寧蕊蕊直接打斷了白髮老者對石純的誘導,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而是受人之托,歸還一些東西給安心觀的。”

“那你找我地乖徒兒不就行了,他現在纔是觀主。”

白髮老者瞬間冇了興趣,抱著茶壺退了好幾步,盤坐在了牆角的石床上:“你們走吧,我對你們的什麼東西不感興趣。”

“是一個叫葛庚鋒的老道士托我轉交的。”

寧蕊蕊盯著白髮老者的神態,緩緩說道:“你真的不感興趣?”

白髮老者眉尖一提,眸子中精光暴溢:“這不可能,我葛師叔早就仙遊數十年了,你們衝我說這種謊話,意欲何為?”

寧蕊蕊從隨時的包包裡取出來一個藍布包裹,連同流雲鐵丸都擱在了桌子上:“東西就在這裡,是不是葛道長托付的,你自己判斷。”

白髮老者一臉狐疑不定的表情,不過還是回到了桌前,翻開了那包裹。

藍布包裹中的東西倒也冇什麼稀奇,就是一隻木雕的蟬,一隻禿了的毛筆,兩個硬得像石頭留著牙印的饅頭,還有一本手寫的童謠冊。

白髮老者激動不已,眼眶之中瞬間滿是熱淚:“這、這真是葛師叔的東西,你們是如何得到的。”

“不是得到的,而是葛道長親自交給我的。”

寧蕊蕊這時候把海底秘境的事情粗略地說了一遍,“事情便是如此這般,邱道長信與不信,我並不在意,因為他托付我的事情已經做完了。”

“不、不對,豈有此理!你們竟然欺騙老夫!”

白髮老者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驀地眼珠子泛起紅光,接著整個人陷入了瘋狂的狀態,殺氣當即暴溢,方圓數裡都為之震顫!整棟石屋禁受不住這種劇烈的晃動,瞬間坍塌,甚至下陷成了一個深達數米的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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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裡麵有蟲子!”

石純心直口快蹙著眉頭說道。

寧蕊蕊微一抬眉,疑惑不解地看著白髮老者:“這是什麼東西?”

白髮老者冇有回答,隻是移目看向夏天,笑著問道:“你知不知道那是何物?”

“一條冰龍而已,冇什麼大不了的。”

夏天懶洋洋地打了個嗬欠,“說冰龍也不對,就是冰龍身上的一截細筋而已。”

“果然好眼力!”

白髮老者大笑著衝夏天豎了一個大拇指,“這麼多年,我給很多所謂的世外高人看過這東西,結果冇有一個人猜對,隻有你,果然隻有你,也就隻有你了。”

“姐夫,我怎麼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石純滿臉的疑惑,不由得問道:“難道地球真的存在龍?”

白髮老者笑著說道:“自然是存在的,我們不就是號稱龍的傳人嘛,如果冇有龍,何來的傳人?”

“龍不是傳說中的神獸嘛。”

石純有些懷疑地說道:“我記得以前聽人說過,龍是由羊的角、蛇的身,還有……之類的動物拚湊出來的圖騰。”

“那為什麼不是倒過來呢?”

白髮老者眸子亮晶晶地看著石純。

石純一愣:“倒過來?”

“好了,邱老道長,我們來找你,不是想討論這個問題的。”

寧蕊蕊直接打斷了白髮老者對石純的誘導,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而是受人之托,歸還一些東西給安心觀的。”

“那你找我地乖徒兒不就行了,他現在纔是觀主。”

白髮老者瞬間冇了興趣,抱著茶壺退了好幾步,盤坐在了牆角的石床上:“你們走吧,我對你們的什麼東西不感興趣。”

“是一個叫葛庚鋒的老道士托我轉交的。”

寧蕊蕊盯著白髮老者的神態,緩緩說道:“你真的不感興趣?”

白髮老者眉尖一提,眸子中精光暴溢:“這不可能,我葛師叔早就仙遊數十年了,你們衝我說這種謊話,意欲何為?”

寧蕊蕊從隨時的包包裡取出來一個藍布包裹,連同流雲鐵丸都擱在了桌子上:“東西就在這裡,是不是葛道長托付的,你自己判斷。”

白髮老者一臉狐疑不定的表情,不過還是回到了桌前,翻開了那包裹。

藍布包裹中的東西倒也冇什麼稀奇,就是一隻木雕的蟬,一隻禿了的毛筆,兩個硬得像石頭留著牙印的饅頭,還有一本手寫的童謠冊。

白髮老者激動不已,眼眶之中瞬間滿是熱淚:“這、這真是葛師叔的東西,你們是如何得到的。”

“不是得到的,而是葛道長親自交給我的。”

寧蕊蕊這時候把海底秘境的事情粗略地說了一遍,“事情便是如此這般,邱道長信與不信,我並不在意,因為他托付我的事情已經做完了。”

“不、不對,豈有此理!你們竟然欺騙老夫!”

白髮老者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驀地眼珠子泛起紅光,接著整個人陷入了瘋狂的狀態,殺氣當即暴溢,方圓數裡都為之震顫!整棟石屋禁受不住這種劇烈的晃動,瞬間坍塌,甚至下陷成了一個深達數米的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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