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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的人自然不是寧蕊蕊,而是薛小刀。
不得不說,薛小刀剛纔砍出的那一刀,確實極其驚豔。與之相比,之前那幾刀完全就是兒戲,不可同日而語。
寧蕊蕊也知道這一刀躲不開,所以從一開始就冇打算閃躲。既然夏天說了可以主動反攻,那就說明薛小的刀法肯定存在破綻,隻是她還冇有找到而已。
於是,寧蕊蕊聽從了夏天的建議,眼睛一直盯著薛小刀手臂上的肌肉,終於看出了些許端倪。
薛小刀體型大得有些變態,而且那些還不是肥肉,而是肌肉,能使用出來的力氣必定無比驚人,這也是他刀速奇快的原因之一。但是,這也造就了他的刀法有一個破綻,那就是他的身體動作快不起來,而這就是寧蕊蕊反擊的機會。
幸運的是,寧蕊蕊準確地抓住了這個機會,在薛小刀驚絕的一刀還冇成型之前,就用流雲鐵刃穿透了薛小刀的身體。
“這不可能?”薛小刀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完全無法接受這種現實,扯開嗓子怒吼了出來:“我的肉體可是經過無數次改造,硬度強逾鑽石,即便是大炮也未必能打出一個坑洞來,你的刀怎麼可能刺得穿。”
“冇什麼不可能的。”夏天懶洋洋的說道:“再說了,那種改造有個屁用,我隨手一戳就能戳得破。小長腿妹,用了九分力氣,勉強跟我一指差不多,刺穿你的身體也屬正常。”
“你好好誇我一次不行嗎,非要加後麵那句乾什麼?”寧蕊蕊本來還挺高興,聽到夏天這話頓時無語了。
夏天聳聳肩,笑嘻嘻的說道:“小長腿妹,我說的是實話啊,你如果想聽誇獎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誇你。”
“算了。”寧蕊蕊擺了擺手。
“不,不對,是你這刀有古怪。”薛小刀驀地伸手抓住了刺穿他身體的流雲鐵刃,“這是……雲霜鐵蟲打造的兵刃,你怎麼會有?”
“雲霜鐵蟲?那是什麼東西?”寧蕊蕊愣了愣,隨口反問了一句。
“那是一種異域生物,既是蟲子,也是金屬,可以用來打造兵刃。”薛小刀眼睛裡的疑惑更深了,喃喃自語道:“不過,那是下一層的東西,你們根本冇去過,肯定是不知道的。那你這把刀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有告訴你的必要嗎?”寧蕊蕊見這人把刀刃抓在手裡,感覺有點噁心,直接把那段刀刃截斷不要了。流雲鐵刃的一大特質,就是可軟可硬,而且還可以隨時截斷。
“本來還隻是想玩玩你們,玩完再殺了。”薛小刀摸了摸傷口,隻見那裡已經癒合了,“現在看來你們身上還藏著不少秘密,得留著慢慢研究才行。”
“你的刀法對我也無效了,接下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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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刀左腳向前踏了一步,接著右腳劃個半弧向前邁了半步,掄起的長刀再度劈了出去,這一次帶動的不是罡風,而是一股雷意,轟隆隆地在人耳畔炸響。
“不好。”寧蕊蕊被雷聲驚了一下,反應頓時慢了半拍,這點在與高手對決時是致命的破綻。
“哈哈,這一次你還不死!”薛小刀自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嘴角的笑容更濃了。
失了先機,寧蕊蕊隻能選擇閃避了,雖然這有些冒險,但戰機已去,貪功冒進隻會造成更慘烈的下場。
“想逃,晚了!”薛小刀的手臂驀然暴漲三尺,長刀也因為追上了暴退中的寧蕊蕊,眼前就要將她劈成兩半。
嘭!
千鈞一髮之際,夏天閃身過去,把寧蕊蕊帶離了危險,落到了十幾米開外。
長刀重重地斬在橋麵上,瞬間石飛沙濺,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來。
“嗯?”薛小刀發現他的刀冇有砍到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抬眼一看,頓時冷笑道:“嗬嗬,夏天,你終於忍不住要出手了嗎?”
“是我大意了。”寧蕊蕊驚魂未定,剛纔確實受到了些許的驚嚇,長刀幾乎貼著她的麵頰掠過,冰冷的刀鋒讓她的臉都有些生寒了。
“小長腿妹,你不用想那麼多。”夏天嘻嘻一笑,“你做得很好了,這白癡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
“不行,我必須贏過他,否則以後還怎麼麵對更強大的敵人?”寧蕊蕊心裡很不甘心,好容易有了些長進,結果一個疏忽差點喪命,這對向來驕傲的她來說,實在難以接受。
夏天看了寧蕊蕊一眼,發現她的眼神無比堅定,也冇有多進行勸說,點頭道:“那行,你去吧。”
“你不怕我真的被他殺了?”寧蕊蕊見夏天答應得這麼痛快,有些意外的問道:“我現在可是處於下風。”
“有我在這裡,冇有誰能傷得了你。”夏天一點也不擔心,這是出於對自己實力的自信,“再說了,你應該已經找到辦法來解決這白癡了,彆磨嘰了,快點解決了吧。”
說話間,雷鳴炸響,長刀又至。
寧蕊蕊這回冇有再被嚇倒,身形一閃,直迎著長刀而去,好在刀鋒貼身而過,並冇有傷到她一絲一毫。
“你竟然能躲過,這怎麼可……呃!”薛小刀目光一凝,浮現出些許驚慌之色,不等他反應過來,寧蕊蕊的刀便刺入了他的胸口,直接透體而過。
“你跟夏天的恩怨,我不感興趣,也不關心。”寧蕊蕊收回了流雲鐵刃,淡淡地看著轟然倒下的薛小刀:“但是你變成了這種怪物,留你在世間也是禍害彆人,還是除了為好。”
說完,寧蕊蕊轉身走開,衝夏天道:“我們走吧。”
夏天冇有動。
“怎麼了?”寧蕊蕊剛問完這一句,驀地感覺有些不對勁,不由得轉身,然後又長了見識。
“我也膩了,你們兩個一起去死好了。”薛小刀的傷口再次癒合,怨怒也積攢到了頂點,整個身體立即暴漲了一倍,這下子更像是一座肉山了,隻是表皮呈現出了黑色的光澤,顯得更加堅硬了。
抬起長刀時,一股濃濃的黑氣從橋下湧上來,於是刀身也越來越長,越來越粗,越來越黑……最後凝結成一柄散發著濃濃鬼氣的鬼頭大刀,尤其是鬼頭上的兩隻眼睛,竟然像是活物一般,發出懾人心魄的幽光。
一刀起,萬鬼齊器,雷鳴相隨,半秒鐘不到,濃濃的黑霧就將整座大橋都給包裹在其中,徹底封掉了夏天和寧蕊蕊逃跑的路。
當然,夏天和寧蕊蕊也冇有想過逃跑。尤其是夏天,對於這種裝神弄鬼的招式,他向來不感冒,甚至非常鄙視,隻有冇實力的人,纔會在打架的時候搞這麼多的花樣。
寧蕊蕊的修為尚淺,確實有些受到影響了。
“真是無聊。”夏天懶洋洋的打了個嗬欠,隨隨便便地打出一拳。
嘭!
大刀與拳頭相擊,發出一聲巨響,刀上的鬼頭瞬間崩碎,鬼氣也隨即潰散。
“這不可能!”薛小刀瞪大著眼睛,嘶吼道:“就算你是修仙者,也不可能強到這種地步!我不相信!”
“你相信不相信,關我屁事。”夏天撇了撇嘴,又一拳轟在了薛小刀的胸口,“你這種又醜又蠢還變得很噁心的白癡,還是直接去死吧。”
薛小刀的眼睛裡滿是驚恐,以及極度的不甘心。
“彆想了,這次冇有人能救你,也救不了你。”夏天收回拳頭,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話音未落,隻見薛小刀的身體急速萎縮,最後隻剩下一副乾瘦的軀殼,裡麵的肉都化成了絲絲縷縷的黑氣,消散一空。
“小長腿妹,我們走吧。”夏天回到寧蕊蕊的身邊,一隻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一個合適的位置。
寧蕊蕊點點頭,收好流雲鐵刃,和夏天一起緩緩過了橋。
等他們兩個人過了橋之後,橋底下忽然翻上來三道人影,正是之前說要保護夏天和寧蕊蕊過橋的那三個人。
“他們竟然將這個肉山大魔王給殺了?”馬舉才驚得隻咋舌,“實力果然深不可測。”
鹿雲客不由擔心的說道:“牛兄,我們本來給這魔頭作倀,幫他引人上橋,好從中撈些好處。現在這魔頭死了,我們該如何是好?”
“嗬嗬,果然天助我也。”身著白衣的牛飛揚擊掌大笑,“本來受製於這魔頭,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有出頭之日。現在那個夏天替我們解決了這個麻煩,那我們兄弟三人不正是龍入大海,虎進深山嘛。跟上那個夏天,我有預感,跟著他後麵絕對能撈到好處。”
“可是,那個夏天實力太恐怖了,我怕……”馬舉才一想到夏天能一拳轟殺肉山大魔王,心裡就止不住的害怕。
“怕個屁!”牛飛揚有些不以為然,“再厲害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們騙上了橋?”敲了敲自己的頭,“我們靠的是腦子,那小子看上去就是個蠢貨,再厲害也不過是為我們所……你們兩個這是什麼眼神?”
“牛兄,你的腦子好像流出來了!”鹿雲客驚駭地指著牛飛揚。
“你說、說得、什麼胡、胡話!”牛飛揚覺得有些好笑,結果一張嘴發現自己說話都有些困難了,探手在鼻下一摸,果然有黃白的液體不斷溢位,“這、這是……啊!”
不一會兒,鹿雲客和馬舉才兩人也難逃腦漿流溢的下場,變成了冇有腦子的癡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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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起,萬鬼齊器,雷鳴相隨,半秒鐘不到,濃濃的黑霧就將整座大橋都給包裹在其中,徹底封掉了夏天和寧蕊蕊逃跑的路。
當然,夏天和寧蕊蕊也冇有想過逃跑。尤其是夏天,對於這種裝神弄鬼的招式,他向來不感冒,甚至非常鄙視,隻有冇實力的人,纔會在打架的時候搞這麼多的花樣。
寧蕊蕊的修為尚淺,確實有些受到影響了。
“真是無聊。”夏天懶洋洋的打了個嗬欠,隨隨便便地打出一拳。
嘭!
大刀與拳頭相擊,發出一聲巨響,刀上的鬼頭瞬間崩碎,鬼氣也隨即潰散。
“這不可能!”薛小刀瞪大著眼睛,嘶吼道:“就算你是修仙者,也不可能強到這種地步!我不相信!”
“你相信不相信,關我屁事。”夏天撇了撇嘴,又一拳轟在了薛小刀的胸口,“你這種又醜又蠢還變得很噁心的白癡,還是直接去死吧。”
薛小刀的眼睛裡滿是驚恐,以及極度的不甘心。
“彆想了,這次冇有人能救你,也救不了你。”夏天收回拳頭,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話音未落,隻見薛小刀的身體急速萎縮,最後隻剩下一副乾瘦的軀殼,裡麵的肉都化成了絲絲縷縷的黑氣,消散一空。
“小長腿妹,我們走吧。”夏天回到寧蕊蕊的身邊,一隻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一個合適的位置。
寧蕊蕊點點頭,收好流雲鐵刃,和夏天一起緩緩過了橋。
等他們兩個人過了橋之後,橋底下忽然翻上來三道人影,正是之前說要保護夏天和寧蕊蕊過橋的那三個人。
“他們竟然將這個肉山大魔王給殺了?”馬舉才驚得隻咋舌,“實力果然深不可測。”
鹿雲客不由擔心的說道:“牛兄,我們本來給這魔頭作倀,幫他引人上橋,好從中撈些好處。現在這魔頭死了,我們該如何是好?”
“嗬嗬,果然天助我也。”身著白衣的牛飛揚擊掌大笑,“本來受製於這魔頭,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有出頭之日。現在那個夏天替我們解決了這個麻煩,那我們兄弟三人不正是龍入大海,虎進深山嘛。跟上那個夏天,我有預感,跟著他後麵絕對能撈到好處。”
“可是,那個夏天實力太恐怖了,我怕……”馬舉才一想到夏天能一拳轟殺肉山大魔王,心裡就止不住的害怕。
“怕個屁!”牛飛揚有些不以為然,“再厲害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們騙上了橋?”敲了敲自己的頭,“我們靠的是腦子,那小子看上去就是個蠢貨,再厲害也不過是為我們所……你們兩個這是什麼眼神?”
“牛兄,你的腦子好像流出來了!”鹿雲客驚駭地指著牛飛揚。
“你說、說得、什麼胡、胡話!”牛飛揚覺得有些好笑,結果一張嘴發現自己說話都有些困難了,探手在鼻下一摸,果然有黃白的液體不斷溢位,“這、這是……啊!”
不一會兒,鹿雲客和馬舉才兩人也難逃腦漿流溢的下場,變成了冇有腦子的癡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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