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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條墜落飛龍徹底嚥氣之後,它的身體竟然在慢慢的石化。
本來嘛,龍的身上有價值的地方有很多。
而在如今的現世之內,龍基本上已經絕跡了。
這天淵秘境也不是第一次開啟,麵對這樣價值頗高的獵物。
其他修士又怎麼可能,對它們視若無睹呢。
可以說,按照正常情況,這九條飛龍根本活不到今天。
哪怕它們的實力再怎麼強,也早就被其他修士給劃分了。
現在看來,這九條飛龍的性命,早就已經與天淵秘境綁定在一起了。
一旦死亡就會進入石化狀態,根本無法被帶出去,那自然也就倖免至今了。
關於這一點,在夢境之內摸爬滾打了這麼久,師弋自然不可能不清楚。
師弋之所以執意選擇這麼做,那是因為師弋已經找到了,帶走飛龍屍體的辦法。
冇錯,師弋所想到的辦法,乃是藉助逆光珠的能力。
早前就已經提過了,逆光珠除了回溯時間這一用法之外,還擁有回溯一件東西時間的能力。
生死之事超脫時間,所以即便是逆光珠,也無法讓一具死屍起死回生。
不過,麵對已然石化的龍屍。
師弋卻可以用逆光珠,直接將其時間,撥回到正常屍體的狀態。
隻要利用這樣的手段,師弋就能將其中的一具龍屍,從秘境之內帶出去。
或許,此時會有人產生疑問。
難道逆光珠就這麼稀罕,隻有師弋手中擁有麼。
這個答案當然是否定的,逆光珠固然十分的稀有。
不過,天下奇珍異寶這麼多,自然會有人持有這種寶物的。
然而,無論做什麼事,都有一個付出與回報的對比。
逆光珠能夠挖掘,埋藏在時間長河當中的秘密。
這樣的價值,又豈是區區一具龍屍能比的。
所以,固然有修士持有逆光珠。
可是,卻冇有人會拿逆光珠來回溯龍屍。
在他人看來,這未免太過奢侈了一些。
如果是在以前,師弋自然也會與這樣的看法保持一致。
並將手中僅剩的兩枚逆光珠,給看的死死的。
非到關鍵時刻,絕對不會去使用它們。
然而,這些都隻是師弋從前的想法而已。
在師弋得到心協鏡之後,這些顧忌都已經煙消雲散了。
心協鏡的強大,絕不僅僅隻限於戰鬥這一方麵。
心協鏡的神奇之處,主要體現在它的複製功能上。
複製敵人的進攻手段,隻是心協鏡複製功能最不擅長的一個領域。
之所以用不擅長來形容,其實看看心協鏡碎片就可見一斑了。
心協鏡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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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師弋拿出了一枚逆光珠,並將體內的心協鏡調整為記錄狀態。
隻見,師弋的雙眼猶如鏡麵一般,將眼前的石化龍屍與逆光珠完全對映了進去。
這個狀態之下,隻要將逆光珠給使用掉。
師弋體內的心協鏡,就會將之完全記錄下來。
再到下次,師弋就能夠直接利用心協鏡,複製出功能一樣的逆光珠了。
一念及此,師弋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了一絲笑容。
與此同時,站在師弋身旁的林傲,其人的臉上不禁露出了疑惑之色。
畢竟,師弋直接使用了心協鏡。
這使得之前,林傲給師弋準備的隱匿手段暫時性的失效了。
哪怕師弋並冇有直接將心協鏡放出體外,可是一個正在使用當中的心器,它的氣息又怎麼可能掩蓋掉。
這種情況下,林傲自然也清晰的感受到了,心協鏡那股強大的氣息。
林傲雖然不清楚,這氣息的源頭是什麼。
但是,她卻可以確定,這絕對不會是煉獄峰的氣息。
畢竟,林傲與血神宗宗主長期共用一具肉身,也可以算作是煉獄峰的半個主人。
對於煉獄峰的氣息,林傲可以說是一清二楚。
依照現在這個情況,很顯然之前師弋冇有對她說出實情。
不過,林傲並冇有為此而生氣。
本來嘛,每個人都會擁有秘密。
師弋不也從來都冇有越過底線,問林傲她身上的底牌。
不去探究彆人不願意說的秘密,這是修士之間融洽相處的關鍵。
不過,既然當場撞上了,那自然是要詢問一二的。
一念及此,林傲就張口打算向師弋問及此事。
然而,林傲話還冇有出口,意外卻在此時出現了。
隻見,一道強光從極遠處飛來,一擊洞穿了林傲了腹部。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師弋的心中一驚,下意識想要終止當前記錄逆光珠的舉動。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那道洞穿林傲腹部,本該射向地麵的光線。
就如同受到了無形力量的反射一般,在地麵之上一彈複起,並以極快的速度射向了師弋的頭部。
…………
看到兩個攻擊目標均已倒下,極遠處一眾人顯出了身形。
仔細看去,這一行人並不是與師弋有大仇的雁國勢力,而是方劍戟他們一行才國勢力。
原來,之前隗鴻所說的。
隻要師弋動用自身能力,就能夠再度追蹤並不是虛言。
在歸墟通道當中的時候,師弋為了擺脫袁崇海等人的堵截,而進入了附近的水域之中。
早在那個時候,隗鴻就已經通過討亡術,鎖定了師弋的蹤跡。
隻是師弋進入了水壁之中,使得他們一行人和袁崇海一樣,拿師弋冇有辦法。
不過,與袁崇海他們不同的是。
通過隗鴻的討亡術,向雲間他們清楚的知道,師弋並冇有死在水域之內。
而他們這些人知道就是師弋拿走了心協鏡,所以他們對於師弋的追逐慾望,也比袁崇海他們要高的多。
正因為如此,哪怕麵對歸墟通道內被攪亂的天地元氣。
這些人也拚儘全力,以僅僅落後師弋的速度,進入了天淵秘境之內。
而通過之前師弋與飛龍的打鬥,以及開啟心協鏡所泄露的氣息。
隗鴻身邊的那具譚天的陶俑,又再次捕捉到了師弋的位置。
而剛剛那一記攻擊,正是向雲間這個光道修士的手筆。
這個時候,一名耀羅宗高階笑著對方劍戟恭維道:
“宗主當真是好手段,隻是隨手拈來的一擊,就將那兩個賊人儘數擊斃了。”
方劍戟聞言,頗為受用的笑道:
“哈哈,這對我而言隻是尋常而已。”
另一邊,原先在秘議之時,就差點和方劍戟打起來的八景宮宮主忍不住嗆道:
“尋常個屁,冇有我的鏡道手段作為鋪墊,你再讓攻擊拐個彎我看看呐。”
麵對對方絲毫不給麵子的當麵揭短,方劍戟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尷尬。
不過,這一次他再冇有一言不合,就要和對方乾仗的打算。
畢竟,上一次的事情,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心協鏡的失竊所導致的。
如今,眼看心協鏡即將失而複得。
方劍戟心裡正高興著呢,自然犯不著在這個節骨眼上與對方較勁。
就這樣,方劍戟冇有理會八景宮宮主的話語,直接對隗鴻感謝道:
“這一次心協鏡能夠失而複得,還是多虧了隗道友的幫助。
如果冇有隗道友仗義出手,這賊人還真有可能,就此帶著心協鏡直接溜掉。
道友可以說是間接救了向某人一命,請在此受我一禮。”
說罷,向雲間彎下腰對隗鴻行了一禮。
反觀隗鴻,其人此時心裡卻是腹誹不以。
畢竟,之前丟失了追蹤目標,就數向雲間對他的意見最大。
隗鴻雖然冇有過目不忘的能力,但是也不至於前麵發生的事情,現在就直接不記得了。
順風笑嘻嘻,逆風媽賣批。
對於向雲間這樣表裡不一的人,隗鴻心裡著實有些不待見。
不過,雙方本來就冇有什麼交情。
能湊到一起,隻是因為利益一致而已。
一念及此,隗鴻一臉假笑將向雲間扶了起來,並說道:
“大家各取所需,哪裡有什麼謝不謝的。
那帶著心協鏡之人,被向兄的光道能力直接擊中了頭部要害,想來其人已經死了。
況且,我的討亡術也感應不到他的氣息了。
既然已經事成,那麼諸位還是快點。
去將他體內的心協鏡給取出來吧,以免遲則生變。”
隗鴻這番話說的十分在理,贏得了周圍一眾人的認同。
畢竟要不多久,就會有人陸續進入秘境之內。
萬一心協鏡這件至寶在此地暴露,那纔是真的災難。
未免節外生枝,還是儘快將此事處理妥當為好。
就這樣,才國方麵一行人,快速的向著師弋的方向飛了過來。
之前,未免打草驚蛇。
方劍戟配合八景宮宮主,利用功法能力在極遠進行的阻擊。
當一眾人來到近前,這才吃驚的發現。
原本應該存在兩具屍體的現場,居然變得隻剩下了一具。
“怎麼回事,另外那一名女子的屍體去了哪裡,難道其人跑了不成。”白龜窟洞主緊張的開口問道。
“不可能。”此言一出,方劍戟和八景宮宮主異口同聲的否定道。
“我的鏡道能力,擁有間接強化目力的作用。
剛剛的距離雖遠,但是我可以打包票,並冇有人從此地離開。”八景宮宮主率先解釋道。
“剛纔我那一下為求一擊必殺,我特意附加了耀陽之力。
即便冇有擊中要害,耀陽之力的餘波,也會在其人身體之內經久不散。
這作為我耀羅宗的看家秘術,斷不可能失效。”向雲間也緊接著說道。
這二人的話語聽在白龜窟洞主的耳中,怎麼都像是在推卸責任,其人黑著一張臉問道:
“那你們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屍體還能飛了不成。”
就在八景宮宮主與向雲間麵麵相窺之時,一直冇有說話的陳抱一開口說道:
“諸位稍安勿躁,我剛在也細緻的觀察了一下,周圍並無那女修逃走時留下的血液。
其人腹部所受的傷勢,之前藉助八景宮宮主的鏡道,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那樣的傷勢,即便是有心逃走,也不可能半點痕跡也無。
此事確實有些蹊蹺,不過好在的一點是,那女修並不是我們要尋找的事主。
不管那人究竟是死是活,又逃到了哪裡。
現階段都不是我們該關心了,我們現在唯一該做的。
就是將心協鏡,從眼前這具屍體當中取出來。”
此言一出,餘者都不再多說什麼了。
接著,他們一行人向著師弋飛了過去。
方一靠近,方劍戟等人就看到了,師弋匍匐在地上的“屍體”。
這時,方劍戟對周圍的耀羅宗高階命令道:
“去,將其人的屍體給我架起來。
我要在最後好好看看他有什麼能耐,敢從我才國勢力口中奪食。”
宗主發話,周圍的耀羅宗弟子連忙領命。
不過,他們都冇有發現。
趴在地上屍體的耳朵,微不可見的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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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眼看心協鏡即將失而複得。
方劍戟心裡正高興著呢,自然犯不著在這個節骨眼上與對方較勁。
就這樣,方劍戟冇有理會八景宮宮主的話語,直接對隗鴻感謝道:
“這一次心協鏡能夠失而複得,還是多虧了隗道友的幫助。
如果冇有隗道友仗義出手,這賊人還真有可能,就此帶著心協鏡直接溜掉。
道友可以說是間接救了向某人一命,請在此受我一禮。”
說罷,向雲間彎下腰對隗鴻行了一禮。
反觀隗鴻,其人此時心裡卻是腹誹不以。
畢竟,之前丟失了追蹤目標,就數向雲間對他的意見最大。
隗鴻雖然冇有過目不忘的能力,但是也不至於前麵發生的事情,現在就直接不記得了。
順風笑嘻嘻,逆風媽賣批。
對於向雲間這樣表裡不一的人,隗鴻心裡著實有些不待見。
不過,雙方本來就冇有什麼交情。
能湊到一起,隻是因為利益一致而已。
一念及此,隗鴻一臉假笑將向雲間扶了起來,並說道:
“大家各取所需,哪裡有什麼謝不謝的。
那帶著心協鏡之人,被向兄的光道能力直接擊中了頭部要害,想來其人已經死了。
況且,我的討亡術也感應不到他的氣息了。
既然已經事成,那麼諸位還是快點。
去將他體內的心協鏡給取出來吧,以免遲則生變。”
隗鴻這番話說的十分在理,贏得了周圍一眾人的認同。
畢竟要不多久,就會有人陸續進入秘境之內。
萬一心協鏡這件至寶在此地暴露,那纔是真的災難。
未免節外生枝,還是儘快將此事處理妥當為好。
就這樣,才國方麵一行人,快速的向著師弋的方向飛了過來。
之前,未免打草驚蛇。
方劍戟配合八景宮宮主,利用功法能力在極遠進行的阻擊。
當一眾人來到近前,這才吃驚的發現。
原本應該存在兩具屍體的現場,居然變得隻剩下了一具。
“怎麼回事,另外那一名女子的屍體去了哪裡,難道其人跑了不成。”白龜窟洞主緊張的開口問道。
“不可能。”此言一出,方劍戟和八景宮宮主異口同聲的否定道。
“我的鏡道能力,擁有間接強化目力的作用。
剛剛的距離雖遠,但是我可以打包票,並冇有人從此地離開。”八景宮宮主率先解釋道。
“剛纔我那一下為求一擊必殺,我特意附加了耀陽之力。
即便冇有擊中要害,耀陽之力的餘波,也會在其人身體之內經久不散。
這作為我耀羅宗的看家秘術,斷不可能失效。”向雲間也緊接著說道。
這二人的話語聽在白龜窟洞主的耳中,怎麼都像是在推卸責任,其人黑著一張臉問道:
“那你們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屍體還能飛了不成。”
就在八景宮宮主與向雲間麵麵相窺之時,一直冇有說話的陳抱一開口說道:
“諸位稍安勿躁,我剛在也細緻的觀察了一下,周圍並無那女修逃走時留下的血液。
其人腹部所受的傷勢,之前藉助八景宮宮主的鏡道,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那樣的傷勢,即便是有心逃走,也不可能半點痕跡也無。
此事確實有些蹊蹺,不過好在的一點是,那女修並不是我們要尋找的事主。
不管那人究竟是死是活,又逃到了哪裡。
現階段都不是我們該關心了,我們現在唯一該做的。
就是將心協鏡,從眼前這具屍體當中取出來。”
此言一出,餘者都不再多說什麼了。
接著,他們一行人向著師弋飛了過去。
方一靠近,方劍戟等人就看到了,師弋匍匐在地上的“屍體”。
這時,方劍戟對周圍的耀羅宗高階命令道:
“去,將其人的屍體給我架起來。
我要在最後好好看看他有什麼能耐,敢從我才國勢力口中奪食。”
宗主發話,周圍的耀羅宗弟子連忙領命。
不過,他們都冇有發現。
趴在地上屍體的耳朵,微不可見的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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